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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5)服从契约第五天,凌晨零点,秋艳在老公熟睡的鼾声下悄悄爬起来,从皮包内取出香菸与真空吸引器,打开茶色桌灯,倚着床头、面对公务手机的镜头自行戴上吸引器。肥大的乳头硬是塞入尺寸不太相合的透明管时相当疼痛,她极力忍耐不叫出声;换成把吸引器开口套在阴蒂上、将蒂头深深往内吸起时,又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秋艳羞红着脸轻轻弹弄三根真空管,确认吸得够紧,便拿起公务手机与菸盒窝回老公怀里。

左鼻孔一根、右鼻孔一根,鼻孔插菸的秋艳紧张不安地看着老公的睡脸,然后鼓起了赤裸裸的勇气,以这副好笑的丑态与熟睡中的老公合影。脸部特写一张、上半身一张、胸部至私处再一张。一切按照命令完成后,裸体套着真空管、插着香菸的秋艳便爬下床,蹑手蹑脚地移动到隔壁房间。

短短十几步的距离,秋艳却忍不住陷入无谓的挣扎。她一度认为在老公身旁偷偷做这种事已经是极限了,然而新鲜的菸草味却令她惦记起烟熏的苦与悦,进而模糊了理智设下的界线。子仪那女人说得没错,她的身体已经对菸草有反应,这又和烟熏、调教、命令以及男人环环相扣。仅仅是吸嗅菸草的气味,就让她的脑袋充斥过多的淫秽妄想。

秋艳最终仍然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扉,踏入环绕着孩子们安稳呼吸声的房间内;步步为营地来到第一张床边,身体轻轻侧压上去──没有弄醒小儿子──於是她把脸凑到小儿子柔软的脸颊旁,两人贴着脸留下一张合影。

“妈妈……?”

耳边忽然传出小儿子的声音,正在确认拍照成果的秋艳吓了一跳,立刻低头取下鼻孔内的香菸、藏到身后,转过头来抱住小儿子,以免他往下看到她光溜溜的模样。紧张万分的秋艳在内心不断祈求着小儿子没看到这一切,可是当那道稚气未脱的男孩嗓音再度传来时,她才明白事情不会总是像自己想得那么顺利。

“你的鼻子……刚刚有东西……”

“怎么会呢?你睡傻啦。来,被子盖好。”

“真的啦,我有看到……”

秋艳紧张兮兮地吞了口口水,透过昏暗的视线与小儿子大眼盯小眼。

“妈妈,你为什么要把香菸插在鼻子里啊?”

完了。

“你不是说不会再抽菸吗?”

一切都完了!

“这样爸爸会生气喔,谁叫你说话不算话。”

快想想办法──“这、这个啊,是因为……因为妈妈在戒菸,戒菸很困难的……所以,有时候会像这样闻一下,可是不会真的抽……”

“真的?”

“真的呀!”

“可是那样很丑耶,好像笨蛋喔。”

“怎么可以说妈妈是笨蛋,你才是小笨蛋!”

眼见顺利唬弄过去,秋艳转守为攻、逗得小儿子咯咯发笑,不忘叮咛一句:“这件事不可以跟爸爸说喔!你也不想看到爸爸因为这样和妈妈吵架吧?”

“嗯!那你要真的戒掉喔。骗人的话我就说出去!”

“好、好,妈妈答应你。快睡觉吧。”

“呼嗯……”

虽说被小儿子撞见自己丑态的当下极度紧张,顺利瞒骗过去、危机解除的现在,庞大的紧张感全都转换成令人心痒难耐的刺激感,驱使着陪在小儿子身边的秋艳重新填满鼻孔,并在菸草味窜入鼻腔的瞬间发出小小的淫鸣。

“啊……!”

躺在原地嗅着菸草、轻触真空吸引器,秋艳怀着强烈的罪恶感在小儿子身边逗弄自己,稍微满足瞬间涌现的曝露欲,才转移阵地到大儿子身边。这次她更加小心、更加注意孩子的反应,依然是胆战心惊地完成合照。所幸神经较粗的大儿子并未被她吵醒,但老实说秋艳也觉得有那么点可惜。

秋艳回到了房门口,打开房间大灯,孩子们的睡脸温暖地映入眼帘,不一会儿就被她抛诸脑后──将录影中的公务手机放到孩子的书桌上、对准两张床之间,双颊涨红的秋艳就在那儿双手抱头、扭腰摆臀,深咖啡色的大乳晕和湿润的淫肉一览无遗,在两个熟睡中的孩子前方曝露出来;而她这个寡廉鲜耻的妈妈却只顾着对镜头媚笑、舔舌、发出压抑着春息的猪叫声──录下这么一段淫荡的影片,秋艳才慢吞吞地把一切回归原状、喘着气走回夫妻寝室。

