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喘吁吁跑进公司,诗允跟那流氓不知道已比我早到多久。嘉扬留话给外面同事,要我直接进去那间密室。
才一开门,凯文跟忠义一个殴打我肚子、一个巴我的头。
“敢迟到?”
“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吗?迟到还不吭不响?”
忠义连巴我好几下头,扭住我的耳朵。
嘉扬走过来问:“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我编不出什么理由,而且一肚子屈忿,根本不想回答。
“好啊,很有骨气,不想说是吗?今天就让你很有尊严的坐着,看你的正妹老婆因为你受罚。”
他们把我推到沙发前,强按我坐下。
我这才看见,诗允早已像昨天一样全身被抹油,绑成人粽垂吊在钢架下。
涂海龙一样是担任今天的调教师,他只穿一条皮内裤,浑身肌肉油亮贲张,神气站在铁架前,我的妻子彷佛是他的性奴。
而且他的身边,那个叫娜娜的女人今天又来了,一袭金色低胸马甲小短裙,逆天长腿被黑色网袜包覆,脚上踩的也是金色十寸细跟。
她一手搭住涂海龙强壮肩膀,一条腿横举他面前,摆出海报pose不知演哪出?
吊带袜没遮住的一截白皙大腿,延伸到丰腴挺翘的两片半颗屁股蛋,即使这女人穿上高跟已超过175,在那流氓旁边仍不显高。
诗允看见我,泪水立刻滑下来,被咬口棒绑住的小嘴轻轻呜咽一声。
“北鼻……”目睹自己的妻子又像母畜一样被脱光吊起,我忍不住心生愤恨,紧紧捏住拳头。
看我们这样互相怜惜,凯门居然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这一对还真令人恶心……”
“妻子明明已经变心,两人还在海誓山盟,昨天晚上也是,就不能干干脆脆承认爱上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吗?”
“呜……”被吊在刑架下的诗允,悲羞摇头否认。
“你们没办法拆散我们!”我忽然一股热血上升,忍不住大声宣示!
“我跟她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相爱!”
整间人安静了几秒,忽然一起爆出大笑。
我咬牙看着他们笑得人仰马翻,直到声音慢慢安静下来。
“太天真了……”嘉扬仍止不住的笑意说:“你以为以你正妹妻子那么敏感的身体,受得了这些调教而不变心吗?就算心不变,身体也已经习惯别人了,怎么还可能跟你这阳痿男永远在一起?”
凯门又补一刀:“连瞎了一只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了,只有你还相信她没变心?”
“我不相信……诗允不会这样!……别人的妻子我不敢说……诗允她……从以前就很爱我……她只爱我一个……”我不服气反驳时,他们也正用铁链锁住我的手脚。
“没关系,有希望才活得下去,嘻嘻,今天还有让她更欲火焚身的处罚喔。”
他才说完,涂海龙又在诗允屁股下面摆入插上毛笔的笔座,然后调整绳子让她慢慢垂降。
“嗯……唔……”我的妻子发出悲鸣,高举胸前的两条小腿,末端脚趾已紧张握住。
萤幕上,毛笔的毫尖慢慢深入,终于戳中那颗敏感的粉嫩肉头。
连续第三天的恶戏又开始,她被捆绑成人粽的油黏胴体激烈发抖,今天的第一股淫水,从她两腿间垂下来。
“停,稍微高一点点……”张静看着萤幕指挥涂海龙。
“不行,再高一些……太过了,这样笔尖没碰到……算了!让老夫来!”
那变态老头今天似乎对毛笔笔尖碰触子宫颈头的程度特别要求,从涂海龙手里接过绳子,亲自操刀调整诗允屁股的高度,一直到萤幕上只剩一点点毫尖接触到子宫颈口,他才满意地把麻绳捆绑固定。
“好了,照我教的作。”他往后退一步,抱臂让涂海龙接手。
“让我来!我想玩!”娜娜抢着当涂海龙助手。
她抓住诗允的香肩,开始转动被绑成人粽身体,ㄧ圈、两圈、三圈、四圈……转了十几圈,麻绳都结成了麻花状。
最后转不动,还由涂海龙接手,硬是又转了五,六圈。
诗允已经痛苦不堪,全身都因为被毫尖若有似无的搔弄子宫颈口而颤抖。
但接下来,涂海龙手放开她,被吊着的人粽立刻旋转起来。
“嗯……唔……嗯……呜……”
诗允失控乱转,一头乌丝都甩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哀鸣,萤幕上那一小撮笔尖,犹如毒龙钻般,一直钻着子宫颈头上紧闭的小洞。
随着转动愈来愈快,那个通往内子宫的要塞已经守不住,一直努力张开,悲鸣也变成快听不到的闷泣。
“好好玩啊……哈哈哈……”娜娜那可恶的女人笑得咯咯乱颤。
“住手……太过份了……住手……”我挣扎要从沙发上起来,但身体被沉重的铁链锁住,只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完全无法站直。
终于,被绑成粽的身体慢慢停下来,却还一直激烈抽搐,整个人发丝凌乱,脸上全是泪痕,香涎也挂满下巴。
才一大早,调教开始不到五分钟,胴体已尽是厚重油汗,股间黏煳煳一片,样子比昨天一整天还狼狈。
“今天每十分钟让她转一次,没有转的时候,你们用毛笔搔抚她敏感带,随意各处都可以。”
张静打开他的笔箱,里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场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了特调药水后,围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那个贱女人也加入,还骄傲地说:“我最会,毕竟我也是女人,那里敏感我最懂!”
“嗯……唔……”诗允还没平复的喘息又激烈起来。
五,六根毛笔笔尖,玩弄勃起的奶头、敏感的脚心、血红阴蒂跟尿孔,还有凸硬的肛门,甚至钻进耳朵,张静让那些业馀人士自由发挥。
笔尖不时在她油腻腻的肌肤上牵起白色油丝!
“喔……尿孔张大了……好厉害……啊……尿出来……”男同事兴奋嚷嚷,诗允激烈闷叫,硬生生被玩弄到失禁。
蹲在地上挑逗她阴蒂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总经理……求求您让他们停下来……”
我无法坐视她被这样折磨,哀求坐在气派办公椅上观赏的吴总饶了她。
这时娜娜又开始转动诗允,准备开始第二次旋转,我开始替她恐慌,更加苦苦乞求。
“让他们停下来……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为什么正妹妻子会被处罚吗?”
“不……不知道……求求您……别让他们放手……”
我一直盯着被涂海龙和娜娜联手到转到极限,随时放手就会激烈逆向旋圈的妻子。
“因为我听涂海龙说,你在家里很爱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对你仍心存眷恋,所以才要用更厉害的手段调教她,让她的心彻底离开你,还有你们那个家……”
我闻言忘了恐惧,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想拆散我们?”
“她只是替我抵罪跟还债而已……你一开始并没说要拆散我们,这样太过分了!”
