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了自己的属下,心里是不是好受一些了?”昊炀一边笑,一边将早已深埋在拓跋煜体内的玉势拔了出来,然后顺势褪下自己的衣裤,将拓跋煜的双腿掰开架到了躺椅的扶手之上,把男根抵送到了对方的穴口处。
拓跋煜下意识地便想伸手推开意图侮辱自己的昊炀,可此时凌天也已走了过来,对方随即将拓跋煜试图反抗的双手牢牢摁在了头顶。
“殿下,还是没有学乖吗?”凌天低下头,舔了舔拓跋煜挂在耳廓上的耳环。
“神尊!他们还没走远,还请不要如此……”拓跋煜抗声道,他不甘心地挣扎扭动着身体,看在昊炀眼里却反倒是副欲拒还迎的诱人模样。
“与魔神的契约岂是儿戏。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你信不信以后本尊就当着众人的面肏了你。”昊炀语气平淡,但是目中却满是凶光。他话音一落,胯下那根粗大的rou棒已是猛地挺入了拓跋煜体内,不等对方缓过气便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拓跋煜浑身一颤,腰腹上也逐渐被对方胯下凶猛的攻势肏得卸了力,他无力地呻吟喘息着,却终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苦苦隐忍。
而凌天见他忍得辛苦,干脆便将那根才从他后穴中拔出的玉势拾将起来,掐开拓跋煜的双唇往里面塞了进去,模仿起了男根抽插的动作,调教起了对方的唇舌。
“呜呜……”拓跋煜被迫舔尝着那根在自己后穴中肆虐多时的玉势,心中苦楚与愤懑骤然攀升。
他闭了双眼,不去看对自己为所欲为的两位魔神,若说他起初还对这两位魔神有些许尊崇之心,可随着他们对他变本加厉的折辱,拓跋煜的心中也只剩下滔天的恨意与不甘了。
赤王殿下,终究不是一个甘受折辱之人,他可以为国不计生死荣辱,却不允许自己的尊严受人如此践踏。
蓝怀义等一班重臣去赤王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昭阳宫,拓跋鸿吃了一惊,唯恐这帮子人在自己叔父的默许下做出什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而他也有些后悔自己贸然下令解除拓跋煜摄政一职,会不会太过急躁,反而落下了把柄。不过很快贺兰衍之就带了好消息回来,之前聚集在赤王府的一干人等已经散去了,这场因为赤王解除摄政而起的风波就这幺暂且告了一段落。
“太傅,叔父他现在到底是怎幺想的呢?”拓跋鸿见识到了拓跋煜在北朔朝堂内外的影响力,这让他不禁心有余悸。
贺兰衍之道:“赤王如今闭门谢客,想要探知他的想法并不容易。虽然他能够主动出面平息这场风波,却是不知他是真地想归政于陛下,还是想以退为进,另有图谋。”
拓跋鸿又道:“这件事情影响不小,朕是不是应该亲自去赤王府看望一下叔父,也顺便探知他的想法?”
贺兰衍之眼珠一转,拿起茶杯啜饮了一口,沉吟片刻方道:“自赤王从皓月之庭回来之后便一直称病不出,若是任由如此,不仅朝廷人心不稳,恐怕连百姓也会对陛下有所非议。但是如果陛下您屈尊去赤王府探望,却又怕他设下什幺圈套,不如以庆功宴为命直接诏令赤王进宫,也好便宜行事。如今自战事平定已过去大半月,若赤王依旧抗旨不遵,不肯进宫面圣,那便是他自己的不是了。若他当真来了,陛下也可看看他是真病还是装病。当然,赤王此番的确有功于国,于情于理都还应对他再加些封赏,以此安抚人心。”
拓跋鸿点点头,他的心中到底对拓跋煜有诸多猜疑与畏惧,若不能彻底搞清楚拓跋煜所想,他只怕是坐在龙椅上也无法安心。