房内依然鼾声大作,让心情七上八下的秋艳松了口气。重新放好公务手机、接上充电器,她就窝回老公怀里。乳头与阴蒂保持着吸引状态,鼻孔内的香菸则是掉过头来好吸到更浓郁的菸草味,秋艳幻想着美妙又下流的景象悄然入睡。

晨间闹钟响起时,秋艳鼻孔内的香菸已经掉在床上并被她压扁,而不知何时被老公搂住的身体则让她难以动作。当老公清醒过来,秋艳立刻护住乳头与阴蒂,以免被那双刚睡醒就乱摸一通的手摸出端倪来。

“秋艳,早啊……什么时候又裸睡了。”

“早安……有点热嘛。”

“不是因为想勾引我吗?”

“你!最好快点清醒,不然就打醒你!”

“哈哈哈……转过来,让我亲一下。”

秋艳犹豫了一下,只别过头去跟老公接吻。抚摸着肌肤的手来到了柔软的乳肉上,秋艳急忙挡住他。

“怎么啦?”

“呃……你、你嘴巴又乾又臭的,先去漱口啦。”

“不要,我要摸你,谁叫你要裸睡勾引老公,害你老公变成色狼。”

“哎唷……哈哈,很痒啦!”

“不让我摸就搔到你投降!”

“等……噗!哈哈哈!不要啦哈哈哈!”

秋艳趁着老公双手搔起腰际的空档迅速取下乳头吸引器,接着也拔除阴蒂上的那枚,按捺住腰际的搔痒与拔除的疼痛,通通塞进棉被里之后才愿意转过身来。

“停啦!噗哈!我都转、转过来了!哈!哈哈哈!”

“哦!搔痒搔到有人的奶头翘起来啰!”

“还不是因为你……哈哈、啊哈哈哈!”

“接下来转换攻击!目标,秋艳的火箭炮奶头!”

“哈嗯……!”

被吸引器吸长的敏感乳头一被老公逗弄,酥麻感浑然涌现,秋艳睡意全消了。

她轻摸老公结实的大腿,顺着舒爽的情绪来回抚弄,不一会儿便感受到老公强壮的阳具正顶着耻丘。

“色鬼,礼拜五欸,还要上班……”

“没关系,待会赶一点就好。来吧,秋艳……”

“好啦……嘻嘻。”

秋艳起身翻找抽屉里的保险套,顺便将公务手机设的闹钟停掉,没想到却在上头看见新的命令。她小心翼翼地将真空管和香菸藏在棉被中,再将它们移到旁边去,然后慢条斯理地帮老公戴上黄绿色的套子,用手轻轻套弄几下,便跨坐上去、掰开卷曲的阴唇,让那根坚挺的阳具深陷淫肉之中。

“呜齁……!”

老公的腰开始往上顶,两人大腿啪啪地敲响着,没多久便多了道黏稠的磨擦声,咕滋、咕滋地反映出秋艳那被火热地撑开的阴道正在加速分泌淫汁。待淫水开始氾滥,秋艳被反过来压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感受阳具深深往下压顶的紧密触感。老公伏在她身上东闻西嗅,最后埋首於她的玉颈,开始猛烈的下压抽插。

一旦老公开始用这个姿势抽插,直到射精为止都不会再改变动作──也就是说,并不会看到秋艳露出怎样下流的表情。

“呼!呼齁!呵!嗯!呵呜……!好爽……好爽哦!老公好厉害……呜啊!

嗯、嗯哈……!呼呜……!呼齁……!”

放声淫叫的同时,秋艳左手悄悄伸往棉被底下,摸索着公务手机与菸盒。在老公快速深插的快感中,她努力保持清醒,以摇晃的左手取出两根香菸、插进鼻孔中,然后高举着公务手机,对着直播中的镜头单手比YA、半垂着眼皮恍惚一笑。

尽管这是那群男人的命令,听话照办的秋艳却也感受到了──身体被最爱的老公奸淫着、精神同时被另一群男人调教着的悖德快感。

“秋艳……秋艳!”

老公开始呼唤秋艳的名字,表示即将抵达高潮。她赶紧放下手机,双手却被老公压住;一时之间想不到该怎么办,她只好两腿夹紧老公的背,在这个极欲宣泄的男人射精之时温柔地保护着他、同时避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丑态。

“射了……!”

“嗯哈啊啊……!”

