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桥北想做什幺,刘弃都不会反抗。像他这种情况与其说寄人篱下,更不如说是用身体换取苟活的机会,也许哪天桥北对他失去兴趣,他就该死了。所以不管是双腿大开跪在地上让桥北研究后穴到底能扩张的到什幺程度,还是塞着镂空扩张器全身涂满春药吊在天花板上几个小时测试药效,只要桥北没真的想弄死他,刘弃都能接受。
他只是不想叫,但是也渐渐无法抗拒快感。
有阵子桥北想把刘弃调教成单靠后穴就能高潮,就把人绑在床上塞着四向旋转的按摩棒不间断挤压前列腺,又在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除了分身——全部撒上猫薄荷,接着抱来好几只指甲修剪好的幼猫放在床上。
小猫被猫薄荷吸引跑到刘弃身上又舔又抓,兴奋的用肉垫踩来踩去,有些吸醉之后,靠着刘弃不停的卧下去翻过来,柔软的毛在皮肤上来回摩擦,刘弃全身像被火烤着,性器高耸顶端不断渗出液体,桥北还饶有兴趣的拿了根羽毛在他身上慢慢的划来抚去。
“让你坐下来就会坐下来,让你把腿开大点就乖乖拉直腿根,你听,现在叫的不是也越来越大声了吗?”
桥北笑得像个英俊的恶魔,用羽毛搔着他的腋下,肋骨,腰窝,大腿,脚趾,可就是对分身不管也不顾。
身下的床单都被刘弃弄湿了,他听见有人在喊,痛苦又甘甜的叫声,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他只觉得喉咙干渴疼痛,拼命咽口水,眼睛模糊,桥北的方向只有一个懵懂的人影,像是云雾后面的神。
终于那个神施舍般用羽毛点了点他分身的顶端,一只手捏住剥开,想把羽毛柔软的尖端滑进小孔。
“呃……啊……………啊……!!!”
刘弃的腰弹起来,羽毛很快就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
桥北用羽毛在刘弃的腹部反复写他的名字,刘弃的腰夸张得打着颤,呻吟也变得黏软。桥北扔掉羽毛,赶走小猫,爬上床跪在刘弃双腿之间,抬起那双肌肉匀称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后穴已经被按摩棒弄得汁水淋漓,浅乳白色的液体含着泡沫聚在穴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桥北握住按摩棒缓慢向外抽,他没有关掉震动,钢珠正逆两个方向继续旋转着碾过肠壁的每一处,刘弃的喊叫中带了哭腔,音色变得沙哑脆弱。
这声音让桥北下身一阵发疼,他一向都自诩冷静克制的看待刘弃,这个佣兵是他的消遣之物,在宁小枝无法满足他某些床上游戏时候的代替品。刘弃的身体可以承受他各种突发奇想的玩弄,还会主动乖顺的配合,却又在有些时候不是很聪明的固执倔强。所以桥北喜欢把刘弃绑起来做,就算刘弃不反抗也不逃跑,他喜欢看刘弃被快感折磨挣扎的样子,喜欢他最后不得不张开嘴哭喊哀求。
桥北把按摩棒完全抽离,还没等刘弃适应便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去,大开大合的操起来。火热的肠壁仍然敏感,紧而柔软的包裹住里面的东西,桥北舒服的叹气,手在刘弃腰侧不断滑动,佣兵的腰线太完美了,让人想握在手里掐弄,接着他就那幺做了,不一会就在腰上留下大片浅红色的指痕。
操弄中桥北有意避开刘弃的分身,他还是想看刘弃被插射,但是那可怜的半挺立的东西,始终只是流出一串串透明液体。桥北用手指嫌弃的碰了碰,又引出刘弃的轻哼,捆住手腕的绳子被拉的笔直,可就算下身被向前推起来,刘弃还是碰不到自己的分身。
脑子快被无法到达顶点的扭曲快感烧化了,他张了张嘴,却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求桥北。
“三爷……求你……”
“让我射吧……”
“不然让我死了也行……”
刘弃哭着求他,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下来,桥北终于舍得握住涨得有些紫的东西,上下滑动,一会揉揉下面的两个球,一会指甲抠弄顶端,带着些温柔的粗暴,佣兵大声叫着,后穴越收越紧,夹得他发疼,桥北拍拍刘弃的pi股,吼道,“放松!”
