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师到江都要走一段水路,带着北面货物的商徊赁了一艘船慢慢地走,将到的时候天气已经比较冷了。
船舱内好几个熏炉里面点了无烟的银霜炭,为了不出事,商徊吩咐人每日必在窗户留了一点点缝隙。
这样一路休养着,偶尔上岸拜一拜古刹道观,逛一逛市集走动走动,冯真的身体好了许多,虽然药还是需要继续吃,但商徊到底安心下来。冯真好得这幺快是有特效药的,两人上了船的第一晚,商徊在暖被窝里搂着冯真就什幺都交代了。虽然很震撼,冯真隔日还小病了一场,仍旧慢慢接受了,而且病后身体飞快地恢复,也是意外之喜了。
这日的水路沿岸风光特别美,都是姿态万千的尽染霜叶,远远看去,天地就像在烈焰中燃烧。
不过就是天色不好,一早就灰蒙蒙的,还起了雾,商徊就没让冯真出去,两人的早饭也摆在舱室之内。
“整日躺着,骨头都酸了,相公给我裹暖些,带我出去走走吧。”冯真的表情有些无辜,商徊最受不了他叫自己相公,特别在外人面前,现在那些收拾房间的丫鬟们都没走,想必许多人都听见了。
商徊相当铁面,本就在江上,水气重,外面雾蒙蒙地,对现在冯真的身体没什幺好处。
商徊搂着冯真哄了一会,丫鬟们都受不了他们这份肉麻下去了,冯真就搂住商徊的脖子,商徊吻了他一下,见他还想要便又再吻一下,笑道:“夫人呐,不是身子酸吗,怎幺来招惹老爷。”
冯真眸中带了些许笑意,“骨头酸,又不是身子酸。”
“好吧,谢谢夫人给为夫这个鞠躬尽瘁的机会。”
商徊想了想两人自从由叫芙蓉城的小城回船上,这几日也只是亲亲抱抱。于是捏了捏冯真的屁股,调笑两句,让冯真去床上等一会,叫人备好水。
其实商徊也颇想做呢。不过他亏心了这幺久,不好主动提。
纵使不是红绡帐暖,他们的床也收拾得格外暖和隐秘,地下铺了厚厚的狼皮褥子,两人在欢好时转换地点也是无碍的。帐子放下了一半,冯真背靠商徊胸膛上,双腿微微打开,脸皮羞红,让商徊裹着他的手,套弄那漂亮的分身,没揉按几下,前头就勃起了。
“看来身体的确好了。”
听了商徊的话,冯真的脸皮更红了,嗯了一声。
商徊手下轻轻重重地,引导着冯真自渎,自己也吻着冯真赤裸在外的皮肤。经过太多变故,还有年纪,冯真的身体不复年少时仿若掐下去就会掐出水的白嫩,不过仍是叫他心猿意马。或许是因为情动,冯真的肌肤散发着一层温润、柔和的光泽,让商徊爱不释手。
他们颇会玩,床前还有一面落地的镜子,将床上的画面都收进去,冯真看都不敢看,面对着自己敞开的躯体,好像也闻到那股似有若无的淫靡气味。商徊倒是极是喜欢这样,冯真害羞的时候,原本五分的姿容在他眼里都变作十分,恨不得不留力度地狠狠奸淫。此时昏暗的光中,白皙光滑的皮肤格外诱人,让他想一碰再碰。
商徊的四指成环,唯有食指在冯真顶端小孔不断照顾、捻动,这样敏感的部位被玩弄让冯真浑身颤栗起来,喘息就变得可怜兮兮的了,偏偏另一只手的拇指还在揉按他饱胀的囊袋,力度渐渐加重,令饱满双臀一阵颤抖。
“呜……相公……轻一些……要去了……”
商徊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吸吮住了,手下抚弄的动作更为过火,冯真本来就剧烈得不得了的感觉变成了欲罢不能的快感,镜面之上,那只本来在浑圆双臀间作恶的邪恶的手缓缓沿着小腹往上,抵达乳首处,开始搓揉抚摸,冯真羞耻地把头扭向一边,与低着头的商徊英挺的鼻梁几乎抵在一起。
商徊自从重生了一回,就少有照镜子,此刻见着自己英气逼人的容貌,比冯真还年轻一些,不知怎幺地,倒是感觉很不错,那种狠狠侵犯自己大夫人的感觉更加浓烈。商徊放过那被吮得滴血的耳垂,转而啄吻冯真的脸颊,唇角。
“宝贝喘得真好听。”
“嗯,嗯……相公……老爷……”
听着那猫爪挠心一样的低低呜咽,商徊在冯真侧脸上的亲吻、吸吮变得更为剧烈了,他的魔爪在冯真乳头上的轻按轻捏,令淡红的乳尖红胀得就更为厉害,渐渐变大的乳头被手指摩擦,连分身都开始一颤一颤地,像脉搏跳动。
镜面上,随着乳头被玩弄夹揉,冯真双腿大敞着颤抖,股间已经泛红了,被大手紧握的分身勃起,头部被拇食二指捏住,精水欲滴未滴,浑身都是函待疼爱的情色。
“喜欢被玩这里?”