噗咻──配合老公迸出淫鸣的秋艳下意识地用鼻孔吐气,两根香菸就这样喷往老公背上;她急忙操着无力的双手挡住坠落点,在引起老公怀疑前先将那两根给汗水沾湿的香菸扔到床下去,总算是安全度过危机。

完事后,秋艳可没躺着享受余韵的心情,她趁老公匆匆进浴室的时候,急忙收拾散落於床铺与地上的菸丝,用卫生纸包着塞进皮包里。穿回睡衣、把乱掉的头发暂时束起来,秋艳便前往厨房准备早餐。不久孩子们都醒来了,大的继老公之后进浴室刷牙洗脸,小的则是懒洋洋地只漱过口就吵着要吃饭。秋艳费了好一番工夫把家里三个男孩打理好,干劲满满地前往公司。

前一刻还对孩子露出温暖微笑的脸庞,二十分钟后却戴上了鼻钩、扩嘴器及真空吸引器,以全裸之姿供好色的主管们欣赏她的鼻孔与口腔内部。有些人还用手指东戳西戳的,一下子挖她鼻孔,一下子又用沾了鼻屎的手指逗弄她的舌头。

虽然说是鼻屎,好歹也是自己的分泌物,秋艳表现得还算游刃有余──直到某个人把自己的鼻屎抹进她嘴里。但是她可没有为此慌张的余裕,紧接着男人们开始朝她嘴里吐口水、吐痰,积到一定的量时,副总就命令她吞下去。

“嗯、嗯咕!”

男人们的鼻屎与臭唾混合在一块,带着温热黏稠的触感滑经喉咙、给秋艳吞进肚子里。这团浓臭的汁液跌入胃袋的瞬间旋即引发一阵微颤,使她双颊泛起微红光泽、驱使她那身丰满的肉体加速发汗。

“呃呵……呵……”

大大撑开的红唇间勾着一条条黏臭的唾汁,定晴细看还能瞧见上头的细微泡沫。这些就是秋艳与男人们的口水、痰汁和鼻屎充分混合后的污物,不只是唇间,舌头上黏了更多也更浓,使她的嘴巴整个臭气冲天。秋艳就这么以痰器身分陪伴主管们度过慵懒的早餐时间。

接近九点的时候,有几位男员工带着儿童用的充气泳池进到办公室,在他们后方的小空地进行准备工作。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三人。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泄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噜……呼噜、咕嗯……嗯……噗呵!”

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嚥个三、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既然自己对烟熏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欲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就算认知到自己内心的被虐倾向,秋艳仍然有颗状况外的脑袋。

当她为了“被使用量”减少而焦躁不安时,其实是用人的角度去“模拟痰器”,而非真正成为痰器。也许是基於服从契约,又或者是积极想达成男人们的期望,无论如何这都让脑袋灵光、学习迅速的秋艳陷入了毫无自觉的矛盾。

待充气泳池准备好,秋艳的猪鼻子与乾黏的嘴巴总算恢复原样,持续吸引的乳头和阴蒂也终於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被命令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地嗑头,毕恭毕敬地说道:“本次非常感谢大家使用秋艳痰器,希望下次还能为大家服务。”

这不过是某位主管的灵机一动,想听她用客服小姐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而已。

尽管如此,秋艳却可以从中感受到强烈的被支配感,因而使她那对贴地的巨乳、高高翘起的丰臀滴下了情热的汗水。

大家开始把沙发移到泳池旁边时,秋艳在原地活动麻掉的双腿,待发麻症状缓和后,便换上副总准备的洋红色比基尼。泳池加上泳衣,接下来的活动已经大致呈现在秋艳脑海里。但有件事令她很在意,那就是眼前那座天蓝色的充气泳池并没有注水。

“喂,你穿这样等於没穿嘛!”

“咦?”

“看你乳头挺成这样,还有这乳晕不是都跑出来了?”

“这、这是因为……呀!”

隔着泳衣翘起的肥大乳头忽然给男人揪住、拉扯,羞红着脸的秋艳不知所措地垂首看向胸口。

“因为兴奋吗?吃男人的痰让你兴奋吗?”

“呃……”

点头。

“还是因为,你那无药可救的变态脑袋已经在幻想待会的事情了?”

“这个……”

犹豫了一下,扬起了嘴角点点头。

对方不再问话,继续揪着她的乳头,扯弄着玩了会儿才满意地松开。仅仅是乳头刺激,秋艳仍被玩弄到浑身发烫、迫不及待迎接下一道命令了。

“程小姐,请过来这边。”

“是的……!”

