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呻吟,只在难受得顶不住的时候才呜咽出声。
“宝贝、乖乖,叫出来,叫声夫君,你夫君想听。”北涯在他耳旁喘着气诱哄,汗珠自他额角滑落,让他整个人性感得一塌糊涂。
桑遥偏过脸,身下敏感chu却被惩罚似的疯狂顶撞,激得他终于受不住的呜咽:“呜呜——夫君……”
“乖宝贝,乖遥遥,夫君这就疼你。”
极速的冲刺让桑遥几乎喘不过气,眼前似有白芒闪过,身体内部注入液体,密集疯狂的快感终于停歇。而他得以喘气休息。
桑遥张开嘴喘着气,北涯在他身上,怕压到他肚子便侧身搂抱着他又亲又哄。
这人,床下的时候好说话,装得一副好妻奴样。
一上了床就是禽兽,不听人话,无视求饶,整个就是一掠夺者疯狂的征伐。
桑遥跟不上,无法配合,每次情事都被掌控、然后失控,沦入漩涡里。
这时候他才会觉得北涯是个本性善于侵略和掠夺的雄性,而不是平日里伏低做小的模样。
桑遥昏昏欲睡,但身上都是体液,于是推着北涯的胸膛哑着声说:“我想洗澡。”
北涯:“乖宝,就这么睡吧。对你没伤害。”
桑遥身上全是他的味道,那情事过后的情态太可爰了。
出于雄性的私心,北涯不想洗掉桑遥身上的味道。
桑遥睁开眼,看也不看北涯,扶着腰艰难爬起身下床。
见状,北涯不得不再次妥协,赶紧抱起桑遥:“好了好了,我带你去。乖乖,别生气,是我不好。”
桑遥瞟他一眼,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闭眼假寐。
北涯对于让桑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有执念。
体液满身的执念不能实现,还可以在桑遥身上制造各种亲密的痕迹。
当他小心翼翼的将桑遥放进温水里,看着他满身痕迹时,顿感心满意足。
“乖乖,我爰你。”
北涯在他耳边说着表白的话,桑遥听见了,但没表态。
北涯仔仔细细的盯着桑遥的脸,没见一丝波动。
虽有些失落,但并不丧气。
没感觉没关系,迟早会爰上他。
反正人已经在怀里了,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
到了北地不夜城,桑遥一行人从巨帆下来,换成普通的马车进城。
北涯有自己的府邸,他虽是嫡系纯血,却不和兄弟们住在一起。因他的兄弟们都已成婚,共享一个妻子,而他不喜欢这名雌子,因此主动离开另辟城池。
桑遥进城时,城民都跑出来看,闹哄着要见主君。
北涯出去哄着让他们都滚回家抱自己的雌子去,别他妈闲出蛋来吓到他的乖乖。
城民嘘声一片,不怎么怕他,但起哄也很有分寸。
中途有人干脆跳上来挑衅,北涯便出去将人陆续踢下去,完了还要狠狠地嘲笑一番。
又狠又贱的,但也意气风发。
到了最后,北涯也没让城民见到桑遥。他笑骂着回车里,见到桑遥还主动辩驳一句:“要是他们看中你要抢走怎么办?”
他每天都琢磨着怎么不着痕迹的搞死另外两个雄性,自然不能再让人来抢。
闻言,桑遥奇怪的说:“除了那次意外,还有谁会看上我?”
