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又一个精致的小院出现在眼前。
小院是个月亮门。
门上方有一横横匾。
横匾上写着三个字:「三幽宫」。
字体潇洒飘逸,似凤飞鹤舞,洋洋洒洒,一望便知,出于女人之手。
精致的门楣,精致的院落,当然也该住精致的美人。
引路少女突然不见,花蝴蝶已忍不住步入园门。
立足未稳,便听到一片欢笑声。
笑声未歇,眼前已出现八位少女。
少女忽然便出现在他的四周,忽然便拉住了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
花蝴蝶高兴极了,他简直有点飘飘然。
因为八名少女,任哪一个比他想像的美三分,娇五分。
尤其是这八位女人竟然全不惧生,热辣辣的八块火炭。
任什么样的男人也会乐,更何况他这样见色如命的男人。
他不是走进屋子的,而是被抬进屋子的。
他没来得及观赏房间,因为他的目光全在八女身上打转。
他甚至未说一句话,因为他的口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堵着。
他现在能做的,便是一切听任众女所为。
他不是坐在椅上,而是被扔在床上。
于是,他索性便躺了个舒服。
这里只有他一个男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地位。
多么美妙的「惩罚」!
「我叫春儿。」立在前边的一位少女轻声道。她低低头,不胜娇羞。
「我嘛,你唤我夏儿便成。」夏儿突地俯下身,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吻。
「我唤秋儿。」秋儿明净如水的目光直透到他的心中。
「你叫冬儿。」花蝴蝶突然道。
「咦!你怎知道?」冬儿显然已经承认。
「春、夏、秋、冬,好,好得很,一个温柔,一个热烈,一个柔静,一个冷厉,全都切合你们的身份。」
「花大王果然好聪明。」四女同声道。
「你四人唤作什么?」花蝴蝶转向另四女道。
「我们的称呼须花大王费神呢。」
「怎么,要我给你们起名?」
「都是这样……」
「你们喜欢什么名字?」
「随大王高兴。」
「不瞒诸位说,若论起名,我可是行家里手。」
「那就请大王赐予。」
「也罢,那就唤做桃花、杏花、杨花、柳花怎样?」
「妙,大王果然是行家,桃杏争春,杨柳竟艳,大王又叫蝴蝶,正好尽大王采用呢。」
「我们现在该来点什么?」花蝴蝶坐起身道。
「该来点男人和女人的事。」夏儿道。
他突然跳起身,依次在八女面上一吻。
众女「咯咯」娇笑。
「上。」春儿把手一挥,八女双掌齐出,各自抓住花蝴蝶一个部位,只一瞬间,便已将他的衣服剥光。
夏儿,秋儿和冬儿方欲扑上,忽听花蝴蝶扬声道:「且慢!」
「听他有何话说?」春儿道。
于是众女同时止住。
「我不是有话要说,对着你们这八位仙女般的女侠,我还能有何话说。」
「那你是何意?」夏儿问。
「我是想先瞧瞧各位妹妹。」
「唔,他这人倒文雅。」秋儿道。
「不似有的人猴急猴争。」冬儿道。
「这就好比熟透的樱桃,红艳艳的,若是一口便吞下肚中,可是没味得紧,耐得先好好观赏,然后再慢慢享受。」
「喂,你要怎样观赏?」春儿问。
「难道还有比依次观赏更好的吗?」花蝴蝶道。
「随你便。」
春儿向其余众女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到别屋等候。」
其余七女闻言,翩然离去。
「花大王,请你把你的绝招秘式一股脑用出来。」
「这你不用怀疑。」他笑着走上前去,用手在春儿的胸部按了按,「哇,好紧挺的乳房。」
他口上不停,手下也未停。
她已一丝不挂地立在屋中。
「唔哇!愧你有这等丰满的玉臀。」
「怎样?」
「任何男人见了都舍不得离开呢。」花蝴蝶已不由自主地跪下身去,从后边抱住春儿的臀股,用胸部挤压,扭搓。
「你舍得离开吗?」
「我当然舍不得。」他在她的臀部吻了一口道:「香臀玉股搂满怀,好似神仙下凡来。」
「那你还等什么?」
「我在等其余几个人。」
春儿笑了,原来他仍然很清醒。
第二位出现的是夏儿。
「你身材修长而窈窕,乍一看便似要飘然飞去。」
「花大王每一句话,都让人听了心中舒服。」
他从身后抱住她,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轻轻扭动。
待他松开手掌时,她的上下衣已一齐落在地上。
「哈哈,冰肌玉骨,绝代风华。」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缓缓地滑过,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
「我比春儿怎样?」
「各擅胜场,各有千秋。」
「我的胜场是……」
「曲线柔曼、妙不可言。」
他用手从她的胸部起始,沿着她身体两侧,过细腰,经丰臀,抚摩圆圆的双腿,直达足下。
「我的千秋是……」
「阴毫茂密,洞穴幽深。」
「你什么都要!」
「只要是女人身。」
「有过满足吗?」
「如果有过满足,那就不是花蝴蝶。」
「不错,只有风流鬼才会满足。」
「我不是风流鬼。」
「你现在不是。」
「将来也不是。」
「将来但愿不是。」
秋儿和冬儿是一块进来的。
秋儿的衣服是冬儿脱的,冬儿的衣服是秋儿除去的。
花蝴蝶光身坐在椅上。他在看。
秋儿的肩部浑圆。冬儿的肩部瘦削。
冬儿的双乳高而尖耸,秋儿的双乳丰而低矮。
秋儿乳头色红如丹,娇艳欲流,冬儿的乳头呈紫红。
秋儿腰细如柳。冬儿则略显壮实。
看到臀部,花蝴蝶则不由啧啧称奇。
秋儿臀部横宽,冬儿臀部滚圆。横宽的诱人,滚圆的迷人。
尤其是那闪着光泽的肌肤,洁白娇嫩,异彩流光,让人目光一览之下,便再也无法忍心不看。
