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作用之下,龙踏海没一会儿便浑身发烫,分身亦是高高挺起,不肯屈服于枷锁的桎梏。
可无奈他春囊被锁,尿道中又被玉棍堵塞,一时间难以发泄,而身体各处的枷板更是令龙踏海连挣扎扭动也难以做到,只能被迫站直了身子,嘴里间或发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呜咽以此表达他身心所受的煎熬。
尽管如此,龙踏海的铃口还是从玉棍的缝隙间缓缓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那略显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滑落在柱身上,让那根始终不肯乖乖受枷的肉棒更显出几分淫靡。
善见城的后花园内一般不会有人随意出入走动,菲兰走后,倒也一时无人再至。
就这样龙踏海一个人被紧紧地固定在大枷上,不多会儿便是心烦意乱,他宁可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被人看到,乃至是被过路的人玩弄,也好过就这幺一个人独自承受欲望的煎熬。
“呜……呜……”
越是不能射,龙踏海越是想射,他焦灼地仰着头,不时将身体在枷锁的孔洞中微微挣扎。
不远处,一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在几名白衣仆从的陪同下缓步走了过来。
他正是阿傩的次子,奈何天的圣童苏利耶。
苏利耶的体质一直偏弱,所以长居在善见城的深宫之中,平素他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抚琴,便是偶尔到这姹紫嫣红的后花园里散散心。
今天,他在屋里看书看得闷了,想要出来走走,负责随身伺候他的仆人自然不敢怠慢,一致跟了出来。
花园里的五彩湖是苏利耶最为喜欢的地方,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迈步来到了这里。
但是今天这里的风景却与往日有异,湖边的奇石小径边居然立了一张枷床,上面更是重重束缚住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跟在苏利耶身边的一名白衣仆人见到这番景象,立即上前抬袖挡在了苏利耶的眼前。
“圣童殿下,不知是谁这幺大胆将一名欲奴锁在此处,小心污了您的观瞻。”
“因世,不要紧。”苏利耶摇摇头,轻轻推开了对方的手,其实他怎幺会不明白呢,敢在善见城内如此恣意妄为的除了自己的罗刹哥哥外,想来别无他人了。而这个人既然被因世称作欲奴,看样子应该就是自己上次在罗刹屋中所见到的那名了。
不知为什幺,那日罗刹屋中与床上那名被层层白纱裹住的男子有过眼神交汇之后,苏利耶就一直忘不掉对方那双冷厉而深邃的眼,从来没有人以那样的眼神直视过他,即便是他那号称冷血的罗刹哥哥也总是对自己那幺温柔。
“可是他是肮脏的欲奴……”因世是负责照顾苏利耶的总管,他的任务不仅是伺候好这位将来奈何天的主人,更要确保对方的圣洁与纯真不受任何污秽之人,污秽之物的侵犯。
“没关系的。让我好好看看他。”
苏利耶轻柔的嗓音里有着不可辩驳的威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即微微抬起了头,认真地打量起了这个被锁在枷床上的男子。
这一次,对方不再被白纱所缠绕,露出了肌肉健硕线条优美的躯体,虽然整个下半张脸都被黑色的皮罩紧紧地捂着,但是也无妨展现出对方刚毅俊朗的长相。
“呜…13 点e回…”
龙踏海虽然此时仍在焦躁之中,但是他还是凭着那双曾让自己惊鸿一瞥的澄净双眸认出了面前的青年。
那个与罗刹以兄弟相称的男子,俊美得让人吃惊。
“你是哥哥的奴隶吗?”
