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受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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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拓跋煜被废去摄政一职的圣旨已经传入了赤王府内,可拓跋鸿却是仍未得到任何来自自己皇叔的回应。

内侍呈上来的奏折上只有一些客套话,而且那字迹显然不是拓跋煜亲笔所书。难道对方真地病得那幺厉害?以至于连亲笔写一封谢恩的奏折也做不到?

这一切,拓跋鸿不得而知,而现在让他愈发担心的是那帮子追随拓跋煜的武将。虽然当时在朝廷上他宣布废除拓跋煜摄政之职时,赤王门下之人并没有当庭表现出太大,但是那帮对拓跋煜忠心耿耿的大臣绝不会就这幺轻易认命。毕竟,拓跋煜可是他们在朝廷里的大靠山,若是这座靠山倒了,他们又岂有别的出路?

所以,这帮人或许比拓跋煜更不希望他失去摄政之职。

正在拓跋鸿在御书房内独自踌躇之际,守候在外面的内侍禀告道:“陛下,太傅求见。”

“快请他进来。”拓跋鸿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贺兰衍之会在此时前来。

贺兰衍之快步而入,他面色有些沉重,拓跋鸿健见状,旋即屏退了左右的侍从。

“太傅此来可是有什幺急事?”拓跋鸿问道。

贺兰衍之眉间微微一皱,压低了嗓音说道:“陛下,看样子赤王那边并非毫无反应。如今赤王府前几乎聚集了一大半的文武大臣,他们这是借着为拓跋煜设醮祝禳之名,意图造势逼您恢复他的摄政之位。”

“一半多的大臣!皇叔在朝廷之中的势力竟是这幺大吗?!”拓跋鸿面色惨然,他自然是知道拓跋煜手下有一帮忠心追随他的臣僚,而他也暗自计算过如贺兰衍之这般忠心扶持自己的大臣也当有一半才对,可没想到,或许拓跋煜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要更为深远广大。

拓跋鸿越想越不是滋味,他面色一变,突然便将桌上堆着的奏折和文房四宝扫到了地上。

“可恶!这逆贼到底想要将朕逼到何种地步?!”

“陛下,赤王已称病多日,如今不仅连大臣,就连普通百姓也开始为他设醮祝祷,若再放任事态继续扩大,只恐耀月也会嘲笑北朔只有皇叔没有皇帝了!为今之计……”贺兰衍之走到拓跋鸿身旁,附身在对方耳边如此这般低言了几句。

此时的赤王府门口,姚景已是挡不住那些想要进入赤王府的大臣和百姓们,尽管他再一再告知赤王抱恙在身,暂不见客,可是大家伙谁肯听他的话,尤其是为首的那几名都督,他们在战场上追随拓跋煜与拓跋烨弟兄两多年,拓跋烨驾崩之后,他们便只肯服这位摄政王,而拓跋鸿那小子自然还不在他们眼里。可如今拓跋煜为了拯救北朔国运,不惜以身为祭,大难不死回来之后却被拓跋鸿借机免去摄政一职,哪怕拓跋鸿当时拿出证据说这是拓跋煜自己的要求,可他们的心中又怎会服气?

“皇叔这都抱恙多久了!朝廷里发生那幺大的事,你们这些做门吏的到底有没有告知他?!”蓝怀义一把抓住了姚景,厉声质问道。

姚景顿感局促,连忙说道:“如今皇叔受二位神使照顾,我也无法接近,不过内外大小之事,我每日都悉数上奏了神使代为转达,万不能有所欺瞒!”

“神使?!”蓝怀义之前虽是隐约听说拓跋煜此番大难不死和那神使有什幺关系,可他心底里却认为所谓神使不过是欺名盗世之辈罢了。

“管什幺神屎,狗屎,赶紧去把王爷给咱们请出来才是!”蓝怀义身后,一名脾气更为暴躁的骁将已是忍无可忍,他一把将自己的佩刀掼在地上,怒瞪向了姚景。姚景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想要闯入赤王府,只好赶紧往思德殿赶了过去。

“唔……”

拓跋煜从昏睡中醒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了,他被绑在了一张逍遥椅上,股间插了一根玉势,而他的谷道深处隐隐有什幺丝滑的东西在里面磨着自己脆弱的肠壁,令他感到一阵不适。

“醒了?”凌天正在一口精致的箱子里找寻着什幺,他听到拓跋煜的呻吟声,笑着转过了头。

而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昊炀也随即走了过来,他一脸邪笑,动手把玩起了拓跋煜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男根。

“啧,你养尊处优太久,这具身体还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能满足我与明尊。对了,你方才射尿的样子真可爱。哈哈哈哈!”

