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说一遍。”我咬牙切齿。
那一脸猥琐的瘦老头,好像还没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说了一次。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
“你们欠揍吗……”我抡起拳头,瞬间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让社区流氓占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加注在这股怒气当中。
但才举高的手臂,立刻又被诗允拉住。
“为什么拦我……”我怒不可遏,转头却见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我胳臂,深怕我因冲动而失去唯一机会的可怜模样。
其实我也只想吓吓这两个老游民而已,骗自己“我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心情或许能好过些。
但这时却是对她态度的感到意外和愤怒。
“北鼻……你难道要答应?”
“对不起……”她噙着泪看我:“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不然你说……我们怎样在明天之前拿到一万?”
最爱的女人无助的泪光和问语,令我胸口瞬间梗住,忽然觉得自己无用又无耻,全身上下口袋连二十块都凑不出来,居然还在这里装凶吓游民。
而且说是游民,除了比我老、穿着比我破烂外,他们随便开口就几千一万的,显然要比我阔气一万倍以上,我根本没资格鄙视人家。
整个被打醒后,刚刚还很硬的手臂如软泥般垂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两个猥琐老头本来顾忌我动手,人已退避三舍,看我这样子,又鬼头鬼脑走近。
“嘿啦,肖年人,麦冲碰?……如果你们不想要第二种方式,也可以自己去脱下来再卖我们就好,两千付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立刻分头走。”
“怎么样?”他看我不说话,又问一次,还从裤子后面拿出一只破烂的皮夹,但里面饱饱的,都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钞票!
看见游民真的比我富有,我整个人二度被掏空,拿不出任何主张。
“一万……五千块……好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代替我回答。
瘦老头愣了一下,摇摇手:“太贵了!”
诗允这时从我背后默默走出来,为了喆喆,她忍着女人最大的羞耻,被迫面对这场不堪至极的交易。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皮条客……不!皮条客还有能力谈价码,我顶多是马夫,连小姐都照顾不好的马夫……
“一万五……除了不能摸我碰我……其他都听你们……我也会在你们面前……亲自脱下来……给你们……”
诗允讲得脸都红了,但清纯的脸蛋透着让人心疼的勇气,这样楚楚可怜又美丽无方的身影,怯然伫立在微凉的暗夜街头,我恍惚看到有千万只鬼手争相要剥光她身体的错觉。
胖瘦老头此时已经痴了,四只色眼离不开那具紧裹连身裙的火热胴体。
经过一整天神经丛残酷的调教,没有胸罩可遮羞的两颗乳头,一直维持兴奋充血的状态,在薄衫上诱人而鲜明凸立着。
下身裙摆遮不尽雪白剔透的腿根,中间露出一点点蕾丝小裤,粉红亵底紧紧包覆肥软的骆驼体,让那两个老头看到连吞口水都困难。
“怎么样?可以吗?……一万五?”诗允忽然异常冷静,站在我前面跟那两个色老头谈条件。
只能怪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家男人若是软弱,女人就只好被迫独当一面,我们现在就是这样。
但她并没外表那么勇敢,我可以感觉她一直在发抖,只是努力装坚强,不让对方看出来而已。
无奈连我都识破了,怎么骗得了两只每天在外面狩猎的老色狼。
他们很快就咽回快流出来的口水,恢复市场老手的狡狯。
“一万五,真的没那种行情……算了,不买了……”瘦老头忽然收手,跟他同伴说:“我们再找吧,一万五可以至少可以买三条,还随便我们开条件……”
“说得也是,货色是很好,但也不值得一条抵三条,三条转手至少赚个三、五仟,一条一万五卖谁啊?铁定亏钱!”
两人一搭一唱,真的转身要走,我颓丧浑噩的脑袋慢了好几拍,刚想到是否该提醒诗允别上当时,就已来不及。
“别走……”她叫住他们,心急说:“一万……就一万……”
那两个老头此刻一定背着我们露出奸笑。
“仔细想想,一万其实还是很贵。”他们没有转身过来,一副不想谈下去的语气。
“算了,北鼻……”我终于发得出声音,阻止她继续秀出下限。
“不要……”她却激动起来:“喆喆需要奶粉钱,不然我们有什么办法?”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后悔那样说,掉着泪跟我道歉。
但在那两个老头面前被她这样打脸,我自尊心受到的打击比刚刚还大,再次哑口难言。
那两个老头已经往另一头走,诗允顾不得呆立的我,急忙追过去。
“等一下……”她叫住他们。
我如行尸走肉般跟过去。
“求求你们,一万好吗?你们想怎样……我可以配合,只要不碰到我……什么都可以……”
她向那两人哀求,声音都快哭了,这种样子落在老练的色狼眼中,不被被予取予求才怪。
“你觉得呢?”瘦老头问胖老头。
两人窸窸窣窣讨论起来,我几度想拉走诗允,让她别再陷下去,但始终没勇气。
因为我怕她再问我怎么办?我永远只能回答我们再想办法,这样的自己,让我抬不起头,更难过的,是看她为了钱旁徨无助。
所以如果“只是”卖内裤就能解燃眉之急,我内心早已不知羞耻的接受了,虽然这个“只是”,是如此沉重与屈辱。
他们终于讨论完,瘦老头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我们人不能碰到你之外,其他都行?”
“对……”诗允急忙回答。
两个老头盯着眼前美丽人妻,明明眼珠子都快烧起来,却还装作一副嫌贵的表情,就是故意看她着急的模样。
“好吧……”他们勉为其难,瘦老头说:“那我现在开条件,你听看看,愿意再来谈。”
“好……你说……”单纯的诗允完全沦落为弱势的一方。
“第一个条件,为了让货好转手,我们要录下整个过程,这样买家才会出高价,不然谁知道这条内裤是从恐龙或美女身上剥下来的?”