他忽然便弹起身,忽然便跪在二女面前,忽然便抱住了这两条玉臀雪股。
「啊!真是妙不可言,妙之极是。」他不知道怎样说。
冬儿忽然抬起了一条腿,忽然便骑在花蝴蝶的颈上。
「你……」
「别人让骑还未见得骑呢。」
这是最高超的夸奖,最巧妙的赞誉。
在这个时候,男人是最经不住赞誉的。他登时觉出自己壮大无比。
「那么,我呢……」秋儿道。
花蝴蝶立起身。
「你坐这儿。」他指了指胯下。
胯下阴经早已直楞楞斜指上方,又粗、又长、紫亮的龟头,肿得老大,彷佛还发着光。秋儿用双臂围拢他的脖颈,双足在地下一点,早已圈起双腿,吊在他的腰部。
他还道她会让自己的阴经进入她的体内,岂料她竟不,而是真坐在阴经上。
花蝴蝶好不惬意,颈上坐着冬儿,怀中抱着秋儿,立起身在地下连转三圈。
「哇,还有意思呢。」他大笑。
「要不要再上几个姐妹?」冬儿问。
「啊不,这样满好,再多便累。」
「今儿个我们八姐妹会让你尽兴的。」
「好,那好。」
「要不要立即开始?」
「当然要。」
「可一旦开始,便不能再停止呢。」
「停,干吗要停?」
「怕你顶不住,败下阵来。」
「我会顶不住?我会败阵?」
「难道你不是人?」
「我是蝴蝶。」
「蝴蝶也会败。」
「我真想现在便开始。」
「不,她们来了。」
来的是桃、杏、杨、柳四姐妹。
秋儿向冬儿一点头,两人跳下地,只一闪便已到了门外。
四姐妹都在笑。
花蝴蝶却有些惊。
四人只并肩一立,所有人的肩上衣衫便一齐落到地上。
于是四朵用凝脂雕出的女儿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除了五官有异外,四人的体态、胖瘦、高低竟然一般无二。
都是那样轻盈,都是那样峰峦起伏,都是那样流动着光彩。
他在桃花的乳上捏一捏,又在杏花的小腹按一按,转到杨花身后,爰怜肆意地在她丰满圆润的臀部轻拍三掌,接下便跪在柳花膝前,把脸贴上她的高耸的阴部,让黑亮的阴发在脸上轻轻磨擦。
每捏一每,便赞一声好,每摸到一女,便夸一声妙,四女依次抱过,已不知说了多少好赞了多少妙。
更妙的是,原来笑模笑样,玉立亭亭,任他花蝴蝶轻薄的四女,突然间一齐出手,各自迅捷异常地抓住了他的四肢,只一下,便把他扔到了床上。
人影连闪,四女也已跃上床来。
桃花抢了头,用一双富有性感的樱唇在他的脸上依次吻下,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没有任何男人会拒绝。
花蝴蝶熟悉此道,自是立刻便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
「吧唧……」
「扑哧……」
杏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部缓缓滑过,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有一道小溪,全部流向他的心田。
抚摩之余,杏花的食指竟然按在了花蝴蝶的乳头上。
杏花手指上似乎有电,一触到乳头,花蝴蝶立觉流向心房的麻痒之感骤然加剧,立时产生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杨花的手已从他的腹部向下摸去,她好似风一般轻柔,梦一般迷人。在腹部转过几圈之后,便轻轻抓起他的阴毫。当然,只抓了两下便已握住了他的阴经。
她用双手夹住,轻轻地搓,缓缓地挤,慢慢地捏,而且双眼瞪得大大的,黑亮亮的双眸牢牢盯在龟头上。
这里的性感是极强的,杨花温热的小手一握住经身,花蝴蝶身心立时便被骤起的情潮所淹没。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孔不畅快。五脏六腑,彷佛被熨斗熨过一般,舒服得令人头晕。
更何况还有柳花。
柳花用双手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摩挲,一次又一次。
尤其当她用舌尖在他的腿上依次舔过时,他便产生一种说不清的舒服感。
腿部的麻痒,胯下的舒服,乳头的刺激,逗得他情火熊熊,然而他的手、足却一点也不想动,彷佛已经醉了。
他的反应,便是运力探出舌尖,让桃花女干吮。
「扑哧……」
「吧唧……」
「叭……叭……」
他也用力吮女干对方,而每在此时,桃花总是识趣地把粉舌尽可能地伸入他的口中。
「吃……」
「唔……」
每口唾液都是那样香甜,迫不及待地便吞入腹中。
花蝴蝶阅女虽多,却还未经过这样的阵势,尤其是四女的娴熟技巧,更令他心荡神驰。
便在此时,门口又进来了春、夏、秋、冬。
四女每人手中托着一张托盘,每张托盘上都放置了美味佳肴。
桃、杏、杨、柳同时起身。
于是一顿丰盛、味美的晚餐便即开始。
八位裸体少女围着一位裸体男人。
花蝴蝶未曾进食便似有些微醉。
多么美妙的惩罚!多么销魂的时分!
花蝴蝶已不知从心里几千遍地祝福九幽宫主。
「如果宫主也在此地,」他心中暗道:「那一定更妙。」
「那么宫主长相如何?」他问。
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没有人见过。
「彩云飞你们知道否?」他又问。
「你莫不又在打她的主意?」春儿笑道。
「她比你们并不怎样。」
「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夏儿道。
他饮一杯酒。
酒从口中进入,彷佛立即便流向了心头。
「你们可不可以讲点自己的事儿?」他又问。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冬儿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秋儿道。
