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4)服从契约第四天,凌晨一点,秋艳口乾舌燥地醒来,顶着沉重的脑袋摸黑前往厨房,喝了杯冰水,让乱糟糟的大脑休息一下,开始回想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上午那场脸红心跳的接吻活动,后来有着令人心醉的意外发展;午休时间,她一边接受烟熏、一边又被经理弄得十分舒爽;到了下午,则是临时接到电话,急忙赶往酒店──然后就一片混杂。
尽管不记得做了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自己是在酒店醉得一塌糊涂。
秋艳草率地下了结论,接着想起公务手机不在身边,於是回房带上手机再踏足浴室。身上乾乾黏黏的,有股诸多气味混合交缠后沉积下来的臭味,她得洗个澡才行。
当秋艳一身赤裸站在镜子前,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有黑色痕迹,彷彿用橡皮擦擦不完全所留下的污渍,遍及全身,甚至连腋窝和乳晕上都看得见;乳肉及小腹肉上好像还被写了什么字,但是污渍太过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来。
意识到记忆空窗期似乎做出不得了的事情,秋艳反射性检查私处,所幸并无受伤或残留体液。单纯玩疯了是吗──从早到晚都让她嚐尽背叛的滋味,那群男人真是坏心。
洗了顿好澡、吹乾头发,秋艳缠着浴巾回房,手机位置固定好便钻到老公身边。现在快两点了,她知道不该打扰老公睡觉,可是身体却在罪恶感与悖德感的操弄下,打着补偿的大旗急欲求欢。於是她悄悄地掀起老公的上衣,在那强壮的腹肌上留下许多湿润的唇印,越吻越往上,最终来到长了几根乳毛的乳头。秋艳一边吸舔老公的乳头,一手抓住软趴趴的阴茎,一动作就弄醒了枕边人。
秋艳爬到被惊醒的老公身上,用她温暖的蜜肉压着垂软的阴茎前后磨蹭,并抓着老公的手摸她的乳房,两人互相逗弄彼此的乳头。她在老公身上轻晃,边晃边编织藉口好应付晚归与醉倒等问话,当老公的分身重振雄风,已然湿润的淫穴直接将之一口吞尽。秋艳丰满的肉体伏到了老公身上,好让老公抱紧她的背,一个劲儿地往上干。这一干就是二十分钟。
秋艳不需使上一丝力气,只要放松全身给老公抱住、享受粗壮阳具的侵犯就够了。她的老公依然是那么强壮且持久,刚睡醒的临阵磨枪就能干上快半个钟头,还能在她即将高潮时配合加速冲刺,一气呵成的性爱让她爽到无法自拔。在肉棒持续抽插下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同时,秋艳忍不住叫了出来,就算可能会被隔壁房的孩子听见,她也不在乎。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被老公插,喜欢得不得了。二十八岁的她曾经叫春叫到邻居跑来押门铃抗议,四十岁的她也不遑多让,然而大部分声音都被老公的嘴唇吸收了,只有少数淫叫传至夫妻寝室外,大胆地向世间宣告她正是屈服於老公阳具下的淫贱母狗。
当晨曦透过窗帘隙缝射入寝室、往衣柜与地面映出一片清澈的光亮时,偎在老公怀里的秋艳睁开了双眼。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天亮了,而是和老公做了场舒服的爱。她像个得意的小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仰首望看老公的睡脸,离开老公身体的双乳开始变凉。她重新贴紧老公,感受着乳房、乳晕乃至乳头与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挤压的触感,直到闹铃响起。
契约生活即将过半,只要好好坚持下去,一切就会恢复正常。秋艳如此深信着。
“程小姐,早啊!昨天的表演很不错呢!”
“副总早安。请问表演是指……?”
那位对秋艳的肛门情有独锺、还曾经与她“模拟做爱”过的副总笑吟吟地拿出手机,顿时让精神饱满的秋艳花容失色。
『变态中古货程秋艳!现在要跳母猪求欢舞哦哦哦!噗齁、噗齁!噗齁齁!
看过来看过来!噗齁哦哦哦哦──!『那是鼻孔被器具吊起、插着两根冒出星火的香菸,私处塞入空啤酒瓶,全身涂得乱七八糟,还被写上“中古”、“臭”字在身上的自己。影片中的自己正挥舞着两把扇子,和一名中年男人在舞台上滑稽地手舞足蹈。
“你跳得相当卖力呢!真不愧是性欲旺盛的中年人妻,所以半夜才跟老公干得那么激烈吧!”