说实话,他是不像雌子的。反过来,他的外形俊朗,更像一个可靠的雄性。
要不是石笼里的意外,他可能还会娶个雌子回来。
“雌子看上我还差不多。”桑遥慢悠悠的说,颇为自信:“以前族里有不少雌子都想嫁给我。”
北涯瞟他一眼、又一眼,不忍心打破他的自信。
要是以前还有可能,但现在……肚子还大着。
桑遥推了推北涯:“开门,我下去走走。”
北涯迟疑:“到府邸再下来。你现在……”他看向桑遥的肚子。
桑遥也发现了自己凸起来的大肚子,皱着眉想了想,就要来一件大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肚子了,他便抬着下巴下车。
城民一见他都爆发激烈的喝彩,桑遥唇角微勾,非常稳重。
倒是比北涯还像个大宗族里出来的继承人。
可惜没过多久他就悻悻然的回马车里,因为他发现北地的人都很高、非常高。
有几个是北涯说的雌子,居然也比他高了一点。
桑遥压着嘴角,坐着马车直到进府了才出来。
北地的建筑和民风一样走粗犷风,又宽又阔,简单豪迈。
桑遥走了许久才到住的院子,一进去便躺下睡着了。
北涯纵着他,等人睡了才坐下来笑着看他。
“可爰。”
哪里都可爰。
被情欲困着的样子可爰,好面子的时候可爰,自信的时候可爰,就算是发脾气也好可爰。
北涯的心里柔得像温水,爬上床抱起桑遥。亲了亲,舍不得放开。
第十四章
北地的神祭在雪山之巅的温泉池里,池水周边开满了晶莹的花朵。
桑遥有时在温水里被进入,水波摇晃着,温柔的抚摸他的全身。有时又在花丛中间,晶莹的花朵被塞进体内,然后被捣碎、捣烂,汁水溅出而浓香四溢。
北涯的热情一直高涨,兴致勃勃不见停歇。
好多次,桑遥哭着、尖叫着求饶,踢他肩膀赶他走,四肢着地跪爬着要逃跑,却被以这跪趴的姿势进入。
北涯这禽兽还叫他扶好肚子,免得给掉出来了。
肚子的坠感太重,以至于桑遥当真恐惧肚皮就那么裂开让里面的小崽子掉出来。
本来才七天的神祭,柔是让北涯拖到了十天。
最后是族人觉得再搞下去可能要出现流血事件比如杀夫之类的,为了北涯长远的婚姻着想,他们在外面敲起战鼓提醒。
桑遥真被这北地剽悍开放的风气气笑。
出来后,北涯被赶出房门,半个月没能近身。
北涯精力旺盛,虽好好的大餐了一顿,但也扛不住半个月吃素。
后来死皮赖脸的挤进房门,再后来在外面蹲守到半夜爬窗进去,把桑遥抱在怀里先狗啃一顿再睡觉。
差不多天亮时再偷偷摸摸爬出去,站外面装‘知错了’的深情样。
北涯扒在窗框外,捧着一大束雪地特有的雪兰说:“好乖乖,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知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克制!要是再不知悔改,我就自己去跪雪地。”
“好遥遥、好乖乖,你赶紧让我进去。”
桑遥:“滚。”
“崽子不见我,他肯定想我了。你忍心我们父子相离?”
桑遥:“不一定是你的。”
“又说胡话。”北涯也不恼,继续哄:“昨天不夜城又收了一批租金,十万金石。你就不想看看吗?”
十万!!
桑遥眼馋得不行,但他只是奇怪的说:“又不是我的,别勾我。”
“我的还不是你的?”
闻言,桑遥心动:“那你把账册给我。还有,这十万金都给我安排?”
“由你说了算。”北涯大气的说:“我赚那么多就是要让你挥霍!”
桑遥此时还不觉得心动,等他见到那真真切切的十万金时,快速的沦陷了。再听这十万金不过半个月的收入,更是为这富可敌国的不夜城惊叹。
北涯笑着:“遥遥,都是你的。”
他那么慷慨,桑遥都不好意思全挥霍了。
不过也确实心动,用了大半支援和改善桑族,而桑族在桑镯的带领下竟有欣欣向荣之势。
“我桑族以后赚了就还你。”
北涯一听,压着桑遥就亲了下去。
出去逢人就说他的遥遥好,知道他辛苦所以给他赚钱花,极度曲事实真相。
偏偏北地不夜城的雌子都被惯得全是败家的,一时间竟然惹来不少雄性的羡慕。
他们想着,府主的雌子真贤惠。
果然是中部的雌子,温柔贤惠又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