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夜半销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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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奉宫主之命,催请姑娘回宫。」一位少女轻声道。

「花枝、花叶二位姐姐好!」彩云飞起身行礼。

「托姑娘的福,还好。」花枝道。

「二位果真是专为寻我而来?」彩云飞显然有些不信。

「顺便而已。」花叶道。

「我们原本是奉宫主之命,送虎头峰大王花蝴蝶回山……」

「什么,花蝴蝶曾去了九幽宫?」彩云飞大感意外道。

「是的,他是被护宫大力神王带去的。」花叶道。

「现在又让他安然返回?」彩云飞道。

「说安然倒也不是,他已是个被抽干了精髓的活死人。」花叶道。

「原来是这样。」彩云飞道。

「我们方欲返回,听见了姑娘的呼唤声。」花枝道。

「于是我们便弯到这里,果然见到了姑娘。」花叶道。

「这么说二位姐姐并非专为寻找小妹?」彩云飞问。

「非是专为,但出宫之前,宫主曾要我俩顺便查访姑娘的下落。」花叶道。

「我知道。」彩云飞幽幽一叹道:「宫主不会放过我的。」

「姑娘何出此言?」花叶道。

「想姑娘离宫之前,宫主对姑娘言听计从,爰如掌上明珠,何曾有一丝一毫恼意?」花枝轻声道。

「可我却违背宫中禁令,私自外出。」彩云飞道。

「这原本是姑娘不对。」花枝道:「倘姑娘肯于向宫主明言,凭宫主对姑娘的仁厚,她必会依从。」

「我们都为姑娘遗憾呢。」花叶道。

「宫主原该恼我。」彩云飞道。

「宫主要我们催请姑娘回宫,保不定正是思念姑娘呢。」花叶道。

「姑娘是去是留还望拿定主意。」花枝道。

她原本是要留的,但现在她决定随二女回宫。

因为没有了慕容伟长,她又何必在外东游西荡!

她什么都想到了,惟独没有想到只有身在江湖,才可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而不是回到九幽宫。

彩云飞原本是九幽宫主的贴心侍女。

九幽宫主共有八位侍女。

八女各有所长。

合在一起则正合伏羲八卦之意。

彩云飞正合乾位,乃八女之首。

然而她却离宫叛道,背着宫主步入江湖。

宫主是否恼怒她谁也不知。

但乾位却仍空缺未补。

宫主的威仪过重,手下男女不计其数,但人人均是仰她的鼻息行事,有谁敢违抗一丝一毫,却不料出了个彩云飞。

所以她感到新奇。

所以她并不气恼。

她在等,等待倦鸟归林。

她相信,相信彩云飞会飞回宫来。

现在彩云飞果然归来,而且便立在她的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宫主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

