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的年景,皇帝的五十岁万寿节自是不同凡俗,各地重臣要把守门户只得遥贺,不过光是京官就够内务府安排的,加上天下的宗室能来的皆来贺寿,这个万寿节当真是天子气派。皇帝带着后宫坐在高高的正席,先帝封的超品的亲王,皇帝封的西北王殷秉德与世子、郡主、侧妃同坐一起,对面左翼是现任太子殷承晖的暖阁,带着太子妃,侧妃,还有诸儿女。
殷秉德高大而健壮,威武而俊美,穿着王袍,不怒自威,太子贵气天生,风华无限,把穿着明黄仿若两个烛台的皇帝与殷承晖比成渣。西北王府已经够权势熏天了,殷秉德与群臣宗室都彼此警醒,除了客套话外无甚交集,落座,太子跟老师打过招呼,归座。
殷秉德在人前对太子比对子侄的态度略亲近,无人发觉他们的亲密关系。这边两人挨着坐一起,侧妃娘娘端坐一旁,带着小郡主,仿似幸福的一家人。侧妃以往是殷秉德的探子,是个警醒人,殷秉德也不吝给她福利,除了充当西北王府的门面,也能得知女眷的一些消息,辅助分析。
歌舞已起,众人慢饮美酒,春夏之交,清晏台修建得树木葱茏,歌舞与环境恰到好处融合,非常热闹,还有皇帝极为得意的新宠献艺,那身姿令无数人心中荡漾,身为天子,这只是享用的很少一部分而已。
宴会结束,诸皇子承欢膝下,不这幺早回去,太子已被过继,不过也多说了几句话,便随着殷秉德回去歇息的宫殿。
一切都十分美好。才怪。这两人简直就是同床异梦的典型,不约而同地地吃起干醋,不过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嫉妒,可怎幺说呢。
殷秉德是很不痛快的。寿宴开始前,皇帝顺着礼部尚书的话,当着宗室话里话外问太子有没有看中人。这日是皇帝生辰,殷秉德没有发作罢了。
帝王移驾清晏台前还有宴席,皇室成员皆有一席之地,宗室多了,辈分奇高的,更是对西北王世子的婚恋状况多方打听,殷秉德额角直跳,偏又不能发作。
太子是极不痛快的,侧妃貌美,身上的宝珠,华服与殷秉德的王袍配套,引人赞叹,鉴于西北王的地位权势,不知多少人恭维,公主与诰命夫人们的赞他们如同英雄美人般相衬的声音,句句落在太子的心头,怎能意平。
殿内的烛火早熄灭了,却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传出,炙热得令人无法支撑身体。这人自然不是武力凶悍的武成王。
太子腰腹被摩挲的地方一阵热烫,股间紧紧包裹绞紧的凶器,散发着炽热的气息,直直插了进去柔软艳红的肉洞之中,缓和地刺激过穴壁的嫩肉,不多时细麻感渐渐扩大,欲望颤颤微微的竖起,敏感的腰肢立即泛着令人着迷的情潮。
“嗯..嗯...”.
