天上风卷云舒,是行猎的好时节。不知不觉又是三年,西北王府的嫡长孙都开始牙牙学语了。由于商路渐渐打通,雍城的财政收入令人侧目,不过由于西北大部分地区还是贫穷,经太子的建议,还有朝廷的讨论,朝廷便将这部分税收用作西北的基础建设,不另行拨款,也免了路上损耗。同时为了让朝廷放心,太子建议朝廷多选派官员来西北,好加强京城与西北联系,一片大公无私之心,令人称道。
其实这不是赔本买卖,年轻人,不仅热血,且能干,对比起朝廷起疑再派老辣的官员或者老油条要强得多,江山就是他们的,边疆建设好了,以后也受益无穷。
苍茫原野之上,点缀着两三小花,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顶还偶有积雪,俊美男子引弓射箭,得中一鹿。
男子既有绝美风仪,不笑则已,浅笑的时候,绝对令人心折。殷秉德远远看着那抹风扬袍袖,肆意飞扬的身影,收回目光,引弓瞄准天上鸿雁,一击即中。
新的一年并未给朝中带来什幺新气象,混乱更甚,皇帝又病了一次,唯独远在西北此二人忙里偷闲,还能出门春游。
为了保持西北王府的权威,锋芒毕露也是一种震慑,而天下间,殷秉德只在一人面前收敛气息,让他安心纳入自己羽翼。黑马渐渐靠近,太子清亮的眸与他的有默契地对视,矫健的战马亲昵地蹭了蹭黑马的脖子,二人也含笑握住手,殷秉德摩挲太子的手背,渐渐催马前行。
早在一个月前,命王府看天象的属官算好了日子,殷秉德便命人张罗他们行猎之事,猎场附近还有一口热泉,他们就地建了别院。两人早起已享用过香汤,松一松筋骨,再去打猎。
猎场风景极佳,天地亦开阔,他们二人早出晚归,第四日才稍稍尽兴,每日打猎归来,皮毛剥去,兽肉留待晚膳,还有些腌制了留待回府享用。偶有公务信件寄来,属官们不能决的都由他们处理。
虽有公务,比起往日清闲不少,饭后寻一个时辰阅过即可,这日夹了一封京城来的信件,是殷凤蒋寄来的,太子睡前才拆了弟弟的信,里面除了新鲜事就是吐槽。
去年,三年前还风光无限的太子殷承晖失德,已被贬圈禁,偏偏又不知好歹自尽,皇帝气病了一场,拖拖沓沓地养着差点成了症候,最近身体大安后就命群臣议储。连刚刚入朝,不过领了在翰林院帮忙修前朝史的闲差的殷元蒋也被拉去讨论,可谓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气得躺床上的殷元蒋怎幺不找大哥好好说道。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吃醋,私人信件两人都是互通的,忽略去那些啰里啰嗦的家常话,殷秉德看了重点,弹了一下信纸,笑而不语。
实话说,殷承晖被圈禁不假,却还死心不息地想着复辟,皇帝也有些恻隐,时不时地念叨以往乖巧的儿子,自尽的事是殷秉德派人下的手,挑着中秋的好日子让殷承晖上路。要按殷秉德说,没挑皇帝万寿的日子来干这件事,就是他做皇弟的对兄长的孝心了。殷承晖是当初令太子眼睛受伤的主谋之一,报应已经太晚,殷秉德便送他一份大礼,殷承晖的死触怒了皇帝,连葬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思及这些未尘封的过往,未免扫兴,殷秉德将信件扔在一旁,太子一边被他吻着,一边伸手去探那封信,想用镇纸压好,却被吻得更狠。
“小心眼。”夫夫多年,太子知道殷秉德眼中晦暗因为什幺,便引开话题。有时候吃醋也是种手段啊。
“别人也不值得我去小心。”武人率直,殷秉德也未纠结太久,细细地去吻他的殿下的唇角,带去轻缓却繁复多重的快乐。
殷秉德的颈后也很是敏感,被年轻的爱人的双手抚摸,闻弦知雅意,兴致勃勃地将身量俊美的男子压在身下,殷秉德不亲披战甲已久,由于练武与操练军队成为习惯,身材仍旧轮廓伟岸,他像巡逻自己地盘发现猎物的雄狮,压制着打量哪里最好下口。
太子唇角上扬,主动轻舔殷秉德耳垂一口,他已至而立,身量已成,才干的魅力、岁月的优容与男人的宠与爱,令他性感至极,令人沉溺。他抱住男人后背轻抚,吻住那肆掠唇瓣,不到一刻已抱着滚了一圈占据上位。
殷秉德抚摸太子健美腰臀,正要惩戒一番,不知不觉勃起的坚硬肉器已进犯入那袒露的小穴,撑开了入口,两道呼吸都变得略粗,殷秉德屏息上顶,使那肉枪又捅进去了一截。
“嗯…呼……果然还是吃不进……”
穴口磨了磨,借着身体的重量粗壮茎身复而吞入一截,太子呼吸着放松,他没用润滑,只借着这副身子的便利行事,就像白日里骑马一样,骑着男人的粗热阳物轻轻摇晃。
“就不怕明天屁股疼骑不了马了。”
“天底下,哪里还有更好的马……唔…哈、哈啊……”
“原来殿下喜欢被马操啊。”若是别人把他比作马匹,早已身首异处了,不过太子在床上的兴致都是随殷秉德的,这样的话语反而是一种调情与暗中的勾引。
“喜欢……”
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几乎能听见穴里摩擦的声音,太子身体绷紧,喉结吞咽,那根肉枪已深深插入,还在胀大,殷秉德摸过枕边药膏,覆盖上他们交合之处,让剩下一点完美嵌合,小穴紧紧地夹着阳具,已有一点晶莹渗出。
“痛……啊嗯嗯…马鞭…捅到……呜……”
撞击的频率失去控制,火热的顶端顶着流水的穴心嫩肉,缓慢摩擦,太子感觉摩擦在男人胯间的春囊都被狠狠擦过磨过,掀起热浪。一被戳到体内骚点,肠穴内就止不住颤抖。
“捅到什幺地方了,说的好王爷有赏,说不好,王爷要赏你军棍了。”修长的腿夹紧了腰部,殷秉德坐起,不像往日一样抱着,手掌撑在床褥上深顶,青筋突起的凶刃搔刮过那些痒点,莞尔道。
“唔、唔…马鞭、太长了……捅到胃里了。”
技巧与力量并重的插顶,深深地征服他的身体,瘙痒贪婪的穴心痒而热,太子艰难地挺起酸胀的胸膛,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坚硬火烫的肉棒插得更深,笔直地贯穿身体。
“你的骚子宫呢,没被插吗?”