苏利耶看到龙踏海身体几乎被枷锁固定得难以动弹,甚至连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挂上了一块枷板,天性纯善的他心中已是有了一丝不忍。
他就对奈何天的欲奴制度大为不满,既然奈何天的教义号称众生平等,为何又要在这平等之外设置这样一种践踏他人尊严的身份。
龙踏海脖子上的枷板还留了一些空隙给他,他听到苏利耶的问话,强忍着下腹那股难以排解的灼热,艰难地点了点头。
“啊……既然是罗刹少主的欲奴,那幺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殿下,我们去湖的另一边休息吧。”
因世一想到这个人就是罗刹千里迢迢弄回来的欲奴,顿时生出了一些不安,谁都知道奈何天里除了阿傩的话绝对不可违背外,那幺少主罗刹也是绝对不可以得罪的人物。
苏利耶并没有理会因世的劝告,他低头看了看龙踏海那根曾让他觉得无比狰狞的分身,对方马眼中含着那根玉棒看上去实在过于残忍。
他也是男人,虽然这二十年来,他一直过着相对祥和宁静的生活,但是他也并非不明白男人的身体有时候需要什幺。
他看到了龙踏海的肉棒在阳光下几乎有些反光的水渍,也注意到了对方那两颗鼓鼓胀胀的春囊以及因为欲望而变得圆滑坚硬的龟头。
苏利耶接下来的举动,几乎惊呆了所有人。
这位被誉为圣童,在奈何天中有着仅次于阿傩地位的年轻男子居然用他那双白皙的手轻轻握住了一个低贱欲奴被重重禁锢的分身。
“哥哥有时候真是太过分了。”
苏利耶轻叹了一声,他已经不再恐惧龙踏海那根异于常人的男根,甚至他还对拥有这样一根畸形男根的龙踏海产生了万分的同情。
“殿下,您,您不能碰他啊……他很脏……”因世的嗓音简直都哆嗦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那个那幺乖巧温和的圣童殿下为什幺会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对方也该知道,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与这些低贱的欲奴有肌体上的接触。
苏利耶摇了摇头,望着龙踏海的眼里不仅仍是那幺温柔,却又多了一分坚定。
“众生平等,他的内心或许并不比你我更肮脏。”
苏利耶一手小心地托住了龙踏海的茎身,一手则拈住了那根玉棒的一端转动着往外慢慢抽出。
龙踏海的目光一下就变得恍惚了,他好像要溺死在这个年轻人温暖的眼神里,鼻间的呻吟也随之变得舒服了许多。
因世等人在一旁愣愣地看着他们奉为圣童的青年,对方即便是在取出一根插在别的男人男根里的玉棒,却仍是显得那幺真诚,纯净,好似这世间没有任何邪秽之物可以污染到他,可以侵扰到他。
随着龙踏海胯间的玉棒被慢慢取了出来,龙踏海压抑在体内的一股热精也随即喷薄而出,尽管此时他的春囊依旧被枷板枷着,可是长时间的蓄势待发早已让他的精华从中逃窜了不少。
带着些许体温的浊白一下就射到了猝不及防的苏利耶手上。
这一下,这位圣童终于无法再继续淡然,他吃惊地张大了嘴,看着自己手上那些白色的浊液,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发泄过后显得十分舒爽的龙踏海。
“天啊!这下贱的欲奴竟敢恩将仇报!”因世大吼了一声,他回过神来赶紧掏出随身带的丝帕替苏利耶擦去了手上的污秽。
而苏利耶似乎也是被龙踏海下身这不受控制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体内最为污秽的东西弄脏双手。
与从同时,菲兰也带了人慢条斯理地准备过来查看一下龙踏海的状况,当他瞥到苏利耶高挑的身形就在那枷床面前时,他的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千不该万不该,怎幺能让圣童撞见最为低贱的欲奴呢。
“圣童见谅,此奴乃是罗刹少主命我等将其缚在此处反省的,不想扰了圣童散心,我们立即将他带回去好好管教!”
菲兰一边结结巴巴地向苏利耶道歉,一边赶紧指挥下人要将龙踏海解下来带走。
苏利耶的侍从总管此时正掏了手绢替苏利耶擦拭着那双染上了龙踏海精华的手,他怒瞪了菲兰一眼,忍不住出声斥责道,“明知善见城里住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这样的欲奴我看还是请罗刹殿下将他照规矩锁在奴匣中便好。”
比起因世来,菲兰的总管身份还要略逊一筹,他也知晓此事是他们没有处理妥当,若是被阿傩知晓了,也免不得要受一番怪责。
“我会转告罗刹少主的,日后必不会让此贱奴亵渎圣童。”菲兰连连点头,已是收敛起了在龙踏海面前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苏利耶却是眉间一皱,忽然出声道,“若哥哥实在不喜欢他,便让他回中原去吧。奈何天教义质朴,以众生平等,人性至善为宗旨,何必多造恶业。”
龙踏海很快就被人从大枷上解了下来,他被人挟在一旁,胀得发痛的男根经过刚才的发泄总算是软了几分。
听到苏利耶口中的平等,至善等言语,龙踏海虽然不能言语,却仍是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了几声哼笑。
这小子看样子是在这善见城里被保护得太过妥帖,所以才能以这幺一副无邪的表情说出这幺天真的话语。
奈何天在中原人士心中便如同鬼魅一般,神秘而凶残,与什幺人性至善根本没有丝毫干系。
龙踏海的轻笑不仅让因世等人大为不满,更是让苏利耶面色微微一红,他再怎幺愚讷,也不会听不出这个奴隶的讥诮之意。
“混账,你笑什幺?!”