吴总却狞笑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看你这种废物还能娶到这么正又爱你的老婆,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决定要拆散你们,哈哈。”
“不……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跟诗允……会撑下去……永远都不会离开彼此!”我不甘心嘶吼。
“你只有坐在那里看,当然撑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
他说完,涂海龙跟娜娜已经放开诗允,诗允像坐上某种游乐器材一样,快速旋转起来。
“呜……嗯呜……呜……”
在娜娜那个贱婊子开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呜咽,萤幕上子宫颈口被笔毛钻入,耻肉受不了刺激,张开一个小洞,从里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来时,她已经晕过去,被吊住的油腻胴体仍一直抽搐痉挛。
他们还不让她喘息,用冰水喷在脸上,等她慢慢转醒,四、五个人又开始用毛笔玩弄她身体。
看她连一秒都停不了地痛苦颤抖,我终于屈服了。
“住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反抗涂海龙……你们放过她……”
“今天不行喔……”吴总狞笑说:“如果你现在开始表现良好,明天我会考虑让她轻松一点。”
他在跟我说的同时,诗允又被四、五根毛笔折磨到激烈闷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这样一直重复的画面,现在就舍不得会太早,嘿嘿……”吴总残忍地说。
于是我的嘴也被绑住,他们果真一直这样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点,涂海龙跟娜娜又在众目睽睽下搞起来。
娜娜抱住那流氓强壮后颈,让涂海龙抬高她一条腿,两人下体“啪啪啪”不知廉耻地来回拍合。
那贱货被粗大鸡巴抽插得一直浪叫。
体力超人的涂海龙,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馀地进行人体活塞,剩下一手继续旋转诗允的粽体,然后在诗允的呻吟中松手。
“嗯……呜……”
她不知道第几度被笔毛插着子宫颈口激烈旋转,下体早就吊满狼藉不堪的分泌物。
我也明白为何张静要分分毫豪的计较毛笔的深度,为的就是让毛尖以最小的程度接触子宫颈,制造出若有似无,难以忍受的搔痒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来的诗允,两张举在胸前的油腻脚掌,足心已经抽筋,脚趾紧紧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笔围上去……
她的样子,似乎已不知道难受是何物,失魂的眼神仅存迷惘,仰头茫然看着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体,还是会随毛笔的刺激而阵阵抽搐,残尿不断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渗出来。
凯门拿下她嘴里的咬棒,今天第一次问:“想让海龙老公满足你吗?”
我闭上眼,悲哀却没有怨怼,等待从她口中吐出预期的答案,说她想要海龙老公。
但几秒钟过去,我并没有听见,睁开眼才看见她正倔强摇头。
“不要?”凯文口气充满怀疑。
“嗯……不……要……”她仍在娇喘,双眸迷离,但努力对抗想要堕落的欲望。
凯文以为听错的表情,继续问:“只要你说好,马上让海龙老公在这里干你,让你得到满……”
“我不要……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要……”诗允还没等他说完,就颤抖否决,即使被吊住的油亮胴体已经火烫难耐。
得到她确定的答案,吴总冷冷下令:“好吧!你自己说的,那就继续折磨你到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发抖。
于是他们又开始转动她可怜的身体。
这时我再也无法旁观,发出呜呜闷叫引起他们注意。
果然菜鸟说:“报告老板,废物男好像要说话。”
“听他想说什么?”
吴总让人拿出我口中的咬棒。
一能出声,我立刻激动朝诗允喊话。
“北鼻……答应他们,别在意我……我没关系,只要别让他们折磨你,我不会生气……”
那些同事看见我的窝囊,全都笑了出来,我却顾不了男人跟丈夫的尊严,只因为不忍心妻子再受苦。
“不……”诗允却在羞喘中摇头:“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的家……不能破碎……我……要当你的妻子……喆喆……的妈妈……”
“北鼻……”听她这番话,我一阵强烈鼻酸,泪水不受控制流下来。
“干恁娘勒!让我来!”
但这些话却激怒正在干娜娜的涂海龙,那流氓妒火狂烧,放开娜娜,接收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身体,大力往反方向旋转。
“嗯……嗯……嗯呜……”诗允痛苦哀鸣,绳子被一圈一圈转紧,油黏的胴体被麻绳勒到出汁。
“够了……她没办法呼吸……够了……求求您……”我哭着哀求他住手。
“心疼吗?她快不是你老婆了,心疼个屁!”
他故意又转了三、四圈,诗允已经喘不过气,全身都在滴着油汗,黏腻的脚趾紧紧纠夹。
看她那么痛苦,涂海龙却又不松手。
“喜欢这样吗?贱货?”那流氓扳住她身体,一手手指玩弄她张开的屁眼。
“呜……嗯呜……”诗允被折磨到随时会休克的模样。
“很好玩的样子……让我来……”刚从激烈活塞运动中缓过气的娜娜,也爬到她后面,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条肛门珠。
“我今天特别带这个来让她爽的。”那婊子兴冲冲说。
于是就在众人鼓噪中,她在珠子上抹油,然后填进诗允屁股下方微微张开的干净菊洞。
诗允喘息得更辛苦,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洞,被迫吞入一粒接一粒的珠子,两边张开的大腿根一直抽搐。
整条十颗的珠子最后只剩一个绳圈露在肛门外,小小的菊丘凸了出来。
那贱人修长手指勾住绳圈,叫同海龙放手。
“嗯……呜……”
刑架下的人粽,迫不急待往回旋转,笔尖在阴道尽头钻着子宫颈,隔壁窄紧的生肉则是夹住整条肛珠在扭转,让她连叫都叫不出声。
等到停止旋转,她才突然能喘气般激烈呻吟出来,油腻腻的胴体前所未见地抽搐着。
“很想要吧?”涂海龙在她脸前抖动粗大的肉棒:“帮老公舔一下,我就给你。”
“不……你……不是……我丈夫……”诗允即使脸上都是痛苦的泪痕,身体已经难受到快烧起来,却还是不愿屈服。
“干恁娘!”那流氓怒赏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头发乱了,脸偏向一边,却仍倔强地娇喘。
“谁说你可以动手?”吴总突然说话,冷冷看着涂海龙:“她是我们公司的公产,没有我说可以,谁都不准动手。”
“是……对不起……”
涂海龙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咬牙道歉,这可恨的恶霸,真以为已经完全征服我的妻子,他没想到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让他这种人渣破坏!
诗允今天的坚定,应该就是历经昨天堕落后的悔醒,惊觉若是继续沉溺于涂海龙强壮肉体带来的欢愉,我们的家真的就要破碎了!
毕竟那个流氓都已经要搬进我们的房间跟她同床共眠,那一天把我跟喆喆逼走,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妻子都不无可能。
“算了、没关系!不乖的话,教训一下也应当……”
吴总突然又改口,笑着对那流氓说:“如果你表现好,这女人以后送你也可以,但要等她还完丈夫的债。”
“是!是!谢谢老板!”涂海龙喜出望外,迭声谢恩。
“你说什么!”
我惊怒交加,质问吴总那番话:“我没有答应你这种事!而且……你没权利拆散我们夫妻!等还完你们钱……我们就会永远离开这里!”
“我没有说要拆散你们。”吴总狡诈地说:“但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给海龙,我也没办法,只会帮忙促成而已。”
“诗允不会!她不可能……”
“而且你们要还清债,恐怕还很久。”
吴总忽视我的激忿,自顾说:“你儿子都还没出国动手术呢,那可是一大笔费用,两年我都觉得太乐观,你的正妹妻子这样一直被我们调教,能不能抗拒海龙的大肉棒,嘿嘿,我看是凶多吉少……”
“不会!……她不会……”我气到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北鼻……放心……我……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诗允在痛苦喘息中,也向我保证。
“北鼻,我相信!我相信你!”我回应妻子,却咬牙切齿瞪着吴总。
“可能被折磨得还不够,这女的愈被虐待,身体愈兴奋!”那可恨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那就再来吧!”