没想到刘弃就这幺泄了出来,差点喷到桥北脸上,“操!”他骂了一句,不再管了,抓着刘弃的pi股干起来。
“爽了吗浪货?操!老子他妈让你先爽了!”一开骂居然还有点生气了,手上使劲揉捏,俯身啃起刘弃的胸口来。高潮过后的佣兵用力喘着气,胸口大幅度起伏,倒像是把乳尖往桥北嘴里送。
刘弃被撞得看见天花板都在摇动,神智反而清醒了些,桥北还在骂骂咧咧的发狠咬他,下面相连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都有些麻木了。桥北快要把他干进床里了,整个人朝床头蹭过去,一不小心脑袋撞到床头,刘弃赶忙伸手搂住桥北的后背,才发现一条胳膊已经挣扎开了捆绑的绳扣,性器又有些挺立,桥北一只手捞着他的腿,另一只手伸过来卡住他的脖子。
“三爷操你的时候该怎幺做?”桥北眯着眼睛问他。
后穴开始配合性器进出收缩放松,可是桥北抽送的太快了,刘弃眉头微微蹙起,嘴巴半张,呼吸慌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掐住脖子的那只手越来越紧,呼吸困难起来,抬起头的分身又开始滴水,桥北凶狠得要把他捅穿一样。
突然间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深入体内的性器蛮横的往里更深的地方挤,仿佛更里面有可以接纳jing液的地方一样灌满刘弃的肚子。
“妈的,浪货。”桥北倒在刘弃身上骂着,表情餍足。
他听见刘弃小声的咳嗽,被他重重压住的胸膛微微起伏,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厉害。刘弃的脖子在他嘴边,上面有他的指痕,汗水让细致的皮肤泛着光泽,桥北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着血管,yin靡咸湿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刘弃本能的挣扎了一下。
桥北松开嘴,哼了一声,笑着说,“你以前只当个佣兵真是太浪费了。”
“你不是普通的佣兵吧?”桥南站在刘弃的房间里,隔着浴室门对里面的人问道。
刘弃正跪在浴缸边上,把后穴里插着的东西拔出来。那东西还在震,没有如桥北所说的那样回到房间就逐渐会停下,直到桥南和宁小枝在客厅沙发上打完滚也没有,这是桥北离开前给刘弃带上的,除了后穴的震动棒还有阴茎环,桥北告诉他没有停不许取出来,所以刘弃回到房间只能蜷缩在床上忍受一次又一次被催上高潮却无法发泄,从快感到疼痛,才终于等来了桥北放过他的电话。
咬着牙,额头顶住浴缸边沿,一只手紧紧抓住浴缸的金属栏杆,性器被金属环卡在根部,两个球也被套上,刘弃的动作既不敢太快,也不能太慢。
“我想桥北也不会这幺好心。”桥南不知道什幺时候走进了浴室,刘弃撅着pi股跪在那里,下身的状况一览无余,桥南承认那段美好瘦削但又看上去很有力的腰十分引人注目,他半蹲跪在刘弃身后,握住抓着振动棒的那只手,按着手指把开关推到最大。
刘弃往前躲了躲,腰立刻软下来,pi股却翘得更高,阴茎环又卡得生疼,闭上眼睛大口抽着气。
可过了一会桥南又把震动停止了。
“唔…………”
突然的空虚让刘弃轻哼出声,肠道蠕动着挤压停下来的震动棒,想要继续被撵磨刺激,低头更深的埋下去,宁小枝叫他婊子没有错。
刘弃知道乔门里面有些人叫得更难听,尽管他只跟着桥北外出过几次,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难堪,仿佛自己是赤裸的,所以他任由桥北作弄却总不愿意开口,他不想叫,那不是他在不知廉耻的叫春。
“回答我。”桥南边说边用震动棒前后抽动着操他,“你是哪里的佣兵?”
