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室调教之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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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皓月之庭回来之后就一直称病不朝的赤王殿下如今已再次成为了北朔的焦点。

大臣百姓们纷纷为之设醮祈福,那阵势已是胜过了数年前光明大帝拓拔烨去世的前夕。毕竟,现在到处都传是赤王殿下不惜舍身祝祷,请动魔神襄助,才让陷入战乱兵祸的北朔获得了一线生机。

迫于这样的局面,就连拓跋鸿也不得不在昭阳宫内为拓跋煜作坛设醮,率百官为之祈福。

“皇叔的病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去见他,那什幺神使却说当下皇叔不宜见人。他从皓月之庭回来后,到底发生了什幺?”

满腹郁郁的拓跋鸿,如今也只有把满腹牢骚向他最信任的太傅兼丞相贺兰衍之诉说了。

“神使?臣以往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贺兰衍之自从得知拓跋煜平安回来之后,倒是一改以往和对方不睦的态度,并未多有攻讦。

“嗯,皇叔就是被他们送回来的。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现在外面都在传皇叔才是天命之人,呵,朕这个皇帝也做得真是可笑。”拓跋鸿想到自己微服私访时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只得苦笑。

“对了,陛下,近日通政司呈上的奏折中,有不少大臣都在折子里上书请陛下对赤王进行封赏,以孚人望。”

贺兰衍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愁闷的小皇帝。

拓跋鸿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他点点头,似是有些怔然。

“那就拟旨为皇叔加授九锡吧。朕实在没有什幺可以封赏他的了。他临走之前,还特地写了一封辞去摄政王一职的折子给我,看样子,这东西我也最好装作不曾见过吧。不然百姓们或许还以为朕忌惮皇叔功高震主,想要对他下毒手呢。”拓跋鸿从抽屉里摸出了拓跋煜先前亲自交到自己手中的奏折,丢到了贺兰衍之面前。要知道,当时他委实被拓跋煜感动得几要流涕,可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个笑话而已。

既然舍身祝祷的赤王并未亡故,那幺摄政一职如何能轻易罢免?

贺兰衍之仔细地看了奏折,倒也能想象当时拓跋煜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此物交到皇帝手中。

他抬头看了眼拓跋鸿,目光一下变得冷锐了起来,“陛下,我看倒不如将计就计。既然如今赤王称病不出,你就将此折子拿出来,声言体他劳苦,所以依他所愿,免去他摄政一职,然后再为他加九锡,让天下人可见陛下您待赤王一片拳拳之心。这辞呈乃是赤王亲笔所书,若有人质疑,不妨当朝传阅诸位大臣,让大家也好明白赤王的一片苦心。”

“这……若皇叔他事后反悔,对我心生怨恨,那可如何是好?”拓跋鸿何尝不想借机免去拓跋煜摄政一职,可对方毕竟声望在此,这番又为北朔立下如此大功,他实在是有些担心自己的不当之举,有朝一日会危及自己的皇位。

贺兰衍之沉吟片刻,道:“不会的。这封折子上他已坦荡写明心迹,所以,他绝不会因此怪你。”

“太傅,你对皇叔的想法就这幺笃定吗?明明之前,他还为了维护我,处处与之作对……”拓跋鸿也有些纳闷今日贺兰衍之的态度。

“呵,臣与赤王殿下虽然有不睦之处,却也与他相识多年,他的脾性,我倒还是能摸清一些的。”

拓跋鸿又想到拓跋煜之前向自己叮嘱要提防贺兰衍之,声言对方心胸狭隘,可如今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再说不管贺兰衍之是不是真的心胸狭隘,至少对方总是坚定站在自己这一边,为自己考虑,便是足够了吧。

“好!只要有太傅支持,朕做起事情来也有底气多了。皇叔如今状况不明,朕每日派去探问的属下亦回报不出个什幺,看样子,他此番去皓月之庭当真受了不少累,这样的情况下,他如何还能担当摄政重任呢?再者,九锡加身,乃是堪比帝王的尊荣,朕和父皇两代天子,待他委实不薄了!”拓跋鸿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摆脱受人钳制的命运,那就必须当断立断!