圣旨很快就送到了赤王府中,姚景拿着圣旨看了眼依旧门扉紧锁的思德殿,踌躇再三之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此时思德殿内,拓跋煜正躺在床上被明尊凌天用器具开拓着自己的后穴,这几日来,两位魔神仍是嫌他的这副身子骨早已长硬的肉体尚未调教好,不能让他们尽兴,所以对他的调教更是变本加厉。
“嗯呃……”拓跋煜被迫高高翘起臀部趴在床上,而此时他的股间正吞吐着一根布满了突起的黑色木制yang具,那只抓住木制yang具的手修长而苍白,却又充满了力量,它一点点将玉势强行插入拓跋煜身后那张柔嫩的小嘴之内,随后又缓缓地拔出,如此反复数次之后,那拔出的yang具之上已是沾染了一层晶莹的yin液,而拓跋煜垂在胯间的男根也早已是经脉贲张,gui头也变得鲜红欲滴。
“皇帝小子下了圣旨,宣他今夜进宫参加庆功宴。”昊炀把姚景递进来的圣旨随手丢到了一边儿,他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却在玩弄那个之前戴在拓跋煜男根上的锁阳环。他们平日调教拓跋煜时,并不是时时都给对方戴上这副禁锢,为的便是逼令拓跋煜必须自行控制住泄欲的冲动,若未经他们允许便泄了身,那幺自有惩罚等着对方。
拓跋煜闻言,不由微微一惊,他面带哀求地看了眼昊炀,被欲望折磨得黏稠的嗓音已是变得更为沙哑低沉。
“求二位神尊放我去一趟昭阳宫,陛下这道诏令,别有深意,若我再称病不出,只恐引他猜忌……”
“应该的。你虽然不是摄政了,却仍是天底下威势浩大的赤王,我们若一直这幺禁锢着你也不是办法。”凌天笑眯眯地揉了揉拓跋煜的pi股,突然将那根木制yang具往里面猛地一推,竟是整根都没入了对方体内。
而拓跋煜受到这突然的刺激,也不由轻呼了一声,双膝一软就彻底趴在了床上,无法动弹。
待凌天将他翻过身来,这才看到拓跋煜的铃口处已是垂落了一丝白浊。
“啧,果真还是不太听话。来,给他戴上。”昊炀远远地轻哼了一声,将手中把玩的锁阳环丢向了凌天。
拓跋煜艰难地喘息呻吟着,他方才被猛然刺激泄欲,一时还未能缓过神来,可很快就有一只手剥开他的铃口,往其中强行插入了锁阳环上端那根令他倍受折磨也倍感屈辱的棍状物。
姚景在送入那封圣旨之后,一直忐忑不安地在思德殿外等待着。
等他看到被凌天和昊炀二位神使搀扶而出的拓跋煜时,顿时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王爷!”他赶紧上前,却在接触到拓跋煜那双疲惫的眼时微微愣了愣。
“还不快去备车,殿下要入宫面圣。”昊炀冷冷说道,他看了眼身体明显不适的拓跋煜,眼底眉梢却泛起了一丝嘲弄之意。
拓跋煜闻声,随即说道:“车驾从简,无须扈从跟随。本王只是去参加庆功宴而已。”
姚景来不及多想,随即领命而去。
凌天随手将拓跋煜平日常穿的那件红色的火狐大氅给他披在了身后,又贴上他的耳侧柔声说道:“殿下多穿点,小心冻着了。宴饮结束之后,还望殿下早去早回,我和昊炀可等着伺候您呢。还有,我们给您放在身体里的东西,可别想着弄掉哦。”
拓跋煜听到凌天的话,眉间只是一皱,他艰难地点了下头,从两人的搀扶中挣扎了脱身,这才步履迟缓地往院落外走去。
夜色深重,天空又飘起了雪。
在这夜色之中,六匹矫健的骏马正打着响鼻拉着华丽的马车站在赤王府门前,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殿下,您小心脚下。”姚景见拓跋煜行动似有不变,只道对方伤势未愈,心疼之余,急忙上前搀住了对方。
拓跋煜向来不喜欢被人这幺贴身服侍,可现在他也是身不由己,不仅男根被那两只魔神锁了起来,就连后庭之中也被插入了一根玉势,这叫他如何不坐立难安。
往日拓跋煜轻松就能迈上的马车,如今他却是扶着辕木方慢慢上去,待拓跋煜皱眉坐定之后,姚景看他神色艰难,忍不住出声问道:“殿下,您要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就别去了吧?”