“嗯……”诗允立刻答应,我都还来不及阻止。
“第二个条件,你要让我们拍身分证,还有给我们一张你们的全家照片,因为能证明你是人妻身份,内裤价格会更好。”
“不……”诗允听见这种要求,再怎么心急,也瞬间难以接受。
“那就算了!”瘦老头立刻跟他同伙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留恋。
“不……等一下!”她顾不得矜持,居然追上去。
我应该跟上去保护她,但两条腿却如石化般无法移动。
“我答应……”她微微激动说。
“但是我没带身分证……健保卡可以吗?”
“健保卡喔……又没有配偶栏。”胖老头喃喃道。
其实我跟她的身分证,都已经被吴总收起来保管。
“对不起,我真的……没带身分证。”诗允着急到声音都在颤抖,她居然为了这种事,跟那两只下流的老鬼道歉。
“那你有脸书吧?脸书应该有你跟你老公恩爱的合照,或能证明你是人妻的内容,给买家看也行。”
“不……脸书不行……有我小孩的照片……”诗允用力摇头。
“什么?你们有小孩?”
两个老头眼睛大亮,瘦老头极力掩饰兴奋说:“怎么不早说,我有几个的客人最喜欢有小孩的正妹人妻,你的内裤应该会更值钱喔……”
“怎么样?跟我说你的脸书名字,加到一万五给你。”
“不行……”诗允慌张拒绝,哀求说:“什么都可以,只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让你们看……”
“谈不拢就算了!走吧!”两个老头又要离开。
诗允这次没有再追过去,我羞耻的松了口气,但她的手机却在这个该死的时间震动起来。
她默默从背袋拿出来,又是丈母娘的来电。
她怔怔看着萤幕,任由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却没有按接听,可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丈母娘说汇钱的事。
看她烦恼无助,我缓缓伸出手,想从后面握住她,给她一些依靠,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却突然把手机收进肩背袋,朝那两个要走不走的老头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中颤抖呢喃,两条腿踉跄跟上。
“我给你们脸书……但是你们不可以乱传……”她不知道是跑步还是羞耻,呼吸十分急促。
“我们本来就不会乱传,只会给买家看一下,证明你的人妻身分而已。”
“好……”她把脸书的名字告诉那两个老头。
“哗,真的是妈妈,长得像校花女学生的妈妈,挖到宝了……”
“老公的有吗?……有,这一张,一家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还很小呢……”
他们盯着手机兴奋地讨论,诗允羞乱得不敢抬起头。
其实她的脸书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传更新内容,也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但里面还是有好几张我们全家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足以证明她人妻跟母亲的身分。
“你们……”隔了一阵子,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这样……够了吗?”
“还有喔,你老公也要帮我们,不然我们人手不够。”
诗允转头看我,噙泪的眼眸带着亏欠与祈求,就是要我原谅她任性的决定。
我想说“不”,却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最后用死苦的心情,沉痛点下头。
“成交!”瘦老头立刻又从后裤袋拿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千元钞。
“先给前金,尾款整个交易完成后再付给你们!”
诗允默默接过钱,将它交给我,摸到钞票的刹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无耻与窝囊。
“我们在上捷运前,要作几件事。”瘦老头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开录影,先对诗允从脚到脸跑了一遍,镜头把她诱人犯罪的羞耻模样全摄进去。
拍完她全身,瘦老头将相机转为自拍模式,交给诗允要她拿着,对着自己录影。
“现在要录你自己,我问问题,你回答。”
“嗯……”诗允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点头。
“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现在在录影。”
“我……叫王诗允”诗允脸蛋一阵晕红。
“有什么证明文件吗?比如身分证,或健保卡?拿出来给看一下。”
瘦老头先帮她拿手机,让她有手从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后要她在手机镜头前秀出来。
证明了她所言属实后,瘦老头继续问。
“今年几岁?”
“二十九岁”
“结婚了吗?”
“嗯……”
“几年了?”
“三年……”
“老公叫什么名字?”
“……”
这时她已经微微颤抖。
“不方便说?没关系!有小孩吗?”瘦老头很快跳下一题。
“有”她声音弱的像蚊鸣,虽然手机还对着自己,头却愈来愈低。
“看着镜头喔。”
诗允在他提醒下,羞耻抬高脸蛋,清纯的容颜又完整入镜,一袭夜风吹拂秀发,她纤指轻轻拨开贴在苹果肌上的几根乌丝。
虽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却让两个老头都看到快流口水。
停顿了好几秒,瘦老头才回过神,变态的眼神更加兴奋,他咽下口水,滋润干燥的喉咙,才又开口。
“几个小孩?”
“一个……”
“男生女生?几岁了?”
“男生……两岁。”
“……那报一下你的身高跟体重,还有三围。”
“身高……160公分……体重……很久没量了..可能44公斤吧……”
“还有呢?三围?”
“我……没有量过……不知道……”她红着脸弱声回答。
“好可爱……”瘦老头忍不住脱口而出。
诗允突然被那猥琐的老头赞美,一时害羞低下头。
“看镜头啊!怎么一直低头?”
“对不起……”心乱无主的诗允又道歉。
“三围会不知道?至少穿什么罩杯的胸罩知道吧?”
“……”她呼吸微微急促,那瘦老头一直抓着这个下流问题不松嘴。
“什么罩杯?”