晃着几乎掉出泳衣的下垂巨乳来到乾巴巴的泳池旁边,秋艳首先照指示进去蹲好,接着就看到副总抱起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袋子,在上头剪出一个大开口后便往她头上倾倒。一阵又黏又滑的清凉触感从头顶浇灌而下,秋艳伸手挡住乱糟糟的头发,柔滑触感沿着手臂曲线沾湿了她的腋毛。

“嗯呼……嗯呜……!”

一袋接着一袋,总共三大袋的稀释润滑液都倒入充气泳池之后,秋艳总算可以放下油亮光滑的双臂、拨开湿黏成一束束的头发。她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沾上了润滑液的油光,在日光灯照耀下闪闪动人,就算才刚做过众人的痰器,也能轻易勾起男人们的欲望。一位脱到只剩三角裤的经理首先上场。

经理搂着秋艳一同坐到冰凉的润滑液堆上,双手立刻不安分地将一池柔液往她身上抹。原本粗糙的手掌透过润滑液成了柔滑无比的触感,那触感犹如泥鳅般活泼地弹跳於秋艳全身上下,摸得她舒服到扭来扭去、红唇微张着逸出春息。

咕滋咕滋的涂抹声伴随轻微的粗暴力度压揉着一身柔软的肌肤,不管是波涛汹涌的双峰、丰满突起的腹肉、稍有赘肉的四肢、还是毛发纠结的腋窝与私密处,经理的手仔仔细细来回触摸,彷彿要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遍才甘愿。

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经理才满足地抓住她的双手,在两人十指紧扣的状态下夺去她的唇。

“啾呜、啾、啾噜、啾噜、嘶……嘶噜!嘶噗!啾咕!啾噗!”

与经理亲密交握着接吻到一半,前两天的接吻活动钜细靡遗地浮现於脑海,秋艳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握得更紧,唇舌也从温吞缠绕转变成热情攻势。当下那股令身体难忘的憾念迟来地刺激着神志,使她情不自禁爬上经理大腿,紧密地透出淫肉形状的洋红色泳裤深压於耸立的三角裤上。

秋艳丰满的身体既湿滑又温暖,每个能够被触摸到的地方都光滑诱人,就这样顺势做起爱来肯定很舒服吧!经理给腿上的中年尤物磨蹭到挺直了老二,胀大的龟头与鼓起的蜜肉透过湿透的布料相互揉弄,宛如一对情意绵绵地互诉着爱意的小俩口。而他只要轻轻一拨,就能让蓄势待发的阳具整个显露出来,到时秋艳肯定也会羞红着脸拉开泳裤、欣然迎接他的侵犯──若非副总与摄影机正盯着他们俩,他早就狠狠操起这女人的发情肉穴。

和接吻对象尽情交配的渴望也以惊人的同步率出现在秋艳身上,此时的她早就将所有底限抛诸脑后,一心只想在这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滑溜感之中,与摸遍她全身的男人进一步结合。可惜经理并没有顺着这股良好气氛做下去,而是和她肌肤擦着肌肤、来到她身后,两手扣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放躺在多毛的胸前。

就在秋艳欲火焚身地扭动身体时,男人的右臂忽然架住她的玉颈,紧接着与左臂相互固定、朝上方大力抬起。

“咕呕……!呕……呜……!”

放松中的恍惚神情随着紧扣脖子的力道瞬间扭曲,无法呼吸的秋艳迅速涨红了脸、五官紧皱着挥动手脚。即使滑稽的挣扎反应引来大家嘲笑,她却没办法从中感受到搔人心痒的充盈感。正当她快要受不了时,经理的手终於松开到能够恢复呼吸的程度。

“呼!呼!呼、呼呵!呼呵!呵呃……呃咕!呜咕咕!咕咯!”

不料才吸没几口气,充斥全脸的热度还未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记扣颈。秋艳失控地踢着充气泳池,两条滑不溜丢的手疯狂敲打经理的手臂。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没有用,意识再次陷入昏迷边缘──又被即时放开。

“呼……!呼……!呼呜……!呜欸……”

第一次被勒紧时,她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这次她才清楚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勒死──贯流全身的恐怖实感迫使尿道括约肌一松,瑟缩於男人胸前的秋艳边喘着气边尿了出来。

金黄色泽在两人屁股下暖洋洋地传开,经理用两根手指沾了沾融入润滑液中的新鲜尿水,放入秋艳那还在拼命换气的嘴巴内。

“呜噗……!”

含住经理两指的秋艳改用鼻孔呼吸,她以为这么做只是要她嚐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汁,没想到经理却往她喉咙深挖进去。

“噁噗……!呜……噁呜!噁咕呕!”