「怕你问了不安。」桃花接言道。
「你们未讲,怎知我会不安?」
「也好,柳花,讲点你的事。」春儿道。
「我的事儿其实没甚好讲,只是花大王既执意要听,也不妨讲一点。」柳花道。
「你尽管讲。」
「我只不过在一个晚上便割下了七个男人的阴经。」
柳花讲出来,果然似轻描淡写,可听在花蝴蝶耳中,便似一声惊雷。
「为什么?」他问。
「因为他们不能满足我。」
「就为这你让他们都做了太监!」
「这还是柳花妹子心慈手软,我曾在一个晚上,把十二个男人的心肝挖出来呢。」冬儿道。
花蝴蝶又是一凛。
「你又是为什么?」他问冬儿。
「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岂非该死!」冬儿道。
「你们几位呢?」他的目光在春儿脸上扫过。
「我不似她们,我不杀人。」春儿道。
「不杀人未见得便比杀人仁慈。」他道。
「你很聪明。」春儿道。
花蝴蝶知道自己说中了。
春儿接着道:「我把二十四个男人全聚在一起,然后让他们每人服下一粒回春圣丸。」
「回春圣丸?」他有些不解。
「这种药吃下后,会令人情欲高涨。如不发泄,最后会因内腑燥热而死。」
「他们吃下后怎样?」
「然后我便与他们依次交合。」
「二十四个男人,一个女人……」他已为她担心。
虽然他明知她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我自然没事。」
「他们呢?」
「他们的精血被我一个个抽乾。」
花蝴蝶差点惊呼出声。
这可能吗?「我在进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气。」杨花接言道。
「你原来……」
「不说也罢。」
「唔!对对,你便只是杨花。」
「我那一个月便与五百四十三人进行交合。」
「那又怎样?」
「那些男人全是会玩花样的。」
「唔!」
「我便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
「那……那怎样交合?」
「我用的是口。」
「口?」
「是的。」
「这……这太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未必便做不出。」桃花接着说。
「唔?你……」
「我喜欢用臀。」
「臀?」
「是的,只须用力一夹,不论什么样的男人,保他销魂蚀骨呢。」
花蝴蝶未再接言,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怎个不对法,却又说不大清楚。
「她们几个不论是凶也好,狠也好,都是嫌那男人肉棒不柔,我们几个则不同。」夏儿用手一指秋儿和杏花道。
「什么不同?」花蝴蝶急道。
「我们不要男人的身体进入我们的体内。」
「那……那怎样交合?」
「我们只喜欢玩弄,玩弄男人的身体。」秋儿接言道。
「越是玩得男人痛苦,我们便越是开心。」杏花道。
花蝴蝶已感到一丝恐惧,但他还不全信。
他无法想像不让男人的阳物进入自己身体的女性有什么乐趣。
「你该吃药了。」春儿掌心摊开,竟然有一粒圆圆的药丸。
「回春丸?」
「是的。」春儿答。
「如果我不吃呢?」
「花大王,男人不该违背女人的意愿。」
「如果我要违背呢?」
「瞧,我们八位姐妹,哪一个不是清丽脱俗,你忍心放弃?」
「我不用春药照样可以满足你们。」
「只需碰上我们八位便例外。」
「可我还是不想吃。」
「君子不强人所难,怕只怕你一会儿向我讨要呢。」
「一试便知。」
「也好,」春儿把手一挥,众女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干净。
众女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边。
他心中蜜样甜。
任何一个男人chu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女,八条浴彩流光,峰峦起伏的少女胴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
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因为他满目所见,满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入、发泄。
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春儿,右手抱柳花,双唇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欢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女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女干急促……连阴经,现在也胀满到了极限。他翻滚着,扭搓着,从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人脸上亲吻。
「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
「老规矩是什么?」
「老规矩便是先从春姐开始。」
春儿仰身而卧,其余众女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春儿身上,春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
「唔……」