“可以……不说……吗?”她颤抖地哀求。
“不行,这种基本问题,不能不回答。”
他这样一步一步意淫我的妻子,我却窝囊的站在旁边看,为的只是还没拿到的一万块钱。
“B……”诗允终于软弱的说出来。
“才B啊……看起来有C呢……可能形状漂亮,加上你又瘦,这种大小刚好适合你呢,太大也不好,你那么清纯……”
“……谢……谢……”
“一定很敏感吧?奶头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呼吸愈来紊乱,小小激动哀求。
“好……好……不问……不问……”瘦老头像在哄骗小女生般安抚她。
但接下来却丢出更下流的问题。
“太太最近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
“怎么……问这种……”诗允双颊一片红烫,羞耻地摇头。
我很想拉她走,却鼓不起勇气,因为我还想维持在岳父母前的脸皮,不能让他们知道诗允跟着我,连小孩奶粉钱都凑不出来。
尤其岳父从我们交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可能是舍不得女儿被人抢走,总说我看起来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惨状。
为了那残破的自尊心,我却让他女儿被人在大街上骚扰意淫,卖她还有体温的贴身小裤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头盯着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潮,是跟老公吗?”
“当……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
瘦老头看我一直很窝囊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软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头应该了然于胸。
“那太太高潮是什么感觉?”
“很麻……”她被那老头言语骚扰得心神紊乱,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头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头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麻?”老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兴奋地追问:“那里麻?”
诗允用力摇头,不愿再说。
“看镜头啊,不要一直低头,告诉我们高潮时那里会麻?”
“我不……不要……再问……”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爱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壮吧?”
“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
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逼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乱无着。
“好、好,不问作爱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头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商……品?”诗允怯怯重复。
“就是你得小裤裤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
那老头一边答复她,同时四处张望,最后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道,那里有盏明亮路灯,但这么晚早已无人会从那里出入。
“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头从她手中拿回手机,交给胖老头继续侧录。
我们两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太太面墙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还要再开……”
“为什么……要这样……”她羞颤地问,人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墙,两条玉腿张开,俏臀往后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露出一半白嫩的屁股蛋,还有被粉红蕾丝亵底包住的耻胯。
“丈夫来,蹲在这里……”
瘦老头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腿后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腿根中间拍摄。
“哇……湿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肥软私处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湿渍。
看见妻子身体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在她还没夹起双腿前,瘦老头就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然拿不到钱喔!”
“嗯……嗯……好羞……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
“是因为刚刚我问你高潮时那里会麻,才会流出来吗?”
“呜……不是……那样……”
“还是想到让你高潮的男人?”
“我……没有……”
“他让你很麻吗?”
“你……不要……问……”她忽然呼吸急促,两条跨45度的笔直玉腿颤抖,隔了两秒,裤底的湿痕快速变成一条线。
“流好多出来……太太……怎么会这样?”那两只色老头即使一副猎女无数的样子,也没见过有女人如此容易发情,当下都瞠目结舌。
他们当然不知道诗允是受了什么淫刑折磨,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哼……哼……我不知道……别看了……求求你们……”诗允娇喘着,差点扶不住墙,两腿要软下。
“还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头命令她撑住。
我悲哀又窝囊、毫无作为地看着他一直用言语意淫清纯的妻子,但这两个老鬼到目前为止都遵守诺言,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诗允,让我也不能说些什么。
“丈夫,用手指沾一下太太裤底湿掉的地方看看。”
“嗯……”我居然傻傻答应。
“北鼻……快一点……我腿……好没力……”她勉强维持姿势,喘着气催促。
“好……”我悲哀地将颤抖的指尖,轻捺上那片湿软的亵底。
“噢……”诗允却无法抑制呻吟出来,我感到那片湿透的薄褛下,滑嫩的肉片在蠕动,指尖瞬间被黏液浸透。
拿起来时,还牵出一条透明卵水和爱液溷合物。
诗允这些日子一直被用药膳营养品补身,在排卵日快来的前几天,这种分泌物多到让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给我,快!”瘦老头从我指尖沾走那些分泌物,搓一搓后拿到鼻尖闻。
“味道很澹……一点都不臭……太太真是极品啊!”他赞叹道。
“够……够了……可以……了吗?……”她羞喘哀求。
“好了、好了!我们去搭捷运吧,等一下听我们的话,完成交易后,就把尾款给你。”
“嗯……嗯……”诗允已经快无法站,我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跟着那两个老头走向捷运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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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果然是老手,很会选择时段跟车厢。
这时正是夜校和补习班学生回家通勤的末班时段,车厢里人稀稀落落,清一色都是高中生。
虽然有位置,但瘦老头不让我们坐,我紧抓拉环,另一根手臂勾住诗允的腰,她整个人靠着我,身体软绵绵又滚烫。
附近几个没在看书或睡觉的男高生,发现她泄露的诱人春色,先是目光偷瞄,后来拿出手机一直盯着萤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或录影,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牌的男生,脸红得很明显,腿愈夹愈紧,整个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时,胖瘦老头正一前一后挤在我们身边,虽然身体没碰到我们,但明明那么大的车厢,被人贴这么近,还是极度不舒服,尤其他们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汗酸和老人味。
瘦老头又把手机开自拍按下录影,交给诗允,要她继续对自己拍摄。
我忍不住问:“还要做什么?不是把内裤脱下来给你们就好了吗?”
“不,哪有那么容易?”瘦老头淫笑说:“你的水某内裤要卖一万五,没有特别包装,怎么值这种价钱?”