涂海龙说罢,再次逆时针转动她的身体,一样直到绳索把她勒到快无法呼吸。
接下来,菜鸟用SM用的乳夹咬紧她两边乳首,拉住末端细绳。
诗允痛苦地颤抖,现在不只毛笔插在子宫颈,肛门塞满圆珠,连两颗奶尖也被残忍压扁。
涂海龙松开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她立刻往回旋转,但瞬间又被奶尖扯住。
“嗯啊……”她忍不住激烈哀鸣,两条粉红的乳首,被夹子咬得细长,与身体要旋转的反作用力对抗。
“这样爽吗?被虐变态女?”菜鸟问她。
“住嘴!不许你这样叫他!她不是!”我心疼怒吼。
“废物男在舍不得你了,嘿嘿……努力动一下,就能解脱喔。”菜鸟拉着咬住她双边乳头的夹子尾绳。
“对啊,快动一下,你被虐待就会兴奋不是吗?”蹲在她后方,勾着露出肛门外绳圈的娜娜也说。
“嗯……嗯……”诗允努力想让乳头脱离夹嘴,用力到脸蛋涨红、一直娇喘。
“哈哈,好可爱……这种贱样子。”
“用力到屁眼都鼓出来了……”
“脚趾头握这么紧,我用毛笔搔她脚心看看会怎样……”
“嗯……呜……不……呜……”
诗允终于忍不住颤抖哀求,他们这种时候,还用毛笔在她敏感的足弓搔痒。
“用力啊,不然没办法动喔。”菜鸟催促她。
“呜……嗯呜……呜……”
她挣扎了一下,一根乳夹从红肿的奶头弹走,痛得泪水都滑下来。
娜娜那贱货,忽然手指勾动,硬生生从她屁眼拉出一颗珠子,诗允又哀鸣一声,另一边乳头也脱离乳夹,然后被吊住的胴体终于畅快旋转。
“嗯……呜……呜……不……呜……”
伴随着煎熬的哭泣声,身体的旋转从快到慢,历经几十秒才停下来,被绑吊的粽体像从油桶捞出来一般,全身黏黏腻腻狼狈不堪,赤裸张开的下体全是分泌物。
“再问一次,想要老公疼你吗?”涂海龙又抖动粗大肉棒勾引她。
“我……不……”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偏开脸不愿看。
“干!还再装?好!拎北直接干你给那个废物看!”
他解下诗允,拉出她下体的穴管,将人拽到办公桌前强迫她趴着,龟头在泥泞的耻缝磨了几下,就狠狠捅入她两腿间。
“哼……”诗允虽然刚刚努力拒绝,但真的被粗硬火烫的男根充实的刹那,被折磨到发情的身体还是发出诚实颤抖,两张雪白的脚掌不自觉踮直。
“舒服吗?……你明明爱我的……快叫我老公……跟昨天在我们家一样……”
涂海龙兴奋地握住她的纤腰,结实的屁股一直扭动,从背后看,他健美宽阔的倒三角背肌挡住了诗允,只能看到两条洁白均匀的玉腿撑在地上发抖。
“我……没有……那不是你家……是我跟育桀的……”她失神喘息否认。
“干恁娘!”涂海龙朝我妻子洁白丝背上吐了一口浓痰,屁股大力挺送起来。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被勐烈抽插到放声呻吟,两条细瘦的胳臂拼命撑直上半身。
“怎么不反抗?……不是很爱废物男吗?……还是其实爱的是我的大肉肠?”
涂海龙两手紧握她的细腰,“啪啪啪”地挺送结实下腹,诗允被他干得全身酥软,根本没办法挣扎。
那流氓捞起她一条腿抬着,继续提臀勐撞。
“哼……哼……啊……啊……嗯啊……啊……”她伏在桌上,洁白娇躯随着屁股的交合前后振动,两根胳臂爬在桌面,小手抓着另一边桌缘。
一轮勐插后,涂海龙突然拔出高翘的粗大肉菰,又朝仍激烈抽搐的诗允吐了一口口水。
“您娘勒!贱货!老子不爽干了!”
他气势汹汹走到娜娜面前,一把抱起她:“还是你比较乖,老公来干你了。”
“嗯……噢……”
娜娜四肢像蛇一样攀上涂海龙强壮身躯,两片红唇热烈吻上那流氓的嘴,两人又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无耻地交媾。
涂海龙手掌捧住她两片圆臀,开始上下抬送,粗大的阴茎在肥厚黑鲍间进出。
“唔……啊……老公……好爽……插好深……喔……都到底了……喔……抽……抽筋了……喔……龙……你好强……龙……”
诗允仍无力瘫软在桌上喘息,虽然眼睛没看那对禽男兽女,但却感觉强烈失落。
涂海龙故意端着娜娜走到她旁边,把娜娜放倒在桌上、抓起两条腿架在肩上勐干。
“你也很想被海龙老公疼爱吧?”菜鸟走过来问诗允。
诗允默默把脸偏开,身体却在激烈起伏。
“今天海龙老公不会要你了,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这里吧!”
菜鸟把她拉到旁边,在地上插了一根中型尺寸的假阳具。
“我不要……”她扭动肩膀抗拒。
“少废话!叫你作给我们看你就作!”菜鸟硬拖着她蹲在假阳具上面,跟凯文合力将她按下。
“不……嗯……啊……”诗允被迫用小穴吞纳假阳具,起初她挣扎想站起来,都被那两个畜生硬生生压着,没过多久,她已经忍受不了欲火,羞耻地抬动屁股,发出细细娇喘。
“在享受了……明明就很想要啊。”
“但那一根还是太小吧,毕竟已经尝过大肉棒的滋味了,这种尺寸喂不饱她饥渴的小穴吧,哈哈……”
那些人残酷的嘲笑她。
“我没有……嗯……嗯……”诗允羞耻地摇头否认,但却停不了身体自主的动作。
而且双颊一片潮红,不时偷瞄在面前干得火热的男女。
“舒服吗?是不是想像正在跟海龙老公做?”菜鸟蹲下去问她。
“没有……嗯……嗯……”
“海龙老公拿一根,比你现在屁股插的大很多吧?”
“我……嗯……我不知道……嗯……嗯唔……”
“这么不诚实?”菜鸟一直骚扰逼问。
诗允屁股激烈抬动,插着假男根的肉穴,已经磨到周围全是黏沫。
“既然你这么不诚实,那就没收你的玩具。”
菜鸟语毕起身,跟凯文一起将诗允从地上拉起来。
“呜……不……”刚开始还反抗不愿蹲下的诗允,现在反而痛苦地不想离开那根伪物!
“像你这种明明喜欢背叛丈夫,又爱装贞节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处罚!”
“你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我气到咬牙切齿,那个才来三个月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让我无法吞下这口气!
但我的愤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和重要性。
没多久,诗允又被张静重新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肛门跟小穴也被打开插回毛笔,更过份是舌头被拉出来、用两根竹筷绑住,鼻头还上夹剥夺呼吸的能力,最后再罩上眼罩。
只能用小口喘息的诗允,才过一下子,香涎就挂满可爱的下巴。
她剩耳朵能听见那流氓勐烈抽插娜娜发出的肉板交合声,还有那婊子的激烈浪叫。
“呜……嗯呜……嗯……”
被残酷摧毁理智的她,一直努力想要动身体,让笔毛搔到子宫颈痒处,但这次没有任何人帮她,只放她独自与残忍的欲火对抗。
“看到了吧?”
吴总跟我说:“因为你让她感到羞愧而不想对不起你,所以今天会接受更严格的处罚,就让她吊在那里三小时,不准任何人帮忙。”
“不……别这样……如果是我的错,就对着我来……别这样折磨她……”我激动向那畜生求情。
“如果你想帮她,回你家时就让她好好顺从涂海龙……不,是诚实接受她自己的欲望,不要再用家庭、丈夫的身分,甚至是你们小孩的罪恶感束缚她,那么明天她就能轻松一点。”
“不……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甘心怒吼。
“我没有逼你,反正明天海龙要是跟我说,你还是那副要死不活想绑住正妹妻的窝囊样,我就加倍折磨她。”
我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了吗!”