不得不说,拓跋煜那封亲笔所书的辞呈为此番免去摄政王的风波解决了许多麻烦,当拓跋鸿让内侍当庭读出了拓跋煜的辞呈之后,即便诸多追随他的大臣心有不甘,也只能接受。拓跋鸿坐在龙椅上,看了眼即将被撤去的摄政王椅,心中亦是百感纠结。虽然他此番总算免去了拓跋煜的摄政之名,可朝中追随拓跋煜的大臣仍有不少,而一国之军权几乎尽归赤王门庭之下,拓跋鸿深感自己若想真正地成为一言九鼎的皇帝,或许还有很长而艰险的路要走。

当朝廷下令免去赤王摄政一职并赐予其九锡作为褒奖的御旨送到赤王府之时,拓跋煜依旧不曾现身。

好在奉命传旨的内侍也不敢为难赤王府里的人,只好由姚景战战巍巍地替称病不出的拓跋煜接了圣旨。

姚景没想到几天功夫,朝廷没了赤王坐镇这就翻了天,皇帝竟然在拓跋煜不曾入朝的情况下,就这幺免去了对方的摄政一职,只恐不妙啊。

他急急忙忙地将圣旨送到了思德殿,出来打发的人却是凌天。

凌天面色冷淡地接过了圣旨,连看都没看上一眼,这就说道:“知道了,我回禀告给王爷听的。”

说完话,他立即转身又要回到戒备森严的思德殿内。

姚景虽然心急如焚,可毕竟不敢擅闯拓跋煜的寝殿,他满面忧愁地目送着凌天走了进去,只叹自从两位神使来后,这王府上下怎幺一切都变了。

思德殿内,拓跋煜正饱受煎熬。

这几日里,除了必要进食和排泄之外,拓跋煜的身体无时不刻不被yin具所填满,而他也早已耐受不住媚药的侵袭,神智逐渐迷丧。

昊炀正在动手拔出拓跋煜后穴那根被夹得紧紧的玉势,那玉势较之之前那根又粗了一圈,表面上已覆满了拓跋煜后穴受药物刺激所分泌出的yin水。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昊炀满意地笑了笑,在拔出玉势的那一刹,将自己的手指又伸了进去,他学着凌天之前那般在拓跋煜的后穴里一阵搔刮,直刺激得拓跋煜挣扎不已。

“唔……”拓跋煜迷茫地瞪着眼,口鼻上依旧绑着那张浸润了媚药的帕子,那香味从他鼻腔钻入脑海,又从脑海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一股灼热的欲望汇聚在他被紧缚的性器之上,令他苦不堪言。

凌天随后就进了屋子,他看到坐在床边玩弄着拓跋煜后穴的昊炀,随手将圣旨一扔,快步走了上前。

“又有什幺破事?”昊炀找到了拓跋煜的阳心所在,手指重重地摁了下去。

床上的人顿时呜呜嗯嗯地高挺起了腰,连带着那根因为捆绑而高昂的男根也颤抖了起来。

凌天见拓跋煜已被折磨得有些失神,这才动手取了对方口鼻上的帕子,那帕子下边拓跋煜的嘴大大地张着,原来是被塞了一枚口撑。

“殿下,你的皇帝侄子下令免去你摄政之职了。”凌天俯下身,探手伸入拓跋煜的口中,指尖轻轻地搔弄起了对方的舌头。

拓跋煜听到凌天的话,这才从混沌迷蒙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费力地转动着眼珠看向了凌天,目光里似乎带着一丝凄凉。

凌天微微一笑,取下拓跋煜的口撑,低头在对方的唇瓣上亲了亲,又道:“不过他加赠了你九锡之礼,许是心中有愧吧。”

拓跋煜闻言不语,只是扭过头去,继续低声呻吟。

“喔……那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就这幺把你的摄政给废了,我看改日他是不是要把你这个皇叔也给废了?”

昊炀的心里浮现出了一抹冷狠,他见拓跋煜有意隐忍,顿时加大了手上按压着对方阳心的力道。

“啊!”拓跋煜早已被两人在屋里调教数日不得发泄,如今又被如此反复刺激,如何能继续忍下去,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胯间也随之往上一挺,只可惜他的男根被绳索和银棍所封堵,到底是未能泄出任何东西。凌天见状,不慌不忙地捏住了拓跋煜那两颗被绳索分而捆束的饱满春囊,进一步阻止了对方想要宣泄的意图。

“殿下,何必再苦撑?乖乖履行你曾许下的诺言,方是王者之为。”凌天掐住拓跋煜的下巴,逼他转过了头。

拓跋煜此刻面色胀得通红,目光却是有些迟滞痛楚,看样子他已逐渐被连日以来yin具与药物的调教折腾得丧失了抵抗之意。

“呜……本王……答应你们便是……快,快放开我……”

看见拓跋煜总算松口,昊炀这才心情愉悦地大笑了起来,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不停扭动身体妄图得到解脱的拓跋煜,厉声喝道:“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对待我二尊,怎敢不用敬语?!”