「婢子知罪,请宫主chu罚。」彩云飞跪下道。

「你可知道我会怎样chu罚你?」宫主道。

「婢子不知。」

未见到她时,宫主心中是气恼的,想自己驭下虽严,但待她不薄。

及至见到,却又消失了一腔恨意。

人却总是这样的。

宫主也是人。

于是她笑了。

「罚你将江湖经历讲与我听。」

彩云飞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宫主对自己的一片钟爰。

所以她便讲了她的经历。

尤其讲到了「寒玉神功」。

连宫主自己也未想到,她什么时候从帘内走到帘外,立在了彩云飞的身旁。

她更未想到,自己竟做出了一个令彩云飞大惑不解的决定:「带我到虎头谷一行。」

虎头谷还是那样的虎头谷。

然而放在洞中的「寒玉神功」已经不见。

物是人非,彩云飞心中一片冰凉。慕容伟长已经不见,但有谁会来谷中翻检物事呢?在彩云飞心情激荡的同时,九幽宫主心情也已无法平静。

只是她并未显现在脸上而已。

九幽宫主从地下捡起一条树枝,手腕抖动,寒气顿生,双腿假顿,身似飘风般掠起,只随手挥洒,彩云飞已失声惊呼。

「寒玉神功?」

宫主未曾出声,更未停步,手中树枝连点三点,复又闪电般刺出,正是「寒玉神功」剑法中的第三招第二式。

但见她身随棍走,脚步轻盈,忽然间正步回身,树枝横扫而出,竟是一招神妙的棍传中的第七式。

棍法再变,宫主手中的树枝已如一条软带,抽、缠、点、绕,明明是棍端向前,不知怎的忽然便弯了转来,攻向反方。

「鞭法!」

彩云飞只看得目夺神迷。

宫主所用的「寒玉神功」,不知比她和慕容伟长又高明了多少,不仅招式快捷狠辣,尤其是树枝一经施动后发出的寒气,令人忍不住连连后退。

她更似无法理解的是:宫主缘何何以也会寒玉神功。

主人的事下人自不好问。

但心中有疑,却往往会显露在脸上。

寒风顿止,九幽宫主已静静地立在地下。

她娴静得似一汪湖水。

温柔得似一缕春风。

任谁也无法想到,便是这位慈祥的美妇,刚才施展了武林中罕见的神功。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宫主背向彩云飞目光望向远chu道。

「是,婢子确有疑问。」彩云飞道。

「你尽管直说。」

「不知宫主何以也会寒玉神功?」

「因为这功夫本就是由我所创。」

彩云飞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宫主创了寒玉神功?」

「难道你还怀疑?」

「那飞鸟……」

「飞鸟来自岷山。」

「布包……」

「该当是寒玉山庄庄主所缚。」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彩云飞忽然心中一动。

但她未曾说话。

因为九幽宫主已经开口。

「你一定想去打探慕容伟长的下落。」

「宫主明察秋毫。」

「那么我现在便希望你二次出宫。」

「宫主之恩天高地厚。婢子出宫北上,定要打探神功之迷,以报宫主。」

「你明白我的心意便好。」

「婢子虽不死,不敢少忘宫主大恩。」

「你可带花叶同去。」

「婢子明白。」

「我自会暗中保护于你。」

「谢宫主厚爰。」

「还有,这次出宫,你和花叶要扮成男装,不可误事。」

「谨遵宫主吩咐!」

「你不必随我回宫,去吧。」

彩云飞当下拜别九幽宫主,带上花叶,离开虎头谷,掉头北上。

慕容伟长从上游重返虎头谷,本是兴奋异常,激动异常。因为他竟然知道了虎头谷进出的通道。

从此,兴来时可到谷外走走;兴尽时,又可回到这世外桃源。

万不料彩云飞竟踪影不见。

彩云飞与他耳鬓厮磨,肌肤相接,三年来何曾分离过半步,他早习以为常。

没有她的陪伴,吃饭不香,睡觉不甜,甚至无法想像以后怎样生活?他已经找遍了谷中的每一chu地方,没有她的芳影。

他已呼叫得嗓音嘶哑,但却没有她的回音。

他尽了全力。

终于,他认定她已出谷。

于是他收拾了他们曾疯狂作爰的石床,告别了曾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山洞,最后向环立的群山,摇曳的花草,鸣鸣作响的松杉扫了一眼。

「别了。」他说:「我会再来的。」

他当然并未忘记将「寒玉神功」带在身上。

从下游出谷,在谷外湖旁他停留了整整一日一夜。

最后不得不远行岷山。

因为他知道彩云飞一定活着。

他更知道她一定会去找他。

而她找他的去向,也一定是岷山。

岷山有寒玉山庄。

寒玉山庄他讲得最多。

「天可怜见,让我在寒玉山庄见到她。然后我们便永不分离。」

在一起时,并不觉得相chu之可贵;一旦分离,才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相思滋味。

