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后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ㄧ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
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么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一阵踌躇后,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
只是两条腿彷佛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于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ㄧ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后,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允,跟最后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干净了,屋内有澹澹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允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净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
“我……”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你怎么了……北鼻?”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唔……”
“但我没有套子啊……”
“唔……没……关系……不要……戴……”
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
“真的吗……”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
“还是你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
“嗯……不……”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你问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么这么慢?”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的屋里,将那一袋沉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你要买什么?”
“我……说……?”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你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
“嗯……我……”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你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又慢慢松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板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痹,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占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布,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家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干净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佛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你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你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涂海龙纠正她。
“唔……”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你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你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你满足……”
那流氓从诗允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饥渴的小穴……
“噢……唔……”诗允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地撞击诗允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干净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涂海龙瞥见我。
“嗯……”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诗允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酸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那流氓说:“要用你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
“嗯……嗯……”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干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
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你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么?
“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么会知道?”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么……”我搞不懂他想作什么,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么!”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你……”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这么低俗的字。
“我不……”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你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
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开。
“嗯……”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
“啪!”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墙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么东西,饥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你爽到离不开我……”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
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里一片脏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干净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卷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脏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干净,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干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么醒了?”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你擦不干净……我……我才有办法……”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她伤心忏悔。
“你没做错……为什么要骂你……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诗允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你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你睡……”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干,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么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脏掉了……但心里最后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么办……”
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后终于松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你。”
“真……真的吗?”
“嗯,真的。”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你回去睡吧,我去冲澡。”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
于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于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么?”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她说嗫嚅说:“弟弟……”
“……”我沉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她怯怯问我。
“没有……”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她说:“钱……我也有留……”
“你怎么会有?”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
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么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托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
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后,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你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我彷佛又找回了那个纯情、干净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后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
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允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发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ㄧ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你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你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
那流氓脏话满口:“你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你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愈合的伤口。
“你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你有我的就够了!”
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么,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还不给我穿上!”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后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里面抓出一条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你当交往的礼物,但你惹我伤心,决定让你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
“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煳涂……”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情。
“嘿嘿,你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你也跟这个废物离婚后,我们就结婚……”
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
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你,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晚上再好好处罚你。”
“不!你不能住在这里!这是育桀跟我的家……”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你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后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里面的内脏会烂掉喔。”
“不……”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么样!不准再对我丈夫动手动脚!”
“嘿……”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后出门。”
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裤,而且因为是澹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穿一样。
“你不能穿这样出去!”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后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后说:“反正以后一定让你对我服服贴贴,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
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
涂海龙离开后,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ㄧ个家都保护不了……”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于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发梳好后,两人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后,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后腰,霸气说:“走!”
“别这样……邻居会看见……”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样的色男。”
“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后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后,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闲,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么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家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第一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复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后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么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后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躲。
“海龙A,怎么带这么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
涂海龙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
“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么少,内裤都露出来……海龙A,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
“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
“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说。”
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后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
“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
“干恁娘,害羞什么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
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年轻吧?学生吗?”
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你怎么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流口水吗?”
“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么她都听。”
“干恁娘,真的好羡慕……”
“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
“我不是……”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两个人一直鼓噪。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么好害羞?”他吓跑国中生后,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只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后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他们才同声赞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
“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斯文男的正妹老婆?”
“对啊!应该不会错啊!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一个小男孩。”
“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直流口水……海龙,你怎么把人家搞上的?”
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后,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后,她就离不开我。”
“我……没……”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么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
“不过海龙,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
“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她签离婚了!”
“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样。”
“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
“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
“没……没有……”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么回事?”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后。
“跟大家说,你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他又问一次。
“嗯”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只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给你们看。”
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后腰伸进去。
“不……不要……”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后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只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你好罩……真佩服你!”
“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
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涂海龙终于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们。”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两个无赖眼睛大亮!
“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占有欲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