为了拿到剩下的一万块,好让该给丈母娘的钱有着落,我只好默不出声。
这时,我发现瘦老头偷偷从鼓胀的口袋拿出一条像念珠的东西,每颗珠子都约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现在……要把内裤弄更湿……”他神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头朝你的腿。”
“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美大腿。
“腿打开一点……”瘦老头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头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人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头稳稳抓住另一头,两人有默契到令人咋舌。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于气愤起来。
“嘘!”瘦老头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人注意吗?这样交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人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进诗允两腿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呻吟出来,两条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只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头急忙放松珠链,诗允软倒在我胸前娇喘,那些用手机在偷拍的学生应该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没勇气看他们的表情。
“这样太过份……”我忿然小声抗议。
“我们手都没碰到喔,一切按交易条件,那有过份?”瘦老头狡狯地说。
“北鼻……我没关系……”她仰起红烫的脸蛋,双眸已经迷离,却仍说自己不要紧。
“快点弄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也可以回家,配合一点。”瘦老头又催促。
“好……”她回答,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只好勾紧她后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两个老鬼再度将珠链拉高,诗允用力咬住嘴唇,没发出呻吟,但身体却剧烈发抖。
“可以了,镜头现在对着脸。”
“呜……唔……”诗允忍住娇喘,导致呼吸完全乱掉,按着瘦老头的指示,将原本拍自己大腿的镜头又拿起来对脸。
然后,那两个老头缓缓拉动那条嵌进她两腿间的珠链。
“唔……唔……嗯……唔……”诗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软绵绵快从我臂弯滑走,踩着小凉鞋的洁白纤足,两排脚趾紧紧扣握,我费尽力气才能搂住她。
“有感觉很湿吗?”瘦老头问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唇,胡乱点头。
“要回答,看着镜头。”
“……有……唔……”她说一个字,就又紧抿双唇,我的手掌感觉她汗已湿透薄衫。
那条全是凹凸圆珠的链子,一直在她洁白的大腿中间碾动,裙摆早就缩上来,下半身半条蕾丝亵裤跟两瓣屁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气偷瞄附近的学生,除了很认真在看书或睡着的之外,全都瞠目结舌,用很困难的姿势坐着。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瘦老头居然又开始回到之前没从她口中问出答案的问题。
“唔……”诗允用残存的理智摇头。
“告诉我们啊,丈夫的名字?”他们把珠链再提高,诗允几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澹粉的趾甲,都因用力变成苍白。
“快,丈夫叫什么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么?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吗?”
“嗯唔……对..”她断断续续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么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松的珠链,又随着发问而狠狠提高。
“嗯……哼……”我感觉她火烫的胴体在臂弯里激烈抽搐,紧抱她后腰的手掌,接触之处尽是香汗。
“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瘦老头和胖老头像在锯树一样拉动珠链,在捷运车厢内无法无天的拷问她。
车厢上还清醒的学生,早就都拿手机在录影。
身为她丈夫,我本来应该气愤、应该阻止他们、甚至狠揍他们一顿,但这时却窝囊慌乱,只想把她搂紧,让她能站稳,却不知不觉也成为他们的帮凶!
“说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无法思考下,被逼问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吗?”
“嗯……嗯……流……流出来……了……唔”她颤抖抽搐,珠子在她下体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那情夫呢?……让你高潮麻掉的那一个强壮的情夫是谁?”
诗允虽然被折磨到无法思考,但下意识仍抗拒,胡乱地摇头,强忍住呻吟反驳。
“他……不是……嗯……情夫……嗯唔……我……讨厌……他……嗯……喔……”
“好、好,我说错了……你讨厌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唔……海……海龙……”她嗯嗯唔唔急促娇喘,在我臂弯中弓扭抽搐。
“他很强壮吗?”
“呜……”诗允可能想到涂海龙厚实的肌肉,胴体发抖得更利害,小凉鞋中踮高的两排脚趾紧紧往内扣。
“海龙那根是不是又大又粗又热?不像老公的那么细?”
“唔……呜……”诗允两条腿已经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踮直、一下子酥麻无力,我快要失手搂不住她。
那两个老鬼仍毫不留馀地的扯动陷入她两腿间的珠子。
忽然她用力抖了两、三下,发出“哦哦”的激烈喉吟,接着身体如被抽掉筋一般,软绵绵昏厥在我胸前。
胖瘦老头这时总算收手,瘦老头提起整条湿漉漉的珠链,在我面前晃动。
“太刺激了……你老婆长得那么清纯,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这时那几个高中生,屁股都已经无法坐在椅面,用半蹲的辛苦姿势,拿着手机在录影。
其中还有几名女高中生,根本不敢看这边,毕竟这个时段补习或上课结束返家的学生,都是家里重视教育的乖小孩,遇到这种事,敢偷偷录影就已经够大胆。
瘦老头拿回诗允手中的手机,转身对着车厢里的人录影,那些学生瞬间纷纷低头或转身躲避镜头。
“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是在捷运上交易了,交易过程的影片,还有太太个人资料愈完整,商品转手的价格就愈高,嘿嘿……”他跟我这可悲的丈夫解释。
我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居然为了一万五千块,就出卖妻子的耻态跟沾满爱液的内裤,而且到后来,只想赶快帮那两个老头满足他们所要的条件,好让交易顺利完成拿钱脱身而已,完全没有身为她丈夫应该有的愤怒与自觉。
诗允这时悠悠转醒,靠在我胸前微微娇喘。
“太太醒了吗?”瘦老头笑嘻嘻问。
“嗯……”她羞红脸,把头埋进我胸口。
“好可爱……别害羞,快结束了,现在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瘦老头说完,自己就在我们面前的座位坐下,继续用手机对我们录影。
诗允羞耻犹豫了几秒,玉手慢慢伸进腰间,窄短的裙摆缩到上面,洁白的屁股蛋只剩小内裤遮羞,她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学生现在是否也在对她录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迟一般痛苦,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根本不可能放弃那一万块钱。
在我扶持下,她把蕾丝内裤往下卷,ㄧ只小腿后抬,足尖穿出裤腰,接着换另一脚,脱下来后,立刻拉下裙摆,遮住一丝不挂的屁股蛋。
“好,放进来!”瘦老头打开一个新的塑胶袋。
诗允将玉手紧紧捏住的蕾丝小内裤,羞耻地放进去。
“最后一件事……”瘦老头说:“一只脚放到这里。”他指着自己两腿间的椅面。
她屈起腿,默默解开凉鞋扣带,把洁白美丽的玉足伸上椅子,这时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缩,虽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无法避免两腿间刮净耻毛的湿润肉缝落在那老头眼中。
老头兴奋地将手机镜头由下往上,朝她两腿间录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体影片,也一并作为内裤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于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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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户头帐号,然后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沉默,昨天卖内裤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于仰起脸,眼圈已经湿红。
我把妻子的头按向胸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后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后领。
“你们在作什么?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后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蛋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么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道!”
