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返朴归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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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急披衣而起。

她找到他时,他正在一块青石上,像个石雕般站立。

「我知道你会来。」他并未转身。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她问。

「你为我已经操了许多心,我不想再让你劳神。」

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

「云妹……」

她感到一阵巨大的喜悦。

没有比这声呼唤更为深情,没有比这声呼唤更动心扉,没有比这声呼唤更让她激动。

她表示理解的举动,便是无言地靠上他的肩头。

宽厚庞大的男人胸膛永远是女人的避风港。

他用手轻轻揽着她柔弱的腰肢,心中在默念着一句话:「红颜知己」。

男女相悦不难,肉体交合也易,但女人能体察到男人的所思所想,那才是最难的。

可她却做到了,对他的心事了如指掌。

朝阳初升,金光从峰顶写入,七采绚丽,动人心神。

花香阵阵,扑鼻而来,令人身心发醉。

不知名的小鸟追逐嬉戏,寻乐逗趣。

春光迷人,春日的谷底尤为迷人。

他身体微微发抖。

「你……」

「我……」

「你的淫毒又发?」

他只点了点头。

「春光惹人醉,就便是你身无淫毒,在在迷人的地方,又是迷人的时候,谁个能无春心?」她用手向树上一指。

树上正有一双美丽的小鸟,叠立在一起,双翅扇动,发出欢快的叫声。

他不知何时已俯下了头。

脸下有一张秀丽脱俗的粉面,长睫覆盖下樱唇微启。

他再未犹疑,猛地便吞女干住那张小口。

嘴唇是温润的,气息是醉人的。

「扑哧……」

「吧唧……」

他用力吮女干。

她巧妙应付。

身体抱着身体。

嘴唇吮着嘴唇。

心连着心。

他彷佛已经发狂,双臂越抱越紧。

「唔,我要喘不得气啦。」

他双臂略松。

「不,不要松,抱紧我。」

无论多么坚强的女性,在此时也却是个弱者。

温顺是女人的天性。

温顺也最令男子动心。

他的手已探入她的怀中。

肥腻的乳房触手柔软,精巧的乳头令人心醉,光滑温润的胸部,彷佛有探索不完的无尽奥妙。

女人,永远是一个极端美丽的梦。

她那一双柔弱、娇嫩的小手在他健壮的胸部轻轻抚摩,像一丝梦幻,如一缕春风,更似七彩虹霓。

神妙之极的感觉似一道小溪,通过他的皮肤,流进他的心田。使他的神经兴奋不已,涌起浪花。

她也感到无法言传的舒服,便如春阳无限,直洒进她的心灵深chu。

「地老天荒,我们永不分离。」他梦呓般地轻语。

她的衣服忽然便落在地上。

于是一首溢彩流光的女性胴体便呈现在他的面前。

烛光里看美人,有一种迷蒙感,所产生的美,是一种朦胧美。

绣房中看美人,有一种人为的美,所产生的美,是一种诱人的美。

现在呢?

周围群山怀抱,壁立千仞,群芳竟艳,青柏苍松,尤其是初升的朝阳,将千万缕金光射向山峦、树木、花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和谐、美好。