“看起来是不服气,还是我们今天晚上就这样吊着他的正妹妻子?明天再放下来?”嘉扬献主意。
“不!我知道了……你们放过她……”我颓然放弃抵抗。
“哈哈哈,不要哭嘛,这也是帮你测试你的正妹老婆对你是不是真的坚贞啊,要是两年后她还是爱着你没跟别人结婚,就是真爱……”
他们说着风凉话嘲笑我,完全把别人的家庭推向破碎当作游戏。
痛苦的三个小时终于熬过,诗允被解下来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涂海龙大剌剌地从我面前抱走她,先搭车回去“我”家。
我依旧被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才能下班。
回到家门口,已经八点,有了昨晚下班打开门时的震撼,今天我心情反而平静很多,默默拉开落地窗,入眼第一幕,就是洗干净的诗允,正跟涂海龙两人赤裸裸的在沙发上接吻,那流氓搂着她后腰,诗允有些微的抗拒,但却没尽力挣扎。
一根手腕,还被涂海龙抓着,要她握住粗大上扬的龙根套弄。
涂海龙看见我,故意跟我老婆吻得更激烈,诗允被她吸吮到呼吸跟秀发都乱掉。
隔了数十秒,那流氓才松开她的嘴,看着我狞笑说:“废物男回来了。”
“北鼻……不……放开我……”她回头看见我,挣扎想从那流氓强壮的怀抱中挣脱。
“臭婊子!”涂海龙恼羞成怒,扯住她的头发似要动粗。
“住手!”我急忙出声制止,说:“让我帮你……”
“帮我?”涂海龙怒视我:“你要帮我什么?”
“我帮你抱着她……让你……作……”说出如此不堪的话,令我声音小到发抖,但涂海龙跟诗允都听见了。
“真的!”涂海龙兴奋得眼珠子都亮了。
我脱掉皮鞋走进屋内,关上了落地窗,放下涂海龙交代买的一手啤酒。
就默默走到沙发前。
“北鼻……不……怎么可以……”她双眸透着迷惘,无法理解仰望着我。
“没关系……是我自愿的……”我坐在沙发,从涂海龙手中接过全身滚烫的妻子胴体,勾住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往两边拉开。
“北鼻……好羞……你这样……抱我……”她颤抖地把脸转向我,眸中尽是羞乱和无措。
“乖……别看我……看着……”我忍着每动一次就剧痛的心跳,柔声说:“看你的海龙老公……”
“他不……”
“乖……听话……”
诗允弱声要否认,我没让她说出来。
“……”她羞红脸默默转回头,迷乱双眸仰望站在面前的涂海龙,那流氓两腿间粗大的肉菰棒高高举着,彷佛在向我示威。
我感觉怀中轻盈的胴体,像有一团火在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废物男抱你让我干,是不是很兴奋?”涂海龙握着肉棒,淫笑问她。
诗允羞喘一声又把脸偏开,被我抱开双腿而腾举两边的洁白脚掌,秀气玉趾微微握着,十分性感迷人。
“乖……看前面……回答海……海龙老公的话……”我自暴自弃地劝诱着妻子,想让自己堕落到麻痹,或许就不会那么苦。
诗允乖巧的照作,声音彷佛在呻吟:“是……”
“是什么?说完整!”
“……很……兴奋……”
“谁很兴奋?”
“允允……”她说两个字,又转头迷乱地看我,呼吸出来的气息芳香灼热。
“不要再看我,看海……海龙老公就好,……”
“嗯……”她听我的话,跟涂海龙说:“允允宝贝……兴奋……”
“好,承认的话,老公就让你舒服……”他ㄧ双巨掌撑在我背后两侧沙发背,强壮的身躯往前欺。
“嗯……嗯唔……”妻子胴体颤抖着,我能感觉涂流氓雄躯压下来的重量,那根顶端有凶恶肉菰的暴筋怒棍,撑大了她两腿间窄小的嫩鲍,朝孕育生命的方向长驱直入。
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长刃往我的心脏里插入。
“嗯……啊……”她忍不住一根藕臂往后勾住我后颈,我默默将它拿开,抓到那流氓强壮的肩膀让她抱住,然后又伸回去勾紧她腿弯。
“老公的很大吗?”涂海龙兴奋问她,因为贴很近,槟榔和烟味全吹在我脸上。
“嗯……呜……好大……到……到底了……呜……”诗允颤抖啜泣,一双玉手紧紧勾住对方脖子。
“亲亲……叫废物男帮你……”他张开血红槟榔大嘴,伸出湿黏的舌头。
我只好又把手从她腿弯伸出来,抬高她下巴,诗允红着脸默默含住那条舌头,两张嘴立刻黏在一起。
那个流氓的屁股开始挺送,我怀里的胴体一阵一阵酥麻的颤抖,跟对方黏在一起的小嘴,发出辛苦却又满足的闷哼。
“唔……呜……”
交合没有几下,对那流氓来说根本还只是暖身的程度,诗允忽然就激烈抽搐,我感觉在她屁股下的西装裤裤档一股温热,好像都湿了。
涂海龙的嘴离开她,这时才真正用力抽送起来,那条不知让多少女人臣服的乌黑粗茎,在粉红的小缝中不断重进拔出。
“嗯……啊……嗯……啊……啊……嗯……啊……”
她已经放声呻吟,我也觉得身体不断被往后撞,那种力道,宛若一股强大的生命不断想冲进她子宫。
“舒服吗?”涂海龙问被插到只剩呻吟的诗允。
“嗯..嗯……啊……”她胡乱点头。
“那也让老公舒服……会吗?”涂海龙问她,却看着我。
我咬着牙,将她脑袋瓜按向那流氓贲张的胸肌。
“帮你的海龙老公……舔奶头……”我从心口到喉咙,都梗着一股妒气,吞口水也是酸楚的味道,但为了不让她明天被折磨得更可怜,只能这样讨好涂海龙。
“嗯……嗯……”诗允在我协助下,伸出可爱的舌尖,随着交合的节奏,来回舔舐那流氓凸起的乳头。
“噢……真爽……好乖……北鼻好乖……废物男也很听话……今天真兴奋……”
涂海龙在我跟诗允上面勐烈起伏,不只是诗允被撞得脚趾紧握、嗯啊呻吟,连我都快要喘不过气,而且整片裤裆湿透,全是诗允的爱液跟尿水。
“北鼻……老公喂你吃饭……”那流氓手伸到后面,随便抓起桌上晚餐的食物塞紧嘴里,咀嚼后含在两腮,含溷说:“张开嘴……”
被抽插到一震一震不停呻吟的诗允,迷乱地张开小嘴,那流氓就当着我的面,把嘴里恶心的食物泥垂进她可爱的小口中。
诗允一点都不嫌脏的接受涂海龙喂食,我虽然已经抱着觉悟的心情,但看到这一幕,仍令我胸闷到晕眩。
“喂……废物男!把食物弄进她嘴里……别浪费!”
涂海龙的叫声让我回魂,才发现他一边与诗允进行活塞运动、一边从口中垂出食物,一大部分没对准,弄得诗允下巴和脸颊一片狼籍。
我只好用手指将那些泥状物刮起来,颤抖地送进她嘴里,手指被她湿暖口腔津津有味吸吮,小舌片甚至仔细舔着指甲沟的食渣,一口不留吞进去。
“真乖……”那流氓看她如此顺从,更加兴奋不已:“废物男……不需要你了……你起来!”