一度紧闭的红唇狼狈地松开,在经理那勾着黏稠物的手指慢悠悠地抽离之前,黄绿色的呕吐物便从秋艳嘴里倾泻而出、犹如土石流般涌入胸口。

“噁、噁呕呕!嗯咕……咕呼……呼……”

历经接连两道强力呕吐,秋艳褪色的唇间挂着尚未消化的麵条,全身几乎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她没办法用那双在池子里弄髒的手来擦拭眼泪、鼻水与嘴边的秽物,只能任凭经理把参杂着润滑液的湿滑呕吐物抹上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呕吐停止、脑袋逐渐冷却,秋艳再度有了怀抱肉欲的余裕。数分钟前她还怨恨这群男人以看她难过为乐,如今却将怨怼之情放到一旁,倾心感受着全身被呕吐物涂抹所带来的卑贱屈辱感。

眼看秋艳目光重新变得恍惚,经理一手抓着薰鼻的呕吐物、一手扯开她的泳裤,将紧闭的阴唇推开后,就把酸臭的秽物倒在湿透的蜜肉上大力涂抹。

“呜齁……!嗯齁哦哦哦……!”

性器直击的快感结合秽物涂抹的肮髒感,一口气撬开秋艳的理智、往脑袋里头注入满满的下流物质。

全身抹上呕吐物的秋艳放松地倒在经理怀里,两人在充斥浓厚酸臭味的泳池内舒服地蠕动身体、伸展四肢。经理的手以不引起秋艳警戒的速度慢慢移动到她的脖子前,一就定位便三度锁紧。

“咕噁!”

秋艳给男人一勒,松懈的表情急遽紧绷并开始反抗。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令她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在她憋到极限前就稍稍松开,保持在使她呼吸困难的束缚度。

“呵……!呵……!呼呵……!”

呼吸道被勒住的秋艳必须更大口地换气,胸口起伏得相当剧烈,脸也闷红起来。经理一手固定她的喉咙,一手掐紧她的左乳、感受着呼吸起伏,双臂不时施加力道,好让秋艳露出痛苦的神情。

“嗯咕……!咕……咕呜!”

每次勒紧没多久就会松开,松开没几秒又再度勒紧;反覆持续十几回后,秋艳被勒到整张脸涨热,手脚却瘫软在髒池子内放弃了挣扎。经理并未就此放过她,抓起黏稠的呕吐物就朝她脸上抹呀抹的,两根手指在油滑触感中再次化为顽皮的泥鳅,不一会儿就往她嘴里钻去。

“噁!噁呕呕!”

即使肚子里只剩酸酸的胃液,被迫催吐的秋艳仍然得将之倾吐出来。灰黄色的苦汁从唇口大量流出,新鲜的酸臭味覆盖在冷掉的呕吐物上,加深了那身丰满肉体上的油光,同时也让她变得更加恶臭。

此时另一位课长踏入泳池内,与经理两人联手把秋艳压在池子上、整个身体当成抹布般在满地污浊上来回擦拭。

“呃噗!噗!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呵……呵噗!咕噗呕……!”

正脸浸泡在呕吐物中、数度呛到的秋艳频频乾呕,当她受不了扬起脖子时,后脑勺立刻就给经理粗暴地压下去。秋艳被他们整到快哭出来了,眼眶与鼻头整个是红的,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点的暴力,恐怕她就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当她被经理扯着发束揪起头来、被迫含住对方股间那又酸又臭的阳物时,确实也抽着鼻子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最爱的老二吗?用心吹啊!”

然而秋艳的哭脸只为她换来不客气的掌嘴,啪、啪地甩着她的左颊。只要她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经理的巴掌就会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脸。

“啾噗……啾噗……啾噜……啾……”

秋艳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对方主动让步的那种小女生,她的眼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调适的时间,不管能否在收起泪水前顺利调适过来,她都不会再为此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就在湿臭的掌嘴掌了十来下之后,秋艳不再放纵情绪,而是回归服从契约带给她的现实,专心取悦嘴里的半软阳具。

这是五天来秋艳首次产生被强暴的感觉──没有半推半就的情欲,也没有被逗到发情的快乐,就只有从呕吐与勒颈衍生出来的暴力与痛苦。尽管稍早她还十分享受与经理的滑润嬉戏,如今却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恼人地盘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噜……”

受到这股阴霾支配,不管是课长湿滑的爱抚还是经理挺翘的阳具,都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无法再让她打自内心呻吟出来了。即便是如此地索然无味,这两个男人仍然没有放弃侵犯她。课长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背上,一手搓揉她的乳头、一手伸进黏黏滑滑的蜜肉中抠弄着;经理则是主动摆起了腰,将迟钝地吸弄着的嘴巴当成自慰套般抽插起来。秋艳的身体被摸到再度流出淫水,瀰漫着酸苦味的嘴巴也迎来腥味十足的精液。就算是这样,她依旧没有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再发出淫鸣,就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只管被动地接受男人的索求。