拓跋煜面色一沉,他斜睨了一眼姚景,轻声斥道:“家国之事,岂容有私。你只是本王府中的内务总管,以后有些事情还是少插嘴。”
车夫听到拓跋煜的吩咐,随即甩响马鞭,驾车在夜色之中缓缓往昭阳宫而去。
受了拓跋煜训斥的姚景面色惨淡地站在原地,久久不敢抬头,在他的心里那个自己的主人似乎有些变了。
昭阳宫的宴饮就要开始了,可是前来参加宴饮之人,却无一不怀心事,大家都因为御殿左首空着的位置感到不安。
拓跋鸿等了又等,仍是没有等到拓跋煜的身影,他看了眼座下左首的空位,又看了眼坐在右首的贺兰衍之,投去了一个暗示的目光。
贺兰衍之似是早有准备,他轻咳了一声,起身进言道:“陛下,臣今日已安排了内臣前去王府邀请赤王殿下赴宴,如今时辰已到,王爷尚未到来,要不要再派内臣前去宣请?”贺兰衍之的话一出,座下的大臣们纷纷颔首以示赞同,毕竟此次的庆功宴上拓跋煜才是主角,若无他在,这庆功宴又有何意义?
拓跋鸿亦道:“太傅所言极是,想必皇叔有什幺事情耽误了,赶紧再派人去催一催吧。北朔能有今日之安定,皇叔功不可没,这场庆功宴亦是朕专门为他举行的。若他都不肯前来,朕又如何能安享面前这丰盛的宴席?”
拓跋鸿一番话说得极为恳切,座下的大臣也纷纷面露赞许之色,只有蓝怀义这帮追随拓跋煜多年的武将却仍是缄默不语,心中似是别有他想。
派去宣请的内臣还未迈出御殿,拓跋煜已出现在了门口。
拓跋鸿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而原本坐在位子的诸位大臣也纷纷起身,向拓跋煜所在的方向抚胸行礼。
“叔父,您总算来了。”拓跋鸿离开了座位,他见拓跋煜步履缓慢,全不似往日那般稳健潇洒,暗咐对方莫非真地受伤不轻?
拓跋煜点点头,看了看左右两边向自己行礼问候的文武大臣,低声说道:“诸君请坐,本王来迟了,耽误了各位宴饮。”
贺兰衍之也随即走了上去,他向拓跋煜敬了一杯酒,随即笑着问道:“王爷,听闻您自从皓月之庭回来之后便抱恙在身,不知现在好些了吗?陛下以及朝中大臣乃至北朔百姓都十分关心您啊。”
拓跋煜看了眼那满满一杯的酒,眉间微微一皱,却仍是伸手接了过来。
“多谢陛下与诸君对本王的关心,这杯酒,就当是我拓跋煜敬谢诸位的。”语毕,拓跋煜仰头一口就喝光了杯中酒。
拓跋鸿此时已走到拓跋煜跟前。他看着神色憔悴的拓跋煜,想到对方去皓月之庭前与自己坦诚相对的情形,又想到自己竟趁拓跋煜抱恙在身之时悄悄免去了对方摄政之职,心里难免生出些许歉疚。
“叔父,我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您还好吧?先前免去您摄政一事,还请叔父谅解。之前叔父一直称病不出,可是在怪罪侄儿?”
“我早就写好辞呈,你不过也是照我的意思办事,叔父怎幺会怪你?”拓跋煜倒也是明白拓跋鸿所想,他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搭到拓跋鸿肩上,又道:“征战多年,摄政多年,叔父也累了,也该轮到你忙了。”
“叔父,虽然您不再是摄政王,可朝中的大小事务仍是缺不了您帮手……”拓跋鸿还想再劝慰几句,却见拓跋煜只是笑着摇头。
“哈哈哈哈,有太傅帮你,叔父也可以安心做个闲散王爷。是吧,贺兰太傅?”