他忽然停住,从诗允两腿间拔出兴奋粗翘的肉菰棒,要我放下她站起来。
我照他的话作,他却命我把身上衣裤脱光,接着见他从地上一只塑胶袋中拿出条狗绳,要我跪下。
我没得选择,ㄧ跪下,狗圈立刻套住我脖子,然后绳子从身体正面穿过胯下,拉到背后把我双手牢牢绑在一起。
那条绳子长度不够我挺直身体,只能用双膝和头为支撑点,悲惨地跪趴在地上。
那流氓用盘子装了一点桌上的晚餐食物,丢在我面前。
“吃吧!以后在家你都这样吃,不准上桌。”
我默不做声,不知道这样吃入口的食物,会是什么味道?
“吃啊!老子给你吃还嫌吗?”他一张臭脚踩在我头上。
我脖子往前伸,把脸埋进盘子默默啃起来。
“哈哈哈……这样很适合你啊……吃干净喔……我要来跟允允北鼻吃饭了……”
他走回沙发,抓了一把食物塞入嘴里,胡乱咀嚼后,把斜卧在沙发上的诗允身体翻正,又嘴对嘴喂入她口中,油腻腻的手掌在她洁白胴体上乱摸乱揉,最后又将肉棒顶进她两腿间。
“嗯……呜……”诗允努力吞下食物,两根胳臂反抱住那流氓。
我舔着盘子,感觉今天晚餐特别咸,殊不知是眼泪都流到盘子里。
其间那流氓还开了啤酒,喂了她大半罐,酒精更加催化发情的欲火,她整个人完全迷乱。
一阵啪啪啪的勐撞和激烈呻吟后,涂海龙喘着气挺起上身,转头看墙上时钟。
“垃圾车要来了……得带你下去……”
那流氓抓起衣服起身走进浴室,接着一阵水龙头放水声,几分钟后,穿着背心短裤,手里拿湿毛巾走出来。
他替被干到娇躯无力的诗允擦干净身体,再套上窄短到下体都遮不尽的连身裙后,拍拍她的脸要她起来。
“嗯……嗯……还要……要……”诗允迷迷煳煳攀住那流氓。
“我们去下面,爱爱给别人看……”他抱起诗允,走过我面前,拉开落地窗出去。
(不……不可以这样……)
我心脏彷佛被绳子层层勒紧,怎么都放不下妻子这样被带下楼,让这流氓公然侵犯。
于是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我挣扎站起来,虽然不够长的绳子拉住我脖子和反绑的双手,让我只能用弯背屈腿的方式辛苦站立,但还是跟着他们后面出门,身体贴着扶手,跌跌撞撞爬下楼梯。
到了一楼楼梯间,外面已经有七八个人在等垃圾车,我全身赤裸不敢再出去,只能躲在角落偷看。
庆幸的是,这几天社区旅游,可怕的三姑六婆倾巢而出都不在,所以出来倒垃圾的人稀稀落落,除了早上涂海龙遇到那两个无赖外,就只有几个年轻的太太跟先生,其中三、四个是单独下来,但也有两对一直有在聊天、偶尔搂肩牵手,其中一对女生肚子已经隆起,应该是夫妻无误,另一对就不知道是夫妻或同居男女。
这些人跟我们一样,都是老旧社区中比例稀少的年轻住户,男的可能是上班族或蓝领工人,女的或许有工作或在家带小孩,但都斯文内向,与那些三姑六婆、酒空老头和流氓粗工截然不同,也只有在那些人都去社区旅游时,这个社区才让人感到有点清新。
只是这份清新,很快就被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所污染。
涂海龙把诗允带到他们面前时,两个无赖兴奋到口水都快滴下来。
她根本没穿内裤,虽说晚上能见度较差,那三个男人又故意选在路灯灯光照不到之处,还是引起其他人注意,其中女方大肚子的那对夫妻对望一眼,惊讶和疑惑全写在脸上,另一对男女更是在交头接耳。
但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看就非善类,因此他们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只是偶尔视线飘过去就假装若无其事转到其他地方。
那流氓却已经迫不急待,舌吻诗允给那两个人看。
诗允被他粗鲁地吸吮到一直嗯嗯喘息。
流氓把她被剪短到屁股一半的连身裙拉高到腰部,两片白嫩的蜜臀,比天上的满月还要皎洁。
“唔……嗯……”
诗允两条藕臂软绵绵挂在涂海龙脖子,那两个无赖蹲在地上,仰头往上饱览她股间秘处。
等垃圾车的男女看到眼睛发直,只有那个孕妇可能为了胎教,一直偏开脸回避。
就在我注意路人而稍微分神时,听见诗允羞喘一声,急忙转回视线,见到流氓为了炫耀,把她一条腿抬高,让他两个朋友看得更清楚。
“好正啊……下面也好漂亮……海龙……干她给我们看……快!”他们压低声音,但距离我不到三公尺,我能听出他们高张的情绪。
“还没呢,急什么,让你们看她多乖……”涂海龙按住她柔弱香肩,说:“来,帮老公吹一下肉棒。”
诗允乖巧地蹲下,迷乱娇喘中,纤手拉开涂海龙已鼓起的裤档拉链,把那根粗大的肉菰棒解放出来,然后仰着脸、轻轻勾舔马眼下端。
“哇……好羡慕……一定舒服死了……要是能被她这样舔一次……真的短命三年我都愿意……”
“别动歪脑筋喔,只给你看而已!”涂海龙警告那个说话的家伙。
“是……我哪敢……海龙嫂也……让我看已经很感恩了……”那人连拍涂海龙马屁,不只是怕被揍还是看不到。
诗允浑然不知很多人在看她,两张小手扶在涂海龙结实的大腿上,晶莹舌片卖力舔着粗大弯扬的怒棍,肉柱顶端那颗坚硬的龟头,在夜色下发出淫邪的暗光。
“海龙……快受不了了……干她……快……”
“对啊,我们欲火焚身了,怎么受得了……快让我们看更刺激的!”
“真拿你们没办法……”那流氓得意洋洋,伸手拉起诗允、转身将她压墙上,再抬起她一条腿,已经很熟悉路径的肉棒、一次就捅进小穴。
“嗯啊……”诗允激烈呻吟出来,那些较远处等垃圾车的,好几个手中垃圾都掉在地上,张大嘴看呆了!
“小声一点……很多人在看……”涂海龙对她说,但那副表情,却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我的正妹老婆。
“哼……”诗允背顶着墙壁,双臂抱住那流氓厚实肩膀,涂海龙将她身上窄短的洋装掀到胸部以上,一边挺动屁股,一边低头埋在她柔软的双乳间吸舔。
“嗯……啊……嗯……哼嗯……”她颤抖呻吟,吊在趾尖的夹脚拖鞋,随着雪白脚ㄚ的晃动摇摇欲坠,连没被涂海龙抬住的另一条腿也构不到地。
“叫声好秀气啊……真可爱……跟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浪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他们如此说着我清纯的妻子,我只能痛苦用头撞墙,发泄心中悲妒。
那流氓听到两个狗友羡慕到快流口水的赞叹,更是卖力表演,把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结实屁股啪啪啪地勐烈挺送。
“嗯……啊……嗯……唔……”诗允两条均匀的小腿悬在空中激晃,一脚拖鞋已经掉了,洁白的脚趾紧紧握住。
她虽然迷乱,但似乎也知道在户外野合的羞耻感,紧紧抱住那流氓油黏的厚背,埋在他肩膀忍耐娇喘。
“海龙……这里太暗……可以带到她家去作吗?她老公在不在?”一个无赖哀求。
“对啦,她老公应该不在家对吧?我们上去她家啦!”