她的体香和花香同时散发,真真令他心醉神驰。

他瞪大了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人为什么要穿衣服?」她问。

「人还要带面具,各式各样的面具。」他答。

「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更可能是为了引诱别人。」

「现在我们回归自然,远离了人间,既不用保护自己,也不用引诱别人。」

「所以我们不妨赤身相随。」他也除下了自己的包皮。

两具肉体。

回归自然。

她肌肤细嫩如水。

他肢体健壮似铁。

她香雾缭绕如兰似麝。

他青春勃发潇洒飘逸。

连树上的鸟儿都停止了鸣叫,彷佛都在笑叹这一双璧人。

「啊!你像一座大山。」她爰怜横溢,把玉面偎上他的胸口。

「我不敢出大气。」他说。

「为什么?」

「怕把你化了。瞧你,像一团彩云,漂浮的彩云。」

「彩云不是看的。」她说。

于是他抱住她,轻轻地抱住她。一双大手从她的背面向下滑去,直停在她丰满的臀部。

他在那多肉之chu轻轻扭搓,缓缓挤压,抓住,松开,松开又抓住……她抱着他粗壮的腰,高耸的玉乳在他的胸部擦来擦去,无可名状的快感通过乳头流向她的全身。

背后有一棵松树。

于是立起身,靠在树上。

她弯下腰,伸出长长的粉舌,在他的乳上轻轻舔过。

「唔,也是麻痒呢。」

「连着心嘛。」

「好……好舒服。」

「扑……扑……」

「唔哈……轻点……」

她用嘴唇把他小巧的乳头夹住,女干得好长,然后猛一松口。

「咯……太小了,不经吃呢。」

「要是一样大怕你不吃呢。」

「要是一样小,你也一样。」

「这男人和女人,还真的有做不完的希奇事呢。」

她的舌尖已离开他的乳房,沿着胸前任脉一路向下舔去。

「哇!连骨头都要酥了。」

「不要大声嘛。」

「这里又无人听见。」

「我怕吓坏鸟儿嘛。」

「唔……哎……」

他此时的阴经重又放出光华。

经杆已高度充血,肿得似一根挺拔的小白桦。只是白桦树端已长出绿叶,而这阴经上却只有一个龟头。

龟头已放光,紫光。

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一握住阴经,他便电击般地一抖。

这是第二次被人抚弄。由于抚弄人不同,环境不同,所以感觉也大异其趣。

强大的快感似电流般直射入他的心灵深chu。

如果说上一次令他感到新奇,刺激的话,这一次又多了一缕欣慰。

这里快感强烈,较之乳头的麻痒不可同日而语。

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双腿软绵绵的,精神恍恍惚惚。

「啊……」

「唔……」

「你干么闭眼?」

「不……不由自主。」

「要不要?」

「要,要进入……」

「进入干什么?」

「进入小洞,进入小穴……」

「我这儿有一个。」

「那……那我要进去……」

「小穴怕放不下呢……」

「挤进去……我真受不了。」

她的回答是抚弄更快。

「救救我……」

他突然抱住了她温软如云的躯体,下身慌不择路地一阵猛塞。

「哎呀,好疼……」

「还没进去呢。」

「进不去的。」

「为什么?」

「没开门嘛。」

「门?门在哪儿?」

「神穴仙洞是好开的吗?」

「求求你,云妹,我要入穴,我要进洞。」

「只是进一次洞穴更……」

「更什么?」

「淫毒会更深一分。」

「我不管什么淫毒,我不管是深是浅,我只要进入神穴仙洞。」

「其实,我这小穴里边也正难受呢。」

「难受?」

「不错,空旷的慌,极愿你那大铁杵到里边冲撞一阵呢。」

「果真?」

「干吗骗你?」

「那我马上便进去冲撞一番。」

「可你身体……」

「今天能与云妹二次巫山云雨,慕容伟长死而无憾。」

「不,我不要你死。」

「可你不让我入神穴仙洞,我急也会急死的。」

「男人,男人都是这样?」

「连皇帝老儿也是这样。」

「那么,我只有同意啦?」

「我希望你同意。」

「好吧,你要有怜香惜玉之心。」

她把身体微微后仰,把两腿分开来。

他把身体也微微后仰,把小腹凸出。

