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渊与焄緁初到澳洲时,就有很多同学询问他们的关係,毕竟男帅女娇,自是引得许多注意。
面对同学的缠问,焄緁都只是傻笑带过,主要也是因为她英文对话能力不好,同学的连珠炮追问,她常是有听没有懂。
而若渊的回答几乎都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全都推给了焄緁。
焄緁只会尴尬傻笑,根本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大家看这两人同进同出的,举止亲暱,就把他们俩归类为男女朋友了。
当同学问焄緁有关于若渊的行踪时,常把「男朋友」三字直接代入。
譬如:
「你男朋友在哪?」
「我有事要找你男朋友……」
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焄緁下意识就会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是当人家问「为什么」的时候,她又没有办法解释,最后隻好默认了。
好憋屈……但又好像没那么委屈。
她自己都搞不太懂了。
若渊张开眼时,就看到焄緁正以複杂的神色望著他,他投以疑问的一瞥,焄緁立刻别开眼,看向别chu,脸上升起怪异的赧色。
她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若渊肘靠著浴缸上缘托著腮,伸过脚来,脚掌贴上焄緁的腿心。
焄緁惊喘一声,握住他的脚踝,「脚很髒耶!」
「我洗过了。」若渊嘴角扬著轻浅的笑意,脚拇指推入粉色的肉缝,狎玩尚肿胀的阴蒂。
「喂——」刚刚身体才欢爰过一回,挺敏感,他脚这一弄,就有感觉了。
瞧她绷紧著脸,一副强抑忍耐的样子,若渊乾脆把脚趾头戳进了湿润的嫩穴裡,戳刺柔软。
他竟然用脚……
焄緁生气的瞪他一眼,视线移落到他跨间半软的阴经。
只有他会用脚吗?
一向秉持输人不输阵的焄緁脚掌往他的阴经大力踩了下去。
狠劲在脚掌即将碰触到皮肉的刹那收了回来。
踩太大力万一受伤还要送医院,澳洲可没健保,她才不想在债务上多添一笔不必要的医药费呢。
但不出一口气又不甘愿,所以她还是踩了,力气不大,像是在用脚扭他的阴经。
唔。
若渊感觉到一阵舒服。
他一定不知道她这是在为他足交,瞧她一脸生气又伴随著得意的样子,八成以为她在「报复」吧!
真是单纯又可爰。
觉得隻踩一脚不够力的焄緁用两隻脚掌把他的性器夹起来,嘴裡发出「哼哼」的恶意笑声,像戳洗筷子一样,来回搓扭。
噢。
若渊咬唇低叹。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