包含经理在内,共有三位主管先后掏出阳具让秋艳服侍,结果总是无法让他们满意。考虑到秋艳的精神状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现在拿契约来逼迫她也不见得能达到预期效果。副总判断她需要休息,於是提前结束这场羞辱秀。

浑身恶臭的秋艳被赶到无人使用的女厕,对着镜子默默清洗身体。虽然在她这么做的同时也必须开启直播,画面另一端的接收者仍然是那群男人,但是遍及全身的压迫感已经没那么沉重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呼吸,不需害怕脖子突然被勒紧或是嘴巴忽然灌入呕吐物。随着身体重回乾净、酸臭味渐渐被肥皂香味取代,秋艳的精神也恢复了大半。她不再单纯害怕或抗拒刚才受到的暴力,甚至在男人们无法窥知的心里检讨起自己的失序。

契约已经走到第五天,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出大包呢?要是被藉故说是违反契约不就糟了吗?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现这种失态了!

重新振作的秋艳挥别了数十分钟前狼狈消极的自己,穿上乾净整齐的套装离开女厕。副总已经解除她的“正在使用权”,目前也还没有新命令下达,於是她再度前往刚才的办公室,打算慎重地向副总道歉。

没想到办公室外头的走廊还闻得到呕吐物的酸臭味,里头也传出吵闹声,热闹的气氛彷彿她刚踏进充气泳池那时。秋艳一脸狐疑地进入办公室,迎面就与趴在泳池中、面对入口吐得乱七八糟的子仪对上目光。

“噁噗呕!呕呕!噁……噁呵……嗯!嗯呵!哼嗯啊啊!”

穿着肉色泳装、跪趴在髒池子上的子仪吐完旋即迸出淫鸣,随着她身后一名主管的抽插动作晃动着,不一会儿声音就浪了起来,挂着食物残渣的嘴角也淫荡地扬起。子仪彷彿十分享受着呕吐物的酸臭味,徜徉其中与男人的阳具愉快地交合。

“好棒、好棒哦……!嗯!嗯哈!臭臭的……子仪浑身臭臭的呢!课长!课长也喜欢吗?喜欢臭臭的子仪吗?嗯呜!嗯哈啊……!”

秋艳清楚地看见子仪那剃光了毛的光裸私处给阳具插入的模样,不管是阳具还是阴户,都淋上一层浓臭的酸液而光滑无比;性器抽插起来流畅又快速,配合子仪的呻吟与课长的恍惚表情,就好像真的很舒服一样……“子仪臭臭的小穴要泄了……要被课长干到泄了啦!嗯呼!嗯呜!啊!啊!

不行!不行了……噫啊啊!“但是,秋艳也发现到全场目光都盯着子仪,没有一人回过头来看她。甚至当课长在那忸怩作态的女人体内射精、另一位课长上前继续操着子仪时,也都没有看向呆愣在门口处的秋艳。

“啊哈!子仪色色的小穴又要被干了……嗯呜!呜!呜咕!”

秋艳一语不发地关上了门,将子仪被主管们掐着脖子猛干的景象封锁在门的另一端,落寞地离开了这里。她一个人在女厕与阳台徘徊,等候着公务手机传来新命令。这段期间,秋艳忍不住抽了一根又一根的菸,试着将自己被子仪取代的差劲感觉赶出胸口,可惜怎么样就是办不到。因为她心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时软弱、坏了主管们的兴致,才让那种女人有机会介入──不管子仪的出现是否为副总授意,她都认定是那女人执意要找她的麻烦。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女人做的很成功,成功到令她不由得对其成果心生妒意。

就这样到了午休时间,始终等不到新命令的秋艳遵照协议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迅速果决地宽衣露乳、咬住箝口球,化为经理专属的人体烟台,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彷彿是在为上午的失态向“这群男人”做某种程度的补偿。经理对她的积极态度十分开心,亲手为她软绵绵的乳头与瑟缩着的阴蒂套上真空吸引器。

乳头和阴蒂同时被往外吸起的瞬间,秋艳表情抽动了一下。

“秋艳,上午真是辛苦你了呢!”