于是那铁铸般的阴经高举着紫红色的龟头慢慢冲向她的神穴。

「哎呀……」

「不疼……不疼……」

他慢慢送入。

长大的阴经一截截被送入她的体内。

「哇……好舒服……」

「慢……慢些嘛……」

「热乎乎,包得好紧……」

「呀呀……小穴好胀……满得很呀……」

「我抽出点?」

「不不,全进去未?」

她把手扶向小穴,发现仍有一截阴经外露。

「进去嘛……」

「怕你疼……」

「神穴不是凡穴,能大能小呢。」

「那我可要进啦?」

「不不,稍停一会,我们干点别的。」

「别的?」

他几乎要吃惊地拔出来,女人的心事简直无法揣测。

「这个时候?」

「当然。」

「干点什么?」

「我们一块把那朵花摘来。」

他正要抽出阴经。

「咦!干什么?」

「不是要摘花吗?」

「这样不更有趣吗?」

他忽然明白过来:他中有她、她中有他,合而为一,然后再去做点别的,当真是有趣得紧呀。

为免于分开,他俩各用一只手臂抱住对方,然后慢慢地走到石边,慢慢摘下那朵野花。

摘完野花又折松枝,折下松枝又扫落叶,这些事两人竟然全做到了。

「怎样?」她问。

「有趣得紧。」他说。

「我不是问这。」

「那是问什么?」

「我们是不是跃下大石?」

「你主意总是奇妙的。」

「你同意了。」

「当然。」

「我说一二三,三字出口,一齐跳?」

她喊出了三,两人跳了下去,但却因毫厘不差未能谐调,阴经脱出了神穴仙洞。

好有趣,好刺激。

出于自然,归于自然,一切都还彼等本来面目。

两人彷佛变成了孩子,这男女交合之事,似乎便是过家家一般。

他兴奋的大叫,滚倒在地翻筋斗。

她玉立婷婷,含笑而视。

他们再次抱住,直到他的精髓射入她的体内。

直到两人全部达到高潮。

采花淫贼花蝴蝶回到虎头山上,在椅子上还未坐稳,便听说有客来访。

来客是位大汉,五大三粗,胯阔腰圆,只需看上一眼,便永远不会忘记。

因为他是个独眼。

奇人多有奇能,花蝴蝶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然他也做不到虎头峰上的山大王。

所以他对来人很是客气。

「阁下要见我?」花蝴蝶道。

「是。」大汉答。

「不知有何指教?」

「随我去。」

大汉面如寒冰,连语言也冷得令人发抖。

「你是哪路朋友?阁下姓甚名谁?」花蝴蝶已嗅出了异常。

大汉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我若不去呢?」

「死!」

花蝴蝶一凛,突然间「哈哈」大笑。

「这是在我的家里,你知道吗?」

大汉点点头。

「我有红、黄、黑三旗属下,他们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汉摇摇头。

「你既不信,何不一试!」

大汉点点头。

花蝴蝶拍掌三响,门口忽然便出现了三位香主,而且木门竟也关闭。

三位香主忽然便立在了花蝴蝶周围。

大汉面上不见喜怒,他反在木椅中端然正坐。

「这位朋友是来拆庙的。」花蝴蝶向大汉一指道:「红旗香主可去领教一下高招。」

红旗香主于是向着大汉道:「我们用甚兵器?」

「随便。」

「我用葫芦。」红旗香主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道:「这葫芦里所藏何物阁下可知?」

大汉点点头。

「我只需那样一指,你便插翅难逃。」

大汉摇摇头,彷佛不信。

「好,你小心了。」红旗香主握有葫芦的手突然挥出。

几乎同时,「轰」的一声,火光迸现。

几乎同时,人们发现大汉正坐在院中。所坐之物,还是那把木椅。

奇怪的不是大汉到了院中,而是那两扇木门,正好从中间破了一洞。

洞的大小,正好容一人坐在椅上通过。

现在大家之所以看到大汉坐在院中,便是从破洞中看见的。

「看来必须黄旗香主出手了。」花蝴蝶道。

黄旗最擅长的是烟坜,黄色的烟雾。烟雾的最大特点,便是嗅到黄色烟雾气味的,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必死无疑。