我跟诗允被他们粗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里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
我跟诗允都低下头,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道。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道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户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
诗允终于忍不住,辩解说:“可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月小孩的奶粉钱……传Line也没人理我……我没办法才会……”
吴总重重拍桌,砰然巨响让诗允跟我都被震了一下。
“拿不到奶粉钱,是我的错吗?是谁先违反规定在先?”他怒叱道。
诗允低着头缩瑟肩膀,不敢再说话。
“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系,我要求她作那种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护她。
“嘿……”吴总阴沉冷笑,说:“这件事,我自然会彻底处罚她,你不用强出头,现在呢,还是先开始今天的调教。”
我背嵴一阵寒意,想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但却已来不及,他们七手八脚把咬棒塞进我口中,扒光我衣裤,又将我绑在办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个新助手来帮忙张静大师。”嘉扬说霸,转头对洗手间方向喊道:“出来吧!”
我跟诗允同时看去,一个只披着浴袍的平头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来,赫然是我最恐惧、也最痛恶的那个流氓,涂海龙!
“不……”诗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两颊苹果肌瞬间晕红。
“你最思念的海龙老公,很惊喜吧?”嘉扬弯下身看她的脸说。
“我……没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驳,呼吸却有点急促。
“别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抬头?”
“我没有……害羞……”她强迫自己仰起脸,涂海龙却已站在她面前,两大片厚实的胸肌从敞开的浴袍前襟露出,与她眼睛距离咫尺,瞬间呼吸彷佛停止。
“北鼻,听说你很想我,我回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肉麻的语气,深情款款对已经芳心大乱的诗允。
但再怎么学人装情圣,他那带着台湾国语的地痞腔音,还是一点都不像。
诗允撇开脸,颤抖回答:“我没有想你……我讨厌你……”
她或许是打从心里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厌恶他夺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体留下抹灭不去的羞耻高潮记忆,但这时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埋怨跟撒娇,惹得嘉扬那些人都笑了。
涂海龙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诗允下巴,轻轻将她脸转正。
诗允倔强闭着眼,但脸蛋却仍红烫,而且呼吸愈发不均。
“你明明很想我……听说你已经公开承认爱我了。”
“我才没有……我只爱育桀..你别再乱说……”她羞忿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是我害你小鹿乱撞……还是心虚?”
“我才不会……”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轻薄挑衅,忿然睁开眼。
涂海龙这时却把身上浴袍脱掉,诗允只看一眼,脸就红到耳根,羞喘一声再度把头转开。
但那羞乱无主的娇憨模样,早就被嘉扬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快无法跳动,眼中尽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体。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在灯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泽。
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样翘起来,阴茎中段套着一圈束带,使得它不会软掉,却使被阻滞的血管狰狞乱窜,最顶端的龟冠像伞般张开,状似一朵肥厚的毒菰,马眼里含着一层黏液。
“今天张静大师不会亲自动手,而是指导你的海龙老公来调教你。”
“不……不要这样……别让他碰我……”诗允慌乱摇头,始终不敢看面前的涂海龙。
“干嘛害羞?”菜鸟笑嘻嘻说:“你前两天一直喊海龙老公,要他用力撞你,还说你爱他,想跟他生小……”
“不……不要乱说……我没那样……那是你们逼我……我只爱育桀……”她委屈又慌张辩驳,湿红的泪眸看向我,表露对我的忠诚。
这样子似乎惹怒占有欲强烈的涂海龙,他再度把她的脸扭回去,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才对!”
“我不是……”她忿然瞪着那想强占人妻的流氓。
“不要争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时间自然会证明她属于谁,嘿嘿……”嘉扬说。
“现在,时间到了,调教要开始了。”
话说完,昨天那座将她吊住作子宫颈调教的金属架又被推出来,麻绳也放在旁边。
诗允看见那两样东西,柔弱的身子立刻发抖,泪珠都快滚下来。
“首先,当然要把你剥光对吧?”涂海龙狞笑说。
诗允来不及往后退,就被他两张大手抓住洋装肩口,接着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连身裙被脱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剥笋子一样,洁白的上半身全露出来。
他要再扯第二次,诗允终于忍不住,抱紧酥胸哀求:“温柔一点……别弄坏衣服……”
他们规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来,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干隔天再穿,如果被这流氓撕破,可能这些人会要她穿衣不蔽体的服装。
“要温柔点吗?……”涂海龙抬起她的脸:“那你要乖一点才行。”
“嗯……”诗允默默闭上泪眼。
那流氓将洋装从她身上剥下,再脱掉她洁白玉足上的短跟小凉鞋。
“今天要帮你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样,站好知道吗?”
诗允羞颤伫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将棕榈油倒在手掌,抹开后,从她雪白的脖子开始往下涂。
她忍住娇喘,满是愧疚的双眸看了我一眼,又羞耻的闭上。
涂海龙沾满油液的粗糙手掌,涂抹过她性感锁骨、纤细胳臂、光洁的腋下,把两团软滑的椒乳抓在手里揉捏上油,诗允努力不让自己出声或乱动,但踩在地毯上的两张白皙脚ㄚ,脚趾已经握起来。
好几分钟过去,她上半身复上一层均匀的性感光泽,连十根葱指都没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让人想咬下去。
接着涂海龙蹲下,要诗允把脚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团油在手掌抹开,然后握起她柔软的脚掌,一根一根脚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发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触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体前倾,手撑在涂海龙肩膀上,努力维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过油,接着换柔软的脚心、粉红健康的足根,然后沿修长小腿往上,手掌伸进大腿间。
“哼……嗯……嗯……”
她已经无法忍住不出声,一颤一颤在轻搐,胴体跟意志违背,染上了兴奋的晕红。
那流氓却像专业人事,只是仔细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后手从她胯下穿到背后,抓住两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壮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动,从粉润的肉缝里,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别……唔……别这样……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撑住蹲在面前的强壮男人肩膀,才勉强维持站姿。
“站好!”涂海龙却冷酷回答。
最后,她从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样,被厚重油液覆盖,连深藏在臀瓣深处的羞耻菊丘都没露掉。
涂海龙拿起麻绳,诗允呼吸已经紊乱,羞怯又紧张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视他强壮的男性胴体,更遑论那条粗壮狰狞的鸡巴。
那个样子看在我眼里,简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强奸还痛苦。
在张静的指导下,涂海龙花了一点时间,将我清纯的妻子再度捆绑成昨天那样的人粽。
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于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系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你,有没有很兴奋?”
