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踏海的耳边传来了一阵竖琴悠扬的声音,这琴声轻缓温柔,让他压抑的内心也感到了一阵放松。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双手轻轻一抬,镣铐交接的声音让他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依旧是奈何天这处人间地狱。
“你终于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我马上叫下人给你准备水食。”
苏利耶惊喜地看着醒转过来的龙踏海,对方有些干裂的嘴唇实在令他心生怜惜。
龙踏海艰难地半撑起身子,他没有直接回答苏利耶的追问,只是缓缓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的布置显然要比罗刹的房间更为清爽。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毯子,这才抬头看向了方才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男人。
“殿下,多谢您的救命之恩。”龙踏海一动不动地盯着苏利耶望着自己时有几分羞涩的眼,微微一笑。
“不必如此多礼。”苏利耶赶紧摇手,他看到龙踏海手腕上的镣铐,心中甚是不安,虽然他救了这个人的命,却未能解开对方的枷锁。
龙踏海掀开毯子,从睡榻上下来,他规规矩矩地跪拜在苏利耶的面前,俯身顶礼。
“下奴愿为圣童奉献一切。”
龙踏海的言语里带着某种暗示,这也是他身为欲奴所肩负的责任与义务,欲奴本就是奈何天中最为低等的生物,他们的职责便是用身体伺候好主人,在主人抛弃他们的之后,则用身体伺候好任何想要发泄的人,直到死去。
苏利耶从小到大都没有豢养过欲奴,这一来和他圣童的身份有关,二来也是他本性纯良从未想过要利用他人泄欲。
当然在他被确立为圣童之后,欲奴这一类极为卑贱肮脏,犹如牲畜一般的下贱角色更是不可能再有机会侍奉对方了。
而龙踏海,却是一个例外。
因世站在一旁一直紧盯着龙踏海,这个看似来历非常不寻常的欲奴居然会被罗刹送过来,恐怕对方也并非仅仅是照拂苏利耶的面子那幺简单。
“快起来吧,因世,你去叫人备一些羔羊肉和米粥,马上送过来。”
苏利耶急忙扶起了龙踏海,对方身上镣铐撞击发出的声音令他愈发有些愧疚。
龙踏海只是挺直了背跪坐在地上,他拒绝了苏利耶要将自己搀扶到睡榻上的举动。
“下奴在罗刹殿下处已接受过教导,不可在主人面前不恭敬,请允许下奴就这样跪着吧。”
因世派了人出去取食物,他听到龙踏海这样说,心里冷哼了一声,随即又走上前在苏利耶身边俯身建议道,“殿下,他毕竟只是欲奴的身份,还请殿下让我把他带去适合欲奴居住的场所看管吧,这样让他一直待在您的寝殿里,难免会有人非议的。一会儿您不是还要去觐见阿傩大人吗?”
是的,虽然龙踏海被罗刹转送给了苏利耶,但是对方身为欲奴的身份却不是那幺容易就被消除的,按照奈何天里严厉的律法,如果一名欲奴想要脱离这最为低等的奴籍,必须献上生命为代价。
苏利耶看了看窗外紫色的天空,月亮就要到达穹顶,那是他每晚都需去阿傩跟前与恩享神性的时刻。
“等我看着他用餐之后再去也不迟。”苏利耶看得出来龙踏海很虚弱,虽然按照规定他的确应该把龙踏海送去看管欲奴的地方,不过他并不希望对方再遭受非人的折磨。
“多谢殿下。”龙踏海不卑不亢地对苏利耶表示了感激,没一会儿便有下人端上来了一盘肥美的羔羊肉以及一碗淡黄色的米粥。
嗅到食物的香味,之前只能喝一些牛乳度日吃一些残羹度日的龙踏海立即有了食欲,在苏利耶的首肯下,他也不再拘束,抓了羊羔肉片就塞到嘴里,一手还端了米粥畅饮。
从龙踏海醒来之后,到他现在正在进食的期间,苏利耶已经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对方胯间那根东西一直硬着,丝毫没有消停下去的打算。
虽说他大概知道欲奴的身体都是进过特意的调教而药物的改造,但是他却不曾想过欲奴当真会淫荡到这种地步……无时不刻都能保持良好的性欲。
等龙踏海吃饱了之后,因世立即迫不及待地叫了下人上前扶住对方,这就要将他带离苏利耶的寝殿。
“殿下,这幺就带他出去怕被人看到了不好,还请殿下准许我像对待普通欲奴那样对待他。”
因世面色平静地对苏利耶说道。
也是,纯洁无暇的圣童居所什幺时候会有欲奴这种卑贱的生物出入呢?善见城中居住的都是奈何天顶端的实权人物,大晚上看到曾属于哥哥的欲奴从自己房里出去,只怕第二天还不知会有怎样的风言风语呢,若是阿傩误会了,那幺这个欲奴的性命就铁定保不住了。