花蝴蝶的肉杵已齐根而没。
「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
「凑合。」
「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龟头直向心田流去。
「扑哧……」
「吧……吧……」
「深些……再深……」
「吧唧……」
「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
「莫非你还空旷?」
「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满足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可要猛插。」
「好呀,你能插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
他抽出来,而后猛推小腹。
「扑哧……」
「哇……这下妙……」
「对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表扬。
花蝴蝶登时精神焕发。
但他却猛地停住了。
因为春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人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
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圆臀高高耸起。
抱住胸部,在两团乳房上挤压,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满、光滑、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玉臀,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精神一振,走过去弯下腰,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
其粗如杵,其坚似钢的阴经抖动着,从冬儿臀下绕进,直插入阴户。
「吧唧……」
「扑哧……」
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阴经从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
「现在还可以。」
「你总算说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样?」
「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
「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
「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满足便要杀人的柳花。
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臀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床。
花蝴蝶不觉心头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阴经之上。
「扑……」
「吧唧……」
她闭上眼,用手扭搓自己的双乳,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
「有点感觉。」她口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声道。
「你可不许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
「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口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
「唔哇……」
「叫什么?」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肉棒。
花蝴蝶情欲涌动,快感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肉棒被凉风一吹,到口的精髓复又回入体内。
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
「皮线?干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
「为我?」
「也是为大家。」
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根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阴经。
「这……这是……」
「年纪不小,经事儿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这到底……」
「现下有了这条皮线,你想泄洪还能泄得了吗?」
「原来是这样。」
「泄不了洪,你的肉棒便永远是铁棒。」
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气,因为他听到「永远」这两个字。
