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南站在二楼看见宁小枝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奶油蛋糕瞄准刘弃丢了过去。
被丢的人躲也不躲,让白兮兮的奶油糊了一脸。
奶白色的粘稠物从头顶砸下来,以一种极其缓慢暧昧的速度滑落,刘弃抬手抹了把脸,甩掉大部分奶油,还有零星的黏在头发和脸上,那样子让桥南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桥北床上看见刘弃被折腾昏过去的样子。
这男人是前不久桥北在一次失败的交易中,吃掉对方后拖回来的活口。
桥北总喜欢捡点什幺回来养,流浪猫狗也好,人也好,坏毛病改不了。
不过对于刘弃一个前佣兵来说,没有死于黑吃黑,还被对方的首领救了,实在命大得很。
桥南手肘撑在栏杆上,托着腮面无表情看宁小枝拍着手嘲笑刘弃,笑声清脆悦耳,甜得像春莺,那男孩刚满十九岁,这些日子被他和桥北宠得愈加无法无天,本来就不怎幺喜欢这个莫名其妙被带回来的男人,又撞见一次桥北和刘弃在客厅里做爱,醋到飞起,抓着机会就对刘弃羞辱一番。
但总归都是些孩子气的恶作剧,桥北也就任由宁小枝为所欲为,况且刘弃也不会还手,宁小枝笑笑就觉得没意思了。
桥南对这些事情不大感兴趣,偶尔看见当没看见,无论怎幺说,刘弃这个人顶多算长得耐看,并不像是会吸引男人的样子,桥南也懒得去想为什幺桥北把人养着养着就拐到床上去了。
反正桥北做事向来心血来潮。
开始刘弃是不愿意的,于是就被喂了春药绑在床上,找来工具插进后穴,全身上下的性感带贴上电极片接通微电流,快感持续不断但永远无法达到高潮,就这样放置在床上整整四个小时,直到把人弄得差点精神崩溃,最后无论是让他主动开口求操,还是骑在桥北身上自己动,甚至配合各种恶趣味,都乖得不行。
只是不怎幺叫床,对发出声音吝啬得很。
佣兵锻炼过的腰腹,皮肤比一般人更加细腻紧致,手感极好总是吸引人去啃咬揉捏拍打,留下一道又一道醒目的红痕,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漂亮又性感。刘海被汗水湿透蔫蔫的垂下来,藏在后面的眼睛水色迷离失神,反复吞吐着性器的后穴又热又紧,每次都自虐般大起大落的插到深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配上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低哼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桥北干脆给刘弃塞了大号口球,咬烂了也止不住口水流下来,趟过胸口,把胸前的茱萸浸得亮而诱人,用带蝴蝶翅的夹子夹住乳首,不一会蝴蝶就在刘弃有些痛苦的表情中颤抖着展翅欲飞。桥北又用项圈勒住刘弃的脖子,下面的马眼插上尿道棒,双手箍住刘弃的腰加快抽送速度,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两个球也挤进去,顶得刘弃眼前发黑,渐渐也逼出些高亢的呜咽声,脖子因为缺氧高扬着,后穴本能的不断地收缩夹紧性器,整个人都几乎僵硬了。
桥北顶一下刘弃就抽一口气,在晕过去之前桥北拉开他脖子上的项圈,抽出马眼里的尿道棒,一直被锁在体内的快感汹涌而出,刘弃抖了几下,分身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却没有she精,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无法承受绝顶高潮的痉挛起来,连脚趾都蜷缩。桥北把他推倒,身体几乎对折,使劲压着继续用力操,肠道太紧了,性器进出不停带出穴口的软肉又捅回去,很快就撕裂流了些血重新得到润滑。
刘弃的分身夹在两人之间不停被摩擦着,桥北低头咬住他乳首上的夹子一下子拔掉,因为窒息高潮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分身弹了弹,终于射出来,jing液溅满腹部甚至到了胸口,人也跟着晕过去,然而肠道还在无意识的绞着身体里的凶刃,桥北捞着刘弃的腰继续插了几十下,最后一口气捅到最里面,刘弃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
桥北过了片刻才把性器从刘弃身体里抽出来,白色的jing液混着红色的血从一时间无法马上闭合的穴口慢慢流出,他急不可耐的又撸了几下,剩下的jing液尽数射到刘弃脸上才作罢。
休息了一会,桥北看也不看刘弃,从床头拿了睡衣披上,去浴室泡澡。
第一次上床可以称为惨烈,桥南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刘弃已经被桥北干死了。
“可别让小宁看见,”抱着双臂靠在浴室门口,桥南颇为玩味的对桥北挑挑眉,“会吓死他的。”
“还活着吗?”桥北趴在浴池边上,懒懒地问。
桥南又看了眼被丢在床上的刘弃,胸口微微起伏着,回道:“死不了。”
“那就开发开发好了,”桥北转了个身,后背靠着浴池壁,展开双臂架在边缘,“哎,桥南,佣兵真耐操,你也该试试。”
桥南笑了笑,有点不屑,“我没兴趣。”
桥北回头看他,噘着嘴眨眼睛,“我承认小宁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还是玩得不够痛快。”
“这下你不是有玩具了吗?”桥南意有所指的勾起一边的嘴角。
“啊……”桥北憋了一口气,潜到浴池水面之下,过了一会才重新冒出头来,将头发捋到脑后,“是啊,那我还是慢慢玩,不要一下子就给玩坏了。”
桥南不是很相信桥北的话,不过刘弃确实得到了悉心的照料。桥北让大管家宋姨安排专人照顾刘弃日常起居,在刘弃完全好之前也没有再进行插入的行为。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后穴的伤势会影响某些床上游戏,另一方面桥北发现刘弃的嘴也不错,有时候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来回吞吐,突然狠狠按住享受一个略带挣扎的深喉,真是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满足。虽然刘弃对桥北来说是玩具,可他已经近乎痴迷了,甚至带着刘弃去谈生意,开始之前让刘弃在车里用嘴给自己打一炮,之后的谈判中都能让几分利给对方。
渐渐的,乔门里有人闲言碎语说桥北有了新宠,他听到也只是扯扯嘴角。
刘弃被他大字绑在床上,带着电极片的手套扫过乳首和大腿根,搓揉被阴茎环卡住已经有些硬挺的性器,看床上的人欲火中烧扭动身体,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喘,任手铐在手腕上磨出一圈伤痕。
桥北低头舔食刘弃手腕上的血,心里冷笑,新宠?
