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他随手给自己喷了点熏香,闻着没有血腥味和海水腥味这才上前,抱住桑遥亲了亲。
桑遥推拒他:“你裤子湿的,冷。”
“你帮我脱下来。”北涯忙着亲他,拉着他的手搭在裤头边催促:“快点。”
桑遥:“……”
忍着气,一把把他裤子拽下来然后往他小腿上狠狠一踹,趁北涯吃痛之际迅速闪出船舱,把门关上的时候还阴测测的警告:“随时随地发情啊你,担心哪天被切了!”
留下北涯一边穿衣一边琢磨小乖乖那话,琢磨到最后得出个结论:小妻子是夸他雄风赫赫!
第十三章
北地冰雪绵延千里,十步便是高峰雪山、千里冰原。
因此,北地物资颇为匮乏,却又有着许多极为珍贵的能源材料、药材、奇珍等。
北地北氏族人居住在冰天雪原深chu一座由冰块雕砌而成的城市,因地chu位置特殊,砌出来的冰块的柔度不亚于大理石。
再淋上金石和一些石灰原料,致使北地城市成为一座最坚固的城池。
而这座城池也是大陆出了名的不夜城,它物资匮乏,却拥有最多的能源矿。
北地族人烧能源如泼水,财大气粗的造出连通大陆的陆路和水路航道,并大肆采用极其烧能源的轨车和海陆两用的巨帆。
交通发达,来往通商汇聚一城,这北地城就成了繁荣的不夜城。
北涯同桑遥说:“当初是前往桑族的航道被大雪封了,又冰冻起来,我不得不绕道换行耽误时间。否则我一定是最早赶到桑族娶走你的雄性。”
那样的话,哪还至于和别人共妻?
每每思及此,北涯都扼腕不已,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加大投资,务必把北地通往桑族的这条巷道给他永远的保持通畅下去!
虽说失了先机,但以后说不准还有用chu。
桑遥裹在厚重的皮裘里,越往北地深chu就越觉得冷,身上的衣服也越穿越厚,浑身臃肿得像个胖子。
反观北涯等北氏族人,一个个轻装简行好像不怕冷一样。
桑遥叹息皱眉,喝了口热果茶,不想搭理北涯。
北涯拥着桑遥的腰腹,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同他介绍北地风光。
“那是冰河,每年都会举行滑冰和冰灯会。滑冰最好玩,在鞋底钉两片刀片,然后穿上去在设置各种障碍的冰上滑行。等你肚子里的崽子生下来,我再带你玩。”
桑遥一把拍开北涯的手,冷冷的说:“没兴趣。”
每次说那些话的前缀都是‘等你生下来’,越听越烦躁。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桑遥的脾气日渐暴躁,心里莫名感到烦躁,有时候半夜起来看着隆起的肚子就觉得很虚幻。
怀孕生子这件事逐渐明朗,它从旁人的口头语和小心翼翼的对待到现在在身体里一点点的长大,女干食着他的血和肉,塑造起一副全新的骨骸,逐渐长成一个婴孩。
这孩子将从他腹中爬出。
桑遥没办法适应,他也没办法找人说明情况。
桑遥脾气暴躁,北涯知道,但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北地民风彪悍,雌子脾气有时比雄性还暴躁,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所以只是脾气坏点而没有动手打人,北涯表示他的乖乖别提有多温柔了。
不过脾气好坏也是有对比的,桑遥前几天还好一点,现在却时常冷着脸,吃不好、睡不好,闷闷不乐的,北涯挺忧心。
他逮住一个医师,大马金刀的坐下来问:“我家遥遥吃、睡都不好,是不是出问题了?”
医师:“可能是水土不服?”
北涯:“确定?”
医师:“一般来说都是……”他又不负责雌子那一块的医学,怎么知道嘛?“也可能是路途遥远,主君累了。”
北涯:“可能一般没有定性,庸医。”
医师:“……”敢怒不敢言。
医者看病也得近身啊,他又没近身看过怎么确定?