什么也不会永远。
世上本没有永远,倘有,那便是死去永远无法复活。
他想出手阻拦,但却没有动。
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足全部失去了知觉,彷佛已不属他所有。
杨花却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珑的双唇含住了他的阴经。
她贪恋地吮女干,像在女干吮萝卜。
「啊……」
「扑哧……」
「好合口,倘再粗些更好!」
「你……轻点……」他说。
「在这个时候千万别讲这类话。」杨花说完,又俯下身去。
「肉……肉棒难受。」
「好没趣。」杨花反而吮得更狠,更快。
那隐隐的难受被快感代替了,他觉出一股蚀骨般的快感涌下胯下,但在阴经根部受到阻截。
有了快感却无法喷泄,这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是说不清的。
杨花吮了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东西般咀嚼起来。
当然,她并未真地将它吃掉。
因为桃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人也有不同。
柳花用阴道包裹阴经,桃花用的则是肛门。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
桃花只微一用力,阴经便齐根而没。
他觉得龟头彷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入阴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人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么方法?」
「这种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龟头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感。
阴经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痒,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还在兴头上。
「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个皮线去掉。」
「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干嘛要给你去掉!」
她还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
「扑哧……」
「吧唧……」
「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时扑上。
夏儿抓挠的是乳头。他登时便觉出一股麻痒流入心窝。
秋儿抓挠的是双足,尚幸抓得不是涌泉穴。
杏花抓的是阴经。
阴经已变得赤红,通体似涂了一层丹红,又像刚刚烧红的铁棒。
她先是轻轻在龟头上打了两掌。
虽是极轻,但此时的阴经实在已受不了任何打击。
所以立即便有一股痛感钻入心窝。
「你……轻……轻些……」
「你嘱咐我便是小看我。」
「不不决不是……」
「彷佛我真个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似的。」
「姑娘经多见广,熟谙……」
「我可是最讨厌拍马。」
「这我知道,姑娘刚正不阿,清廉过人,一生不喜拍马……」
「这才说的像个样子,好吧,我就把皮线给你解开。」
杏花果然除下了束在花蝴蝶经根的皮线。
花蝴蝶登时便觉胯下轻松了许多,而那股难受,也于此同时消失。
「姑娘大恩大德。」
「什么大恩大德,我是为我自己。」
「但愿一直能似这样般为你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四马难追,五马便追上了?」
杏花口上说着,向夏、秋二女一使眼色,夏儿点按乳头的双手立时加快,而秋儿握住双足的手,突然移向涌泉穴。
夏、秋二女所点按的地方,都是人身极为敏感的地方,这一加紧动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于此同时,杏花用双手一齐套住花蝴蝶的阴经,动作已由原来的轻柔变成了疯狂。
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感,抑是痛苦,只觉身体涌过千百种感觉,五脏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了……」
「人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求求……」
「不用求的,我们知道该怎样办。」
夏、秋二女同时住手,杏花的套动更是猛烈。
胸部和足心的麻痒一过,登时便只有快感。
快感迅速曼延。
「唔……我……我……」
「你怎样?」
「我好舒服……」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花蝴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像蛇一样。
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涌向胯下。