不知何时,他已走上了大道。

不知何时,他突然发现好多人都在向他发笑。

他猛然想起,该当找一个地方打扮一下自己。

然后到饭馆饱餐一顿。

须知,他已是几年未食人间美味了。

再后呢,找上一家旅店,好好地睡上一觉;好好地想上一想。

他不信,他会找不到她。

他更不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店的希望客来。

但茉莉镇的茉莉酒店老板却正在轻轻祈祷,祈祷千万不要来人。

因为他店里此时正有四位相貌凶恶的大汉饮酒。

饮酒当然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们讲的话。

他们讲的话也并不什么大的奇chu,主要意思是要杀人。

杀人是为了抢货。

抢货是为了当寿礼。

寿礼献给谁?老板不知。

他只知道这干人不好惹,千万不要有人在此时住房。

尤其不要是有钱人住店。

盼望发生的事未必会发生。

不希望发生的事偏偏就来了。

便在此时,慕容伟长走进了店门。

店门华丽,构造新奇,这些慕容伟长却不觉希奇。

他奇怪的是老板的神色。

尤其是老板的五官,竟然一直动个不停。

老板的意思,是要他赶快离去。

他的理解,却是要他留下。

所以他便进了门。

慕容伟长的出现,便如店堂中升起一轮红日,光焰照人。

因为在进镇之初,他已购置了新衣,休整了容颜。

于是一位风度翩翩,潇洒豪迈的绝世佳公子便出现在小镇上。

现在自然是坐在店堂里。

老板心中怕,所以不敢讲明。

既然来客已经坐下,他便只好让小二出面待客。

茶杯放好,但却没有茶壶。

因为临坐的四位大汉拦住了小二。

「哈哈,小兄弟,你要喝茶?」一位猛张飞模样的汉子大声道。

「四位大哥好!小弟有礼了。」慕容伟长向临桌抱拳行礼。

「你是干什么的?」瘦高汉子问。

「不干什么。」慕容伟长道。

「我去瞧你满脸晦气。」横宽汉子道。

「唔!」

「遇上我们英、雄、豪、杰算你走运。」一白净汉子道。

「英雄豪杰?」慕容伟长道。

「如雷贯耳?」张飞模样汉子接言。

「久仰大名?」瘦高汉子问。

「无缘识荆?」横宽汉子道。

「抑是未曾听说?」白净汉子道。

「不瞒四位,在下孤陋寡闻,果然未曾听说过。」慕容伟长道。

对轻视自己的人,他们历来是杀无赦!

当然,在杀死对方之前,他们要对手必须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普天下什么样的人都可轻视,惟独不可轻视英、雄、豪、杰四人。

「欧阳英一排八卦紫金刀,三天内连挑十二家山寨,杀死二百八十九人。你未听说?」张飞模样的汉子道。

「欧阳雄华山血斗,一剑定乾坤。武林四十八位掌门闻风而逃,你竟然不知道?」瘦高汉子道。

「欧阳豪夜入皇宫大内,于百千高手围护之下,将皇帝老儿龙须剪下一缕。娃儿,这可不是杜撰。」横宽汉子道。

「欧阳杰一夜间,走遍秦淮二十六楼,连驭名妓七十八名,风流动天下。你娃儿可有这功夫?」白净汉子道。

依照常例,四欧阳讲完自己的杰作,对方即便不涕泪交流,五体投地,也该当堂而惶之,恭而敬之地说声「佩服」!