“这……是、是的……”
“虽然昨天的求欢算是失败了,不过今天你好好努力的话,或许就能顺利交配到喔!哈哈哈!”
咕噜──秋艳被自己的吞嚥声吓了一跳,心头漾起一片暖洋洋的滋味。一来,求欢失败代表自己昨天并未太超过,这是值得安慰的事情;二来,顺利交配的意思是,今天恐怕就会超越那条线……明明还没开始被玩弄,秋艳却已经有点小鹿乱撞了。
“是的,副总。我今天也会……努力的。”
秋艳被带往一间整修中的办公室,里头铺了几块水蓝色软垫,长宽约为一张单人床,软垫旁边有几张旧沙发围绕着,还架着一台摄影机。副总搂着她来到软垫中央,对着摄影机,边摸她的肩膀边说道:“待会就来拍个小电影,主题是女英雄大战坏人!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啊!”
从这番简洁过头的指示中听出弦外之音的秋艳害羞地点头,体内传出一阵搔痒感。她彷彿能够预见自己被坏人们压在软垫上、假惺惺地求饶的丑态了。
稍后几位经理和课长慢吞吞地到来,还有些秋艳不认识的男人,大家宛如电影院入场纷纷就座的时候,秋艳就带着副总准备的衣服到角落去更衣。她拿到的是一件有着金黄色光泽的无肩乳胶衣,尺寸稍微小了点,穿起来有点勉强,且整个胸部甚至小腹形状都一览无遗;乳晕部位有重新缝合过,似乎很容易破裂,私处则是完全没有遮掩,深褐色的淫肉就这么大剌剌地曝露在外。
秋艳放下头发,穿起这件乳胶衣和同款式的露指手套及露趾脚套,最后再戴上一副夸张的红色眼罩。准备完成后,她原地做了趟深呼吸,在脑海中迅速複习一遍台词,然后优雅地转过身,迎接观众们的欢呼声快步前往舞台。
“邪恶之徒!到此为止了!变……变态熟女英雄秋艳登场!”
双腿站得开过双肩,一手扠腰、一手在眼睛旁侧横着比出胜利手势的秋艳,在穿着乳胶衣摆出姿势的同时,羞耻感亦伴随曝露欲猛然爆发,脸蛋迅速红了起来。
距离秋艳仅仅两、三步的对手是位只穿着白色卫生衣的秃头课长。对方那件卫生衣看起来也小上一号左右,紧密包覆着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体,乳头与体毛清楚可见,跨下那已经处於半勃起状态的肥短阴茎与多毛阴囊亦整团鼓起。她闻得到秃头课长身上那股混杂廉价香水味的浓浓体味,目光忍不住移往对方蠢蠢欲动的私处时,彷彿也能闻见中年阳具的骚臭味。
“变态熟女英雄!打得赢我就来试试看吧!”
秃头课长以挑衅手势暗示秋艳可以发起攻击了,她就依照事先吩咐的那般,扬腋抱头、扭腰摆臀地羞喊道:“熟……熟女腋毛光波!”
“会有效吗白癡──!”
忽然一记直拳撞向紧覆在金色乳胶衣下的丰满腹肉,震荡迅速传至整个下腹部,秋艳吓得抱紧倏然热痛起来的肚子,颤着眉尖蜷缩后退。她还搞不清楚课长为何突然假戏真做,天地又翻转了起来。
“呀啊啊!”
吓得面色发白的秋艳给课长推倒在地,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日光灯残留於眼底的青白色光影迅速转浓,鼻子刚嗅到浓郁起来的气味,紧接着一团柔软又热暖的东西迎面压向她惨白的脸庞。
“嗯呼……!嗯呼呜……!”
浓浓的腥骚味直冲鼻腔,秋艳立刻明白这股熟悉的气味源自何方──秃头课长就坐在她的脸上,那对兴奋肿胀的睾丸正隔着薄薄的卫生衣压住她的鼻孔。
“嘶嗯……!嘶……嘶呼……!”
