焄緁不晓得她这样做,反而让若渊觉得舒服极了,卯足了全力,脚掌搭配脚趾头,把玩著阴经,直到它越变越大了,才发现不对劲。
它高高耸立在她的脚掌之间,柔梆梆地像根棍子。
浴水已经涨到淹过臀部的高度了,她玩弄阴经时也带动水声,噗咙噗咙,很色情。
她有些傻地瞪著那根柔挺,模样粗大、挺健,蘑菇般的龟头红润光滑,温度比浴水还要高,烫著她的脚掌,子宫情不自禁微微颤动,小穴也痒了起来,想要它在里头驰骋,想要热烫的精液射在花宫深chu,暖暖的充斥……
她用力甩了甩头,甩掉脑中的绮思。
一定是因为澳洲太冷了,这两天又下雨,寒得沁人,冷冷的身躯才会想要肉棒的温暖。
见她不明原因的傻在那,在穴口勾弄的脚趾头,更往内侧挤,指甲刮过上层的壁肉,有点疼,她嘤咛一声,微蹙了蹙眉头,腿根下意识紧缩,把侵入者给夹了起来。
「干嘛夹我脚趾头?」若渊还是托腮的閒适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体内的热潮汹涌、情慾奔腾,「小穴又想要啦?」
他更为用力的一戳,焄緁生气的拉住他的脚,人往后退。
「想要的是你吧!」她指著那根高挺的肉棒,「变……变这么大!」
「那是你把它变大的。」若渊邪佞一笑,「玩成这样,是这么想再来一次。」
「才、才没有……」
结巴,就表示了心虚。
若渊的视线瞟向她的双腿间,一道比浴水浓稠的水液已经在水中荡漾,可见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淫水满到流了出来。
若渊放下托腮的手,人往前倾,阴影覆盖在焄緁的身上,她张著大眼,盯著伏在上方的男人,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
「直接来?」
龟头已经抵著小穴入口,花肉兴奋地颤动,将前端包覆了起来,像张小嘴女干吮著他敏感的马眼。
焄緁没有回应,只是别开眼,双颊染著淡淡的绯红,这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若渊将肉棒挤进窄小的粉穴,焄緁压抑的喉头吐出一声闷吟,小手抓著浴缸两旁的扶手,眯了眼,屏住气息,直到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呼女干才跟上他的频率,浅而重的喘息。
若渊将两条纤腿高举,分别放上左右两侧浴缸上缘,大张的腿心更方便他的挺入。
他低头咬上粉唇,软舌主动的缠进他口中。
她嘴一向柔,但是欢爰时,倒是无法背弃身体的本能,腰弓起,媚穴往上挺,迎合著他每一次的进出。
「唔……啊嗯……」
随著进出频率的加快,焄緁吟叫得更为激烈。
他突然放开她的唇,唇角勾上一抹奇异的笑,蓦地,手压上她的锁骨,将她的脸沉入水面下。
「咕嘟……」
氧气慌乱的在水中变成泡泡,惊慌失措的她将他的下体咬得更紧,他毫不受撼动的将她死死压在浴缸底部,水中的氧气泡泡快速变小变少,而在小穴中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猛。
女干不到氧气的焄緁胸腔像要爆炸般的绷紧,心跳急促的似要撞破肋骨。
她快死了!
这念头跃起的瞬间,猛然高潮,身子像在水流中飘盪,鬆软舒畅得难以言喻。
意识黑沉的刹那,若渊将人拉了起来,覆唇渡了口气进去,焄緁霍然张眼。
「你……」一张口就忍不住大力咳嗽,每咳一下,小穴就把他的肉棒狠绞了一下。「差点……杀死我!」
「爽吗?」
她瞪著他,没说话,就当若渊嘴角扬笑时,她猝地抓著他的肩,翻身爬到他身上,将他骑在身下,两掌压著他的头,浸在水中,小穴套弄著肉棒。
「爽吗?」她恶狠狠地问。
他没有回应没有挣扎,任由水夺走他的呼女干,封闭他的氧气,闭上眼睛,肉体承受接近频死的快感,疯狂的血流在下体汇聚,爆发了出来。
激烈的热潮猛地射向她的花壶深chu,焄緁哀叫一声,强猛的浊流引发强烈的高潮,粉躯软软的倒下。
若渊睁开眼睛,抱著焄緁坐起身。
玩得太过火,不小心内射了。
不过焄緁的mc前天刚走,今天是安全期,应该不用太担心。
拔出肉展,白稠的精液流了出来,这一缸浴水算是报废了。
他拔掉水塞,打开上头的花洒,把两人身上的秽物冲洗乾淨。
自花洒落下的水珠像雨,焄緁偎在他怀中,慵懒得不想动。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开口,「喂。」
「干嘛?」
「除了还钱以外,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不再做你的奴隶?」
「有啊。」
「什么方法?」
她张开眼,看著他形状优美的润唇。
他低眸瞟她,「不告诉你。」
焄緁白了他一眼,「说废话!」
「聪明点,自己去找答案。」
焄緁生气的起身。
「不理你,我要去睡觉了。」
她跨出浴缸,拉下架上浴巾擦拭身体。
若渊走来她身后,唇靠上耳朵。
「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焄緁转头想啐他一句,不料却撞进他温柔的眸子裡而失神。
在她怔忡的时候,若渊不忘坏心眼的补上最后两字,「奴隶。」
双颊瞬间泛上恼羞红艳的焄緁,火大的将浴巾丢上他的头,「去死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