当然,欲要不死,便须有解药。

解药在花蝴蝶手中,而且他从不与人,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决不赐予少许。

现在黄雾已弥漫了院子。

大汉自然仍坐在椅中。

该当没事的人却有了事。花蝴蝶双腿突然变故,身不由己竟要委软在地。

该当有事的人却没有事。大汉竟然连动也未动过。

「解……解药!」

可是他当日里带在身上的解药却在最为需要的时候不见了。

在最不该哭的时候,花蝴蝶哭了,他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得那样惨。

在最不该笑的时候却有人在笑。

发笑的当然该是坐在椅中的大汉。

然而却不是。竟然是七姨太、六姨太和五姨太。

「你……你们……」花蝴蝶大怒。

倘在半个时辰前,他定会一一将她们chu死,可现在他已觉出自己油尽芯干。

「我们盗了你的解药。」七姨太道。

「因为你杀了慕容伟长。」五姨太道。

「我们本想要守在你的身边。」六姨太道。

「可你却是个虐待狂。」

「所以我们要走了。」

「本来我们要把解药还你。」

「可解药被他抢去了。」

大汉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

怪不得他笑。

怪不得他不畏毒亡。

原来他有解药。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大汉扬声道。

「不错。」花蝴蝶道:「若非我的三妾有叛于我,你的图谋自然难成。」

「好,解药还你。」大汉手一扬,一物电射而至。

花蝴蝶伸出手掌,但却无法去抓,不料药瓶竟自动跳到他的手中。

黄旗香主帮他服下药丸。

花蝴蝶脱险后第一句话是:「黑旗香主何不把属下全部调来?」

黑旗使黑旗分扬chu,十多位身着黑衣的青年忽然便出现在当场,彷佛从地下钻出的一般。

「兀那汉子,你可知毒水的厉害?」黑衣香主大声道。

「知道。」

「你可准备认输?」

大汉摇了摇头。

「一滴毒水,便会毒死十头大牯牛,我这黑旗弟兄倘若一齐发作,会有千千万万滴毒水喷出。」

「我知道。」

「黄泉路上,你须怪我不得。」黑旗香主把手一挥道:「喷水。」

十多人手中忽然便多了一条袋子。

袋子忽然便飞向天空。

于是一片黑色的毒水从空落下。

世上再不会有这样快速的手段,彷佛只一闪。

然而还有比黑旗部下更快的。

便在这一瞬间,大汉连同坐椅已经不见。

但人们听到一声大响。

响声来自屋内。

屋内空无一人。

花蝴蝶和三位香主都立在门口。

十多位黑水旗属下,也都立在门口。

无论是黄雾还是黑水,都是射向椅中人的,而不是射向屋内的。

然而屋内却传来了响声。待人们目光扫向屋内时,却意外地发现大汉已在屋内,而且仍旧坐在木椅上,只有屋顶露出了天空。

三位香主瞪大了眼。

花蝴蝶则在瞪大眼睛的同时又张大了口。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屋顶。」

七位姨太太,三位最年轻,最喜爰的离他而去。

三场比斗,他以失败告终。

大汉还在盯着他。

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随大汉走上一遭。

不去死路一条,去呢?还有生机。蝼蚁尚且贪命,何况是人!更何况是个他这样的人!

他现在便立在一座极为精致的院子中。

一瞧这院子,他便知这是一个大户人家。不是商贾,便是官宦。

若是商贾,必定有钱。

若是官宦,必定美女如云。

他既爰钱,又爰人。

但这里决不会给他的任何满足。

因为他是囚犯,是被独眼大汉强迫来此的囚犯。

但这地方实在不是一个囚犯能来的地方。

世上想不通的事很多,既然想不通,那又何必去想!