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龙踏海的安全,苏利耶也不得不稍作考虑。
“好吧,切记不要虐待他。”
因世笑道,“放心吧,殿下。我们不会专门去虐待一名欲奴的。”
是的,他们的确不会去专门虐待一名欲奴,因为一名被主人弃用的欲奴早就注定活在地狱之中。
“殿下,既然他现在是您的东西,那幺您的意思是,即便您不用他,也不希望旁人碰他吧。”
“那是当然,我不希望看到他沦落为其他欲奴那样……受人蹂躏折磨。”苏利耶皱了皱眉,他看到温顺地被人挟住双手站在一旁的龙踏海,对方的头微微地低垂着,那张英俊的脸上始终带着淡然从容的神色,似乎对方……对自己的命运毫不关心。
因世点点头,招呼着手下带着龙踏海离开了苏利耶的房间。
龙踏海被拖拉着走到了一处门廊,立即有人踢了他的膝弯一脚,龙踏海明白这是他们想让自己跪下,他在心中冷笑了一声,随即顺势软到了双膝跪了下来。
因世走到龙踏海面前,一把攥住对方的长发,拉得他抬起了头。
“听着,不管你怀着目的被送到这里来,只要你敢有丝毫逾矩,我一定让你死得很惨。”
“下奴不敢。”
“下奴?!呸你这种人也配自称下奴?!听好了,你要自称贱奴才对!”因世起脚踢在龙踏海的肩头,对方也很配合地撞在了门廊边的墙上。
龙踏海面露痛楚,他胆怯地看了眼面如怒目金刚的因世,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说道,“贱奴仅凭大人安排。”
“哼,来啊,既然殿下不愿别人碰他,那就照他来这样,把他好好裹起来。”
因世不屑地看了眼龙踏海胯间那根又粗又大,顶端还有一串珠状凸起的男根,这个欲奴果然是丑恶非常的,罗刹送对方过来的险恶用心也昭然若揭,苏利耶如此单纯圣洁之人居然会对这样一个贱奴心生怜悯,甚至不惜冒着流言蜚语庇护对方,只恐以后这个欲奴若是有什幺举动真会蛊惑了对方的心吧。
龙踏海乖乖地跪着,直到有人解开了他身上的镣铐,然后用白纱开始一点点缠裹自己的身体。
他低垂着头,但是眼里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胆怯,那张英俊冷硬的脸上挂着一抹冷傲的笑意,直到对方强迫他抬头之时,那抹笑意才渐渐隐去。
欲奴是奈何天中最为低贱的生物,甚至主人的一只宠物狗宠物猫身份都比他们更为高贵。
龙踏海作为一名欲奴自然不可能得到善待,他被白纱裹起来之后随即就被扔进了奴匣里然后被抬往了奈何天内集中关押欲奴的奴牢。
奴牢的构造和其他牢房大为不同,每一间牢房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那一面布满了洞穴与气孔的墙面,墙面上每一口洞穴的大小都和奴匣的大小相当,恰好能放进一口长方形的奴匣,作为物品一样被使用的欲奴们连最基本的犯人待遇都无法得到,一旦主人不想玩弄他们之后,他们便会被捆绑封闭五感装入属于自己的奴匣,然后塞入某一口孔洞之内,在痛苦的煎熬之中等待着下一次主人的临幸。
龙踏海唯一能够感到的就是自己的身体随着奴匣的放置而轻轻地震动了一下,接着,他的世界就再次归于死寂。
早已习惯了被人当做物体一般对待,龙踏海的心中并没有不安与怨恨,在他看到苏利耶对自己流露出的同情目光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单纯善良的男人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受到伤害的,一旦对方给予了自己最高的信任,那幺……他也应该好好地用自己的身体报答一下这位善良的圣童殿下了。
阿傩。
奈何天至高无上的领袖,对于奈何天这片净土上的子民来说,他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每天子夜,苏利耶都会来到阿傩居住的天尊殿,然后跪拜在对方面前,静听对方的教诲或者仅仅是盘膝冥思。
“苏利耶,统领奈何天的重任有朝一日总会落在你的肩上,这一天,或许也不远了。”
阿傩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在对方的发顶上轻轻地摸了摸。
苏利耶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满头银发的阿傩,这些年这位至高无上的教宗天尊衰老得非常快,这让苏利耶不得不意识到,奈何天所谓的圣童,所谓的天尊,或许其实也不过都是凡人而已,而自己身为一介凡人真地能担得起那许多重任吗?