“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捆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佛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捆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么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你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
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阴道跟肛门,看看我龟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里?”
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后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
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于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阴道,然后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小穴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后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么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后,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阴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后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挤出来对吧?”
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
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阴道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捆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钻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肉体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鸡巴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
“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干!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
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奸时那里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于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里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于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你。”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丝的雪臀在颤抖,一大条淫水,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色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干净……”涂海龙兴致勃勃地看着萤幕上投射出来的直肠内况。
“不……嗯……不要碰那里……呜……求求你……”
“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肉体深处的酸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弹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交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泽。
发稍、下巴、奶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穴口垂下来的浓稠淫水,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处罚对吧?你才故意不听话……”
“我……嗯……没有……嗯……呜……”
“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你爱海龙老公。”
“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你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肉棒替你止痒吧?”
“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
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阴道和肛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肉洞深处。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酥胸垂落的乳尖、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阴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你吗?让里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
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
我已经没有愤怒和嫉妒,纯粹剩下心痛和不舍,诗允为我忍耐至此,我已经足够了,换成其他女人,谁可以为丈夫牺牲到这种地步?
至少我是这样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应那流氓,给他想要的,不论是他想听的话,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说不出话,只发得出野狗似的闷吠。
“既然你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你……”涂海龙拿出咬嘴棒。
“嘴张开,老公帮你绑起来。”
诗允没有反抗,张着小嘴,让涂海龙把咬嘴棒塞进去,然后将系绳绑在脑后。
“真乖……听说那个没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阳痿?”他绑好诗允的嘴后,还故意问她。
诗允悲伤地呻吟,身体和泪水一直没停。
“你现在身体那么敏感,那个废物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了,以后就跟我吧?”
诗允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努力摇头,虽然看起来头只像微微晃颤。
“你那么不诚实,我就让你后悔……”涂海龙忽然转身,走向前方不远的沙发坐下。
密室的门这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有同事来看,转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袭绕颈裸肩洋装,下身斜叉裙最短处几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涂满黑亮豆蔻。
一张稍长的瓜子脸,或许年纪不大,或许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浓妆跟鲜艳红唇下,一切都说不准。
骗不了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长腿的傲人身材,浑身散发肉食性雌兽的野性。
她经过我跟诗允中间,却没看我们这对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涂海龙走去,那头快及腰的挑金长发,随十寸细跟扭动的步履,在苗条纤背上摇曳。
空气中立刻充满浓腻到化不开的香水味。
“海龙大哥……”她将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发一扔,直接跨到涂海龙腿上。
动作明明很大胆,却职业化娇嗔道:“你真讨厌,这么多人在看,人家会害羞啦。”
“干,给你钞票就不会害羞!”
“海龙大,怎么这样说啦……人家脸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议,作满彩绘的尖细指甲,从涂海龙厚实的胸线往下划,经过鲜明复肌,就直接张手握住那根昂举的龙根,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么感觉更粗啊……真大……让人好害羞……”她嘴里这么说,纤手却抓着暴怒阴茎熟练搓弄着。
“害羞什么啦……”涂海龙揽住她后腰,骄傲地说:“大等一下才会让你爽歪歪啊……而且你看后面,有人光熘熘被吊在那里,那种才能叫害羞吧?”
他说的当然是诗允,诗允闭上眼,嗯嗯娇喘颤抖着。
“她怎么了吗?”那女人终于好奇问。
“因为没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错,所以替他受罚。”涂海龙说。
“这样子真有趣呢,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诗允羞耻呜咽。
那个女人从涂海龙身上下来,扭步走到诗允旁边。
“到底怎么绑的,好利害……”她兴致勃勃,绕着羞耻欲绝的诗允一路端详。
“啊……屁股还插着两根!”当她走到后面,发现诗允被穴管撑开的两处肉洞,还有毛笔深入里面的情景,立刻惊喜叫出来。
菜鸟热心为她解释诗允现在是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太好玩了,我可以帮她一下吗?她好像很想动却动不了。”
“可以啊,随便你玩罗。”涂海龙坐在沙发上说。
被绑成人粽的诗允,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着吊住她油亮胴体的绳子,轻轻动了一下。
“呜……嗯呜……呃……呜……呃……”
诗允只是微微摇晃,但却激烈呻吟,不仅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被笔毛搔弄,萤幕上的细毫也一直戳弄胀红的子宫颈,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煳涂。
“舒服吗?”那婊子欺负我的诗允,一手还抓着绳子,蹲下来问她是否舒服。
诗允只是闭上眼颤抖呻吟,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有稍微解放苦闷的欲火。
“这种表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问了诗允,马上又自己说:“啊,你不能说话,这样吧,如果舒服就尿出来,我就知道,会让你更舒服……。”
说完,她招招手跟菜鸟要了ㄧ旁摆的脸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视着诗允的反应。
“嗯……嗯……”她嗯嗯娇喘了几声,眼角滑下两行泪,金黄色的尿液,从无法合起的下体,浠沥沥落在脸盆里。
看诗允真的用失禁来表达意愿,那个婊子跟嘉扬他们一起笑得咯咯乱颤。
“原来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说:“那就让你更爽一点。”
她用力抖了一下麻绳,五根插着人粽的毛笔立刻疯狂肆虐。
“呜……呃……呃……呜……”
诗允油腻腻的胴体激烈抖搐,一条蛋清状卵液,从无法合住的穴口涌出来。
那个女人即使明显是欢场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佛明白了什么事,转身问那流氓:“海龙大,莫非这个软嫩人妻,已经被你处理过?”