商徊索性弃了下面,专心对付那两颗小东西。他两只手的食指与拇指各捏着一颗,由内而外,由外朝内地打转。怀里人的身子果然更烫了,肉花渗出水,表达对肉器插入的渴望。
“喜欢,被磨。”
商徊如他所愿,用指腹上下摩擦他胸膛上突起,冯真的身子几乎痉挛起来,本来忍着呻吟的嘴便漏出求饶的声音来了。
“嗯啊……够了、呜相公,呜。”
商徊对他太好,冯真不自觉地就把弱点交到了男人的手中,忘记了对方恶劣的本质。
“老爷还不够。”
商徊勾唇一笑。冯真很快被他压于身下,商徊把他红胀的乳头放入口中轻咬,又以舌尖画圈逗弄,吸吮得越来越挺立,跟其他地方的皮肤比起来,冯真的胸膛格外软热,商徊便用大掌在上面按揉,又有点粗暴地捏弄那尚未被含住的乳尖。
当商徊的舌头在他乳尖重重地舔动,冯真就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可怕的大狗压着,无法动弹,腰部跟胸膛都酸酸软软的,而趁虚而入的手指进入得也相当顺利,每被手指刮弄雌穴嫩肉一下,冯真放在商徊腰际的小腿就抖动一下,在指间的药液令扩张变得更加顺利,商徊扶着冯真的两条腿将他下体抬起,随着冯真紧咬着下唇,勃起的肉器缓缓地寸寸侵入。
进了一半,商徊用食指与中指紧紧的夹住冯真那颤抖的乳头,轻轻画圈,缓解他被插入的僵硬与疼痛,冯真脸皮通红,由于捏弄与爱抚,下身的水变得多了许多。
扩张是足够的,商徊插入得很快,那朵肉花由于内壁的胀满撑开很多,微微地张开着,甬道深处冒出了淫水。商徊喜欢冯真身体的敏感与情动,因为他自己也勃起得厉害。
“唔……呜……好大……里面...哈唔.....”
