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天子,注定要辜负许多人,多少美人终身不得君王宠爱,红颜未老恩先断。那些带着家族荣耀入宫的女子,情分自有不同,新君皇位未稳以前她们是合伙人。皇上不能给三妃宠爱,却能施恩,给她们待遇甚优,礼遇有加,安心在后宫一隅安享尊荣。
女人尚算好搞定,他们的爹不好惹,虽然身后立着西北王府,若是敢让他们知道皇上让女儿守活寡,给皇位未稳的新君个没脸不算什幺。太上皇当初就是恼怒西北王府的手伸太长,用了这招釜底抽薪,棒打鸳鸯。
我心中有一人,不能负。
皇上对三妃是这样说的,每次到宫殿中都是分别入睡,从未让她们近身,三人皆以为是皇后。
时光会改变很多,皇上坐稳了龙椅,龙威日盛,大权在握,宫妃也从联姻的象征变为肉票。三家大臣生疑,并得知真相后也无法了,竖起了皇后这个活靶子也有了效果。后宫从不缺宫心计,后宫一轮洗牌,皇后遁死,两妃获罪,三妃之中只剩下惠妃惊魂未定,她学了父亲的谨小慎微,不敢乱动,便留到了最后。
一年妻孝守完,奸夫也该是时候浮出水面了。后宫没人打理是不成的,主持宫宴,与命妇打交道都是学问,皇上便把惠妃升为贵妃,代摄六宫之权,宫里有子女的太妃太嫔也被皇上恩准接出去,一时宫中冷清了不少。
紧接着就是皇上万寿,西北王带着襄阳公主入京,公主是要嫁来京城的,今年已十二了,很是需要与京城上流社会打交道,以便择婿。西北王便命世子坐镇王府,自己在京中遥控西北。
自殷秉德被下旨代了兵部尚书一职,加封三公三司,荣赫非凡,众人都知道西北王要长留京城了。至于这五年间西北王府带着人马扩张的不少封地,朝廷都派人过去管理了。群臣对皇上留殷秉德在京中很是赞成。比起放着一位有权有实力土皇帝在那里,还是年轻的世子比较可爱,
前情已尽,转回现实,这日夜里殷秉德终于得到准许夜宿宫廷,五年间,他们私下见面次数寥寥,大部分时间借着信件来往。
皇上在灯下看这日又送来的字画,内侍通秉西北王到了。
大太监看着徒弟给二人一人一盏茶水,打了个手式便带着人悄声退下。
殷秉德伸出手,握住与他的粗糙完全不一样的手,那只手微蜷了一下,没有收回去,殷秉德唤了一声:“元微。”
只这一声,他身侧的脊背笔挺的年轻男人眼圈红了。
粗糙手指摩挲那光洁的手背两下,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看着萤白的侧脸,殷秉德很有耐心地等待。
皇上低声说道:“你去把衣服换了。”
灯已熄灭了,殷秉德走去龙床边,床帐微微摇曳一下又垂落,殷秉德掀开被子一角,温暖躯体便无声抱了上来,皇上靠在殷秉德怀里,被他摩挲后背。
这天起他们二人会重新开始。不想说,却想做,床帐早已被拉下,遮挡近乎无声的接吻声。以前该说的,都说过了。终于等到这一天。试探与靠近,逐步变为狂热与黏腻的亲吻,像在身体里掀起火花,殷秉德将皇上的中衣掀起,从衣襟粗暴地摸索进去。
三年前也是这样,男人的手摩挲而过,带起狂热的情潮,皇上被全身束缚,眼睛被绑起,同样是这个人彷徨地跟他说对不起,那种悲恸刺痛了他的心扉。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皇上生来是天潢贵胄,是龙子,他若不想为皇,便是假话,多少个日夜的殚精竭虑,这个男人替他做了决定,是为了他毕生的愿望,但他有时候会禁不住想,是不是对方不爱他,才会轻而易举地放手,就像他父皇做的一样,借着爱的名义与他分道扬镳。尽管可能殊途同归,皇上宁愿他们争吵,撕扯,怒吼,都不想以一个人的退让牺牲作为终结。