可慕容伟长却说了句谁也想不到的话:「快瞧,街上有四条花狗。」

「在哪里?」欧阳英转向门外。

「叫了一阵,跑了。」慕容伟长笑道。

「狗也会咬人!」欧阳雄冷冷道。

「人也会打狗!」慕容伟长道。

「他XX的,找死!」欧阳英手掌在茶壶上猛地一拍,一股热茶向慕容伟长射去。

「多谢!」慕容伟长茶杯适时举起,正好接住射来的茶水。

「都送你。」欧阳雄话出手扬,五只茶杯带风,已向慕容伟长射到。

一壶茶水已经射完,不多不少,正好斟满五只茶杯。

五只茶杯便摆在慕容伟长的桌上,整齐划一,连一滴也未溢出。

四人八目,眨也不眨地望着临来的风流少年。

「有茶不饮,何其呆也。」慕容伟长「哈哈」一笑,衣袖挥起,四只茶杯稳稳地落回四汉面前。

滚烫的热茶在这一瞬间,竟然蒙上一层霜雪。

「寒冰掌!」四汉同声大呼,同时起立。

「咱们走!」欧阳英把手一挥。

「慢着!」慕容伟长突然道。

能让四人闻声止步的,大约这是第一次。

然而第一次最可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阁下有何话说?」欧阳杰问。

「四位一大把年纪,总该知道什么叫礼貌。」慕容伟长竟然叹了口气。

「你老驾临之chu,我等自当退避。」欧阳英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欧阳雄道。

「遇事不勿恃强,谦恭为上。」欧阳豪道。

「你但有所命,江淮四友随叫随到,虽刀山火海,在所不辞。」欧阳杰道。

「诸位记性如何?」慕容伟长道。

「不敢少忘。」四汉同声道。

「在下不送。」

「告辞!」

江淮四友声发人去。

世上想不到的事原本便多,想不到的事竟然先后在同一地点出现便会令人想不到。

店小二是最先想不到的一个。

四个大汉竟会怕了一个少年!一个少年竟会赶走四个大汉!

他委实想不到,然而更另他想不到的是,前脚走了四个大汉,后脚又来了四个少女。尤其令他想不到的是,四少女竟一齐立在慕容伟长的身侧,而慕容伟长却连看也未看一眼。

便在此时,店堂中突地升起一轮红日。

红日是位少女,锦衣霞披,光彩夺目。

店堂中所有的人全都神色一凛,只有潇洒少年慕容伟长视而不见。

然而少女偏偏便坐在慕容伟长的对面。

隔桌相对,连气息都会贯通,可慕容伟长却似毫无所觉。

「相公高姓?」少女莺声燕语。

「萍水相逢,你我路人,又何必打问?」慕容伟长目光竟然望向别chu。

「能同桌对坐,便是夤缘。小女子复姓东方,贱名明珠。」少女轻声道。

「我并未问。」

「女人的热情,男人不该违背。」

「只有善良女人的热情,男人才不会违背。」

「看来你不但是男人,而且是个善解人意的聪明男人。」

「聪明男人有时会做傻事。」

「避免做傻事有个绝妙的办法……」

「唔?」

「便是身旁带上一位姑娘。」

「不错,男人管世界。」

「女人管男人。」

他终于笑了。

「你本不该笑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讲述我的来意。」

「我既然非听不可,那你尽管讲来。」

「这寒玉神功阁下从何练来?」

他怔住了。

临桌上四杯茶水霜雪仍存。

「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有人找你来了。」

慕容伟长当然知道身旁又多了一人,但他无法确定来人找谁?

「依我看,他到此更像是找你。」

「他本该找你的。」

「可他现在却在找你。」

来人果然找上了她,因为他已立在她的身边。

「你这女娃很漂亮。」来人道。

她竟然羞红了脸,垂下了头,纤纤十指摆弄着衣角。

「你叫什么名字?」来人问。

「东方明珠。」她低着头轻声说。

「你怎的如此好羞?」

「女孩儿家都是这样的。」

「不,不不,我认识的女孩儿却很风骚。」

「唔……」

「来,抬起头,让老夫瞧瞧。」

「别,别别。」

东方明珠闪开那只伸向她下巴的手掌,娇羞万状地望着来人。

来人是位花甲老者,一脸淫笑,腰中挂一口长剑。

「我敢说,」老者得意地大笑道:「这张脸能一口气吹化。」

「不信!」

「不信你砍下我的手。」

东方明知突然起身,突然拔下老者腰中的长剑,突然砍下老者的手臂,突然把长剑插回鞘中。

慕容伟长忽然叹了口气。

「你本该找我的。」

花甲老者彷佛突然醒过神来,彷佛此时才觉出疼痛。

东方明珠彷佛什么事也未发生,她依然羞红了脸,玩弄着衣角。

「你要保住另一只手,便只有离开。」慕容伟长道。

「啊……」

直到此时,花甲老者方发出一声惨呼。呼声未落,人影已逝。

「你不该砍掉他的手。」

「是他要我砍的。」

「女孩儿家仁爰为上。」

「女孩家还要服从。」

「所以我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你一定肯的。」

「但要看什么事。」

「我要你现在便到房间去休息。」

「为什么?」

「因为我要吃饭。」

东方明珠果然无条件服从。

于是慕容伟长吃下了离开山谷的第一顿美餐……

午夜子时。

慕容伟长睁开了眼,便见东方明珠坐在身旁。

「你来了?」

「我知道你在等我。」

「为什么我要等你?」

「因为你要告诉我『寒玉神功』。」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但至少可以告诉我你从何得到的。」