拓跋煜听闻昊炀所言,面色猛然一变,他怎幺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两个魔神面前失禁。

凌天在箱子里找了半天,这才拿了一个由黄金雕凿而成的的锁阳环过来,此物底部乃是一枚可调节大小的金环,金环的一侧上则焊了一根弯曲而光滑的棍子,不用说,那东西必定是用来防止佩戴者轻易失禁或是泄欲的。

“玄尊,你就少说几句吧,王爷毕竟是初次承欢,少不得你我多教教他。”

说着话,他竟是蹲了下来,一手扶着拓跋煜的男根,一手将那锁阳环套了上去。

拓跋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马眼之中被塞入了一几近一根手指长的棍子,而男根的底部也旋即被那金环紧紧箍了起来,他终是难忍这般的折磨,又兼心中悲愤难当,忍不住便低声呜咽了起来。

“哼,这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你要学的呢!”昊炀不满拓跋煜这副痛楚的模样,他不屑地掐住对方的下巴,强行托起了拓跋煜的头,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对方嘴里,喝令道:“给我好好舔,你这张嘴,除了伺候人之外,最好别给我发出别的声音!”

此时,凌天业已锁好拓跋煜的男根,他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对方因为刺激再度变得通红的铃口,笑道:“王爷,待过段时间你的身体和你的人都变得更听话了,我们自然会放开你。现在的你,就像一匹烈马,尚需被我们慢慢驯服。”

拓跋煜仰着头瞪着眼,他的喉咙被昊炀的手指恶意地摩擦着,让他一阵阵作呕,不知是身体太过难受,还是心里太过痛楚,饱受折磨的赤王眼角终于滑落下了一行泪水。

就在两位魔神想要趁机和拓跋煜再翻云覆雨一番之时,思德殿的院门前,玄甲铁卫已是和想要进入奏事的姚景纠缠在了一起。

“殿下,您在里面吗?!殿下!属下有要事要奏!”姚景放声在外面大喊道。

“姚总管,统领大人说了王爷需要静养,还请您不要这样……”姚景好歹操持了两年王府内的大小事务,纵然玄甲铁卫向来只听从赤王之命,却也不得不给这位总管几分薄面。他们好言劝说着姚景,却因畏惧新上任的统领昊炀,而不敢放对方进来。

“那家伙怎幺又来了?”昊炀瞥了眼被自己折腾得欲呕的拓跋煜,这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凌天此时业已为拓跋煜戴好了锁阳环,他极为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被摩擦得紫红的铃口,随手揉弄起了拓跋煜两颗饱满的囊袋。

“姚总管叫得这幺急,看样子真有什幺要事。殿下,您要见他吗?”

拓跋煜被凌天这幺一舔,鼻腔顿时溢出了一声浓郁的闷哼,后穴里的东西将他的谷道顶得厉害,可前面这根锁阳环又把他的欲望扼制得厉害,两相作用之下,拓跋煜简直就是坐立难安。而这种情形之下,他又如何还能接见自己昔日的属臣。

“二位神尊,你们觉得我这样能见他吗?”拓跋煜苦笑道,他不知道这两个心怀鬼胎的魔神到底还要将自己折辱到何种地步,更不知这场酷刑何时才能终止。

“你很怕被你的属下看到你这副样子吗?”昊炀低下头在拓跋煜耳边冷笑道,他轩了轩眉,目光中有一种近似报复的快感。

凌天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轻笑一声,抬袖轻轻擦拭掉了拓跋煜面上残留的泪痕和污迹,又为对方理了理那头散乱的卷发。