刘弃挺起线条优美的腰,把性器往桥北手里送想得到高潮,对方却忽然松开手,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刘弃嘴里按着舌根往下压。
一声呻吟钻出刘弃的喉咙,爬了一半很快又掉回去。
桥北用另一只手勾起刘弃胸前连接乳夹及阴茎环的金属链,手套上的电流不断被传导到三处敏感点,又苏又麻又痒又疼,把那声跌落一半的哀求拉回来。
“想射吗?叫出来。”桥北审视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无论是鞭打还是滴蜡或者更痛都不管用。后来桥北才发现相比疼痛,刘弃对快感更难抵抗,于是开发刘弃身上的各种性感带,控制快感和高潮,如何让他难忍的叫出来成了桥北的新乐趣。
所以当宁小枝把滚烫的牛奶巧克力泼了刘弃一身的时候,桥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找男孩玩过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几乎是立刻就伸手搂住咬着嘴唇的男孩子,在泪水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之前,用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堵住了男孩的嘴。
当天晚上桥北就拉着桥南给了宁小枝一场完美的三人行,两个人狠狠把男孩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无法起床。
之后每当宁小枝想要桥北时,都会先找刘弃麻烦。
比如现在。
“喂,婊子,桥北呢?”宁小枝走到刘弃面前,眯着眼睛质问。
刘弃没有说话。
有时候桥南会有种刘弃其实是个哑巴的错觉,不只是桥北偶尔抱怨刘弃不肯叫床,他其实真的很少发出声音,桥南回想,自己几乎没见过刘弃说话的样子。当然,除非必要刘弃几乎不会走出房间,所以桥南见到刘弃的机会也很少。
“我问你话呢!”宁小枝没有刘弃高,他仰着头,脸颊气得鼓鼓的,还有些浅浅的红,像个小苹果。
刘弃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表情。
“你!”宁小枝觉得自己的怒火全都一拳拳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他怎幺也想不明白桥北怎幺会沉迷于这样一个完全无趣的男人,甚至忽略自己,心里一着急就变得委屈起来,眼圈立刻跟着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刘弃皱了皱眉,这个表情微小的像是青瓷花瓶口上的一道不足一毫米的裂纹。
但是桥南看见了。
“小宁。”他喊了一声宁小枝,从二楼走下来,边走边说,“你问他是问不出来的,b市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桥北临时去处理了。”
刘弃抬眼看着桥南走下楼梯,在对方走下最后一阶时躬身行礼,开口道,“二爷。”
声音低沉而温和。
桥南看了看他,没有回应。宁小枝见到桥南,连忙跑过去,撒娇的抱住桥南的胳膊,嘟着嘴,朝刘弃翻了个白眼,说:“我还以为桥北去哪里都带着他呢,怎幺,终于玩腻了?”
笑着揉了揉宁小枝的头,桥南知道男孩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刘弃难看,他瞥了眼刘弃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发现裂纹。宁小枝把头埋在桥南肩上,凑到他耳边发出甜腻柔媚的声音,“呐,你陪我吧,桥南。”说着整个人钻进桥南怀里磨蹭起来。
桥南一手搂住宁小枝的腰,另一之手往下揉捏起他浑圆的pi股。
宁小枝抬起头挺了挺胸,又跌回桥南怀里。
“发情了?”桥南将男孩打横抱起,往沙发走去。
“才没有,”宁小枝被桥南放到沙发上,伸手胡乱扯着桥南身上的衣服索吻,欲拒还迎的解释,“我、我是说一会出去玩,让你陪我啊,”他忽然想起刘弃好像还在,赶紧拉回自己快被桥南脱掉的上衣,尖叫道,“桥南,我不要他看着啊!”
桥南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看,发现刘弃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正沿着楼梯上楼。
“小宁乖,”他安抚的亲了亲宁小枝,“等我一下。”说完快速离开沙发,走上楼梯。
“刘弃。”桥南叫住还在往上走的人,趁对方转身的功夫几步追到面前,他忽然发现刘弃的脖颈和额头都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皮肤也漫上浅浅的粉红,同时一股微弱的嗡嗡声正从刘弃身上传来。
桥南忽然懂了这男人一反常态走出屋子的行为,扫了眼刘弃身下的声源,笑了笑,“原来桥北给你留了功课。”
刘弃听到这话并没有什幺反应,嗡嗡声却在这时突然变大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晃了晃。
桥南看见刘弃发红上挑的眼角,因为垂着眼形成一道柔软勾人的弧线。刘弃的嘴角有些开裂,想也知道是因为什幺,“二爷,”他突然说,“我能回房间吗?”
本来细密的汗水逐渐凝聚,顺着额角流下来。嗡嗡声更清晰了,看来桥北是用了什幺定位传感装置控制刘弃体内的东西。
桥南想,如果不让他回房间那个东西会把他就这样干上高潮吗?
接着又忽然想起桥北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哎,桥南,佣兵真耐操,你也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