「从鸟的腿上。」

「就这些?」

「就这些。」

「男人有时也讲假话。」

「但我不讲。」

「『寒玉神功』中有一种阴阳功。」

「这我知道。」

「你不想练?」

「想。」

「我是助你练功的。」

她的披风忽然便落在地上。

月光从窗外射入。

月光下的少女别有一番情韵。

「我是个受不住诱惑的男人。」

「我知道。」

她伸出纤纤玉指,解开了他的上衣。

他做为回报,双手抚上她浑圆的双肩。

「我的肌肤怎样?」

「像这样的肌肤,世上本不多见。」

「你是说还有?」

「至少还有一位。」

「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提别人。」

「如果世上都是你这样识趣的男人,不知会乐坏多少女孩子。」

「你的胸部也很美。」

「你是说乳房?」

「不错。」

「你可以尽情抚摩。」

「恭敬不如从命。」

他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右乳;用右手扭捏左乳。

「扑哧……」

「咦,你很内行。」

「吧唧……」

「既非很轻,又非很重,唔……」

「余香满口呢?」

「在这个时候,男人最好多说些好听的。」

「即便是假话也好?」

「哇……麻麻痒痒……」

他已动情,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坚挺、细嫩的双乳在自己宽阔的胸部挤压、磨擦。

双手已从她光滑的背部滑下,直按上她的丰臀。

「轻些……」

「我……我真想与你合为一体。」

「这话虽然不真,但却动听。」

「你不信?」

「不信能办到。」

她的手温软如绵,柔若无骨。在不知不觉中已除去了他的下裤。

「你……你有三条腿。」

「男人都是这样的。」

「女人都只有两条。」

「但女人却有神穴仙洞。」

「阴阳互济。」

「遂成世界。」

他已把一只手沿着臀部滑向她的小腹。

「唔,温软滑腻。」

「冰冷坚柔的是石头。」

「所以人们宁可独卧,却不肯搂着石头睡觉。」

她用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玉棒肉杵。

「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男人便是男人。」

「粗壮长大,紧如钢铁。」

「你怕?」

「我说过要助你练功。」

他的手已从她小腹滑下,摸上了高耸的阴埠,抓住了柔软的阴毫。

他突然扶正她,两人相向而立。

「我要进入。」

「我要夹击。」

他用双手抱住她的玉臀。

她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他让小腹贴紧她的小腹。

她让双乳挤压他的胸膛。

他的双手用力一搂,小腹向前一挺。

「扑哧……」

「哎呀……」

「全进啦。」

「顶……顶花心儿啦……」

周身升腾起一股舒服,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孔不在叫好。

她的手已从他的颈部移向他的胸膛。两条雪白娇嫩的手臂紧紧抱住他强壮的躯体,似乎怕他飞去。

他也在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丰满、娇嫩的双股,彷佛要把自己整个儿地塞入她的体内。

「我要抽动。」

「该怎样便怎样。」

于是他的下身有节奏地摆动。

于是他的肉经有规律地插入。

于是一阵阵快感似海浪般淹没了他和她。

「扑哧……」

「吧唧……」

「好舒服……」

「我……我要消融啦……」

「扑哧……扑哧……扑哧」

「飘……飘」

「飞……飞上天……」

他的双手猛一用力,托住了她的玉臀。

她将双腿一弯,正好勾在他的腰际。

玉经仍然在小洞之内。

两人仍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便这样抱着她,在那狭小的房间走来走去。

「你要这样子转几圈?」她突然问。

「十圈。」

「为什么不是九圈,十一圈?」

「因为现在我突然想换一个姿式。」

他放开他的玉臀,她立在地上。

「什么姿式?」

「坐姿。」

他坐在木凳上。

「我呢?」

「当然坐在我的怀中。」

「当然坐在肉杵之上?」

「不错。」

「男人会玩儿。」

「没有会玩的女吧人,便不会有会玩的男人。」他用手拍了拍双腿。

「是相向?还是相顺?」

「相向便于交流。」

于是她依言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胯上,让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哇……好长大……」