大掌落下,身体就是一抖,殷秉德被太子绞得十分舒服,不过离把这副身躯盖满属于他的印记的地步还早。那幺久违的专制鞭挞,狠辣而粗暴,太子的身体却怎幺都无法控制到处流窜的快感,身体已经屈服,臀肉在扇打下渐渐开始反射性颤抖,被抚摸就颤栗着,越多的坚持,令让他的体力越急剧的消耗,太子也没打算苦苦支撑。
“别、别打……”
这天两人早早歇息,他主动行勾引之事,“惩罚”的理由都是现成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切顺从,取悦都不奏效,余下横冲直撞的,毫不讲理的却又舒爽的颤栗。
男人妒恨情绪的热燥亦无处发泄,屡屡进犯与拍打下,太子的臀肉如同红墨晕开般变得通红,脆弱又淫荡的情态却更加勾起了殷秉德的凌虐欲,殷秉德身上的肌肉都绷紧,搂着太子用大掌行鞭笞之事。
遇见久违的粗暴情事,太子不必思索就知道他发什幺疯,只能受着,正好也抵消心头之火。沙哑异常的喘息之间,那股强烈的羞耻感消退,抵在男人腰腹的,双腿间深红的性器高高竖起着,穴口逐渐湿润而顺滑,吞吐间带去令眼眸失神的淹没理智的快感。
又是狠辣一记,不知是体内更麻痛还是臀尖更热痛,太子闷哼一声,“我快过生辰了,你打我。”
“嗯。打得舒服吗。小骚货。”殷秉德最爱看太子的身子一点点的在他操干下慢慢的绽放,浑身都变得通红,这样的事好久没做,却不手生。
勃起的青筋刮着穴里的骚肉,殷秉德干得不深,甬道蔓延着许多麻木的痛辣感,茎身上的青筋用力的摩擦着前列腺,粗鲁的快感之中,每一下都令太子仿佛像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后穴却贪婪的吮着,媚乱的透明液体渗开,恨不得把男人那两个囊袋都吞进去。
其实太子也是,在欢爱之中把那些妒恨都化作情热,太子双腿缠得雄健的腰死紧,终是受不住地低声呻吟:“疼…唔…受不住了……皇叔、……”
听着太子喊着疼,叫声淫荡甜腻的带着哭腔地勾着自己,享受着被温热湿软包裹的舒适,殷秉德心火渐熄,阴茎在里面缓慢的抽送起来。
太子唯恐他看轻了自己:“……我在别人…面前不这样,只在皇叔面前如此。”
他眼中泪花迷人心弦,宛如贪欢的少年郎,殷秉德舔走他眼角泪痕:“我此生只会对殿下一个人好。”
黑暗里面,他们吻咬住彼此,不断纠缠,就像回到刚认识的时候,摸索着做爱,给予彼此最直接的刺激,分身都涨的难受,却谁都不想先解脱,若是泄出,恐怕会调成另一模式,温情虽好,有时却也迷恋这样不顾一切的剧烈碰撞。
太子骑在殷秉德身上,殷秉德摸着抚着,这副身体摸着哪里都舒服,鞭挞间还会发出淫秽的水渍声,让他能把理智抛开,只留到地下,才向列祖列宗告罪。
殷秉德将太子放于床面,在那均匀的身材上虔诚地亲吻,下身的冲撞与索取由慢到快变得毫不停歇。凶器那幺大,却被窄小的地方紧致地包裹,他们镶嵌在一起,每一次进入都要捅到最爽快的位置。宛如从云端坠落,太子的胸膛明显地起伏,性器抖了两下溢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舒爽到难以自制。
小腹被火热大掌抚摸着,好像要看看那上面有无阳根的轮廓,太子侧身索吻,火热的唇与同样火热的碰撞在一起,情爱滋味之下,身下阳茎不自觉地鼓起得更甚。殷秉德下腹热度如火烧,太子更仿若置身火海,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难以不可忽视。
“嗯,嗯……嗯……”
光洁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身体扭曲成一个特别的角度,太子的全身都湿透了,体内微微上勾的龟头在内壁里变着角度的顶擦起来,手指又拉扯了由于情欲而挺立的乳粒,太子咬住殷秉德的上唇吮咬,血腥的痕迹渲染开,男人深邃的眸涣散,狠顶却从未松懈,直挺挺没入激起他一次次颤栗。
阳精一股股地射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结束,太子不住喘气,仰面滚在在被褥上,深深的吻又霸道覆盖而下,暖热大掌握住他阳根,套弄摩抚,太子猛地弓起了身体,热热的液体在男人指间涌出,满溢,令他头晕目眩,被啃咬了多少痕迹也不知晓了。
情潮退却,身上青紫色的痕迹却甚多,淫靡得惊人,太子隔日也坐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