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
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欲。
“强奸?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
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那枝怒扬而立的肉棍。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了。
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粗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
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经过锻炼的身体,既富肌肉的条线美,又不失女性的丰润。
一对硕大的乳房,质量感十足,傲然挺立于癸的眼前。
较深色的乳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
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
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
正个白壁无瑕似的玉体,展现在癸眼下。
纤美修长的双腿,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拿移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若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但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摆抪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射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
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
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
癸无视于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之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粗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身发痛,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
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她不止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
但是,不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很后就是缩头龟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激将。
在政宗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要征服眼前的艳妇。
挑、弹、拨、弄。
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乳头。
双掌揉、按、磨、推给整个乳房连串快感。
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
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上升。
“唔呀……”
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春的浪叫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
可恶!
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
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在配气催发掌上真气。
差不多同时在按抚着半边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
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我就叫你尽情的淫唱出来,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的部下!”
“啊……小子。你还嫩得很!”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
耳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一一受袭,更遑论重心的胸部。
唯独下面的阴户,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
不再只吻乳房,更扩展至全身。
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窝等地方细吻细舔、更会专门向耳珠或乳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
“呼!哈呀、哈呀……”
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
呻吟的声音愈发放浪难制,狂放淫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露,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液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
实在叫癸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女人味。
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止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
舌头舔弄着林间的肉凹壑,将沾满舌头的爱液吞噬进口中。
面颊上被秘阴的纤毛刺激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
苦干终于有成果了。
那种淫媚入骨的浪叫,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
“哈呀、哈呀……”
在几下粗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的姿势面对自己。
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又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嫩肉。
花洞内垂挂着爱液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映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引发起政宗的浪叫连连。
而现在刻意压制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止舌头深入阴道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
当然,手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淫叫。
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不断被使出来。
阴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
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
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着这里,舔吻不断的癸。得意的赏欣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浪叫之中,癸感到花穴内连番震动,轻泄出一股透明之水。
看来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插进去了吗?”
癸媚飞色武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
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
“你的那根太小了。根本一点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龙插进来吧!快呀!快呀!”
“岂……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筷子,什么筷子。”
粗愈儿臂的癸,当然不是筷子了。
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这时主动喊要的话,无疑是自找苦吃。
那还不如激癸杀进来,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己强多少。
“啊呀……”
“如何?厉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点不够看……好短……又幼……”政宗用仅存的理智,故意喊着反话。
“他妈的?”
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骂遍了政宗的祖先。
深插进阴道内的自己,明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
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阴唇,发出淫靡的咕滋咕滋的插入声。
而且每每直捣尽头。
干得怀中美妇浪叫不断,可是那是什么淫叫声,太少看人了吧。
短、小、幼,再说谁呀。
“不够吗?看这还够不够。”
“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
癸运气神力,把政宗拦腰抱起。
抬起她的腰臀,让之横插在自己身体上。
之后腰部运力直捣不断,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抛与磨等按巧。
干得淫穴内淫水暴发,甘霖从中而下,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
“啊……如何……还敢看不起我吗?”
潮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而且浪比浪高,冲击着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没有了啊啊啊……”
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来,那淫媚的声音带着狂野。
还有无法压抑的激情。
“呼……看还敢嘲不起人没有。我就要操到你的浪叫响遍四野,让你部下的士兵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个淫妇。哈哈,所有人给我听着呀!”
连串的征伐,也把癸卷进了快感的狂潮之中。
阴道内绵密的压迫,带来美妙绝伦的享受。
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癸自己也办不到了。
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才能一报前耻。
“唔呀!啊啊啊……”
“我美吗?摸起来感觉如何?”
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而且也无法分心了。
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能而活动。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样……”
一边狠干不绝,癸自然的答道。
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无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
“看这动人的胸脯!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啊啊啊……”
散发着久渴荡妇的魅力,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
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感,自然的紧缠在癸的腰间上。
双手淫乱的自我安慰着胸前的一对肉球,以往傲视天下,智慧冷静的表情。
现在却是淫乱浪荡,眼中尽是情欲。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是癸粗壮雄伟,满是战斗的伤疤,又有着强烈野性美的身体。
相对的横挂在她腰间的正宗,同时有着阳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性的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射着阳光的汗珠,下体一带满是爱液,脸上有着迷醉的红晕,如痴如狂的淫叫着,双媚间满是喜意。
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彻底的把她占有和征服。
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
癸将灼热巨量的精液填满了政宗的阴道,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沾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美妙愉悦的呻吟,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
甘美快乐的高潮掩盖了一切,政宗被连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
身体达到冲激性的极高潮,阴精尽情的倾泄而出,好像没有止境的长流了好一段时间。
“如何?”
纵使癸也颇感疲态。
脸上挂上满足的表情,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
之后愁色一扫而空,好像被硬压下去一样。
“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爱了。”
“难道男人还有假的?”
“我身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我这么多年内都是靠蛟龙满足自己的。”
政宗媚宇之间略显愁态。
“说回正经的。听着别妄想得到薰……他是我的,谁也不让。不然我先干得你变成没有我的肉棒,就不能满足的荡妇。再抛弃之不理。”
“先放我下来吧!”
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就这样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惧的,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
叫癸大感意外。
“青霭当日的进言,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
“比起薰,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
“制造?什么意思呀!”
“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让你的骨肉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由你负责下种。你这种马的表现倒是相当优色,武功、气魄、智慧、体格还有性技。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够,可是作孩子的爹已经够了。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不让他成为龙也一样的败家子。而是有统一天下的毫胆,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
“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不止是为了结盟呀!”
“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至于你的性技巧和体格体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见过了。”
政宗的一番话,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惧。
“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我生孩子。”
“若是使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如何能与我结盟,更遑论得到我的身体,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否则你根本擒不住我。至于答应,我又没迫你干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阳精射进我体内,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吧!”
“才一次吧了!未必就会有孩子的。”被人设计了的癸,现在满胸怨气。
“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床的话!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保证一次就可受孕。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爱,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价,自然得收回货物。”
“你付什么代价?这下不只是种马,还把我当男妓了。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
“你的问题真多。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
看着政宗脱出自己的下体,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
那种无微不至,十足人妻的样子,叫人感到一种母性的慈爱。
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