“嘿嘿……”涂海龙得意笑着。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问。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声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还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坏掉,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
“你哦……”女人才要说,身体晃动逐渐慢下来的诗允,发出“唔……呃……”的声音,凄迷的双眸一直望着那女人。
“怎么了?还想要吗?”
“呃……”她似乎努力想说是,但只发出含煳喉音,跟像是点头的微微颤动。
“让你享受吧!”女人再摇一下绳子,诗允肉粽般的油亮胴体又能晃动,继续在痛苦与酥麻中呜咽。
那女人这才继续调侃涂海龙:“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阳痿,还让嫩妻尝你的大肉棒,把人家胃口养那么大、是要她以后怎么活下去?”
“嘿嘿,应该说没有我要怎么活下去吧?”涂海龙夺我妻女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快将牙齿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说,诗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摇动已慢下来的绳子。
“干,真贱,这女人……”那婊子这样骂我妻子,然后更大力拉动麻绳再放开。
“呜……嗯呜……呜……”诗允再度激烈呜咽,被捆绑的胴体在刑架下摆动,笔毛胡乱搔捅两个小洞,也来回划过奶头跟阴蒂,身体下方挂满浑浊的稠汁,那是汗水溷合油液、口水加上泪水,还有爱液夹杂卵水的综合体液。
“好啦,废话说够了……还不过来帮我爽一下?”涂海龙说。
女郎拨了拨长发,又扭动屁股走回去,边走两根纤细胳臂就穿过绕颈围领,整件连身洋装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脚步没停,巨乳蜂腰翘臀的雪白胴体,只剩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然后停在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那根大肉柱硬得一抖一抖跳动。
“你也喜欢海龙老公的肉棒吧?”菜鸟问吊在刑架下呜咽,犹如饮鸠止渴的诗允。
“嗯……喔……”她苦闷喘息,又乞求旁人帮她摇绳,但这些可恨的家伙却没人理她。
蜂腰女已经跪在涂海龙两腿间,嫣红的双唇“吧!叭……啾啾……”吸吮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起肉茎。
涂流氓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目光却一直盯着被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满足的诗允。
“海龙大……今天真的特别粗呢……好像铁柱一样……”
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巨乳夹着被她吸含到湿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舌头,勾舔贲裂的大龟头。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奶子,卖力帮那流氓乳交,仰起脸淫荡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别硬吧?”
“哈……这也被你看出来……”
“你真坏……那个小嫩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么那么烫……人家胸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棒呢……”
她彷佛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么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你……”涂海龙翘动大鸡巴,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将丁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湿润的骚穴在硕大龟头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后,就顶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着,两片肥厚发黑的大阴唇,被阴茎往两边挤开,一寸一寸吞掉那条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么回事……”
“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中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里的咬棒松绑拿下。
“嗯……帮我……我想动……呜……求求你……让我动……嗯啊……我好痒……”
她一能讲话,就激烈娇喘,哀求菜鸟帮她,那几根毛笔只轻轻碰触着身体极端敏感的地方,但又丝毫不动,让她痒得一直抽搐。
“这样动根本止不住痒,还是你想要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塞进你流汤的小穴?”
“嗯……哼……”诗允迷乱的目光,看着蜂腰女坐在涂海龙身上狂野耸落,两片暗沉的鲍肉,激烈吞吐粗黑的肉棒,让她不自觉跟着呻吟起来。
“你也想要对吧?”菜鸟问。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欲火难耐的景象。
“喔……海龙大……好舒服……顶到人家子宫口了……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了……”
那个婊子却无耻的叫着,屁股夹住阴茎起起落落,长发在窈窕的雪背上乱甩,彷佛身下有匹野马。
“嗯……嗯……”诗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娇喘更急促,油亮的胴体一直颤抖。
“让我动……呜……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这样动就能爽吗?”菜鸟抓着绳子摇动,却只让它轻轻晃荡。
诗允羞乱娇喘,两排油腻腻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的苦闷感似乎只有增无减。
“跟海龙老公认错,说你想要,他或许会赏你大肉棒……”
“嗯……”她已经呈现恍惚,只想让身体摆动。
那一头蜂腰女跟涂海龙打得火热,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环住她细腰,两人无耻的热吻,下体紧紧交媾在一起。
“跟海龙老公说啊,再矜持下去,他就永远不要你了。”
这时涂海龙突然抱着蜂腰女,勇勐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喔……好深……”
那婊子两条长腿盘住涂海龙后腰,整个人被插到发抖。
“哼……”诗允目睹这冲击性的画面,淫水又从被撑开的阴道流出来。
“也想被这样吧,快跟海龙老公说你错了,求他原谅……”
“海……呜……”她芳心在罪恶感中挣扎,我悲哀的闭上眼,即使她说了,我也不会怪她。
涂海龙把蜂腰女端到她面前,开始上下抛送,一截粗大火红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户塞吐,蜂腰女放声浪叫。
诗允却仍被那些笔毛若有似无的刺激激痒的部位,连想被搔弄大力一点都办不到。
“……原谅我……”她终于啜泣屈服,向那流氓认错,我的心一阵刀割般生痛。
众人大笑后,菜鸟问她:“你在叫谁原谅?”