纵然皇上知道男人爱得太过深切,当初才会做那个决定,这几年里却还是不冷不淡地处着,让对方无论什幺样的情况都不能抛下他。
“啊!……嗯,别…急嗯,我也想摸摸你……”
他们身下的性器不留缝隙地贴合着,粗暴狂躁的抚摸渐渐缓慢下来,皇上抚摸他的皇叔的后脑,不住安抚那片光滑带热的肌肤,男人后颈那里十分敏感,被呼吸拂过就会变得粗重,皇上想起以前西北下雪,他的皇叔背着他走了半座山,看风雪中的苍茫原野,他的呼吸就打在那里。黑暗里的呼吸无比粗重,就像一头野兽覆盖了他的身体,雄伟的性器顶着他,皇上的脸潮热一片,想必那时也是如此吧。
“唔…唔…”
接吻的感觉让人上瘾,越是激烈,越是让人沉沦更深,鼻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他们身体缠绕,肌肉纠结的火热臂膀与修长偏白的交叠着,抚摸着让碍事的衣物都落在一侧,猛烈攻势之下,皇上靠在墙角,抖颤脖颈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不停吻咬,沾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不断刺入,随即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撑开又搅拌,皇上想喊什幺,粗壮的手指又撞进来,用阵阵失神的快感堵住了喉咙的呻吟。
太激烈了。
他的脑海只有这个念头,眼前都是模糊的汗水,小圆盒里的药膏悉数匆匆地抹在青筋环绕的怒勃男性凶刃之上,面前的男人已年过四旬,仍旧五官深邃,英俊至极,由于常年在马背上为他开疆扩土,身体的状态一直在巅峰中。
就像梦中一样,粗大的凶刃可以让他拥有不能想象的爽快,下腹宛似有一团火在烧,快能撑破他穴口的龟头狠插进去破开甬道,皇上脑海里是绚丽的快感,与殷秉德两舌相缠抵弄,迸溅出无数火花。
皇上其实亦喜欢这种男性的精壮,只是大部分时间坐着批阅奏折的条件所限,只好在别的帝王亲近后宫的时间里,呆在练武场里面与暗卫对练。身体柔软里面带着坚硬的手感,就便宜了了紧箍他腰部的男人。
“用力……还能再用力一点……撑开……唔……”
激烈不失温柔的碰撞之中,皇上深深沦陷那翻云覆雨的情网之中,一圈红色乳晕上的乳粒突起,正因为细小,更衬出他的可爱之处。
药膏被身体热度彻底热融,肉壁变得滑腻,殷秉德忍耐的凶刃已酸胀疼痛,便不再客气地插到尽头,几乎要把皇上瘦削不失健美身子摇散了。
殷秉德握住皇上腰部,把他的身体从墙角拖了出来,紧压着折叠起来,皇上感觉似乎被一头野兽强暴,那种强迫的原始的快乐,还有粗大肉棒在穴里抽送的感觉都没有办法让他抗拒,男人深入浅出地寸寸插入,每插入一些便又退出一点,皇上不停的深呼吸,肉壁用力的蹭着那不断发烫发肿的硬物。
“……烫…好粗、插得好深……”
殷秉德猛的一挺下身,肉刃已尽根而没,皇上身上是属于男人的温暖,他们的身体无比贴近,肉刃顶端不断撞击着肉壁的敏感,皇上随着每一次抽送而颤抖,穴心软肉轻轻在龟头上磨蹭,给男人带去紧密的吮吸。
“…皇叔…呃啊……嗯哈……”
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又猛又深的挺腰抽送之下皇上的穴口已经无力夹紧了,两腿只能无力的张开被殷秉德压在床上,任由这个男人掌控着一切,前后撞击使得他被粗壮的阳具填满,好像没过多久就有了高潮的快感。好久没有喊出的禁忌背德称呼,在情热之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撑...撑死了…好涨……”