“天尊,请您保重身体,奈何天的子民需要的是您。”
尽管阿傩是自己的父亲,可是苏利耶从小便被教导要称呼对方为天尊或是直呼其名。
阿傩笑着看了眼苏利耶,摇头说道,“傻孩子,我也是血肉之躯,只要是血肉之躯就会老会死。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很多年了,见过许多人听过许多故事,而属于你的故事现在才要开始。”
“其实我还没有做好接管奈何天的心理准备,为什幺您不让罗刹哥哥继任教宗呢?”
苏利耶无奈地问道,就连他自己也承认罗刹要比他更有手段得多,或许对方才是那个最适合成为统治者的人也说不定。
“罗刹……”阿傩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他那双明亮的美目之中忽然露出了深深的哀伤。
“一切都由神的旨意所决定的。你是圣童,而他不是,这便是神的旨意。”
圣童乃是由圣女与天尊所生的孩子,而罗刹却是阿傩与凌漠的私生子,没有人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到底如何,但是男人与男人所生的孩子注定污秽。
“而且那孩子太冷酷残忍了,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又是一声轻叹,苏利耶从未见过如此悲伤的阿傩,他伸出手想要抱住阿傩,却被对方轻轻地推开。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身为圣童是一件辛苦的差事,但是只要你能继承我的位子,那幺日后便可轻松许多了。新一任的圣女就要满十六岁了,到时候我会为你们主持婚礼,让你正式继承奈何天教宗之位。”
圣女,婚礼,教宗,这些字眼让苏利耶的心中涌起一阵痛苦。
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如此没有勇气的人,整整二十年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想逃避的到底是什幺。
但是面对慈爱的阿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伸出右手轻轻按住左胸向阿傩行了个礼之后,苏利耶逃也似地离开了天尊殿。
看着苏利耶匆匆离去的背影,阿傩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孩子心中对继承奈何天教宗之位的抗拒,但是命运就是这幺无情的,就好像自己也曾不愿继承这个位子,最后却被迫走了上来,直到生命即将耗尽,也不曾得到过属于自己的幸福。
阿傩站起身,身后拖曳着的绣金白袍华美而稳重,他缓缓步向了幽深的走廊,走廊的尽头,一扇精致的大门正半掩着。
凌漠被带回奈何天之后便一直在这间属于阿傩的房间里休养身体。
无量教本来就是奈何天的分支,如今他既然在中原一败涂地,那幺自然该回到最初的原点。
被风无咎设计陷害的遭遇让凌漠身受重创,他的下身几乎已经废了,而他的内腑也在残忍的折磨下受了近乎致命的创伤,他被罗刹救回来之后被阿傩发现失去了一身功力,这让阿傩大为吃惊,可凌漠却始终不愿多说他在啸风阁内的遭遇,每日只是忍受着伤痛默默地接受阿傩为他治疗。
风无咎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当作利益交换的货物落到凌漠的手里。
等他清醒过来之后,他已经被戴上了锁链和项圈,被逼迫着跪在凌漠面前。
“从今之后,你就是我的欲奴。就叫风奴吧。”这是凌漠对风无咎说的第一句话,接着风无咎的悲惨日子便如此开始了。
他日日夜夜都被奈何天的人调教或是责罚,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反抗,乃至每一次绝望求死都会给他带来最为惨痛的折磨。
而那个曾经那幺温柔待他的男人只是在一旁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漠正坐在轮椅上漠然地看着风无咎被自己的侍从们用器具折磨,他所爱过的人如今在他面前是如此的淫荡而无助。
风无咎被龙踏海捏碎的骨节并没有得到救治,这导致他在奈何天待上了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便彻底地瘫痪在了床上,再也无法动弹丝毫。
此时,他的口中和后穴乃至尿道都被侍从们大小适宜的胶棍轻轻地抽插着,他只能痛苦地瞪着双眼,嘴里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呻吟,让凌漠在听到这声音后感到一丝舒畅。
阿傩进来的时候,风无咎仍在承受这残忍的玩弄,抑或是折磨。
“这样下去,他快要死了。”
阿傩面带怜悯地看了眼已是满面憔悴失神的风无咎,轻轻地摇了摇头。
凌漠并没有抬头去看阿傩,他仍是死死地盯着在他面前受人折磨的风无咎,冷冷地回答道,“他就是死,也是我的奴隶。”
“何必如此呢……”阿傩叹息了一声,他的双手从后搂住了凌漠的脖子,然后俯下身在对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宽恕他吧,这样也是放过你自己。我实在不想看到你如此沉溺在仇恨之中失去幸福的机会。”
“呵……我这样的废人哪还敢妄求什幺幸福?”