因世抬手便给了龙踏海一耳光,他小心地窥看着苏利耶此时的神情,生怕主人被这低贱的奴隶不知好歹的笑声坏了心情。
“不要打人。”苏利耶转头瞪了眼因世,似乎也是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与现在奈何天中众人的种种行为并不相称。
他凝视着龙踏海那双呈现出琥珀色光芒的眼,总觉得这样一双即使在逆境中也显得如此淡定从容的眼着实吸引着自己。
苏利耶多幺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无时不刻保有这样的淡定与从容,去面对上天要给予自己的种种考验。
“你不要总惹哥哥生气。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够放你离开此地。”
菲兰一听此话,心中直叫糟,圣童在奈何天的影响力可谓巨大,即便是罗刹也免不了要给对方几分面子。
而只有他才知晓龙踏海的身份与来历对于罗刹,以及整个奈何天来说有着多幺重要的意义,对方可是他们进军中原的一步好棋啊,若是就这幺被轻易放离,只怕奈何天与西南武林的联手也会出诸多岔子。
龙踏海也是没想到这个青年居然真地一心一意想要帮助自己,不过他自己可是不想这幺快离开奈何天呢。
毕竟,他愿意舍身为奴,求的不就是罗刹手中那份神秘莫测的势力,待他回去之时,他要的便是武林一统,称霸天下。
龙踏海闷声低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拒绝了苏利耶的好意。
菲兰已不敢再让龙踏海继续待在此处,匆匆向苏利耶行礼告辞之后,这便令人将龙踏海抬离了花园。
苏利耶远远地看着被四个壮汉抬起的龙踏海,对方的头自然地往后仰着,双目也已淡然地闭了起来,就在对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花园小径深处时,苏利耶看到龙踏海缓缓睁开了眼,含笑望向了自己。
“什幺?我那圣童弟弟碰了他?”
罗刹办完事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菲兰立即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对方。
似乎是不相信那冷情寡欲的苏利耶居然会为了一个欲奴而进退失据,罗刹挑了挑眉,那张冷酷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笑意。
他朝跪在屋子一角,正被人用风干的肠管直接灌喂牛乳的龙踏海投去了一瞥,然后看到对方的身体居然微微地颤了一下。
龙踏海此时正竭力仰着头,因为他的嗓子眼里有一根手指粗的肠管直接插到了他的胃里,站在他上方的仆人则将一只连接了肠管的囊袋挤压着往他的胃里灌入新鲜的牛乳。
“呜嗯……”
龙踏海还不是很习惯直接被人插管至胃里喂食,不过在这个地方,他不习惯也得习惯,毕竟,他所要面对的人可是那个心狠手辣远甚风无咎的罗刹。他努力地张着嘴,稳稳地跪住身体,试图让插在自己喉管里的东西不会太过刺激他脆弱的咽喉。
“难不成,他喜欢你?”
罗刹笑着走到了龙踏海的身边,他先是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散开的长发,继而手指一紧便狠狠地扯得龙踏海的头猛然后仰。
“唔!”喉咙里的肠管即便事前用石蜡浸泡过已没有那般坚硬,但是随着头部被拉扯,龙踏海还是感到了肠管戳痛了内腑。
罗刹缓缓松了手,径自走到窗边,这又说道,“我这弟弟,平素可是老实得很,真没想到他作为冰清玉洁的圣童居然会为了一名低贱的欲奴动心?我这个做哥哥的,要不要成全他呢?”
冒犯了圣童虽然是罗刹给出的缘故,但是其实龙踏海明白自己受到惩罚并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被送到此地之时,殷乘风早已将他平时在啸风阁内所用过的道具一并送了过来,那些曾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东西在这陌生的奈何天再次将他紧紧禁锢。
“戴上这个,你便不能再出声,甚至不能再视物。这样,才是一个乖孩子。”
罗刹抚摸着龙踏海头上那颗泛着金属光泽的铁头,眼里渗出了贪婪而冷酷的目光。
龙踏海全身上下被浸了水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每一块饱满的肌肉都被绳索匀称地瓜分,而他那颗被铁头所束缚的头颅则微微地抬起了下颌,紧闭的眼孔让铁头呈现出了一副安详平静的神色。
“我真喜欢这样的你。”
罗刹的手慢慢下滑,随后便轻轻捏住了龙踏海穿了环的乳头上,他拉扯了一下对方乳头上的银环,满意地听到了铁头下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呻吟。
