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一罢,乐天踱着官步回到了“新房”,刚一推门,立刻被两双美眸狠狠笼罩。
风铃儿琼鼻一皱,率先审问道:“臭小子,你昨夜到底干了什么?不会是假戏真做,占了蜜儿便宜吧?哼,大色狼,下流!”
“铃儿妹妹,冤枉呀!宫主姐姐,我可是清白的,不信你们问蜜儿。”
乐天抬头四望,终于在被子下看到了蜜儿的衣角,但任凭他怎么呼唤,少女就是不出来为他作证。
风漫雪曼妙的身子飘然而近,与女儿一样,眼中充满了怀疑,“清白?我可听说哈赤烈给蜜儿点了守宫砂,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们问了蜜儿,她又不说话;乐天,你真有——艳福呀!”
绝色美妇难得说出阴阳怪气的声调,乐天浑身汗毛直竖,急忙对大小老婆笑脸相迎,小声地将自己化解守宫砂的办法说了出来。
“唔……”
真相不仅让风氏母女脸如火烧,眼露秋波,更加令躲在被窝里的哈赤蜜儿羞不可抑,被浪连绵涌动。
“咯、咯……原来是这样呀!”
风铃儿疑惑尽去,随即欢声绽放,少女一边扑入情郎怀中,释放被挑动的,一边嘻笑道:“乐哥哥,塞外的规矩真多,你与蜜儿还要装十天假夫妻,你不会趁机欺负人家吧,她可是有男友的。”
“呵、呵……那就劳烦两位老婆大人了。”
乐天反手搂住了风铃儿,同时传音入密道:“听房的又来了,你们配合一下。”
话音未落,风流特工已把一对绝色母女抱上了床,然后就是密集的交欢和鸣穿窗而出,直飞夜空。
哈赤蜜儿裹着被子,窝在了床角,听着身边的呻吟与尖叫,少女忍不住暗自娇嗔,乐公子真是太放肆了,原来他这么浪荡,铃儿也真是的,叫那么大声,讨厌!
羞怒意念浮上眼眸,黑暗中的少女随即又骂了自己一声,铃儿是为了掩护自己,自己怎么能有那种心思呢,不是恩将仇报吗?
蜜儿的思绪与被浪一起千变万化,乐天则尽情品尝着绝色母女的万种风情,昨夜虽然在三个妇人身体里释放了狂暴,但男人的之火并未得到真正的释放。
灵欲交融,抵死缠绵…………
无边春色升空而起,似乎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第二天夜里,相似的画面再次上演。
呻吟飘荡之中,哈赤蜜儿的勇气也大了一些,捂耳捂累了,闭眼闭久了,少女干脆把心一横,大胆地直视着一男两女深情的春色画卷,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与木哥哥这样缠绵。
少女浮想联翩,思绪飞舞,突然,木哥哥变成了——乐哥哥,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足以吓得晶莹少女抽搐,湿润。
有了观众,两女摇曳的美臀顿然紧张羞窘,可是乐天却耸动得更加激情狂野,抽动之际,他有意无意地移动了方向,让哈赤蜜儿把男女交接的部位看得一丝不漏。
风流特工在哈赤族狂欢之时,飞马城大可汗王宫内,却响起了采娘的怒喊声。
“不行,我绝不答应!”
采娘好似雌豹般傲然站立,坚决地瞪着母亲与四个姨娘道:“要让我嫁给努尔熊,当你们换取权力的筹码,休想!我是乐天的女人,永远都是。娘亲,你再逼我,我就离开这儿。”
软求无效,梅艳芳菲四个美妇人齐皆无语,身为亲生母亲的依娜王妃则脸色一冷,比女儿更加强柔道:“你要么死,要么为族人牺牲,自己选择吧。”
不待采娘眼中怒火喷出,大汗王妃又杀气腾腾地补充道:“你如果选择死,我会让姓乐的为你陪葬,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朝廷密使,只要一封信,不用为娘出手,哈赤烈与肖仕贵就会把他撕成粉碎。”
“娘亲,你……”
采娘的泪水滴落虚空,野性佳人不由大为懊悔,不该把乐天的事情告诉娘亲那么多。
一对胡族母女坚持着各自的看法,铁木碧丝在最为紧张的时刻出现,端庄少妇柔声一叹,略显无奈道:“采莲,娘亲说得有理,咱们不与努尔熊议和,全族都会灭亡,你再仔细想一想吧。”
碧丝随即转向婆婆,柔顺安慰道:“娘亲你也不要太生气;这样吧,我留下来劝一劝妹妹,四位姨娘扶娘亲出去,我会说服妹妹的。”
依娜王妃转身离去,出门之际,边塞第一女人不忘对守卫下达命令道:“没有本妃旨意,不准公主离门半步,违令者,格杀勿论!”
边塞努尔族领地,努尔熊正在自己的牛皮大帐中饮酒作乐,虽然不能完全灭掉铁木族,但能坐上大可汗王位,又能拥有铁木采莲这朵金花美人,难怪努尔熊脸上疤痕也透出了红光。
一道密报传入大帐,让努尔熊的兴奋急转直下,疤痕曲,惊声追问道:“什么?肖大人与姓乐的小子一起去了哈赤族,哈赤烈还把女儿许给了中原人?!”
不敢置信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努尔熊眼中,他猛然意识到,情形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以他对哈赤烈的了解,姓乐的中原人身份肯定不简单,而那小子又与采莲关系亲密!
这下麻烦了!
“启禀可汗,肖大人来信。”
前一道密报进入大帐不久,肖仕贵的快马也冲入了努尔族,让努尔熊脸色瞬间大变,不妙的预感升级成了恐惧绝望。
密使,乐天竟然是皇朝密使,六王爷的得意门生,他努尔熊竟然抢密使的女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