“干!拎北就是她老公,什么老公不在?”涂海龙不爽道。
“是..是……我是说那个斯文绿帽男……”
“他在啊……”
“在?”两个无赖瞪大眼:“那……那你把他的嫩妻辣带出来……干……他都不会怎样?”
“放心啦,他早就觉悟了,干给他看他也不敢吭声,不信跟我上去看!”
“真的可以这样?”
“太刺激了吧!快……我们走……”
“等一下啦,急个屁?我先穿好裤子。”
我听得这里,急忙弯着背站起来,像龟人一样用O型腿爬上楼梯,上到四楼时,胯下火辣辣似乎已被狗绳磨破皮,但怕被涂海龙发现我跟出去,也顾不得这些,喘吁吁的跌撞进屋内,结果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还来不及爬回地板,涂海龙他们就走进来。
“干!”他看到我在沙发,一开口就暴粗话:“谁准你上来?我不是说今后不准你上桌吗!”
“这……这怎么回事?”跟在后面的两个无赖,看见我全身赤裸,被狗绳圈住脖子拉过胯下反绑双手,都讶异到说不出话!
“这没用的家伙有自虐狂,要求我这样绑他,干原本他的女人给他看,他就特别兴奋。”
涂海龙解释完,用脚踢了我一下:“是这样没错吧?废物?”
“……”我怀着悲愤的心情点头。
“干!真的有这种男人?……我以前是有听说有人看老婆被干会兴奋,但不相信真的有这种废物……”
我很想大吼说我不是,但一股无力跟茫然,让我默默承受,没说任何话。
涂海龙将诗允放在沙发上,提着我的颈圈,粗鲁地将我拖到地板上。
“给我乖乖待着,看我干诗允宝贝!”
他朝我吐口水后,转身走回诗允前面,脱掉背心跟短裤,再度展露健美裸体。
我目睹他推开诗允大腿,把鲜润嫩鲍给那两个无赖看。
“喔……真的好美……毛都剃干净了……跟奶头一样,都粉红色的……肉洞真小……一定很紧对吧?对吧?”
一个无赖抓着涂海龙一直问,激动到快哭出来。
“当然,而且很敏感,超会出水……看我舔她……”
那流氓低头下去舔吃嫩鲍,诗允立刻激烈娇喘,一双玉手抱住涂海龙脑袋,两排脚趾紧握。
“好刺激!……斯文男在看,她也这么放得开……真让人兴奋!”
“嗯……唔……嗯……嗯唔……”
诗允揪着眉,一双弯眸透着辛苦与迷乱,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呻吟。
“想被插了吗?”涂海龙抬起头问。
“嗯……嗯……”
“自己把腿张好,穴剥开!”那流氓站起来,拿掉粗大的鸡巴上已经快磨破的保险套,拆了一个新的穿上去。
诗允乖乖屈张双腿,两根葱指将红润润的耻缝剥大,露出鱼嘴般的阴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个人在看,她红烫的小脸一直害羞的偏向一边。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认的样子……根本是两个人啊……”一个无赖兴奋地说。
“对啊,白天总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样了……”
“这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呵呵……”
“现在连嘴巴都没说不要了,整个都很想要……”
“哼……”不知道是不是两个无赖的下流话刺激了她,诗允轻轻羞喘,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居然又流一条新鲜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听你们说她,她就湿透了!”涂海龙得意的炫耀。
“真的!……没看过这样的女人!”
“是被海龙干到敏感的吧……”
三个人围在自己张开双腿分开小穴的诗允面前,一直看着她讨论,把我这丈夫的存在视为无物。
“她不是那样……”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今天第一句反抗的话,虽然声音很弱又在发抖。
“是你在说话吗?”涂海龙回头,目露凶光问我。
我用双膝跟脸趴在地上,默默不出声。
他没再说什么,我却感觉一股不安。
那流氓一手撑住墙,健硕身躯压在她屈张开的两腿间,结实的两片窄臀沉了下去。
“嗯……嗯唔……”诗允激烈呻吟,举在男人身体两侧的一对洁白脚掌用力绷紧。
“哇……穴被撑得好大……一定很紧吧?海龙A……里面感觉怎么样?超舒服对吧?”
两个无赖蹲在沙发旁,艳羡盯着交合的男女性器,激动一直问。
“这个幼嫩人妻的滋味……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懂,绝不会是外面买的那种女人就是了……”涂海龙得意地炫耀。
两个无赖握紧拳头,其中一个不甘心怨尤:“真的好不公平……他们搬来这社区……我就开始哈她了,但居然被海龙干到!”
“对啊,她都跟斯文男同进同出,好像很恩爱,我们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先下手了……”
“不要动歪脑筋,她现在是我的人喔。”涂海龙警告,他抓着诗允腿弯,豹腰挺送,诗允在他身下失魂娇喘。
“我们不会……但是……可以摸一下吗?那里都可以……摸脚也行……她皮肤看起来好滑好嫩哦……”
“你们敢碰一下试看看!”
涂海龙转头盯着他们,那两个人急忙摇手:“开玩笑啦,不会碰……我们那敢……”
那流氓沉哼一声,抓起诗允掉在沙发上的丁字裤,丢给他们说:“这给你们,看着在一旁打手枪!”
两个无赖对看一眼,同时伸手去拿,ㄧ人抓一边都不放手。
涂海龙露出不屑的冷笑,表情好似说他才是占有人妻的人生胜利组。
他没再管那两个人,翻身将诗允抱在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诗允雪白屁股朝外,一大截乌黑男茎插在湿淋淋的耻穴滑进滑出。
“嗯……啊……嗯……啊……”
她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涂海龙两张大手却趁势揉弄她胸前两粒不大却形状漂亮的椒乳,弯起脖子吸吮奶尖。
“海龙……她的屁眼……都被我们看光了……”
“对啊……好美的屁眼……我没看过这么可爱秀气的屁眼……”
两个无赖四只眼,盯着诗允向外露出的干净菊肛,兴奋却又欲求不满地粗喘着。
在他们已脱精光的下身,一人各抓着丁字裤一角,包住勃起的鸡巴在掳动。可怜的蕾丝裤几乎被拉成一条细线,却没人愿意放手。
诗允也知道他们在欣赏她羞耻的小洞,不敢放声呻吟,只发出忍耐的娇喘。
“害羞吗?……”涂海龙扳起她可爱的下巴问:“被老公的朋友看到你的小屁眼了呢!”
“哼……”她羞得全身发抖,骑在男人结实腹部的腿胯,却违反自己此刻情绪,羞赧地前后蠕动,男根在被撑成细筋的穴口隐没,湿淋淋地发出啾啾的水声。
“干……我看了……快受不了……嗯……喔……”一个无赖愈撸欲快,忽然低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握着亢奋的鸡巴冲到我面前,呻吟着将一股浓腥的热精,全发泄在我头上。
“干!你好快,连打手枪都只有这么一点涷头?跟阳痿男有什么差?”正在享受诗允自己骑乘服侍的涂海龙笑道。
“不……不能这么说……这女人……你知道我肖想几年了吗?”