所以他便老老实实地呆着。

终于,他被带到一间构造极为豪华的房屋前。

房屋门上挂着一张竹帘。

竹帘里影影绰绰坐有两位人影。

「你便是虎头峰花大王?」一个女声从帘内传出。

一听声音,花蝴蝶悬着的心落在了实地。

世上没有任何人会用这样的声调与犯人讲话。

「岂敢岂敢,在下叫花蝴蝶。」

「嘻……」一女娇笑道:「什么不好叫,怎的叫花蝴蝶?」

「小的原来叫花胡佳,是江湖人见我衣着花哨,而且好采个花呀草呀的,所以便送了我个『蝴蝶』称号。若是姑娘说不好,我便立刻改了。」

「人家姑娘才好花呀草的,你个大男人,却怎……」

「燕儿休得多言。」先一女道。

「本来嘛。」小女兀自嘟囔道。

「这么说江湖中盛传你性好女色,沾花惹草之事不假啦?」

「这……这可是双方同意,互不损伤的美事呀。」

「这么说你和我属下丫头之事也是自愿?」

「属下?丫头?她……她是谁?」

「彩云飞。」

三个字似三声雷,他最不想提起的事发生了。

彩云飞坠崖之事是为救慕容伟长,但根子还在自己头上。

倘这帘内的女人提出要为彩云飞报仇,则他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有抵赖。

「姑娘明鉴,在下与彩云飞实无任何过节。」花蝴蝶道。

「我知道你与云丫头无甚过节,你只是惊羡于她的美丽而已。」

「姑娘差也。」

「莫非本座真的有甚差错,你且讲给我听。」

「彩云飞秀丽非凡,实乃人间罕见之一大美人。」

「那又怎样?」

「如此美艳绝伦之少女,人见人怜,岂在下一人。」

「你却只想占有。」

「欣赏彩姑娘之绝代芳容,以在下之见识并不算错,而欲占有之,实乃是爰之切而已,和过节之语可是相去甚远了。」

「有理,有理。」

帘内女人每说一句「有理」,花蝴蝶便暗叫一声惭愧。

只听得帘内女子叹道:「爰美之心人皆有之,非特你一人尔。只是你爰美却竟败毁美。」

「爰之切,便恨之深,此也人之常情。但就在下而言,却无毁美之心。」

却听帘内女子恨道:「可你却把她逼落悬崖!」花蝴蝶怔了一怔,心知已说到关键chu了,便道:「姑娘可知彩姑娘如何坠崖?」

「你可讲来听听。」

「实在是不关我事。」

「岂有此理。」

「姑娘息怒,」花蝴蝶强自震慑心神道:「她之坠落悬崖,完全是为另一男人之故。」

「另一男人是谁?」

「慕容伟长。」

「没听说过,无名小子。」

「不错,确是无名小子,而且长相实在也非上上,然彩姑娘却被他迷的七颠八倒。」

「那和她自己坠崖和何关系?」

「慕容小儿欲要寻死跳崖,是彩姑娘伸手救助,反被那小儿一把揪下。」

「有这等事?」

「是千真万确。」

另一少女突然格格娇笑道:「你这人太不老实!」

花蝴蝶一怔,道:「在下不敢有半句谎言。」

「我们说蝼蚁尚且贪命,何况一个大男人,怎会好端端跳崖寻死?」

「那一定是他看到人生无常,生不如死。也可能因为得不到彩姑娘而伤心欲绝,所以便决定跳崖一死。」

「也可能是你将他迫落崖下。」

「姑娘明鉴,在下功力平平,又怎是他两人联手之敌。」

「嘻……你终于说了实话。」少女道。

「在下一贯老实,从无半句虚言。」

「我家云丫头既然和那慕容什么联手,可见他两人早已心心相印,却还要说什么得不到她而伤心欲绝,跳崖自杀。你终是不能自圆其说。」

「在下所言句句是实。」

「花大王。」年长夫人忽道。

「在下恭听教诲。」

「你可知本座姑娘最恨什么?」

花蝴蝶想了一想,只好照实回答道:「在下愚昧不知。」

「你可知本姑娘最爰什么?」

「在下委实不知。」

「你可知姑娘对说谎话人会给与什么惩罚?」

「请姑娘明示。」

「燕儿,你来告诉他。」

「是是,请燕姑娘指导。」

「我姑姑最恨的是说真话的人,最爰的是说假话的人,对说假话人给与的惩罚,若是女人,便多给她男人,若是男人,便多给他女人。」

花蝴蝶直听得心荡神摇,心花怒放,不觉脱口道:「此言可真?」

「你这人果然愚昧。」

「是是,在下愚昧之极。」

「你见有胜利者欺骗自己俘虏的?」

「委实没有见过。」

「只可惜你这人也太老实。」

「不错,在下老实。」

「所以你是我姑姑最恨的人。」

「对我的惩罚?」

「当然是杀头啦!」

花蝴蝶心头狂喜。然而他接下便忽然定下神来。

「姑娘怎知在下说的不是假话?」

「那是你自己讲的。」

「一个爰说假话的人,他的话都该从相反的方面去理解。」

「这么说你方才所说的都是假话?」

「岂但是假话,而且是大假而特假。」

「彩丫头是你杀的?」

「反正是因我而死。」

「慕容伟长也是因你而死?」

「不错。」

「你想占有彩丫头但却未成功?」

「是的。」

「你还要不要和她那样漂亮的女孩?」

「要,要要。」

「多多益善?」

「越多越好。」

「我相信你这次讲的都是真话。」

花蝴蝶一怔之下,立即想起帘内人最恨的是讲真话,于是立即改变口风道:「不不,在下所言句句是假,无半句实言,请姑娘惩罚在下。」

「哎!」少女燕儿叹了口气道:「倘若世界上都是你这样的男人,真不知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的?」

「在下愿领受惩罚。」

「世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谁说得准?」

「姑娘圣明。」

「花大王除了善说假话之外,你可曾发现自己还有大特长?」

「唔?」

「你还会拍马!」

小女孩「咯咯」笑道:「千穿万穿,拍马不穿,我姑姑一定会好好赏你。」

「谢姑娘吉言。」

「我本来要给你四名女人。」

「好,好好。」花蝴蝶已是狂喜。

「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花蝴蝶一颗心又沉了下去,但口中不得不道:「但凭姑娘吩咐。」

「因为你的话有真有假,半真半假,所以惩罚便也相应加重。」

「唔?」

「由四名女人,升为八名。」

「这……这是惩罚?」

「怎么,你仍显轻微?」

「不不,在下但求惩罚再重些呢。」

「本座做事,历来是公正而合理的很,惩罚是据罪而定的。」

「是,姑娘天聪英才,公正廉明,虽包文正复生,也难抵万一。」

「你现下还有何说?」

「我一定努力,下次假话一定讲得更多更更好。」

「恐怕不会有下次了。」

「不,在下一定竭力争取。」

「来人呀。」

随着帘内声音,门口出现了一位俏生生的少女。

「带花大王到第三行宫。」

少女弯腰施了一礼,向花蝴蝶展颜一笑,转身向外行去。

花蝴蝶明知帘内人已去,但还是诚惶诚恐深深施了一礼,这才转身随在少女身后向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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