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乐天重重叹息了一声,然后猛然咬动钢牙,凛然正气道:“蜜儿小姐,如果你相信我,咱们一定能化解守宫砂,也绝不破坏你的贞节。”
“唔……”哈赤蜜儿又钻入了被子里,好一会儿后,又探出头来,羞涩好奇地道:“我相信你,可是……要怎么做?”
乐天以讨论学术的语气,仔细解释了一遍,末了凝声叹息,无可奈何道:“要想成功得到解药,这是唯一的办法。”
先前一番折腾后,晶莹少女突然发觉求死之念微弱了许多,一番犹豫后,她颤声问道:“乐公子,那样做……真能解毒?”
“一定能!”乐天心中在打鼓,脸色却无比坚定,重重点头,给予了少女冒险的决心。
“嗯……那、那、那就来吧。”哈赤蜜儿横躺,美眸紧闭,并强忍无边羞涩,张开了紧夹的双腿,又一次露出了少女最神秘的禁地。
春色当前,男人却没有动静,苦笑着对不解人事的少女道:“蜜儿小姐,男子要,还要……你帮助,不是说射就能射出来。”
以王牌特工的风流不羁,竟然也感到脸红心跳,更何况是哈赤蜜儿,少女秀美高挑的卷成了一小团,听到“帮助”二字,她猛然小腹抽搐,一缕春水打湿了,很是羞人。
乐天见少女既不反对,也不行动,他终于首先有了动作,轻轻抓住蜜儿玉手,放在了硕大粗长的滚烫阳根上。
…………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哈赤蜜儿左手换成了右手,然后两手交替,少女胳膊沉重,但乐天却还是没有的迹象。
劳累之际,少女的眼帘不受控制地忽开忽合,又是习惯成为了自然,当她“偷看”几十次后,不知不觉间,少女眼眸已不再闪躲,只希望能尽快结束这羞人一幕。
“你怎么还不……射?”
少女的羞涩欲语还羞,乐天第一次对自己强大的性能力感到苦恼,苦笑道:“我不是不想,是你的……刺激不够,你能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吗?那样会快一点。”
哈赤蜜儿的短裙在风中一荡,想到先前什么都被乐公子看光了,少女没有耽搁时间,含羞带怯地将短裙剥到了腰间。
“呼……”
阳根果然暴涨了一圈,乐天的大手更迅速握住了chu子酥乳,轻轻抚摸起来。
蜜儿的酥乳只是稍退了一下,随即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抚摸,少女心中暗自思忖,这不是自己放浪,也不是乐公子坏,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解药。
“嗯……乐……哥哥,你摸吧,蜜儿受得了。”
也许是潜意识希望抚摸她的是情郎,也许是胸前那讨厌的酥麻钻入了心房,哈赤蜜儿美眸一乱,亲密的称呼脱口而出,自然而然。
…………
此时的少女已没有丝毫抵挡,甚至还在期待那销魂瞬间的来临,但一声“木哥哥”,却让乐天当场顿住,欲意全消。
王牌特工不是高尚君子,但也不屑成为别人的替身,再加上以哈赤蜜儿的心性,他如果乘虚而入,少女清醒之后,恐怕会自杀以对。
唉!想到这儿,乐天不由苦笑了一声,随即立身而起,转变话题道:“蜜儿,你看,守宫砂消失了!呵呵……你先好好休息,我在凉榻上睡一晚。”
勾魂春色在少女的羞涩回应中悠然落幕,一男一女各自睡去,但辗转反侧的声音却整夜没有停止。
日上三竿,春色横陈的“洞房”才有了动静,三个妇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房门,乐天半抱着羞涩无比的哈赤蜜儿紧随于后,沿途的哈赤族人不由对乐大人投以崇拜的目光。
哈赤蜜儿眉梢眼角的春色是真,不良于行却是假,被乐天抱着走出十几丈后,少女的脸颊突然更加红了起来,近似呻吟道:“乐哥哥,让我……下来行走吧。”
“不行,新娘子自己走路,会露馅得。”
乐天断然摇头,反而抱得更加亲热,也让的与少女的翘臀抵得更加紧密。
哈赤蜜儿想到昨夜已经那样了,现在这情形立刻不再那么羞人;为了大计,少女晶莹如雪的玉脸再次依附在男人肩上,任凭那羞人玩意儿随着步伐一下一下地戳动。
“嗯……”
意念微变变化,哈赤蜜儿突然感到身子一麻,下面好像又……湿啦!
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了;坚强的意念在少女心房激荡,脸颊的红云已弥漫到了耳垂,难受之际,她情不自禁咬住了自己的玉唇。
“哈、哈……贤婿,果然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呀,好!”
哈赤烈迎出了大帐,正好看到女儿的“痛苦”表情,怀疑尽去的哈赤可汗不由纵声大笑;肖仕贵这时也小跑来到,一阵恭维声连绵不绝,让哈赤族上下热闹无比。
哈赤蜜儿很快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乐天则与哈赤烈、肖仕贵,以及一干哈赤族长老对饮狂欢。
“岳丈大人,蜜儿已经是我夫人,该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乐天亲热而又不使官威,恍惚间,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冒牌货。
“贤婿,你真要救活那贱民?这……”哈赤烈不再怀疑,但却还是对木丹充满了杀机。
关键时刻,肖仕贵又扮演了关键角色,一脸神秘道:“可汗,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情趣;乐公子要得不止是蜜儿公主的人,还要她的心;至于姓木的小子嘛,谁又没说不能杀他第二次,嘿、嘿……以可汗的力量,弄死一个贱民与弄死一只蚂蚁有何差别?”
乐天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我不想蜜儿伤心;岳丈,我们中原人讲究一诺千金,事情就这样完了吧。”
密使的官威无声弥漫,哈赤烈终于改变了心意,对自家女婿小心讨好道:“既然贤婿拿定了主意,老夫就按你说的办,等十日婚期过去,老夫立刻给蜜儿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