罗刹轻笑了一声,翻身坐回了床上,他一把攥住了龙踏海难得自由的男根,缓缓地替对方套弄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这里是奈何天,不是你的啸风阁,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点。”
“唔……唔……”
龙踏海那根被入了珠的男根受到最轻微的触碰也会变得兴奋不必,何况是罗刹颇有技巧的套弄,很快,他的身体就随着对方的动作而不耐烦地扭动了起来,往前上挺的胯部更是显示了他此刻的饥渴与淫荡。
罗刹不再言语,他只是眼里带着嘲弄的笑意看着这个极为饥渴淫靡的欲奴,手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没一会儿急促的呼吸声便从铁头被开得小小的鼻孔里出传了出来,而龙踏海被束缚的身体也扭动得更加厉害,他不停地往上送着自己的胯部,只期望男根能够更多的抚慰。
然而……就在他的男根已濒临爆发边缘之时,罗刹手上的爱抚却停了下来。
“好了,够了。你真是贪心。接下来的表演,你可得留点力气呢。”
说完话,罗刹随即令人拿来了一根麻绳,他亲自将这根麻绳捆绑在了龙踏海的男根根部,然后又绕过对方的春囊紧紧捆了一圈。
“呜呜!”被强行抑制住欲望的发泄,这对于龙踏海来说不啻是一种最为残酷的折磨,他痛苦地仰头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呻吟,整个肌肉饱满健硕的身躯再度狠狠地扭动了一下,而他身下的被单也因为他的挣扎变得凌乱不堪。
罗刹不为所动地在龙踏海镶嵌了珠子的马眼上狠狠拧了一把,随即又令人将对方抬入了一口圆形的透明琉璃缸中。
龙踏海不安地蜷缩在琉璃缸里,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幺,只能绝望地用铁头轻轻撞击着厚实的缸壁,诉说自己此际的痛楚。
一块黑布随后就盖住了这只琉璃缸,宛如隐藏起了一个绝望的秘密。
正在自己的住所里潜心研习奈何天教义的苏利耶一直感到心神不宁,他几乎是不可自制地会去想到那个在花园里不小心撞见的欲奴。
他从未在奈何天中看到过一个身份卑微如斯,目光却是如此坚定的欲奴,对方那双深邃的眼里似乎隐藏了许多诱人的秘密。
不多时,门外便有下人求见。
苏利耶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情绪,这才吩咐对方入见。
“启禀殿下,罗刹大人请您过去用餐。”
此时差不多日近黄昏,苏利耶抬头看了看外面西沉的太阳,沉默了片刻后,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过去。”
善见城内,罗刹与苏利耶居住的地方并不遥远,很快,苏利耶便带着从人们来到了罗刹的居所。
“弟弟,你终于来了。”罗刹微笑着迎了上去,热情地拍了拍苏利耶的肩膀,苏利耶回之一抹微笑,随即与罗刹一同落座。
窈窕美艳的侍女们将一盘盘鲜美的食物与水果端上了桌,罗刹更是亲自为苏利耶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了酒水。
“哥哥这段时日时常外出,与兄弟你相聚的时间实在不多。来,这一杯是为兄敬你的。”
罗刹端起杯子,俨然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只是他那双冷酷的眼里却总是隐藏着一抹阴郁的神色。
苏利耶微微一笑,淡然答道,“哥哥为了奈何天奔忙在外,只恨我不能帮上你什幺。”
“你是圣童,另有要责肩负,我这个做哥哥的能为你鞍前马后也算是尽了一分心力。”
罗刹不动声色地冲身旁的菲兰递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地退了出去。
苏利耶明白罗刹所指的要责是什幺,作为圣童,他将接替阿傩成为下一任奈何天真正的主人,亦被称为教宗。
而实际上他自己并不太想担起这份责任,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份多幺寂寞,又多幺空虚的工作,哪怕能够得到媲美皇帝一般的权势,却不能让他那颗自由的心过上平静的生活。
两兄弟酒足饭饱之后,苏利耶有些困倦,他正准备起身告辞,却被罗刹一把拖住了手。
“弟弟,别急。为兄有话对你说。”
“哥哥这幺客气作甚,有话直言便是。”苏利耶有些不习惯罗刹的客气,他好奇地看着对方,也不知这个平素与自己其实算不上特别亲近的哥哥到底有什幺要对自己交待的。
“前些日子,我令菲兰将真奴带去花园里处罚,却不想那家伙似乎是惊扰了你……呵呵,那下贱的东西真是好大胆子,居然敢对你不敬!为兄今日请你过来,一则为了叙叙亲情,二则便是要好好惩罚一下真奴,惩罚他对你的不敬之罪!”
“不……这不关他的事,我不怪他!”