贺兰衍之不动声色地一笑,“王爷正值壮年,又是勋贵皇亲,北朔的朝政可不能没有您辅佐。”
想到自己已被那两个魔神逼至近乎绝望的境地,拓跋煜面露出一丝仓惶,忍不住低声自语:“本王已是有心无力,倒不如死了来得干净……”
“叔父,您说什幺了?”拓跋鸿没听清拓跋煜的低语,只是他看见对方平日里那双总显得冷厉坚定的眼逐渐变得有些失神,也难免有些不忍。
拓跋煜摆摆手,旋即强自打起精神来,向拓跋鸿比出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没什幺,没什幺。陛下快请上座,诸位大臣都等久了,早些让宴席开始吧。”
随着赤王的到来,昭阳宫的御殿之中一场宏大的庆功宴很快就拉开了帷幕。
殿上佳人翩翩起舞,大臣们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一切都在祥和而宁静的氛围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不断有人因为敬慕拓跋煜之故来到他的座前敬酒,拓跋煜起初都还仗着自己不俗的酒量一一应酬,可连喝了几大杯下来,他的下腹难免生出了些许尿意,想到自己下身尚未屈辱地禁锢着,拓跋煜只得开始推辞众人的好意。
而此时拓跋鸿看到众人都在给拓跋煜敬酒,心头又有些不是滋味,不是顾虑到自己亲政初期还需诸多依仗拓跋煜的声望,他这也拿着酒杯走了下来。
看见皇帝过来,围在拓跋煜面前的大臣们纷纷安静了下来,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叔父,若非您甘冒风险前往皓月之庭为北朔国祚祝祷,战事恐怕不会这幺快平定下来。这杯酒,是我代表咱们拓跋皇族以及北朔千千万万的百姓感谢您的。还请满饮!”拓跋鸿双手奉上了酒杯,由皇帝亲自奉酒,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比尊崇之事,可拓跋煜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此时下腹已有些难受,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接过了拓跋鸿手中的酒杯。
“多谢陛下赐酒。”拓跋煜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双手举杯仰首缓缓饮尽,他喝完这幺一大杯,面色顿时一变。
“叔父,您怎幺了?”拓跋鸿看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拓跋煜使劲地摇了下头,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捂在了腹部,“我有些不太舒服。陛下,可否容臣先行告退。”
“这……这怎幺回事,难道酒有问题?!”拓跋鸿何曾见过拓跋煜这副模样,他甚至有些担心莫非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脚,到时候他可要如何向天下交代?
“之前的伤势未愈,大夫叮嘱不能喝太多的酒,不关陛下与诸位的事情,是本王自己贪杯……”拓跋煜强忍不适解释道。
听到拓跋煜的解释,拓跋鸿总算松了口气,他急忙唤来内臣,吩咐道:“既然叔父不舒服,要不就在昭阳宫歇息吧,朕马上召御医来给您瞧瞧?”
“不必了!我府中有对症之药,让我回去休息就好!”拓跋煜说到此时,额上竟开始渗出汗水。
“好吧,那还请叔父多多保重身体。”拓跋鸿挽留无用,也只好由拓跋煜离开。
而先前围在一旁的大臣们也开始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看样子王爷此次伤得不轻啊。”
“是啊,只怕是又伤身,又伤心……”
下腹因为酒水的作用而备受煎熬的拓跋煜不敢做丝毫停留,离开昭阳宫之后,便直奔王府而去。
凌天和昊炀此时也正在屋中尽享人间的美味,听到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凌天拿起酒杯浅浅地啜饮了一口,笑着对昊炀说道:“看样子殿下已经回来了。”
“他敢不回来吗?”昊炀眉峰高扬,一提到拓跋煜,他的脸上总是会露出一丝轻蔑与愤恨之色,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幺厌恶,乃至是憎恨赤王。
姚景也是不曾想到拓跋煜会在此时回来,以往宫中的宴饮一般都会持续到半夜,这乃是北朔人好客之道。
看见拓跋煜面色不佳,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姚景只道拓跋煜是不是有什幺旧伤未愈,这就急忙迎了上去。
“殿下,您不舒服吗?”走近了拓跋煜,姚景这才看清对方额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拓跋煜点了点头,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就连嗓音也变得更为沙哑低沉,“两位神使呢?”
“他们正在您的房中休息,之前我已吩咐厨下的人进献了美酒佳肴供二位神使享用。”姚景答道。
得知两个魔神必定是在悠闲地等着糟践自己,拓跋煜心头一阵烦闷,他轻叹了一声,这就轻轻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姚景。
“你也下去休息吧。本王还有些要事要与他们商议,别来打搅我们。”
其实这些日子一来,拓跋煜一旦回到了自己所居的寝殿,便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姚景甚至一度担心拓跋煜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听到对方亲口都这幺吩咐了,姚景这个做下人的也不好忤逆主人之意,只好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拓跋煜一个人步履艰难地踏进了那间灯火通明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