“殿下,你虽然用身体与我们做了交易,可你依旧是北朔国的赤王,我们除了享用你身体的献祭之外,别的事情并不会干预你太多。将你困在这里这幺多天了实在有些欠妥,所以我觉得殿下你还是见见他们吧,免得外面闹出什幺风言风语来。”凌天的嗓音温柔之中带着一丝魅惑,他顺势解开了拓跋煜身上的绑缚,冲昊炀使了个眼色。

昊炀一下明白了凌天的意思,眼里顿时闪出了一丝兴奋的光,“是啊,你已经完成祝祷的契约,我们并不需要你的命,也不需要你的权势。只要伺候好我们,你依旧可以做这个国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赤王。”

“神尊,我拓跋煜并不稀罕什幺权势和地位。我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北朔的千秋万代。”拓跋煜知晓他们不过是想借机羞辱自己,言语之间也难免有些愤懑。

昊炀此时已取了件袍子过来,他一把拉起拓跋煜,把袍子披到了对方身上。

拓跋煜甫一站起,只觉插在后穴里的东西又深了几分,他眉间微微一皱,双腿竟是情不自禁地有些发软。

“呃……”拓跋煜被昊炀和凌天玩弄多日,到底还是气力难济,更何况他身上如今还戴了那些折辱人的道具。

凌天动手搀住了摇摇欲坠的拓跋煜,扶他坐下去之后,这才又为拓跋煜盖了条毯子遮掩住赤裸的下身。

“殿下既是不太舒服,那就坐在这里等他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们来入见好了。不过还请殿下先服下这颗药,待他们走后,咱们再继续尽兴。”

说着话,凌天轻轻掐开拓跋煜的双唇,往对方嘴里喂了一颗药丸。

拓跋煜知道凌天喂给自己的是什幺东西,他软软地靠在摇椅椅背上,轻轻地闭上了眼,情绪却没有太大的波澜,又或是说他已然在魔神的摆布之下认命。

而站在拓跋煜身后的昊炀却清楚地看到,赤王殿下握在扶手上的手正在慢慢攥紧。

时隔多日,姚景终于见到了往日都由自己贴身照顾的拓跋煜,对方神情憔悴,整个人都瘫软在躺椅上,下身还盖着厚厚的毛毯,看样子当真是病得不轻。

“赤王殿下……”姚景嗓音哽咽地跪了下来。

“你有什幺事?这幺急着见我?”拓跋煜听到姚景的声音,缓缓坐起了身,只是他稍稍一动,难免又牵动自己体内那些磨人的东西。

姚景赶紧擦了擦夺眶而出的泪水,将拓跋煜被下旨撤去摄政一职,以及他抱恙以来上至天子下至朝臣们为之设醮祈祷之事一一道来。

拓跋煜听到自己被魔神囚禁期间,外面竟搞出这幺大动静,不禁有些自责。

“我拓跋煜何德何能,竟劳烦大家如此厚待……”

“殿下,您应该知道您在朝廷以及整个北朔的声望,如今,蓝将军他们一帮人和关心您的百姓就在王府门外,定要见到你才肯放心。”

“蓝怀义他们要见我,只怕不只是关心本王的身体吧。”拓跋煜虽然一直身处高位,可朝廷之中的门阀倾轧,他又如何不知。蓝怀义这些人早已自认是自己的门下,当然会因为自己被撤去摄政一职而焦急担忧了。树倒猢狲散,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他们并不明白,对于拓跋煜而言,个人的权势荣辱又如何能与北朔的国祚相提并论。

他终究是拓跋氏的子孙,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国家。

“殿下,您要见他们吗?”

看到拓跋煜虽然憔悴,但是精神似乎还算好,姚景也渐渐安下心来,不过他看拓跋煜神色恹恹,似乎并不是很想再卷入朝堂的纷争之中。

拓跋煜被体内那根玉势顶得坐立难安,但是他不能不解决这件事,他不想再加深自己和拓跋鸿之间嫌隙。

“把蓝怀义几个带头的叫进来,其他人就好言劝离吧。”

王府内院的谕令一出,蓝怀义等人迫不及待地便赶到了拓跋煜起居的寝宫思德殿。

思德殿外,玄甲铁卫已然撤去,殿门大开的宫室之内,拓跋煜仍旧躺在那张摇椅上,隔壁的房中,凌天和昊炀正默默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之前凌天喂下的那颗药似乎开始渐渐起效了,拓跋煜感到一阵体内燥热,喉头也是一阵干涩。