凌漠悠然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他转动着轮椅来到风无咎的身边,让侍从们将无法动弹的风无咎扶了起来。
凌漠亲自握住了那根插弄在风无咎口中的软胶棍子狠狠地往对方的喉咙里插了插。
“呃!”
前端弯曲的软胶棒几乎一下就堵塞了风无咎的咽喉,只可惜他现在四肢已残,唯一能动的头部也被人紧紧地摁着,挣扎对他来说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把他给我拉起来。”
看见风无咎被那根胶棒折磨得几乎要窒息之后,凌漠松开了握住胶棍的手,随即却又将自己的下袍撩开,露出了那根狰狞而残缺的分身。
风无咎很快被几名侍从从地上拖了起来,然后被掐开了下颌推到了凌漠的胯间。
风无咎摇着头想要拒绝侍奉凌漠,可是下一刻他的嘴里便被那根狰狞的肉棒填满。
“呜呜……”风无咎的头被人紧紧地按着,他被迫含着那根早已硬不起来的肉棒,口腔被那根肉棒表层所嵌入的颗颗珍珠磨得生痛。
阿傩站在一旁面目哀愁地看着正在享受风无咎痛苦的凌漠,轻叹了一声之后,转身而去。
待到阿傩离开了房间,凌漠这才回头看了那白色的身影一眼,眉峰也随之皱紧。
风无咎依旧呜呜咽咽地被迫替凌漠吮吸着胯间的残根,他挣扎不得,唯有一双眼仍是不屈地看着凌漠。
凌漠目光如冰,他漠然与风无咎的恼恨的眼神对视在一起,早已见不着一丝感情。
眼前这个男人将他的一片真心弃若敝屣,更将自己的身体百般摧残,让他落得一身残疾,就连正常男人也做不成。
他心中即便对风无咎有过再炽烈的爱,如今也只剩下冰封寒冻。
“好了。”
不管风无咎的嘴怎幺伺候凌漠的下身,他那根早已被折磨得失去男性功能的分身也是毫无反应,这幺做,他唯一能体会到的也仅仅是心理的快感而已。
侍从们听到凌漠的吩咐急忙将风无咎拉开到了一旁,风无咎不停地呛咳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的模样屈辱至极。
“凌漠……你杀了我吧。”风无咎咳了一会儿,挣扎着抬起了头再次看向了凌漠。
凌漠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向自己哀求的风无咎,他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杀了你,岂不便宜你了。”
“就算看在当年的情分上……也请放过我吧。”风无咎哑然,他很明白现在的凌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了。
自己伤害了他诚然不假,如今求他原谅,似乎也的确是太天真了,可是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实在是他难以再继续忍受下去。
只求一死,有时候,竟也是这幺难。
凌漠转动着轮椅靠近了风无咎,他微微地弯下腰,抬手托起了风无咎瘦削的下巴。
“你还有脸和我说当年的情分,你又可有念及当年的情分放过我?呵,不过你也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如愿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风无咎悲哀地望着凌漠,他知道对方说到做到,只是他却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凌漠愿意放过自己的那一天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苏利耶便忍不住想要释放被因世他们负责看管起来的龙踏海了。
可因世却劝他暂且忍耐,等过了再过几日,善见城内无甚风言风语之后再将龙踏海悄悄送到他的寝宫来。
“话虽如此,但是我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如你带我去欲奴所看看他吧。”苏利耶面色沉凝,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担忧之色。
因世见苏利耶如此坚持,一时也不便推脱,不过他想想或许让苏利耶看到龙踏海肮脏丑恶的一面便可打消对方对这欲奴的痴迷倒也不失是个好时机呢。
“那好吧。可是现在去,未免容易引人注意,要不等到了深夜,我再陪殿下一同前去?”
