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
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
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
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
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
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
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
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
要猜度中敌将的心思,绝非易事。
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
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
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退。
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的尖兵。
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
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
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
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
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
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
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
而帐内一众高手,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
“好!”
政宗心下一赞。
不止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
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
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
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弹。
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故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
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
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
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
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下政宗。
必需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
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
迎风披散的长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
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
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
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
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止刀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
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番斛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
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
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
因为她判断而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偶一施袭则可。
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
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
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步。
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
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
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
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毫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炎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
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
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
挥出一股劲气,利用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
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
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炎卷向四周。
云雾中继火炎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
当烈炎过后,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
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
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
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
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了,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随了动嘴吧之外的任何地方。
在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
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
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
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的裸露。
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蛟龙缠回腰间。
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深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体。
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
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
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虐。
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作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即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毫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强你弱,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
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熄妇,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
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
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无兵力。
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
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
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拼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
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
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百万之罪。
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
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
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