有了五个夫人的锻炼,商徊年轻的肉器炙热而硬涨,胯下勃起之后冯真每次开始的时候都应付不了,没抽插几下,剧烈的酸麻让冯真哭了出来。年轻的男人就像凶悍的猛兽,粗大坚硬的性器连根插进冯真流水的肉花之中,像把里面撑破了一样,可是随着抽送,内里滚涌出透明的淫液,表明这副身体对这根可怕东西的喜爱。
无他,商徊带弯的阳物每次都能碰到颤抖的宫口,那是种欲仙欲死快感,极为快速的抽动之间,宫口也不断吸吮着越来越胀大的阳根顶部,冯真全身在愉悦中轻微地颤抖着,浪吟声越发诱人。
“啊……呼……呜啊……相公……操到了……”
“啊……啊啊……插进来……想要……”
湿软的嫩肉紧紧缠裹,商徊也很想突破进去,但他看着冯真动情的样子,有个更好的主意。商徊全身肌肉劲瘦,并不花费很多力气就将冯真抱到床下的镜前,虽然镜面上不能同时映照两人的样子,但这个姿势令商徊格外兴奋。
肉刃已箍得发痛,商徊开始了律动,冯真的两条白皙双腿都搭在他肩膀,而镜子上也忠实地反映了这一幕,那两条腿随着男人时而大幅度的,时而在穴口的捣弄而颤抖,大开着接受反复的侵犯,光是看见这一角画面,就知道被抽插的人是如何淫液横流。
商徊三浅一深地挺送着,冯真的双臀也在律动中不断摆动,每每撞击到最深处,都全身抖颤着发出呜咽一声,柔软饱满的屁股与腰肢亦渐渐渗出汗液。
“好重…老爷……呜呜……”
“……哈嗯……好满……舒服……”
宫口被撑得满满,彻底被撑开了,冯真眼角泛着红,令商徊心里软得不得了,龟头在敏感湿润的宫口画圈,待冯真适应了,便对着那最娇嫩的腔肉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冯真虽然全身没什幺力气,被插弄子宫的恍惚之间,张开的双臀也缓缓挺送,迎合着商徊的猛插狠抽,肉刃摩擦子宫的快感越强,他叫得越是像个荡妇一样令人难耐。
“嗯……哈……嗯啊!……啊……啊……老……爷……真儿好舒服……大力!……嗯哈…顶得好棒……”
染上了春情的声音,令商徊的肉器又胀大了一圈,扶住自己的肉器,退出到穴口再挺腰狠狠全根插入冯真的身体里面,冯真两片像娇嫩花瓣的蜜唇也跟着被挤开,快要被捣破干破一样,那让冯真不断潮吹的快感袭来,架在商徊肩膀上的双腿猛颤。
“嗯啊啊……好……啊啊……厉害……呜呜……被干破了……”
商徊一次比一次强劲地狠狠顶进去,冯真的身体被折叠成一道诱人的圆弧,屁股上翘着,肉花吞吐肉棒的情形被商徊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深深插入,还是浅浅摩擦,都放浪得令人难以把持。
“要坏了……呼啊……子宫……要坏了……呜呜……嗯哈……”
商徊干得越来越深,冯真的身体也被折叠得越来越低,脸颊上带着红晕,由淡色变为情欲颜色的乳晕也染上点点汗滴,身子不断扭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愈发勾人操弄,那一丝丝的沙哑像是催情的剧毒,让商徊扶住他两条腿,压得更重更深,身躯都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几乎要把他干死过去。
??反覆抽插之间,冯真的春潮极为泛滥了,浓烈快感冲袭之下,小腹不住地抽搐,穴口同时收缩,已胀硬很久的分身未经触碰就直直地射出,打在商徊的腹肌上。灼热的嫩肉箍得死紧,里面暖融融的,还有许多春水流出,滚烫的阳精对准了花心喷射,烫热地充满了内部,冯真的双腿无力地滑落,瞬即就被商徊握住亲吻,腰部与胸膛都被不住地爱抚,唤回了些许理智。
待冯真身体平息了一些后,抽出肉刃的商徊也未浪费这些液体,涂抹在那饥渴了很久的后穴穴口,摩擦着前列腺再次捣入。商徊抽送的速度极快,让快感尚未褪去的冯真得到了连续的高潮,适才被干开的肉花张着口噗噗地吐出白精,像被干到不断潮吹一样。
商徊大部分抽送只在前列腺顶弄,冯真的分身再度支起,商徊便把他转了一个身,抱到了自己怀里。冯真虽未趴在镜面上,隔的距离却相当地妙,他的手肘被商徊抓住举起,每次被顶弄,突起的乳头都震颤一下,对方的肉棒插弄抽送,他的胸膛也阵阵颤栗,男人精壮紧窄的腰与他白皙柔软的腰分开靠拢,分开再贴在一起,在镜面上形成淫靡的画面。
“啊啊……相公……饶了我……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