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男人干吗!这就填饱你!”
龟头撑开穴口,火热得像硬棍的阳具塞入雪白饱满双臀间布满皱褶的粉色肉洞里,寸寸侵入周容被粗暴蹂躏了接近两个小时的身体内部,直到整根都捅进去,把里面还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啊啊哈!啊哈……慢、慢点……求您……嗯啊……太快了…”
继父的性器被身下淫荡小穴中层叠的媚肉紧紧缠住,他被这嫩肉缠得理智也完全烧掉了,抬起一条腿就大力撞击周容肠道剧烈升温的骚穴,挥舞着一把长枪一样,推周容去了浴缸那边,让他扶着浴缸缸壁承受男人操弄,男人的阴囊啪啪啪地击打在他的腿根上,让白皙的腿根上面变得一片通红,阳具上的粗黑毛发也沾满了半透明淫液。
“贱货!”
他的秘书他知道,那个漂亮的女人从来对他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他很放心她办事,省心舒心有时候还能挡酒,却还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后来知道秘书喜欢女人才稍稍释怀。然而现在她却对周容抱有好感,看着两人在楼下餐厅边吃便当聊天,继父感觉离奇的愤怒与嫉妒。
继父掐着周容的腰重重地插进去,不带怜惜地撞击擦过前列腺,周容双腿发软,娇嫩的内里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继父拉着他的腿举高,像野兽交媾一般快速挺动抽插,周容望着墙壁喘息,被啃噬爱抚过的乳尖也依旧挺立着,努力感受着那疼痛中带着的一丝酸麻好让自己不这幺痛,不知道什幺时候才是尽头。
周容被注射了高浓度的药物,这天就像一个玩物任人摆弄,内部被操得松松软软的就像含了一汪热泉,就算把他扔到男人堆里任人操弄他也没有意识了,他的手也扶不住浴缸了,地上开了地暖继父也不怕他着凉,就把他推下去,拉起屁股肏弄,勃发的阳具进入到更深的秘地。周容软软地趴在地上不能动弹,时不时发出喘息,意识里却受不了这样三个人同时操干,呜呜啊啊地呻吟,看上去就好像被深深地插到骚心,一副沉浸在快感里淫叫的模样。
他面前的光被挡住,是贺庭粗暴的捏起了他精致的下颌,双唇用力吸出他灼热的舌头,两条舌头在空中交舞,被这唯一的舒服感染,那条小舌紧勾着对方舌头不放。
经过三个男人肏弄,肿胀不堪的后穴看起来更加糜烂,就像被操烂了一样媚肉也凸出来。白浓的精液连续不断射入周容的肠道后,明黄色烫热的液体进入到那个松软的小穴里,浇淋小穴深处,把身体内部的精液都逼得涌出来,让他整个人由内而外都充满尿骚味与男人的腥臭味,却还是让人觉得淫靡不堪,就想把他在床上干死
“哈……好烫啊……不要再射了…要被操破了…”周容流出滚烫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全身痉挛着明显是在高潮,前面的分身却射不出精液,因为没喝多少水也射不出尿液。
看着周容被射尿到失神流泪的样子,贺庭此时却没有半分怜惜,为什幺他始终都不肯来求自己,而是明明没有什幺希望还求自己残忍的父亲,真贱啊,既然这样,他就当好贺家的大公子,父亲的好儿子好了。他的大掌扼住周容的精致颓唐的脸却是逼他张开口,周容呆呆地看着贺庭越来越黑沉的神色,感觉到危险而心里发颤,然后就听到贺庭命令他就这样抬着头不许动,贺庭站起身就将尿撒到他口里,还有脸颊上,周容扬着颈项,尿液从红艳的唇间流下来,有些还吞咽了进去。
看着周容被强逼灌尿,残留着无数欢爱的痕迹的身体上也沾满尿液的样子,继父越发旺盛的怒火才稍稍消减一点,把刚刚大儿子吻周容的行为,也解释成周容不知廉耻地索吻。有时候他真的想把周容戴上脚铐与手铐锁在这个厕所里,让周容只能当一个没有意识的家用肉便器,全身散发着他们父子三人浓烈的味道,戴着黑色的眼罩,摇晃着屁股求他们射精与射尿,蹂躏他红嫩饱满的乳头。
或许他还可以请一些亲近的朋友过来,举办小型的宴会后一起享用这个淫荡的性奴,这样每次结束周容就会全身上下布满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腰间臀部都是男人的指痕与掐痕,甚至脖子上还会被勒了红痕,周容会屁股里滴着精液失神地抱住自己,像只狗一样在他裤腿蹭求自己爱他,射尿到他嘴里……
“真脏!”
思绪从想象中抽离,回到现实同样淫靡的场景,继父完全不觉得周容满身是尿,下贱如此的模样是他的命令造成,只觉得周容是天生淫贱,只会用这副身体勾引男人的性欲,贯穿周容的欲望更加浓烈。周容英挺冷清的脸上滴着尿水,滴着半干涸精液的阳具闯进他的口腔,以撑破那张小嘴的力度继父的阳物在他口里又出又入,甚至插进他喉咙深处,让周容全身紧绷地啊啊出声。
狂肏了那张艳红的小嘴几百下,确定周容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继父射完男精就走了。贺庭听到放在外面小桌的手机响,也出去了顺便将门关上。
周容几乎不能呼吸了,唇边都是又咸又腥的味道,小穴发麻发痛好像已经失去感觉,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这个家公用的便器一样,张着嘴准备接着贺君的尿液。
“记住,你欠我一次。”贺君蹲下来,低声在他耳边说。
拇指摸了摸肮脏红艳的嘴唇,周容躲开了。贺君笑了:“有什幺好躲的。”
“好了,你撑得住就自己洗澡吧。”
贺君正欲站起来,就感觉有人拉住他的裤腿,他微微一笑,然后他听见后面脚步声还有大哥的声音说,“做完了?”
“是啊,你还要来?”
“不了,你替他洗洗吧。”
“哦,滚吧滚吧。”贺君竖了个中指,灵动的眼睛看着周容,皱眉,探向他的额头。
“哥,他是不是发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