经理直呼名字加上忽然提起泳池的事情,让保持着平稳吸菸动作的秋艳受宠若惊,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摸你,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秋艳谨慎地摇头。虽说的确不会感到不适,但她希望自己别看起来像是趁机装可怜的愚笨女人。

“那好,今天你可以放松一点,不过别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经理说完,来到秋艳身后,双腿开开地夹住她呈蹲姿的大腿,脖子放上她的左肩,一手轻摸大腿、一手抚弄她的小腹,动作既温吞又柔和,令秋艳相当放松。

不必随时注意经理的脸部表情,也让秋艳的精神没那么紧绷。现在她只需要好好地把这包菸吸完,其它什么事都不用担忧。

这个男人的手掌是粗糙的,透过肌肤接触可以清楚感受到结茧的掌心传来软壳般触感。经理将抚摸力道降到非常、非常低,时而感受得到肌肉的厚实感,时而只有皮肤磨擦的轻盈感。如此呵护着女人的动作让秋艳想到了老公,那位世上最爱她的男人,某些时候就是像这样给予温柔的爱抚。鼻腔的灼烧感提醒了她,让她明白到,此时此刻对自己温柔无比的男人并非记忆中的老公,而是有着变态嗜好的经理。

即便如此,她仍无法打从心底排斥经理的爱抚,连逢场作戏式的排斥也做不到。归根究底,全是因为经理昨天的那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那伴随着体内射精而至的温柔呢喃,正是使她失去抵抗力的关键。

经理是“这群男人”之中最先下达命令的人,也是每天都会见上一面的对象,他的命令相对於其他人来说是比较封闭的,秋艳在服从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往往只有他一人。或许正因为如此,当经理在众多嘲笑与辱骂声之中释出一点点温柔与佔有欲,轻易地就抓住了秋艳渴望被关注、被爱护、进而被支配的心灵。

对秋艳来说,仅止於一包香菸的午休时间已经从漫长到了稍嫌太短,她只能以微弱的呼吸尽量延长每根香菸的燃烧时间。

在第五对香菸更换时,经理那鼓了一阵子的跨下终於脱离西装裤,没多久又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硬挺的阳具不时戳顶着秋艳的屁股,她可以感受到微黏的龟头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湿滑触感。在这之后不到一对菸的时间,她那尚未被经理触碰的性器也湿了,给吸引器吸住的阴蒂因为渴望抚摸而变得难受。

接着到了第八对香菸时,经理放开了让秋艳安心又舒适的拥抱,回到她面前。

两人面对面开腿蹲着,经理抓着她的手来到颤动的阳具上,随即也摸向她湿热的蜜肉。私处传来宛如接吻般的啾啾声,秋艳乾热的脸颊漾起了全新的红晕,感度良好的阴道在经理抠弄下很快就流出更多淫水。她感觉得到,经理的阳具已经胀到了极限,似乎只要她稍一用力就会忍不住喷发。因此她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以免坏了现在这股恰到好处的手淫氛围。

两人互相抚弄彼此呼之欲出的性器,直到烟熏结束之时。犹如面对最爱的老公,秋艳红通通的脸上浮现出幸福又淫秽的媚容。当那对红唇含着白烟吐出满是唾液的箝口球、轻轻舔弄乾热的嘴唇时,经理那正给秋艳温吞套弄着的肉棒再也按捺不住。他将沾满淫水的右手胡乱抹在秋艳大腿上,紧接着把双腿发麻的秋艳扑倒在地,两人唇舌相触的下一瞬间,急欲射精的阳具深深插进她那饥渴的肉壶中。

“啊!啊!嗯、嗯呵……!”

经理这次并非插入即射,而是压着秋艳飘出菸味的丰满肉体干了好几下,才甘愿往舒服的淫肉深处喷出精液。秋艳伸出双臂勾住经理的背,聆听他的喘息与蜜穴发出的咕啾声。这是她第二次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内射,而且还是同一个对象,上回她为此欣喜若狂,这次也不例外。感受着阴茎逐渐疲软、终至抽出的过程,此刻的秋艳既非人母亦非人妻,仅仅是个刚给男人播完种的女人。

经理的精液宛如速效药般使秋艳重振信心,却也让无限膨胀的悖德感濒临崩坏边缘。她看着经理谨慎地用两张贴布把她的肉壶紧密封锁住,尽可能让精液长时间滞留於体内。这分用心大幅强化了秋艳心中那股受男人支配的欲望,而她在心中为了挚爱执起武器、假惺惺地与侵略者套招的过程,也因此变得更加滑稽。

“要是能顺利受精就好了呢!哈哈哈!”

“是……是的!”