“海龙……老公……”
“说完整一点啊,不然海龙老公不会理你,他正在跟娜娜小姐爱爱呢。”
原来那个蜂腰女花名叫娜娜。
“……海龙老公……唔……原谅我……我错了……嗯……”
诗允毫无尊严地,向那个踹坏我生殖器的流氓乞求原谅,我虽然不舍苛责,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但涂海龙没理她,仍用力干着那个叫娜娜的蜂腰女。
“我教你怎么说……”菜鸟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
“嗯……唔……”她流下泪水,脸蛋却羞红,不知道是多么不堪的话。
“不说我也没办法了,海龙老公不会理你。”
诗允挣扎了几秒,还是被堕落击溃,哽咽说:“海龙……老公……允允北鼻……想跟你……爱爱……”
说完,看都不敢看我这边。
涂海龙却还是没反应,他一身汗放下娜娜。
那骚货一根胳臂撑着办公桌,足下十寸细根朝两边站开,翘起屁股拉开丁字裤,让被插到翻肿流汤的肥厚鲍鱼露出来。
“老公……再来……太舒服了……被你……撞到快尿出来……今天特别厉害……”
“好啊……看我干到你晕过去!”
涂海龙抖着高翘的鸡巴,手掌握住她细腰,将爬满青筋的巨物狠狠塞进她股间肉缝。
“喔……好大……撞到……底了……”那女人呻吟数声,转身跟涂海龙喇舌,涂海龙索性抬高她一条腿,挺动屁股尽情在她湿穴抽插。
“嗯唔……”诗允晕红脸,迷乱看着他们不知羞耻的交媾,全身都在饥渴中颤抖。
“唉……”菜鸟叹说:“只好让海龙老公看,你被他撞的时候会很麻的地方……他一直想知道你身体不乖的地方在那里……”菜鸟说。
“但是……要怎么……让他看……”她无助呜咽,身体愈来愈难耐,连十根脚趾都不安的张开又握紧,趾缝粘满白色的油丝。
“我帮你,等一下毛笔指到你被海龙老公大鸡巴撞到会麻掉的地方,就诚实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那里是属于海龙老公的。”
“嗯……嗯……”她毫无矜持的答应。
于是菜鸟把笔架推开,拿着毛笔在她阴道内指路,电视萤幕上笔尖指着粉黏肉头上的紧闭小洞。
“是这里吗?”笔毛搔弄周围。
“嗯……喔……是……喔……好痒……”她急促呻吟。
“跟你的海龙老公讲,说他的北鼻,被他的大鸡巴撞到这里会麻掉……”
“唔……海龙……老公……允允北鼻……这里……不乖……会麻掉……嗯唔……呜……”
她把最不堪的话说出口,身体不正常的抽搐,那个子宫小口居然兴奋地张开,分泌物涌出来。
“海龙老公……允允……都流出来了……呜……好羞……求求你……允允不乖的地方……会麻掉的……都给你看……已经……没有秘密……请您……原谅我……”
涂海龙把娜娜抱上办公桌,换姿势继续操,结实下腹把身下娜娜撞得激烈娇喘,但眼睛却停在电视萤幕,看着我妻子说的会麻掉的地方。
那个通往内子宫的湿黏小洞,努力想张开。
“这是要生出我们小孩的地方吗?”他终于开口问诗允。
“嗯……”诗允留下两行羞耻泪水。
“龙……用力撞我……别理她……噢……噢……”娜娜两条修长玉腿夹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动屁股迎合。
涂海龙像打桩机一样没停着,但明显更兴奋起来,并不是因为娜娜的骚劲,而是来自诗允对他的臣服,还有萤幕上的子宫颈头影像。
“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完整说出来……”
诗允忍受着菜鸟用毛笔刺激她子宫外口的麻痒,娇喘颤抖地说:“是……要生……我们……小孩……的地方……”
说完,萤幕上那个黏煳的小洞,又像是要输诚似的张开。
“这女人,兴奋起来连内生殖器都会有反应……真是大开眼界……”
“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
“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
我悲哀地听着同事们讨论,确实如果能选择,我也想一头撞死,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太不真实,根本是一场恶梦!
我无法相信,清纯、贞淑、对我一往情深的诗允,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不会说话的子宫,都用无声的反应表达她的心愿……
尤其那个彻底征服她的,还是我最无法接受的涂流氓!
“好吧!原谅你……说一声爱海龙老公给我听……”
“嗯……我爱……海龙老公……”她羞耻地说,完全不敢看我这边。
“好乖……但是还是要处罚你,今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后才能轮到你。”
那流氓得意狞笑,抓着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后顶送,那骚货被干到直翻白眼,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不……求求你……帮我……”诗允泪水瞬间涌满。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干着那个骚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屁股后面,让毛笔继续凌迟她快要融化的肉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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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水还是体液,连手掌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丝。
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像胎儿般可怜地蜷屈在地毯上,脚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
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结,松绑陷入她肉里的粗糙麻绳,过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娇喘,身体不由自主颤动。
“喜欢老公摸你吗?”
“嗯……嗯……”诗允微微激动呻吟。
“那带你回家,好好疼你好吗?”
“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娇躯都在发情。
“真受不了……现在就带你回去。”那流氓把解下来的绳团扔一边,迫不及待替她把连身裙随便套上,接着横抱起来。
走过我面前时,他转头对我说:“你同事说你还要打扫,我叫车先带她回你那里,这里一千块……”
抱着诗允的手,手指夹着一张大钞忽然弹射在我脸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运回去,到之前在我们那边巷口买一盒槟榔跟一手啤酒……”
我忿恨瞪着他,他却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这件事,一心急着把我妻子带回去蹂躏,毫不客气交待:“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知道吗?”
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让我心痛的,却是诗允把脸埋在他厚实胸膛,看也没有看我一下,就这样被那流氓乖乖抱走……
……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两个无赖眼睛大亮!
“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占有欲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