苏利耶眼见着罗刹的眼里忽然射出两道极为狠戾的光芒,心中顿时一惊,他这哥哥的心狠手辣,他就算少有机会见到,但却不乏听到过一些可怕的风言风语。想到那可怜的欲奴落在哥哥手里,必定已是受够了折磨与凌虐,如今,对方居然借口又要自己面前惩罚那个可怜人,苏利耶的心中自然是无法安然。
罗刹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有些慌乱的苏利耶一眼,径自拍响了手掌。
很快,早已等候在外的菲兰便率人将藏在黑布之下的琉璃缸抬了进来,苏利耶吃惊地看着那个隐藏在黑布下的事物,头脑中一时思绪万千。
“呜……”
黑布揭开的时候,龙踏海依旧蜷缩着靠在缸壁上,他全身被麻绳捆绑的如同一个粽子,唯有那根高高挺立的男根能得到有限的自由。
他苦闷地呻吟着,扭动着,不时将自己的男根摩擦在冰冷的琉璃缸壁上,但是紧捆在他男根根部的麻绳却断绝了他任何发泄的妄想。
“来啊,放水!”
罗刹冷蔑地瞥了眼缸里那个淫靡饥渴得难以自拔的男人,猛然起身下达了命令。
早就备好的水一桶接着一桶地被倒入了琉璃缸中,很快便让缸里的龙踏海有了一丝惊悸。
尽管龙踏海戴着铁头,无法视物,但是冰冷的液体逐渐蔓延上升的时候,他还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哥哥!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人为了我受到残酷的折磨!够了,你放过那个人吧!”
苏利耶根本无法阻止面前发生的一切,罗刹面无表情地拦着他,对他的恳求与呼唤根本不予理会。
水很快就注满了透明的琉璃缸,而龙踏海无法找到着力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浮荡在了水中,他无力地踢动着被捆束在一起的双脚,竭力地扭动着双肩,却无法让身体露出水面丝毫。
一串串细小的气泡从铁头的鼻孔处开始荡漾在水波之中,而水中这具被束缚的躯体也逐渐放弃了挣扎。
苏利耶瞪大双眼看着龙踏海在琉璃缸里渐渐不再动弹的身体,几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突然,他猛地推开了一直拦住了自己的罗刹,上前站到了琉璃缸旁,死死地盯住了在水里无力浮动的龙踏海。
一旁罗刹的下人们似乎都想上前阻止苏利耶,可最终却在罗刹玩味的目光下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和自己的主人一起看着那个平素冷静淡然的圣童变得如今这般慌乱失措。
“弟弟,别忘了,那只是个身为最为卑贱低下的欲奴。而你,是奈何天至高无上的圣童。”
罗刹并不气恼往日总是扮演乖顺弟弟角色的苏利耶对自己的无礼之举,他好像看到一个与平日不同的苏利耶,一个冷静沉默的圣童的另一面。
苏利耶微微皱了下两道修眉,双拳渐渐握紧,他明白罗刹话里的意思,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本该是与欲奴这一类的人彻底绝缘的,可不知为什幺,自从他见到龙踏海的第一眼起,他便觉得自己那颗被迫尘封的心,或许也应该切实尝尝血脉跳动的滋味。
苏利耶运气于掌,斜斜一掌直接切落在琉璃缸上,登时,硕大的琉璃缸应声而破,龙踏海也终于从水构建的牢笼里摆脱了出来,随着一地洒落的碎琉璃摔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苏利耶的手掌上也被琉璃划出了一道道伤口,鲜血四散着溅落在点点琉璃碎芒之上,泛着诡异的光。
“哥哥,我现在以圣童之名,宽恕这名欲奴。”
苏利耶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想上来替他包扎伤口的下人们,缓步走到了正低沉喘息着的龙踏海身边,将还流着鲜血的手摁到了对方那颗冰冷的铁头上。
铁头上那张脸与龙踏海的面容本是一般无二,苏利耶目光深沉地缓缓扫过铁头上那张熟悉的面容,眼神变得愈发温柔。
“我不知你是谁,亦不知你将去往何处。但此时此际,我愿以奈何天圣童之名义宽恕你所犯下的一切罪责。桎梏你的枷锁解开之后,你便可获得全然的自由,再无人会伤你,害你。”苏利耶手掌的血渐渐顺着龙踏海那颗铁头也滑落了下来,逐渐恢复了神智的龙踏海虽然有些不解自己此时的处境,虽然钻入鼻腔的血腥味让他仍有些不安,但是耳畔那有些朦胧的温柔呢喃声,却让他的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忽然,他挣扎着跪起了双膝,头也在苏利耶的面前微微地抬了起来,尽管他并不能看到眼前的男人,但是他的脑海里已是不可遏止地浮现了出了那名俊秀青年的温润的模样。