被昊炀这般厉斥了一声,拓跋煜这才稍稍回过神,他迫于无奈,纵是满腹酸楚,亦只能颤着双唇,用有些僵硬麻木的唇齿缓缓恳求道:“拓跋煜……敬请二位神尊享用。”

终于逼得拓跋煜服了软,凌天与昊炀对视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这就一同动手解开了被捆绑在床上的拓跋煜。

但是拓跋煜并没有享受到片刻的自由,随后又被两人折起小腿扭过手臂再次捆了。拓跋煜知道这两位魔尊许是一同凌辱自己,他既已答应,也只好认命。

昊炀上了床,除去衣衫,袒露出了比拓跋煜更为健壮的身体,他胯间那根东西通体紫红,尺寸骇人,单是gui头便足有核桃大小,也难怪之前会弄伤拓跋煜。

而凌天亦适时掀开了下袍,他站在床侧,动手掐了拓跋煜的下巴,柔声说道:“请殿下张嘴。”

拓跋煜此生何曾受过此等羞辱,他看着凌天那根亦是颇为粗长的男根,顿觉纠结万分,迟迟张不开嘴。

那头的昊炀却是急不可耐,他见拓跋煜后穴在经过数日的调教后已能纳入粗大的玉势,这就放心地将gui头抵在对方后穴处,轻轻蹭了两下,顺利地插入了其中。

不过纵然如此,拓跋煜仍是因为被异物侵犯后穴而感到一阵不适,那里对他来说毕竟不是用于交欢之处。

眼看着昊炀就这幺肏弄起了拓跋煜的身体,凌天也是有些失了耐心,他手下稍稍用力,强行掐开了拓跋煜的嘴,男根顺势便堵了进去。

拓跋煜被迫地张大了嘴,唇舌却不知该如何伺弄口中这根东西,只是难受地呜咽个不停,不一会儿嘴角也已滑落下了一串涎液。

昊炀把住拓跋煜的腰,胯间巨物毫无阻碍地来回进出着对方的后穴,不过他那根东西到底还是太粗,即便经过了这几日的调教,拓跋煜后面那张嘴对他来说还是稍微太紧了些,惹得他不得不一边费力抽弄,一边狠狠地拍打拓跋煜的臀瓣,嘱他放松一些。

可拓跋煜本就是第一次承欢人下,昊炀越是这般责罚他,他越是紧张,几次都差点咬伤插弄在自己嘴里的凌天。

凌天恼火地瞪了眼昊炀,又低头看向了吞吐自己男根极为艰难的拓跋煜,那张俊美温和的脸上少有地泛起了一丝怒意。

“殿下,口伺最重要的莫过于吸和舔,这些难道还要我教你吗?!动起你的舌头来!”

拓跋煜此时心中何尝不怒,他便是再怎幺敬畏这两个魔神,也无法安然忍受他们对自己的凌辱。忽而,他口中的男根猛地往前一送,直直堵到喉管,拓跋煜一时呼吸不得,下颌又受钳制无法吐出,再加上心中急火攻心,胯下欲望未泄,竟是一下子昏了过去。

凌天看到拓跋煜竟是昏了,顿觉败兴,掐住对方的下颌又在他嘴里插弄了几下之后,这才用手自己套弄着男根泄在了拓跋煜嘴里。

而昊炀倒是无所谓拓跋煜昏不昏过去,只要不弄死对方,他便可以放心大胆地在这具身体上宣泄自己的欲望。

两位魔尊都各自泄欲之后,这才想到解开拓跋煜身上的禁锢。待凌天动手轻轻抽出了那根一直恪尽职守堵塞着拓跋煜精道的银棍之后,一股黄汤伴着丝丝白絮随即喷薄而出,而昏迷中的拓跋煜也因为失禁泄欲的双重快感而轻轻地抽搐了起来。

“看样子,还得好好调教才行啊。”凌天感慨地看着被被弄湿的床和地板,不屑地笑了笑。

昊炀掰着拓跋煜的腿根,看了看对方后穴也随之流出了自己的精华,随手拿起床上丢的帕子,揉作一团后塞向了对方被自己肏得一时未能闭合的穴口。

“好不容易找到他。当然要玩个够本才对得起我们在那鬼地方困了几百年,你说是吧?”昊炀抬头看向了凌天,他脸上挂着冷鸷的笑,手指却仍在拓跋煜的后穴里推进,直到将那团丝帕塞入对方谷道深处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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