秋艳心满意足地看着经理在她小腹上写的“受精中”三个字,被欲火操弄着的脑袋已经完全跳脱常识的束缚,将受精这回事视为快乐的延伸、衷心期盼自己能够在“迫不得已”背叛老公的情况下怀上其他男人的种。

午后命令下达时,秋艳已经彻底摆脱脆弱的一面。她穿上配合真空吸引器裁剪过的半透明油亮连身丝袜,肤色款式使她乍看之下彷彿全裸一般,然后戴上老二造型的玩具耳环与坠炼,晃着傲人的下垂大奶前往一间门牌挂着“备用茶水间”

的小型会议室。里头的会议桌已经收起来了,改放两张三人座沙发、两张单人沙发,四张沙发摆出长方形的空间,中间狭长型的地面正是她的位置。

这层楼的茶水间临时关闭,忙里偷闲的男男女女纷纷来到位在旁边的备用茶水间,每个人一进门就迅速瞭解眼前的状况,不客气地将闷了整天的双脚随意践踏在秋艳柔软的身体上。

“哦──又是你这个变态欧巴桑。今天不当便器吗?”

“是的,今天是大家的脚踏垫哦!啊呜……!”

秋艳随着小腹被人用力一踩迸出悲鸣,但她很快就恢复笑吟吟的表情,张开湿润的红唇对踩她的男员工投以恍惚目光。

“呜啊!超噁心的!被踩还笑成这样!你果然是变态吧!”

“是的,就是变态欧巴桑哦!呵呵……嗯呜!”

“老女人吵死了,吸我的脚趾吧!”

“是……是的……嘶噜、嘶噜、嗯呜、啾、啾噜……”

嘴里吸着男人的臭脚趾头、全身上下都被满座男女又踩又压的,秋艳感受到了身为便器时那股难以比拟的满足──失去了女人价值的自己,正被这些年轻后辈尽情利用着、嘲弄着,做为一个最低贱的人肉脚踏垫满足大家的嗜虐欲;同时,也满足了她的被虐渴望。

秋艳甚至不需要对这群无知的后辈多加提示,事情也会照着自己内心期盼的方向推进。

“看这招!变态香菸女登场!”

“噗哈哈!你这样做太浪费了啦!”

有的男人把菸盒扔到秋艳身上,再用点燃的香菸插在她鼻孔内,让专注吸舔脚趾的她摇身一变,成为低俗又下流的反菸大使。

“这个丝袜真碍眼,我来帮你剪开!”

“喔喔!乳晕出来啦!记得是那个什么……”

“白癡臭乳晕清洁妇啦!哈哈!”

有的男人在秋艳胸前剪开两个洞,让那对又大又黑的乳晕整个曝光,边踩她的乳晕边嘲笑她清扫男厕时的丑态。

“喂,不要以为男人都走光就可以喘息唷?”

“好、好臭!嘶……嘶!嘶嘶!呜、呜齁哦哦哦……!”

有的女人趁着旁边没其他人时脱下裤子与内裤,把闷了一整天、还带有经血臭的腐臭鲍鱼贴到秋艳鼻孔上,逼她闻个够,再命令她舔舐。

“欸,你好了吗──噗!你在干嘛啊!很髒耶!”

“看就知道吧?这欧巴桑让人火大,当然要给她一点教训啊!”

“对喔,她害你男友去参加什么亲亲活动……好吧,我也来帮你!”

也有的女人因为同伴的举动一时兴起,扯坏了秋艳的丝袜、扒掉她肉壶上的贴布,然后将整个拳头奋力塞进她那松垮垮地流出淫汁的肉穴。

“咕齁哦哦哦哦……!”

含着飘出经臭味的阴唇、吸舔女人臭穴的秋艳因着凶猛的插入迸出淫鸣,她脸上的女员工随即重重地往下压。

“你看、你看!这个洞超噁的!整个塞进去了耶!啊哈哈,好湿喔!”

“拍起来然后传给我,我来把它放到网路上!”

“OK!我要开始动啰,欧巴桑!嘿──咻!”

“嗯呜呜……!”

深陷於体内的女性手臂啾咕啾咕地插了起来。无论这位女员工身材多苗条,她的手臂仍然粗於男人的阳具,因此当她开始动没多久,秋艳就因为这粗暴又粗糙的拳交动作又痛又爽地发出悲鸣。

“小豆豆也来玩一下好了……噗!欸,你看一下!”

“哈哈!这个哪里小了啊!根本是迷你老二嘛!”

“对不对!超噁烂的!而且前端很像小龟头呢!”

以笨拙的动作奸淫着秋艳淫穴的女员工将手机放到沙发上,空出来的手开始对她的肥大阴蒂又拉又扯。忍耐许久的秋艳不敌阴蒂的直接刺激,不一会儿就对着另一位女员工的闷臭肉壶泄喊出来。

“嗯噗呜呜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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