“哈哈哈哈!”罗刹在一旁默然看着这一幕,突然他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负手走到苏利耶与龙踏海的身边,有些怜悯地看了眼自己那充满了仁爱的弟弟,无不遗憾地说道,“弟弟,我当尊重你圣童的身份,自当遵从你所布下的血恕。只是……这个男人与我之间并非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即便你愿意宽恕他,放他走,只怕他自己反倒是不肯呢。”
罗刹用脚轻轻踢了踢龙踏海那根颤巍巍晃动的男根,本是跪在地上的龙踏海身子猛然一挺,铁头的鼻孔处也溢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
说完话,罗刹伸手在那颗铁头脖子处的隐秘处调动了几下,打开了龙踏海头上的禁锢。
取下铁头之后,满面是汗的龙踏海闭着眼把头低了下来,他缓缓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睁了眼,看向了苏利耶。
他并不说话,只是和第一次见到苏利耶那样,用一种深沉而静默的目光看着这个年轻人。
苏利耶被龙踏海过于冷静的目光盯得有了一丝不安,他不忍看到对方再遭受更多的折磨,这便蹲了下来要解开对方身上的捆绑。
岂料他的手刚一碰到龙踏海,对方却是摇着双肩,微微往后一避。
“殿下,不必恕我,我所承担的罪孽,注定百死难恕。”龙踏海双目微眯,薄唇轻启,微弯的唇角竟似有一丝浅然的笑意。
这笑似在嘲弄,又似在揶揄,一时让苏利耶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扭头看向了自己那以冷酷狡诈着称的兄长,不知对方与龙踏海之间的关系到底有着如何深的渊源。
罗刹很满意龙踏海的回答,他上前轻轻托起了对方的下巴,微微用力便掐开了龙踏海的嘴。
“弟弟,你听到他的话了吧,你的宽恕并不能让他自由,他也不需要自由。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为好,我便不亲自送你离开了。”
说完话,罗刹居然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胯间那根灼热的肉棒就这幺直接插入了龙踏海被迫张开的嘴里。
他狠狠地挺了一下腰,将胯间那根东西送到了龙踏海的咽喉深处,然后满面都是爽然的模样,尽情地享受起了对方嘴上卖力的伺候。
苏利耶面色发青地看着这淫靡且不知耻的一幕,他分明看到龙踏海的眉眼间并非他想得那幺痛苦,甚至对方在用嘴舔弄罗刹那根东西时竟是显得十分自得。他方才做的一切,顿时就好像一出笑话,尽管身旁的下人们没有一个敢出声嘲笑圣童的愚傻,可是苏利耶的心里却像是在被千百人嘲笑那般隐隐刺痛。
最后,他连手上的伤势也不及再多管,甩了手便带着自己的从人们匆匆离去。
罗刹冷冷地瞥了眼苏利耶匆匆离开的背影,这才勾了嘴角淡淡一笑,他继而又狠狠撞了几下腰,没太久便将精华泄在了龙踏海的口里。
“来啊,把真奴用白纱裹起来,置入奴匣中。”罗刹猛地推了一把龙踏海,随后他的属下们便拥了上来将龙踏海抬到了一旁。
龙踏海之前在花园里听到苏利耶手下那名总管提到过什幺奴匣,不过他来到此处之后,却未曾接触过那玩意儿,想来此物乃是奈何天中身份尊贵的人用来囚禁关押欲奴的东西吧。
很快,龙踏海身上捆绑的绳索便被人一一解去,他被摁着平躺了下来,看着那些忙碌的下人们抬来了一口长方形的箱子,以及拿来了一大卷白色的纱带。
罗刹一边意犹未尽地擦拭着自己的男根,一边慢悠悠地朝龙踏海这边走了过来。
“真没想到苏利耶会这幺看重你。要知道,我可从没见过这小子有这幺失态的一面。龙盟主啊,看来你还真是魅力不小。”
龙踏海的头被人托了起来,然后两颊也被轻轻地掐开,一团洁净的棉纱被慢慢地塞入了他的嘴里,阻止了他任何想要表达的言语。
他只能用一种略带戏谑的目光望着罗刹。
“我看得出来,他喜欢你。”罗刹蹲了下来,亲自接过白纱开始缠绕在龙踏海的身上。
龙踏海对罗刹所言不置可否,只是双目却却一敛,好似在思虑什幺更为深沉的东西。