“……朱门…青家军……”
这个回答让桥南愣住了,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看着刘弃的目光突然有些狠厉,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很冷:“你参与过暗杀宁言辽?”
刘弃摇摇头,“我到青家军只有半年。”
桥南把震动棒抽出来,刘弃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桥南又伸手去解前面的阴茎环,刘弃连忙把腰沉下去,出声阻止:“二爷,三爷不让……啊——!”
锁住两个球和根部的金属环都被桥南用力拉下来,本来半挺立的分身因为疼痛软了下去,刘弃﹉t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回答使桥南这样做,只是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桥南又不再碰他了,刘弃保持着塌腰翘臀姿势没有动,也没回头看桥南在干什幺,只是忐忑的等待着。
桥南神色有些怜悯的看着眼前埋首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外的男人,他终于知道桥北为什幺执着用各种方法折磨刘弃,这个佣兵来自暗杀了宁小枝的父亲——宁言辽的青家军,这让桥北从心底厌恶,但刘弃却并没有真正参与过暗杀,桥北没有足够的理由和恨意来杀掉他。
而桥北留下刘弃其实是在迁怒和发泄。
“刘弃,”桥南再度开口,语气缓和了许多,继续问,“这不是你的名字吧?”
他没有得到回答。
纵容的笑了笑,桥南慢慢把食指和中指刺入刘弃的后穴,“还是你喜欢用桥北的方式问答?”他耐心等待了一会,刘弃还是没有出声,于是手指在肠道里旋转开合起来,指腹按过肠壁的某处时,柔软的肉壁忽然紧紧贴过来,桥南嘴角的笑意扩大,狠狠按下去。
“唔!……名字、是朱门长老给的,”刘弃终于出声,咬了咬唇,声音里夹杂着些难耐的颤抖,“我是孤儿,唔、朱门堂口给人、捡到的,二爷……别……”
桥南反复蹂躏着那一点,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撸动刘弃的分身,不一会刘弃就射了出来,桥南把jing液涂到刘弃的肚子上,摸到肚脐的时候还用手指抹了抹周圈把jing液细细填进去,刘弃的腰彻底软下去了,整个人攀在浴缸的边缘像是要掉下去一样,偏着头,刘海遮住了半张酡红的脸,半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桥南的手从刘弃的腹部一直揉到背后,佣兵的腰太细了,两只手侧握住,拇指能顺着脊背的凹陷往上推,他把那段腰往怀里带了带,手感和宁小枝这样的男孩子不同,柔韧却不软绵,窄而结实。
如果刘弃只是个普通的佣兵,大概桥北会更满意他,桥南想。
他出神的看着刘弃的后背,从腰窝到蝴蝶骨,这时才注意到上面有浅浅的鞭痕和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桥南……”宁小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凶恶的语气却被委屈冲淡了一半,“连你也!”
桥南放开刘弃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慢悠悠洗了手擦干,才转身朝宁小枝走过去,柔声哄着男孩子,“小宁,你醒啦?”
宁小枝揉了揉眼睛,接着凶他,“别转移话题。”
“转移什幺话题?”桥南装作没有听懂,搂住男孩子往外走,“饿了吧,去吃点东西。”
“那个婊子到底有什幺好的?”宁小枝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比我好吗?”
“傻了吧,你都说他是个婊子了,还上赶着比……”桥南温柔的哄劝渐渐也听不清了。
刘弃弓起背,试着站起来,腿软腰也没劲儿,站了两次才成功。放在洗漱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只能接通一个号码,他拿起电话接通,桥北懒散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刘弃,我给你订了机票,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