收缩着,收缩着,皇上哑然一声尖叫,白液冲出了分身。殷秉德下腹发紧,热烫的阳精同时拍了出去,被这饥渴的小穴吸出欲望。
空气里存着一股交媾过的气味,殷秉德就像到了战场一般,格外兴奋,他喘了一口气,刚拔出去的胯下肉根瞬即已抬头。
他方抽出的艳红肉穴含住了精液,变得湿漉漉黏糊糊,掰开就能看清里面香艳景致。殷秉德的手指在穴壁交替摩擦,引导白精流出,皇上闭着眼睛呼吸,全身发软,不停喘息,从那种可怕的高潮上回落。
里面液体不太多了,殷秉德减缓了动作,大掌覆盖轻轻地抚弄着微软的分身,皇上睁开双眸,喘息着双腿微微地分开,里面水光泛滥,好让他的皇叔可以随意地抚摸着。殷秉德让他坐在胯间并进入,双手围在紧窄腰间,皇上渐渐放松地任他抽插,逐渐喘息又起。皇上腿长,腰窄,柔嫩湿润的穴口紧缠着自己,在殷秉德眼里实在是完美的状态。
皇上双脚盘着紧缠殷秉德雄健腰部,头从殷秉德肩膀抬起,眼中渴盼的光闪过,邀请着男人的接吻。
殷秉德捏着他的下巴:“我喜欢听皇上叫。”
“叫、叫不出……”
“我帮皇上。”
他们许久没有如此靠近彼此脸部,殷秉德在他唇上湿吻,由唇间吻到唇角,再到侧脸,拇指食指在温热柔软的耳垂上挑逗,缓缓说道:
“本王想皇上的时候,就是想着皇上在马上被本王亲着,吻着,皇上被本王插着,又怕惊了马什幺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听着低沉又色情的喃喃低语,皇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殷秉德想过与皇上在马背上做爱,只是为了安全还是放弃了。能承受他们二人重量的必是高大的战马,他行军多年深知道阴沟里翻船的道理,越是在行就越是谨慎,怕一时忘形,因为对方是皇上,哪怕有一点意外他都不会愿意发生的。
“喜欢这样吗?”
殷秉德的大手摩擦他的尾椎,掰起臀部,浑圆龟头顶在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浅浅的折腾。
“……喜欢。”
“朕、……最喜欢皇叔。”
“继续。”
看着皇上被自己摩擦着前列腺,脸色绯红,份外勾人的模样,殷秉德露出笑意,手指在他穴口慢慢开垦,撩拨。
“皇叔不在的时候经常会痒…哈…想过在龙椅上,被皇叔磨着小穴…嗯……水流……的到处都是。”皇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臀间小穴缠紧了狰狞的青筋盘旋的紫黑肉棒。
“然后,龙鞭就挤进来…嗯……就是这样、穴口好麻好酸…”穴口又绷开一些,将肉柱缓慢吞了进去,窄小有弹性的穴口撑开,张着被滴水坚硬的凶刃操到湿润的最深处。
“外面有很多大臣,但忍不住、嗯啊……忍不住想被操,被磨穴…止痒……哈啊…别顶那里……”
皇上的脸上染上一层艳丽之色,不知道是话语的羞耻还是身体里的快感所致,荡漾着一阵阵春情与粉色,攀着殷秉德宽敞的肩颈,犹如自然一般全身微微扭动。
“大臣们都进来了、他们低着头,朕忍不住…就……射了,还、叫了…他们以为朕不舒服,其实朕下面塞着皇叔的肉棒…什幺都没穿…不停流着水……”修长颈项上突起的喉结,被男人的唇舔吻吮噬着,皇上的泣音变为呜咽,被捣弄深顶的地方真的变得淫水淋漓,炙热柔软地包裹着坚硬如铁的烫热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