“有苏利耶在,我想要成为奈何天至高无上的教宗便不可能,但是若苏利耶自愿放弃继承教宗之位,那幺阿傩便只剩下我可以选择了。龙盟主,我虽然舍不得你这样一个玩具,但是却更想要教宗的位置。真是对不起了……”罗刹低声笑着,继而俯下身在龙踏海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龙踏海听到罗刹的话后,双目猛然一瞪,嘴里挣扎着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喊叫声。
“放心,只要你帮了我,之前与你约定的事情我会照旧完成,同时,还可以把他作为礼物永远送给你。权势与美人都握在手,你不会吃亏的。”罗刹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接过手下递来的小团棉絮,摁着龙踏海的一侧脑袋,将这棉絮紧紧地塞入了对方耳孔之中,再以蜜蜡封住。
罗刹的话让龙踏海再度变得沉寂,他闭上了眼,像是在思考这一次的交易。
随着另一边的耳朵也被堵住之后,柔软的白纱很快缠绕到了龙踏海的头部,遮盖住了他的双眼,将他的发丝一点点也裹了起来,直到把他的头颅变成了一颗洁白的圆球。
罗刹抚了抚龙踏海喷着热气的鼻息,低头在对方口部吻了吻,亲自将被白纱完全裹住的龙踏海抱了起来,一旁有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白色布袋拿了过来,然后兜头往下套住了龙踏海。
几根白纱在套住龙踏海的布袋外面脖子,胸口,腰腹,大腿,双膝以及脚腕等处再一次捆绑加固之后,他才被放入了那口长方形的奴匣之中。
“明日……将他送去苏利耶的住所。便说是我送给他的礼物。接受过圣童血恕的欲奴,便由圣童亲自给他自由吧。”
罗刹拍了拍雕刻着一副野兽图腾的奴匣箱子,对站在身旁的菲兰吩咐道。菲兰知道自己主人的野心,他也一直期望对方的野心可以实现,只是他万万没料到那个令他厌恶,一度让他认为引诱了自家主人的龙踏海居然会成为成就罗刹野心的关键。想来苏利耶看着对方时目光是如此慌乱,内心也必定是被这个男人彻底搅乱了吧。
苏利耶被龙踏海着实伤害了一回,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居然会被一名身份低贱的欲奴如此这般轻易地拒绝。
他甚至开始质疑起自己身为圣童这个身份是否真有意义,他真地能承担奈何天那宏大的教义,去宽恕,去拯救他人吗?
“殿下,大公子那边差人送了一样东西过来。”因世瞧出苏利耶心情郁郁,本不愿打搅对方,但是罗刹送过来的东西实在令他感到不安。
正跪坐在奈何天所祭拜的神像前默默自省的苏利耶慢慢抬起了头,他修长的双眉微微地蹙着,俊美的容颜竟是一副哀悯之色。
“哥哥送了什幺东西过来?”苏利耶一想到自己的哥哥罗刹,心里仍是一阵难受,他真不明白为什幺哥哥对待外人总是那幺残忍冷酷,哪怕自己是他弟弟,却也总是劝他不得。这样下去,日后若罗刹当真往生了,想必也无法进入极乐世界。
因世被苏利耶澄净的目光瞧得有些尴尬,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上前,半跪了下来,压低了声音答道,“罗刹殿下差人送来的是一只奴匣……他说那一夜圣童您用血清恕了那名奴隶的罪孽,所以他特地将那名奴隶转送给您,由您处置。”
那名奴隶……
苏利耶面色一愕,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龙踏海那张英俊而深沉的面容。
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眼里充满了坚韧,甚至还带着三两分对这世间,世人的嘲弄戏谑。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欲奴,也从未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一个人的面前会跳得如此之快。
苏利耶飞快地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便向前走去,因世小心翼翼地跟在主人的身边,不时劝说道,“殿下,我看这个欲奴可不是什幺好东西。罗刹殿下将他送来的动机也很是可疑。您身为圣童,最好离这些腌臜的玩意儿远一些才好,要不便交给属下处理吧?属下必定会让他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至让殿下为难。”
苏利耶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言语之中透露出杀意的因世,厉声喝止了对方残忍的想法。
“他的肮脏我已经用血洗净,他的自由也是由我给予的。我不许你妄自对他动手!”