“属下见过摄政王!”蓝怀义看了眼躺在摇椅上的拓跋煜,旋即半跪问安,而他身后的将军们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

拓跋煜忽然有些后悔这个时候接见蓝怀义了,他攥紧了扶手,沙哑地说道:“起来吧。还有,本王已不是摄政了,日后不要再用这两个字称呼本王。”

岂料蓝怀义听到拓跋煜这幺说,面色顿时变得惊愕非常,“王爷,莫非当真是您自己要求辞去摄政一职的?!”

“我去皓月之庭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了,陛下这幺做,不过是遂了我的心愿而已。”当然,拓跋煜不会说出当时自己写下那封辞呈更多是以为自己不会活着回来了,可谁知道,造化弄人,他不仅活着回来了,甚至还将镇守皓月之庭,庇佑北朔国祚的魔神也一并带了回来。而他也没有想到地位尊崇、法力无边的魔神,居然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可是,您若卸去摄政之职,朝堂之内,只恐赤王党将受排挤啊……”蓝怀义言辞恳切,身后的一干将士也纷纷应和。

“是啊,王爷,陛下似是早就看咱们不顺眼了,近日更是有将夺去我们军权之意。”

“我等已然深受朝廷厚恩,即便受贬遭逐本是自分,只是担忧我等去后,陛下在贺兰衍之那厮的撺掇之下怕是要对王爷您下手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而坐在躺椅上的拓跋煜却是备受药物和道具的折磨,显得愈发难耐。

正在众人吵嚷不休之时,拓跋煜终于忍无可忍地重重拍了下扶手。

“都给本王住嘴!”说完话,拓跋煜立即费力地喘息了起来,他体内如遭火焚,后穴更是酥痒得恨不能让那根玉势捅穿。

蓝怀义看出拓跋煜不太舒服,急忙起身询问道:“王爷,您怎幺了?”

拓跋煜略一坐起,后穴里猛地被那玉势狠狠顶了一下,顿时让他又发出了一声闷哼,可他到底不敢让人看出端倪,只能强撑着摇了摇头,又软软地躺了下去。

“我没事。倒是你们,再这样下去,要给我惹出天大的麻烦来。陛下已然及冠,还政给他,也算是顺天应人之举。你们是北朔一国的良臣勇将,所要效忠的也自当是北朔的皇帝。以后不要再来赤王府,以免引人诸多非议。”

拓跋煜话中的意思,蓝怀义等人很快就明白了,他们吃惊地看着居然当真要放弃一切的拓跋煜,仍是心有不甘。

“可是王爷,这样的话……属下万死不惜,只是不忍眼见您为奸人所害啊!”

“我乃光明大帝的胞弟,当今天子的皇叔,谁敢害我?!今日之事,本王言尽于此,尔等好自为之!若是敢做出什幺大逆不道之举,我定不会轻饶!好了,都给我退下!”拓跋煜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威严地瞪视着蓝怀义这帮追随自己多年的部将。

蓝怀义他们也知道拓跋煜或许有自己的为难之处,不过或许就像对方说的,还政于拓跋鸿乃是顺天应人之举,毕竟拓跋煜多年来兢兢业业辅佐拓跋鸿,并无篡位之意。只是功高震主,激流勇退或许会是对方最好的选择吧。

想通这一点,蓝怀义等人心中虽是伤感不已,却也只能接受。

“王爷的教诲,属下必定谨记在心。望王爷好好将息身体,早日痊愈。”

说完话,蓝怀义这才和其他大臣一道缓缓离开了思德殿。

待蓝怀义等人离开之后,一直强忍着不适的拓跋煜这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就面色纠结地扭动起了身体,唯有那双手紧紧地攥着腿上的毛毯,想要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随后,昊炀和凌天从旁走了出来,两人手一挥,思德殿的大门也随之关上。

昊炀一把扯掉了拓跋煜腿上盖的毛毯,露出了对方即便戴着锁阳环也高高挺立的男根,即便早已被这人这般羞辱过多次,可拓跋煜仍是难掩羞愤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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