殷秉德狠顶数下,又缓缓摩擦前列腺,触电颤栗般的高潮感受拍击之下,太子性器昂扬,顶端把殷秉德腰腹打湿得水光融融。太子双腿颤抖,腿间酸软,那肉物捣入的力度与频率都叫他失神,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无法夹紧了。
“子宫…嗯……子宫早被捅烂了……破了……”体内极为舒爽,男人大掌在他股间色情搓揉,把玩挺翘的臀瓣,太子的身体又不自觉的瘙痒了起来。
殷秉德眸色变深,将他臀部抬高,一只脚抬起,以这样的角度进入,狠插进去凹折的所在,只不疾不徐地顶弄就已带去无数快意,何况狠顶狠干,巨物一下子捣至最深,太子胸口连带穴口又闷又胀,体液渗出更多,融化的软膏湿滑成了一片,欲望也打红了臀缝。
殷秉德退出半截,磨得太子浑身发麻后,炽热而沉甸甸的肉器猛地又沉入窄热的甬道,瞬间的撑开令内里一下达到高潮,无数麻意挞伐之间,软热的穴肉紧啜着伺候龟头,十分惹人蹂躏。
“啊、啊啊……嗯嗯……被马操了……”
里面是说不出的柔软,不过更惹得男人长时间刺激他的敏感点,令他失态浪喘,太子下腹一阵酸软,被次次都没入至深以后,紧攥的手也没了力气,抖颤着,抖颤着,雄健的身躯一压再压,攻城略地,他则节节败退,滑落下来的长腿被摆出剪刀状,被他的皇叔嵌入。殷秉德胸肩袒露,身上衣襟松开,悍意更甚。
“哈…啊啊…嗯啊!.....我……我不行了!”
习惯这样的操弄的甬道,欢愉又痛苦的享受着滚烫如铁的肉器带去的快感,太子眼睛湿润,由眼角淌泪,猛进猛出几下后,穴内的淫水渗出得愈多,颤抖而混乱地流出。
“小宝贝,被操得舒服吗?”
“……用力…哈啊...…”
厮磨刺激着火热的甬道剧烈收缩着,太子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得更开,迎合肉枪的捅干,男人的抽弄反而是停了下来,让他酸得想求饶。
“宝贝,里面流的水好多啊。这里也想要吧。”
殷秉德指腹画圈地在太子腹肌与胸肌摩擦,捻住殷红的小突起,像磨走手上的脏东西一样被捻弄。两点的快感变得尖锐而鲜明,几乎瞬即变成艳红。
“唔不是…这里、不是这里用力……”
“那是哪里?”
挺立的乳首,略为浅色的乳晕,都在男人的指尖被把玩,太子的下腹一阵阵抽搐,脸颊都染上汗液,他的声音都有点失真。
“是……下面欠操…下面欠干得…要死……”
“干我,狠狠地捅进来....”
见太子难堪,眼角渗泪,殷秉德点了点头,道:“知道就好,王爷负责喂饱你。”
高高抬起,低低放过,温热的手缓缓握住他阳根,窒息般地深吻着又开始抽动,胯下狠狠撞了进去,果然将那张饥渴小嘴填满,太子每次溢到一半的呻吟,都被新的快感截断,只能断断续续地流泻。
“啊嗯嗯、好爽……皇叔…好深……喂饱了……啊……啊……”
“插、插死了……啊——嗯啊!……”
这天两人都射得急了些,享受着肉壁被磨蹭极致的快感,太子涣散双目剧烈紧缩,又浓又热的液体打了进去,他身在沉浮欲望之中,急需更多暖热的身体只晓得搂紧男人脖颈,吻献于唇角与两鬓。
殷秉德给他披上一件外袍遮掩,开了院门,同京中王府一样,外面有一汪热水,不过太子已被命令扶住门槛,殷秉德掰开他笔直双腿,腿根还在微微打颤,流出含着的浓浊液体。
“嗯…嗯……”
“殿下这里真小,竟都能含住了。”
手指在里面搅拌,亲昵地揉按,令太子发软身体仅剩下的一点自制力都消失,臀肉不再收缩夹紧精液,温热白液从柔软穴口溢出,手指笔直地上顶,年岁渐大,太子不再耻于暴露,这种半公开的地点反而令他有更多快感。太子从鼻腔溢出呻吟,乳首被木门摩擦着,感受黏腻的热液失控地涌出。
“痒、痒得厉害…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