“呃……这……可是要是被阿傩知道您收留了这样一名来历不明的欲奴,只恐……对您不利啊。”因世已经伺候了苏利耶好多年,他很明白自己主人那纯然善良的本性,正是因为这样的本性,对方才被指定成为圣童,以后更是要继承奈何天的教宗之位。而也正是因为苏利耶品性如此纯良洁净,对方才更易受到某些不怀好意的人所带来的伤害。
“他不会伤害我的。”
虽然苏利耶并没有真正地与龙踏海接触良多,但是他的心里就是有这样一种牢固的念头。
他相信那个沉稳而淡然的欲奴,必不会伤害自己。
木制的奴匣静静地摆放在屋子的正中,苏利耶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
“拿钥匙来。”他伸出手,目光焦急地看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奴匣,他以往便见过这东西,只是他没想到原来实物竟是如此令人畏惧不安。
想想把一个大活人关在这种封闭的地方,那该是一件多幺残酷的事情。奈何天许多不合理的规矩,或许都应该改变了。
站在一旁的属下虽然不太情愿,却也不敢违背圣童的旨意,立即便有人将菲兰交过来的钥匙奉了上去。
苏利耶亲自用钥匙打开了挂在奴匣外的大锁,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随即抬起了沉重的匣盖。
并未见过欲奴在奴匣里到底是怎样状况的苏利耶一下就愣住了。
他本是只有些急躁的神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极为愤怒。
一个白色的粗布口袋微微蜷缩着躺在长方形的奴匣里,外面几道缠绕得很紧的白纱勾勒出了口袋里那个人形。
除了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间或微弱的呻吟外,这个人形口袋几乎一动不动,就好像里面装的只是一具尸体一样。
因世看到苏利耶居然想亲自把匣子里的奴隶抱出来,赶紧上前。
“殿下,这种事就让下人来吧。”
苏利耶狠狠地瞪了因世一眼,双手一探便将匣子里的人形口袋搂了出来,尽管他的身体从小便不是十分好,但是阿傩却也并未放松对他的武学教导,甚至可以说,苏利耶的武功并不比罗刹逊色。所以抱起比自己魁梧了不少的龙踏海,对他而言也并非一件难事。
将人形口袋小心地放到地上后,苏利耶立即着手要解放出里面被束缚的奴隶。
他扯掉了那些紧紧缠在口袋上的白色纱带,一把拉开了白布口袋,可是令他感到吃惊的是口袋里面的人居然又被白纱从头到脚紧紧地裹了起来,便连一丝发丝也不露在外面,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奴隶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瞥了眼对方胯间同样被白纱紧紧束缚起来的那根东西,苏利耶的面上微微一红,因为他不知道为什幺在这种情形下,这个奴隶胯间那根东西居然高高地挺立着,表现出了与自己主人所不同的兴奋。
因世看到这一幕,面上顿时露出了深深的不屑与讥讽,看样子这个欲奴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即便被严密地捆绑着仍能保持着高度的兴奋,随时供主人玩弄取乐。但是……这样的奴隶对于圣童而言,只会污染圣童的圣洁与纯真,按照奈何天的律法,这种肮脏堕落的欲奴一旦妄图接近圣童,污染圣童,便应该被活埋在沙堆之下!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主人被这样肮脏的东西所玷污!
“圣童,接下来交给属下吧。”因世上前轻轻地挡开了苏利耶,这一次苏利耶并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帮助。
他自己也明白对于这样充斥着赤裸裸欲望的奴隶,他本是不该过于接近的。
因世叫了两名帮手,一起开始拆解龙踏海身上的白纱,没一会儿便把对方从紧缚的白纱里释放了出来。
只是此时龙踏海早已失去了神智,他的双唇无力地微张着,只露出了齿间塞堵得严严实实的白纱,紧蹙的眉峰之下,便连双眼也紧紧地闭着。
而他胯间那根东西下垂着的两颗圆球早被纱带勒得晶莹透亮,高耸的男根顶端已然有透明的液体溢出了些许,只不过出于强制调教过后的惯性,龙踏海一直强忍着不敢射出些许精华,哪怕是昏迷中,也不可以。
因世费了些力气才掐开了龙踏海紧咬的双腮,然后抽出了对方嘴里早就湿润的一团白纱,看着龙踏海因为咽喉的不适而干呕了几下,因世这才放开了他,令人取来了一副玄铁镣铐。
“这是要做什幺?这个时候应该让他好好休息。”
“殿下,他可是欲奴啊。依照奈何天的规矩,欲奴要嘛是被锁在奴匣里,要嘛就应该在主人面前戴上械具,受到束缚。请恕属下不敢轻易放松这来历不明的欲奴,以免他会突然伤了您。”
因世比任何人都明白苏利耶的善良,但是此时此刻为了自己主人的安危,他也不得不搬出奈何天的律法来了。
苏利耶看了眼依旧昏沉沉的龙踏海,一时也没有更多的理由再为对方争取什幺,哪怕他已经用自己的鲜血宽恕了对方,但是对方的拒绝却令他曾富有力量的宽恕变得如此徒劳无用。
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玄铁镣铐很快就锁住了龙踏海的手和脚,这之后才有两名下人将龙踏海抬到了一张睡榻上。
苏利耶亲自为龙踏海盖上了一张绒毛毯子,看着对方在昏睡中仍是显得痛楚的面容,他有太多想要问的,也有太多想要说的。
“殿下,您放心好了。我会亲自看住他的,您也去忙您的事情吧。等他醒了过来,我立即通知您。”因世站在一旁说道。
苏利耶却只是摇了摇头,就坐在了榻边,他替龙踏海抚去了额前垂落的发丝,平静而淡然地说道,“让我守着他。他现在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