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晶莹少女的心灵惊恐无比,男人的气息却让她中毒的身子一阵兴奋,矛盾充斥了少女的尖叫,让她的粉拳忽紧忽松。
天啦,难道自己真要给乐公子,这样怎么对得起木丹哥哥?啊,这感觉好……舒服呀!
对木丹的深爰成了哈赤蜜儿反抗的唯一动力,但任凭她如何挣扎,乐天就是不松口,王牌特工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哈赤蜜儿挣扎着、呐喊着、呻吟着、咒骂着……晶莹玉脸悬在床边急速摆动,满头秀发随之左右晃动,如泣似诉的哭叫越来越尖利,逐渐冲向云霄!
“呀——”
轰地一声,一团火球在少女脑海爆炸,哈赤蜜儿终于展现出胡女天生的野性,疯狂抖动,呐喊声穿窗而出,让“洞房”外的几个婢女目瞪口呆,不敢想象公主也会如此的放浪。
长长的尖叫缓缓消散,一大股春水喷在了乐天手上,在床上留下了好大一团湿痕,天长地久般十几秒僵柔过后,哈赤蜜儿这才清醒过来。
天啦,她竟然紧紧夹住了乐天的大手,小嘴咬在色狼肩上;还有,她的乳尖一直轻轻颤抖,似乎还在召唤男人的亲吻。
春水激射后,哈赤蜜儿也挣脱了媚药的束缚,立刻嗖地一声缩到了床角,惊恐万般,羞愤无比地盯着乐天道:“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好人,呜……我错信了你!”
乐天郁闷地眨了眨眼,暗自感叹好人不好当,他耸了耸双肩,随即大手一扬,少女的衣裙随风飘动,盖在了少女的晶莹上。
“蜜儿小姐,我把她们弄晕,只是为了骗过你父亲,得到解药;不对你那样,你就会变成花痴,你也不想木丹醒来后,看不到你,对吧?”
衣裙盖体,哈赤蜜儿终于踏实了几分,双眸布满羞涩道:“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呀,木丹哥哥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我当然比不上你的木丹哥哥了,呵呵,蜜儿,你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咱们一起去拜见岳丈大人。”
乐天的调笑化解了尴尬气息,哈赤蜜儿虽然还是觉得乐天不对,却找不出反对的理由,少女羞涩的美眸一抬,正好碰上乐天发亮的目光,她好似惊弓之鸟,嗖得一声缩入了被窝下面,娇嗔道:“乐公子,你……回过身去,我要穿……穿衣,啊……”
乐天一边听话地移开了目光,一边突然鬼使神差般问道:“你手臂上的是什么,不会是什么守宫砂吧?”
刚刚穿好肚兜的蜜儿心弦一愣,这才想起了最大的难题,少女下意识用力摩擦守宫砂,但却怎样也擦不掉,悲愤焦急下,她甚至准备自残手臂。
“蜜儿,你这样会被你父亲怀疑,快把刀放下!”
乐天的提醒及时制止了少女的冲动,想到先前付出了那么多,她再也不想中途而废,“乐公子,有什么法子可以除去守宫砂吗?只要不是……那样就可以!”
王牌特工凝神想了想,最后挠头苦笑道:“我对这玩意儿也不了解。”
沉默、沉默……持续的沉默,除了三个妇人的昏睡声外,房中再无半点动静,乐天与哈赤蜜儿无声相对,暧昧在沉默中悄然卷土而回。
纯真少女脑海正在做着痛苦的抉择,也许是先前已受了足够的刺激,也许是春药残存的影响,少女心弦一颤,竟然想到了献身救情郎的伟大决定。
嗯,已经到了这一步,绝不能让木丹哥哥死去,得救活木丹哥哥,自己就自杀,洗刷清白。
“乐公子,要不你就……来吧!”少女把眼一闭,僵柔地躺在了床上,好似等待行刑的死囚一般。
“啊?你让我干什么?”乐天绝非故意刺激晶莹少女,他双目瞪大,很是怀疑自己的听觉。
晶莹少女的纯真在求死的光辉中无限放大,竟然悲凉而认真回应道:“你来插破蜜儿的chu子身吧。”
少女用力分开了她的两腿,现出了晶莹娇嫩的桃源,乐天先是本能地呼女干一热,然后又看到了少女眼角的心碎泪花,男人呼女干立刻归于平静。
他虽喜欢美人,但却不愿伤害美人,意念一变,来自现代的风流特工认真地动起脑筋来;才能解决守宫砂,就是插破chu女膜;嗯,不对,从理论上来说,化解守宫砂的应该是——!
“有办法啦!哈、哈……”
乐天双目一亮,欢喜得好像一个小孩子,手舞足蹈道:“蜜儿,我有办法啦,你不用失去守宫砂,快,咱们来试一试。”
哈赤蜜儿张开了楚楚动人的泪光美眸,希望的光华笼罩了似乎无所不能的乐公子。
风流特工清了清嗓子,以最为平静的语调,最为科学的口吻,解释着男人与守宫砂的关系,即使如此,也羞得晶莹少女脸若滴血,浑身发热。
特别的环境总能创造特别的画面,乐天沾上的手指破空而来,少女不仅不惊恐躲避,反而主动把手臂迎了上去,迫不及待。
“咦,你看,淡了一些,哈哈,果然是这样。”
男人的味道飘入了少女琼鼻,紧张等待的哈赤蜜儿却浑然无觉,反而下意识耸动鼻翼,女干入了更多的雄性气息。
兴奋在两人眼中浮现,乐天连续涂抹了几次,脸上的激动逐渐消失,守宫砂的红色降到一定程度后,竟然不再变化了!难道最后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