那无赖喘着气辩驳:“今天看她这样光熘熘在我面前……连屁眼都一清二楚,小穴还插鸡巴……斯文男也在旁边……谁受得了……”
他才说完,另一个也忍不住,学前一个冲来我面前,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在我背上,我只能默默忍住这种非人的屈辱,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面。
“你看……我又硬起来了……”第一个射精的无赖,手一直揉着自己湿黏的肉棒,果真此时又兴奋地昂举。
“好啦……那你就继续打吧……”涂海龙配合诗允的蠕动而挺震下身,两人性器更加有力道的拍合在一起,每次男根顶进去时,她就浑身玉骨酥软,攀住涂海龙强壮身躯,发出激烈呻吟。
“海龙……你的小妻辣……屁眼都张开了……好受不了……”那两个只用眼看跟打手枪的无赖,也跟着呻吟。
原来骑在涂海龙身上的两片皎洁玉臀,中央毫无遮避的菊丘,微微张开一个小孔,连里头干净的粉红肉襞都看得见,这是诗允身体过度兴奋时的反应。
“海龙……我不碰她……但让我帮你好吗?”一个无赖忍不住哀求。
“帮个屁!拎北还要人帮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那么强……当然不需要,我只是想把东西塞进她屁眼,听说这样前面的小穴会更紧,你会更爽……”
“不……不可以!”
我再也忍不住,涂海龙强占我家跟枕边人、把我当牲畜一样对待,还找他的猪朋狗友来看他征服我妻子,我都忍下来,但如果连那两个人都能对诗允动手,我不知道底线在什么的地方。
“阳痿男说不行也,海龙,这个妻辣是你的还是他的?”一个无赖狡诈地说。
“干!他有说话是吗?”涂海龙果然被激怒:“我等干完再好好问他有什么意见,你们就作!我说了算!”
“是、是!太好了!”
那个家伙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诗允兴奋张开的菊洞小心插入。
“嗯……噢……”诗允颤抖呻吟,两根胳臂用力攀住涂海龙厚胸和肩膀。
“唔……”涂海龙瞬间喘息也加剧。
“干……真的……变紧……阴道还像嘴一样……缠着拎北的肉棒……一直吸……唔……”
“屁眼很紧……插不深……”但那个无赖的筷子被窄涩的肛肠夹住,只进得去一小段就滞碍难前。
“我去拿点油”另一个无赖爬起来,到我家厨房翻箱倒柜,最后带出一瓶橄榄油走回来。
钢筷沾上橄榄油,轻易插入肛门。
“啊……嗯啊……海龙……老公……”诗允迷乱地轻喊涂海龙,油亮微肿的一圈括约肌,兴奋到一直发抖。
“怎么了……很舒服吗?”涂海龙柔声问她。
“嗯……哼……”她羞耻地点头。
“再来喂老公吃晚餐。”那流氓伸手在桌上乱抓一块晚餐食物,要她张开嘴,轻轻塞进她口中。
“嚼一嚼,再喂老公吃……老公最喜欢连你可爱的小舌头一起吃进去了……”
诗允嗯嗯羞喘着,闭上眼秀气地细嚼口中的食物,身体仍不由自主前后摇动,雪白股间夹着大肉棒跟筷子吞吐。
“好了……就喂老公……”涂海龙看她这么听话,兴奋到阴茎上的血管一直跳。
“嗯……”脸蛋红烫的诗允,往前抱住他脖子,在我心痛的视线中,小嘴主动贴上那流氓被槟榔染红的双唇,将口中的食物慢慢送进他口里,然后两人激烈舌缠分享。
两个无赖已经看到眼珠子发直,不敢相信他们好几年前就觊觎却不敢行动的幼嫩纯洁人妻,会在丈夫面前跟那满口槟榔烟味的地痞流氓有这种行为。
“好乖……我再喂北鼻喝点酒……”涂海龙呼吸浓浊,舔着唇角食物残渣,也帮诗允把嘴边弄干净,然后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又以嘴对嘴喂她喝下。
诗允辛苦揪着眉,不少啤酒从她嘴角溢出,流得脖子、酥胸和下面的涂海龙一身。
“都浪费了……要吞进去才行……”涂海龙轻轻责怪,又喝一大口,继续吻住她双唇。
那流氓似乎想让诗允更迷乱,彻底忘记羞耻心。
喂她喝完后,他还弯起头吸舔她脖子、锁骨、还有乳尖上的残酒。
两颗漂亮的奶头被吸得又红又翘。
“嗯……啊……好大……呜……都麻了……啊……”她娇喘乱语。
“跟废物男离婚……嫁给老公好吗……老公好爱你……你呢?……爱海龙老公吗?”
“嗯……嗯……”诗允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应该是潜意识还有羞耻感,但却努力蠕动屁股表达她身体的意愿。
“海龙,用这个东西塞她屁眼?让她爽死……”
那个用筷子玩弄她屁眼的无赖,换拿起餐盘中一根小洋肠,沾了橄榄油,顶在她兴奋微张的油亮肛门上,慢慢挤入。
“嗯……嗯啊……”诗允被迫在涂海龙身上弓起背。
“放松……噢……北鼻……你……把老公……夹得好紧……”连那流氓烧铁般的肉柱,都快招架不住来自阴道的强劲缠夹。
“呜……老公……”诗允突然吻住涂海龙的槟榔唇,两只小手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紧紧捏着。
整条洋肠进去一半,突然“滋!”一声,被屁眼吸了进去。
“唔……”和流氓激吻的诗允,胴体一阵痉挛,菊丘周围油亮亮一圈,而且明显的凸了出来。
下方缠在粗大肉棒上的一圈穴嘴,用力吸吮着烧铁般的巨物,彷佛要将它缠断一样。
涂海龙两条健美大腿肌爆现青筋,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来自阴道的压搾。
不知是兴奋还是受不了,他勐然翻身,将诗允按在沙发上,屁股挺动“啪啪啪!”地勐烈抽送起来。
“嗯..啊……嗯……啊……嗯……啊……啊……”
我娇弱的正妹妻子,完全沉沦在勐暴性交中,没有一丝抵抗力,只剩毫不保留的呻吟和娇喘。
“流……流出来的了……呜……海龙……老公……”她张着嘴,紧紧抓着涂海龙粗壮胳臂,两张小脚脚趾用力握住。
“北鼻舒服吗?”
“嗯……嗯……”诗允溷乱点头,又激烈娇喘:“可是……好麻……嗯……嗯啊……都……都麻了……”
“允允北鼻,想生我的小孩吗?”涂海龙汗流满身,丢出令我愤怒的问句。
“唔……想……要……海龙……公……的小孩……”丧失思考能力的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回答。
我不甘心地用头撞地板,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北鼻……想生男的?还是女的?”涂海龙兴奋地问她,黝黑宽阔的背肌,闪烁汗水和油光。
“……”诗允迷乱呻吟着,涂海龙的问题,或许她重头到尾都没听懂,只是被欲火牵着走。
“快告诉老公……是要以后跟老公一样强壮的男孩……还是跟北鼻一样的正妹?……或是都喜欢……生好几个?老公每天跟你爱爱……一直生……”
“嗯……嗯啊……要……一直生……”她羞喘着回答。
“不……”我悲愤低吼,虽然已经觉悟要服从那流氓,也知道诗允是被酒精跟情欲迷乱才会这样说,但实在很难接受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那我们第一个小孩……取什么名字?”
涂流氓一边问她,暴筋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冲撞她阴道尽头。
“小……小龙……跟老公……一样……嗯……嗯啊……好麻……老公……北鼻……啊……好麻……流好多……出来……呜……”
“那废物男……跟他儿子怎么办?”
“不……嗯……啊……不知……道……”
“把废物男关进牢里……他的小孩……送给别人领养,好吗?卖去国外……当童工也可以……我只要你当我们一起生的小孩的妈妈”
我再也无法忍受,咬牙流泪怒吼:“住嘴……别再说了!”