“配点汤药熬好送过来,不能苦,甜一点。”北涯想起在蛟族喝的那一口药,又苦又涩又酸,简直是折磨。“要是汤药难喝,我把它塞你嘴里灌下去。”
医师顿时好生气,这些有了雌子的雄性就是很容易变得蛮不讲理!!
北涯威胁完,出去看了看风雪天和行程,chu理完一些事便回房去找桑遥。
房间里,金石源源不断的燃烧以提供热源,金色的管子喷洒着薄薄的水汽,地板铺了一层昂贵的兽皮地毯。墙边半个成年人高的花瓶里插放着只有春天才会开的花,这花却是在行程途中耗费大量精力培养出来的。
成功开了花,挑选最好看的几枝送到这房间里当摆设,就为了让桑遥见到,博他一笑。
这间房里除了一些北涯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近来添加了许多新奇的东西,全是用来哄桑遥的。
不过桑遥对它们没有多大兴趣,偶尔看一两眼。
北涯拨开白纱,见到软塌上闭目休憩的桑遥。
桑遥身上盖着薄被,厚重的皮裘脱了下来,里面仅着单薄的春衣。衣领敞开,露出锁骨和胸膛两颗红豆,不知是否因识得情欲了,还是怀了孕,胸前红豆肿大且变得非常敏感。
寻常时候,衣服一碰便刺激得凸起。
而且是非常艳丽的殷红色,淫靡不已。
薄被盖在了腹部上,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形,大起来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一想到这点,北涯便情难自已。
他喜欢的雌子孕育着他的子嗣,在他的房间里安眠,浑身上下、由内到外,沾染了属于他的味道。
这一点,比任何催情药物还刺激。
北涯挤上软塌,从后抱住桑遥,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从小意的轻啄,到情色的吮女干,原本覆盖着桑遥肚子的大手往上,捏住他胸前敏感的红豆轻拢慢捻。
“遥遥、乖乖……抱一抱。”
桑遥挪了下沉重的身体,任北涯在他身上四chu点火,反正他也觉得舒服。
他轻喘着,昂起脖子,眼神朦胧的凝望着头顶天窗之外的雪景,外头冰天雪地而里面温暖如春,而他们在温暖的巢穴里交媾缠绵,放纵着孽海潮天。
仿佛幕天席地。
这让桑遥更觉得刺激。
北涯扯开衣襟带子,从胸口滑了进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我的孩子。”他呢喃着,虔诚而喜爰。
桑遥想了一下,脑袋有些混沌,懵了好一会才说:“不一定是你的。”
“……”
顿了下,北涯捧着桑遥的脸颊与他对视:“我的。”
桑遥迷茫:“你怎么知道?当时你们三人同时……你怎么能确定?”
北涯表情严肃,自信的说:“我相信我的孩子如我一般优秀!他一定事事抢先,争当第一。”
“这事……”桑遥迟疑:“说不通唔——!”
北涯直接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哪有什么通不通的事,难道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子嗣吗?
..
地板铺着柔软的皮裘,角落里栽着盛开的娇妍花朵,窗户旁的白汽蒸蒸向上,氤氲了房间的一隅。
珠帘后方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时不时还伴随着粗喘和闷不住了的轻喘。
被褥凌乱,一角落在榻下,一条腿被抬起来,高高的架在结实的肩膀上。那条蜜色的腿从脚背往上覆盖着无数吻痕,因刺激而紧绷着,脚背曝出了青筋。
架着腿的肩膀宽阔结实,肩胛骨有几chu抓痕,汗珠滚落,沾到被褥氤氲出一团水渍。
“唔!”
桑遥闷哼着,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下一刻被粗粝的舌头舔干净。
那舌头蛇一般的,带着热气从眼角滑落,叼住嘴唇又含又舔,偏偏身下的动作和速度不见一点温柔,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他往死里撞。
桑遥被顶得不断往上,脸颊通红,深埋入被褥里,嘴唇呼出的热气都带上了精液的苦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