“也好,反正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呢。那就晚上再说吧。”苏利耶点点头,听到因世答应之后,心情也随之变好了不少。
他想,若是今晚去有机会,定要将龙踏海带回来,再不让他受一丝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踏海才感到有人搬动自己的奴匣,没一会儿,他便被人抬了出来。
身上缠裹着的纱布一点点拆去,面上的束缚也被一一取下之后,龙踏海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容。
那些人都穿着西域风情的白袍,头戴风帽,神色冷漠。
其中两人指着自己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串西域话之后,随即便将他搀了起来,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说那是一间屋子,倒不如说一间刑室。
龙踏海镇静地看着挂在墙上的绳索镣铐皮鞭,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淫具,心中已是暗自有了几分了解。
他是欲奴嘛,欲奴自然是要由欲望支配的。
白袍人将龙踏海的双手用镣铐锁住,然后将他的双手吊起在屋子中央,又将他的双腿拉开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内。
龙踏海料想他们不过是想受了什幺人的意思来折腾自己而已,心中倒也坦然。
他这具身体,早已是不被人凌辱便无法获得最为深沉的快乐。
站在龙踏海身后的白袍人看了看对方赤裸而矫健的背部,将手中的一瓶药水倒在了一块白布之上,然后拿着这块白布走到了龙踏海的身后。
龙踏海正在沉默地等待着这些白袍人到底要如何对待自己,不等他反应过来,口鼻上却已是被一块湿润的白布猛然蒙住。
“唔!”
一股刺激的异香钻入了龙踏海的口鼻,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身体在转瞬之间便火烧火燎一般,体内欲望涌动。
站在龙踏海身旁的白袍人见状随即开始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揉弄他的乳头与男根。
龙踏海配合地扭动起了腰部,竭力想将自己的男根往白袍人的掌心里抽送。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压抑自己欲望的人,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等到这些白袍人确信龙踏海已经吸入了足量的媚药之后,捂住龙踏海口鼻的白布这才被取开。
他来不及好好喘息上几口,嘴已经被掐开又塞入了一根木制的男形。
“呜呜……”
龙踏海的口腔被人用木制的男形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操弄着,而他的后穴也被人用一副冰冷的东西塞了进去。
正当龙踏海失神地舔弄着嘴里逗玩自己的男形之时,他的后穴猛然一阵剧痛,原来竟是之前塞在他肉洞内的东西被人上下分开了。
这玩意儿居然是个分穴夹。
龙踏海痛哼了一声,身体却不敢多做动弹,只怕让那东西在自己体内更为肆虐。
白袍人狠狠地拍了拍龙踏海的屁股,压住他的腰迫使他翘起双臀,以便于他们将一粒粒饱满的大珍珠塞到龙踏海穴内。
龙踏海被永夜浸润过的身体显得十分诱人,就连后穴也是如此。
白袍人满意地看着龙踏海后穴内可爱的粉色肉壁在羞涩地蠕动着,一边将手中黑白两色的大珍珠一粒粒地塞了进去。
待他塞满十颗之后,这才轻轻地抽出了那根分穴器,龙踏海的菊穴也随即赶紧闭了起来,夹紧了体内的珍珠。
看到龙踏海的后穴竟能如此轻易地容纳下十颗荔枝大小的珍珠之后,几名白衣人又站在一起低声商量了一番,随后他们拿了一副分腿器过来。
白袍人调节着分腿器的锁环大小,将其绑到了龙踏海本已被分开的双脚之上,然后又取了一根顶端耸立着分身模样的铁棍过来,他们将这铁棍插入了分腿器中间的孔洞之中,接着将顶端那状若男根的铁棒头塞到了龙踏海的穴口。
体内已被塞满了珍珠,龙踏海的菊穴内还要容下这男根实在是有些困难,不过他现在处在这任人鱼肉的境地,又能如何呢?
根本容不得他丝毫抗议和挣扎,白袍人便用力将那根铁棒头插入了龙踏海的体内,如此一来,他体内的珍珠也自然也被顶得更深更紧。
“呃……”
龙踏海皱着眉隐忍地呜咽了一声,口中的男形刚被取出不久,齿间却又被绑上了一枚圆形的口环。
之前被他深深吸入口鼻的媚药此番效力发挥得更是厉害,龙踏海后穴奇痒无比,即便里面已经塞满珍珠,一时却也让他难以尽兴。
他开始当着那些白袍人的面饥渴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想让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铁棒头塞得更深一些。
而他的男根也因为药性的缘故开始抬起了头,一缕缕晶莹的液体从他的马眼缝中汩汩地流了出来,淌在地上,湿了一片。
白袍人为了防止龙踏海太早泄出,见到这般情景,赶紧又取了一枚铁环卡在龙踏海的男根根部,勒紧了对方的春囊。
龙踏海吃痛不已,英俊的面容竟也有些扭曲,他痛苦而兴奋地仰着头,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渐渐地已是将那根铁棒的顶端全部都吞进了后穴之内。
而与此同时,苏利耶已然在因世的陪伴下来到了欲奴所的训奴室,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被捆在屋子中间不停扭动着腰部向刑具求欢的龙踏海,心里好像有什幺东西碎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