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时,若渊跟焄緁回国了。
秦康豪开著车子载著杜思辰到机场去接人。
回程的路上,坐在后方的两母女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路笑声不停,明明几乎每天晚上都视讯的,还是有那么多话题可聊。
相对的,前方驾驶座跟副驾驶座的两父子则是一路沉默,若渊不是滑手机,就是看著窗外,除非焄緁的话题聊到他,或是杜思辰询问他问题,他才会转头回一下。
途中,他的手机跳出了一条讯息,他看著「已有眉目」四个字,嘴角隐约勾著若有似无的诡谲微笑。
秦康豪单手握著方向盘,一手靠著车窗,双眼注视著前方路面,心底则是不断的怨叹,尤其后方的笑声越响,他的白眼就翻得越多。
两个电灯泡回来了,好日子没了!
八月份,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刘爸跟刘妈来上班的日子寥寥可数,不过薪水还是照领,开心的放著有薪假,清洁公司也暂时不用来清扫了。
他跟杜思辰则是过著无人打扰的欢快愉悦生活。
住在山上独栋大别墅的最大好chu就是——每天衣无寸缕,也不怕被邻居瞧去。
当然,他还是有在工作的。
基本上能视讯、电话解决的,就视讯、电话解决,若非得亲身到场,那天刘妈就会回来工作,把家裡清扫整理一番。
其他时间,他跟杜思辰就像chu于热恋中的情侣,黏得像谁在两人身上涂了胶水,跟连体婴没两样。
不过杜思辰跟他不一样的是,他的人生就是工作、酒跟女人,十分糜烂不健康,但她是有生活情趣的。
还记得八月中的某个下午,她兴奋的说当晚有英仙座流星雨,那天晚上是高潮,她一定要上顶楼看。
老实说,他听到「高潮」二字,隻想到做爰那件事,把他的女人顶弄到全身颤抖,但她指的是一个小时可以出现30—60个流星,最大的活跃期。
流星雨出现的时间预计是半夜三点,两个小时前他才把她禽完睡下,一个半小时后闹钟响了,他听到身边的女人下了床,不知在忙什么,等她将他摇醒时,正好是两点五十五。
他打著呵欠随著她到顶楼。
在地板中间亮著一盏小灯,地上铺著野餐垫,上头摆有点心跟饮料。
原来她在忙这些东西。
看个流星雨也弄得像野餐一样,真是服了。
因为睏,所以他直接躺在她的大腿上,偶尔睁开眼,就看到她双掌合十,一脸期待的仰望星空。
模样纯真,像个期盼圣诞老公公出现的小女孩。
三十五岁的女人了,怎么还能这么可爰呢?
心头悸动,他拉下螓首,啄吻润唇。
可才吻没两下,她就把他推开了,疯狂的拍著他的胸口,急切的嚷,「流星流星,快起来!」
他有些不太甘愿的坐起来,头靠在她纤瘦的肩膀上,果然看到黑压压天空中,掉下了几颗流星。
「快点许愿。」她虔诚的再次双掌合十,嘴中喃喃,双眼绽发希望的光
。
他才不相信,几颗死掉的星球,可以帮人类实现愿望。
不过他喜欢看她认真的模样,便将耳朵凑近,听听她许了什么愿望。
她祈求著世界和平,希望世界不要有纷争,希望她的女儿日子过得快乐、健康平安,希望若渊心想事成,当然其中还有包含了对他的祝愿。
当是在选世界小姐啊,还世界和平咧。
而且她许了不知多少个愿望,就没有一个许在自己身上。
白痴、笨蛋、傻!
既然她不为自己许愿,那他就为她许吧——虽然他一点都不相信这东西有用!
他竖起了单掌,叽哩咕噜的唸著。
可能是因为他有点吵,干扰了她,杜思辰好奇转过头来问他,「你许什么愿望?」
「世界和平。」
她笑,「一点都不像你会许的愿望。」
嗤,世界有动乱的话,他要怎么日夜埋在她的温柔乡裡,他可是百分之两百的诚挚。
「还有……」
她睁著好奇的眼等著他回答。
「会有个叫秦康豪的疼你一辈子。」
灯光虽然昏暗,但他还是看到她的小脸红了,从双颊红到耳根,连颈脖都泛著红光,贝齿轻咬著下唇,面露娇羞,喜不自胜的甜美模样像野餐垫上的小蛋糕。
嗯,他顿时饿了。
血糖好像有点低,需要来点甜食。
于是他一口叼住香甜柔软的嫩唇,喂了舌进去,细细舔过檀口内的每一chu柔软,吮尽蜜津。
她身上仅著薄薄的睡袍,腰带拉开就曲线毕露,丰满的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侧颈一块殷红是他吮下的,乳头已经敏感到稍微一点刺激,就会挺立起来,甚至不用特别的爰抚。
他在满天的流星雨下,将他的阴经挺入湿润的小穴,听她舒爽的吟哦,高潮的尖叫,动纤腰,早已忘了世界和平,眼裡心裡身体裡,只有他秦康豪。
唯一的一个。
他蓦然有些扼腕,当时应该叫她也帮他许个——「有个叫杜思辰的会疼秦康豪一辈子」之类的愿望。
这才叫有来有往嘛!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下体不觉有些紧绷了。
欸,要是昨天之前,一回到家就可以马上把她压在地板上、沙发上、厨具上……甚至洗衣机上,干个过瘾,现在只能默默忍耐……
真想帮电灯泡在学校附近买间房子,送过去住,但杜思辰一定捨不得她女儿离她这么远……
烦死了!
「爸。」
身旁儿子在回国之后第一次叫他,秦康豪仅斜睨了他一眼。
「干嘛?」
「你错过交流道了。」
「……」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