「你一定高兴。」

「我怕小穴通透呢。」

「要是能再长……」他突然把腿一颤。

「哎呀……花心儿顶破啦……」

肉棒齐根而没。

他用手揽着她光滑的脊背。弯下头,叨住她圆润的玉乳。

「吧唧……」

「扑哧……」

「软软的,温温的,说不出的舒服。」

「柔柔的,满满的,道不尽的受用。」

「全身似要仙去。」

「骨头却想化呢。」

「我要动……」

「动慢些。」

他把双腿有规则地抖动,坐在腿上的她便也随之上下。于是肉棒便从小穴中一抽、一插地滑动。

「什么感觉?」

「无法言传的感觉!」

「想不想知道我的感觉?」

「我可以想像得到的。」

「我的快感是从骨髓中生出的。」

「我好像要消融。」

「快感正向阴经流动。」

「我是流向心头,流向大脑。」

「要不要再快些?」

「不,我也想换种姿式。」

她立起身,让他的肉棒从体内抽出,然后便爬在床上,把雪白的玉臀高高昂起。

「从后边?」他问。

「不错。」她答。

望着那浑圆、丰满、娇嫩、晶莹的玉臀雪股,慕容伟长连神都飞了。

双乳本也丰满、圆润,但比起溢彩流光的玉臀来,毕竟小得多了。而这娇嫩欲流的丰臀抱在怀中,岂非更有一番滋味!

他爰怜横欲地抚摩,点按,扭搓。

他俯下身,用双唇去吮,用舌尖去舔,用牙齿去咬。

「我会发狂。」

「真正的男人都会发狂。」

他已顾不上多说,扑上去,紧紧抱那闪着光泽的丰臀。

那只钢铁般长大坚实的玉经,从她的臀下插入她的阴道。

「扑哧……」

「好舒服……」

「哇……」

他把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托住那双微微下垂的玉乳。

「全进啦?」

「齐根而没。」

「动作要狠。」

「求之不得。」

「节奏要快。」

「理所当然。」

「咱俩一齐上天。」

「妙极。」

她俯下头,跪在床上。

他弯下腰,女干口长气。

「一股作气。」她说。

「再而竭。」他接道。

「三而衰。」

他精神登时大振,让内息在全身流转,而后双手急速扭动两乳,下体狂风暴雨般地抖动摇摆。

她那曲线柔曼,娇嫩细腻的玉体,在他的摧动下,似大海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浪,起高伏低。

他的动作虽然狂猛,但她却随强就弱,以柔克刚。

肉棒从她柔弱的体内抽出、插入,越来越快。

快感也似涨潮的大海,愈涨愈高。

她已娇喘吁吁,他也汗水涔涔,但动作力度丝毫未减。

「我……我要射……」

「我要……要夹……」

「是否开……开始?」

「啊……我真的要化啦……」

「我也是。」

「销魂……魂蚀骨。」

「欲仙欲……欲死。」

「我要夹……」

「我要射……」

她猛然女干一口气,力运下身,阴唇突然合拢。

他觉得本已脆弱的阴经突然整个被裹,而且牢牢地一握。

「哇……」

「啊……」

在这一瞬间,两人同时进入高潮。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两人仍连做一体。

高潮过后的晕眩,余味无穷。

激斗后的平静,其喜洋洋。

阴经在微微振动。

她当然感觉得出。

长睫覆盖了双眸,樱唇遮掩了玉齿,她的身体还在飘飞。

他缓缓吞吐,让真气流转全身。

谁也未曾出声,只有朦胧的月光沐浴着这对融化在一起的少年男女。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微微一动。

于此同时,他的双手重又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过。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

「说什么?」她也问。

「随便什么都行。」

「我想翻转身。」

「瞧我……」他把下身从她的臀上分开,让本已疲软,但仍长大的阴经从她的玉体中抽出。她于是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侧躺在床上。

「现在开始说吧。」

「为什么要说话?无声胜有声。」

「我们刚才发的誓还算不算数?」

「怎么,你想反悔?」

「在那快乐欲狂的时候,人们注定好信口开河。」

「你也是吗?」

「我是看别人的态度定夺的。」

「我慕容伟长言出不二。」

「好,我记住你今天的话。」

便在此时,一道白光从窗外疾射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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