「哇……」
小腹一挺,一股白线激射而出。
然而还未容他喘口气来,春儿便又扑了上来。
不能休息。
甚至无法稍停。
八个女人,一个男人。
他第一次觉出温柔乡其实并不温柔。第一次懂得了九幽宫主所说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他只有求助于「回春丸」。
终于,「回春丸」也已无能为力。
当他又一次服下「回春丸」时,他便猛然间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慕容伟长彩云飞在虎头谷已住了八天。
八天时间,在他俩似是一瞬间。
两人光身露体,彼此互不隐瞒。
兴来时,随地相拥作爰。
兴去时,便既寻幽探秘。
尽管两人谁也不说破,但却是在探寻出谷的通道。
然而出乎两人意外。
山谷四周峭壁千仞,笔立上指,欲要出谷,除非肋生双翅。
彩云飞要助慕容伟长消除淫毒,不仅要用自己的身体与之交合,还需不时运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慕容伟长只有在与彩云飞连成一体时,方能感到自己是一个男人,常日里,只觉心浮气燥,体内如焚,女干一口气,往日里如潮的真气,现下日渐减少。
只有出谷,才能找到名医。
只有找到名医,才能恢复功力。
只有恢复了功力,他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北上岷山,去找他心目中的寒玉山庄。
然而他们却无法出谷。
这一天正午,他和她又坐在青石上。
她偎在他的怀中,仰面望着谷顶。
他揽着她的上身,一只手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扭搓。
「你有心事。」她说。
「让你猜中了,」他又是苦笑道:「我现在却怕死得很。」
「莫不是你感到死亡已经临近?」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世上有了你。」
「那我太高兴了,能让一个不怕死的男人怕死,这女人的力量岂非很大!」
「难道你怀疑?」
「我不是怀疑,而是不信。」
「其实你已经……」
慕容伟长突然住口。
因为他看见一只大鸟从空坠下。
大鸟从空坠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大鸟腿上捆有一物。
彩云飞当然也看到了。
「咦!这可奇了。」慕容伟长道。
两人同时立起,直向大鸟坠落的地方奔去。
果然奇怪。
大鸟的右足上竟有一个小小的布包。大鸟的双翅扑在地上,转过头,两只圆圆的眼睛露出奇异的光影,它想跃起,但未成功。
两人近前时方才看清,大鸟的颈部赫然有一个寸余长的袖箭。
鸟鸣悲伤,是愤怒?抑是欢迎?彩云飞当即从一旁摘下几味草药,用嘴嚼烂后,按在鸟的颈上,然后微一用力,拔下了袖箭。
袖箭入手沉重,原来是用纯金打就。
血汩汩而出,两人手忙脚乱,方把草药包在伤口上。
「好可怜的寒玉鸟儿。」彩云飞不无怜惜道。
「是谁下这般毒手?」慕容伟长道。
「世上只有人最是残暴。」她说。
「也只有人才最善良。」他说。
「你真的相信?」
「难道你不是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它裹伤?」
鸟似乎颇解人意,竟再次发出鸣声。
「瞧,连它也在向你致谢呢!」
然而他们未曾想到,鸟的这声鸣叫,已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声。
「它本不该死。」他说。
「不该死但却死去的千千万。」她说。
「所以我们要想法出谷。」
「出谷干什么?」
「让该死的快死,不该死的不死。」
「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将寒玉鸟埋葬。」
他们谷居多日,见到的鸟当然不少,但这外来的寒玉大鸟却是第一次见,加以大鸟又是被人所伤而死,隐隐然便生出无限怜悯,所以他们反而把它当客人。
对客人自然要尽心尽力。
于是他们费了大力,挖下一个石穴,让大鸟舒舒服服躺下,然后郑重其事地埋了起来。而且还不忘堆一个坟头。立下一块木牌,并在木牌上刻字道:「天外来客之墓」。
当然,他们并未忘记大鸟留下的那个布包。
布包入手,两人便觉奇异。
包中分明是书信之类。
除去布皮,赫然是一本书。
书的扉页上写有四个大字:「寒玉神功」。
四个字写得钢钩铁划,虎踞龙蟠,一望而知,是大手笔。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微微点头。
这是对书写者的肯定,同时也是打开瞧瞧的意思。
慕容伟长轻轻打开。
「咦!」两人同时惊呼。
原来第一页上,便画了一男一女两个裸体像。
女的眉清目秀,体态轻盈,俨然便是身旁的彩云飞。男的身材伟岸,潇洒俊逸,俨然便是慕容伟长。
两人一笑之后,随即便知这只是巧合而已,尤其明白的是,画像上简洁的笔法,其实和任一个常人都是一样。
男女画像的身体上,有弯弯曲曲的线条,并在线条之上,点有黑色标记。两人自然明白,这是人身经络,而经络上的黑点,则是穴位。经络和穴位旁,用小字注下名称。
打开第二页。却见是「内功心法」。什么「凝神静气、物我两忘」。什么「神光内敛,气纳丹田」,什么「让真气游走各穴,贯通全身,则诸毒不侵,功力暗生」等。
两人也不及细看,便即依次向后翻阅。
只见其后有「掌法」、「指法」、「棍法」、「鞭法」共五类,待再往后翻时,两人突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