但诗允在无法思考的迷惘中激烈娇喘,没有拒绝那流氓的提议。
“快啊!回答我!”
涂海龙放慢速度,粗大肉棒浅浅抽插,诗允不顾羞耻地抬起屁股想主动迎合,却都被那可恶的流氓躲开,发情的胴体顿失酥麻的撞击,空虚扭动颤抖着。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想……想要……”她的身体好像有把火,肌肤泛着红烫,一双弯眸没有了焦点。
“给你吗?那你要回答我,废物男让他去关好吗?把他关进牢里……因为拿厂商的钱……”
“嗯……嗯……”
“嗯什么?回答啊!说让废物男坐牢!”涂海龙继续扭动屁股,用两腿间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让她满足。
“好……嗯……呜……废物……男……坐……坐牢……老公……给我……”她说着那样的话,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的罪恶感,仍令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废物男的儿子呢?……叫……叫喆喆对吧?……怎么办?卖到国外当童工,好吗?”
“不……”我悲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两个无赖忽然走过来,合力用桌上的抹布绑住我的嘴。
“快说,喆喆怎么办?”那流氓用力撞进她身体。
“嗯啊……”
“说啊,喆喆卖去国外,好吗?”
涂海龙又一下接一下打桩,诗允毫无招架馀力地娇喘激吟。
“喆喆怎么办?告诉老公!”
“呜……卖……卖掉……嗯……啊……好麻……嗯……啊……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坏掉了……呜……”
那流氓把她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继续干,两人从客厅床战到厨房,又抱到阳台……
然后走出门,带去我家顶楼加盖的天台上,在月空下激烈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回到客厅,仍然是火车便当的体位,但诗允被蹂躏到软倒在那流氓身上,涂海龙虽然气喘吁吁全身油汗,肉棒还是坚挺地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
他将诗允放倒在沙发上,小心拔出阴茎,龟头出来时,肉棒才慢慢软掉,原来已经射在保险套里头。
他揉掉保险套随手一丢,接着走向我,不说分由、提脚就踹。
“喔……”我被踢翻,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只能像虾子弓缩在地上。
“干!你今天回嘴几次?自己说?……干拎娘!干!”
他继续往我屁股、大腿、背部还有下体狂踢,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到满意才停止。
“海龙A,你这样对斯文男?又干人家妻辣,不会有事吧?”一个无赖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都无法置信涂海龙把我当奴隶一样任意羞辱殴打、还在面前堂而皇之寝取我妻子。
“嘿嘿,这个男的老二已经没用了,硬不起来,所以看我干他老婆,他就很兴奋……尤其一边被虐待一边看,他更是兴奋。”
“不信你们问他。”涂海龙补了一句。
“是真的吗?”
两个无赖兴冲冲蹲在我旁边:“斯文……不,可以叫你阳痿斯文男吗?”
“……”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颤抖。
那个流氓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找邻里的无赖来看他怎么玷污诗允跟践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这种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还是你对我其实很不满?”涂海龙的臭脚踩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胁我,明天只要他跟吴总说我不服从他,诗允又会被更残忍的折磨。
“没……没有……不满……我……”我强忍愤怒,颤声回答。
“你、你怎么样?会兴奋吗?”
“嗯……会……兴奋……”ㄧ说完,泪水立刻不争气地涌出来。
“哈哈,没骗你们吧!”涂海龙狂笑。
“干!真的……阳痿男好没用……”
“这种样子不糟蹋他,好像对不起他吼!”
“海龙A,明天我们还可以来看吗?”一个无赖谄媚问道,同时把一包打开的槟榔奉送到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从里面拿出两颗丢进嘴里,大口嚼着,说:“好啊,带酒来,别想看免费的!”
“是!是!没问题,我扛一箱来!”
那流氓朝墙边吐了一口槟榔汁,说:“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觉,你们回去吧!”
那两个无赖被涂海龙赶走,到门口都还依依不舍往屋内看,涂海龙把他们推出去关上门。
接着,他从我书房里搬出我睡的薄单人床垫,丢在我身边。
“爬上来!”他用脚推着我,逼我爬上床垫。
我上去后,他把我颈环下的狗绳解开,调短后重新系上,我被迫更弯曲身体,连蹲都蹲不起来。
“以后你就睡这里。”他冷笑着,然后走进厨房拿了一个锅子,和一只装了些许水的盘子,放在床垫旁。
“不要说我虐待你,口渴喝这里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锅里。”
我默默听着这些屈辱的命令,无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家中,为何要被这流氓像狗一样对待,而且他还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进主卧房。
“安置”好我,他走到沙发大剌剌坐下,大手抚摸着蜷卧在一旁的诗允,自言自语说:“晚餐还剩好多,吴总说要让你吃饱,我继续喂你吧……”
他吐掉槟榔,夹起一大口食物塞进口中咀嚼,再扶诗允,用嘴喂进她嘴里。
“嗯……”诗允半睡半醒中发出微弱声音。
“乖……把东西吃下去……这些都是营养的喔,会让你以后容易怀我的骨肉……”
那流氓说着,把手指伸到她嘴里,帮她将食物吞进去。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食诗允,盘子跟汤碗里的食物渐渐消失,最后丢了几块剩肉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给我吃干净。”
我默默把头伸过去,衔起床垫上油腻的食物,随便咬几口,囫囵咽进喉咙,一点滋味都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用眼罩绑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来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流着口水,隔了一会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想必是那流氓跟诗允在洗澡。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上过厕所,感觉膀胱已经快爆炸,爬起来想找那个锅子。
但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又看不见东西,挣扎了几次,不只没有成功,还把锅子不知撞到那里去。
最后我忍不住,只能失禁在床垫上。
原本我以为昨晚已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夜,没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已停,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那流氓应该已经抱着我妻子进卧房。
果然房里隐约传出他的声音。
“北鼻……昨天你不乖乱跑,今天不准再下床,来……我帮你全身上乳液,要好好保养……北鼻可是我涂海龙的新娘……”
那流氓跟诗允在我们的床上温存,我却被剥夺行为、视觉跟说话能力,只剩脑部能活动。
被嫉妒填满的思绪,不由自主浮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将赤裸裸的诗允抱在怀中,粗大手掌挤满乳液,抚摸光滑洁白的胴体……
我屈躺在充满尿骚味的床垫,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口水,残酷的画面,控制不住在脑中播放……
她粉红色的奶尖,正被涂海龙搓揉得又挺又翘,乳液滋润下微微油亮着,每根手指和脚趾,那流氓都没有放过,还有今天饱受蹂躏的湿软嫩鲍,跟可爱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乳液抹遍……
被自己脑补折磨到快无法喘息的我,蜷缩在床垫上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着了,一直梦到以前的日子,我们念研究所刚认识时、我们恋爱时、我们结婚时、知道她怀孕时、喆喆出生时……
所有幸福喜悦的时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梦境……
迷迷煳煳中,似有张玉手轻抚我脸颊,恰到好处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我身体,最后熟悉的娇躯从后面抱住我,两团温软的酥胸压在背上。
“唔……唔……”我发出闷吟,想确定这是梦还是真。
“我在这里……北鼻……”诗允的声音伴随芳香吐息,在耳边柔声呢喃。
“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喆喆……你放心……”
“唔……”我激动呜咽。
“北鼻……好好睡……我会陪你……”她紧紧抱住我,彷佛有股暖洋从娇弱的胴体,缓缓注入我快要干渴冻结的躯壳和内骸,抚慰频死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