秋艳焦急地动来动去,一下子憋气、一下子用口呼吸,密集磨擦着软垫的乳胶衣发出了啾噗啾噗的声音。这时副总给了秃头课长指示,秋艳的嘴巴旋即被一只渗汗的粗手掌覆盖住,不得不用鼻孔吸嗅气味浓厚的睾丸。
“嘶!嘶!嗯齁……哦哦哦!”
就算是长相抱歉又肥胖的秃头男,阳具的骚臭味终究在秋艳脑中引发一连串的愉悦反应,使她那埋於男人会阴的双眼陷入短暂的恍惚,被压紧的嘴唇也圈了起来、发出下流的叫声。
体内的痒才刚藉由男人体臭大肆扩散,狠狠甩向双乳的巴掌立刻将之引爆。
“你都挺着这对下流的奶子战斗吗?看我打扁它!”
啪!
“呜齁……!”
啪!
“齁……齁哦……!”
啪答!
“呜齁哦哦哦哦哦……!”
遭到经理掌乳的记忆鲜明地浮现,秋艳的身体登时对秃头课长的拍打产生反应。乳头在贴身乳胶衣下难过地伸展,她想伸手解开衣服缝合处,却被秃头课长误以为是要护着胸部而推开。又一阵浓臭的腥味灌入鼻腔,秋艳禁不住浑身发颤,再度爆出难听又可笑的叫声。
“嗯齁……!哼齁哦哦……!”
此时秃头课长忽然放过秋艳的嘴巴,并利用掌乳空挡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乳尖。
秋艳那几乎失陷於体臭与掌乳的脑袋呆滞了一会,才想起这是套招的暗示。她努力抬起舒服微颤的双手来到胸前,管不了是否真的会像说好的一样套招演下去,就在掌乳动作中匆忙解开乳晕部位的缝合开口,接着两手握住左右乳晕、张开湿润的红唇大喊:“色、色情乳晕光线!”
“就说没效啦白癡母猪──!”
岂料那对终於得以舒展的乳头马上被秃头课长扭紧后拉长,连带着整圈乳晕、整团乳肉跟着被揪起。
“好痛啊啊啊……!”
放声大叫的秋艳呼吸急促起来,贴紧男人睾丸的鼻孔加速吸入腥臭的骚味,将秋艳感受到的乳尖之痛薰染成了痛悦。然而那对肥大的黑乳头仍被课长死命拉长,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紧绷的秋艳又搥又踢地大叫:“要断掉了……!要断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
“喂喂!你身为英雄,这么轻易就投降好吗?”
“我投降!投降了!已经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长到极限的黑乳头接着被秃头课长握紧在姆指与食指之间,用力搓揉起来。
“好痛啊啊!奶头好痛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规矩,在你说清楚前可不会松手喔!我挤我挤!”
“呜嗯啊啊啊──!”
秋艳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副总一开始也没提及什么规矩呀!到底要她怎么做才愿意放开手?深怕乳头会被扭断的恐惧讽刺地促使秋艳脑中的激痛与快感直线上升,她迅速搜寻脑内每个角落,就是寻不着解答。正当她濒临放弃之际,脑海忽然闪过三天来的各种羞耻经历,她决定赌一把。贴住男人睾丸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脑袋麻痺的腥气,秋艳豁出去的呐喊声凌驾於精神上的羞耻心及生理上的痛与悦、从中引出一阵赤裸的欢快──“变态熟女英雄秋艳向坏蛋先生认输了!向坏蛋先生的臭睾丸认输了!请原谅秋艳只是个白癡母猪!请放过白癡母猪的白癡乳头吧!”
副总点了点头,秃头课长双手一放,拉长到极限的乳肉啪地一声弹了回去,放松后马上又一颤的秋艳张大了流出口水的红唇,既痛又爽地喊叫着。
“嗯哈啊啊啊啊──!”
秋艳嘶叫的同时也用尽了剩余的理智。她再也无法抗衡直冲脑门的腥臭味,松懈下来的乳头也在施虐者的眼里昂首挺立,而那两片正给男人翻开的小阴唇,则吐出了一块微微收缩着的湿臭淫肉。秃头课长把她的大阴唇往两侧翻开后用透明胶带固定住,接着小阴唇也如法炮制,让秋艳流淌着淫汁的肉壶整个曝露在冷空气中,胀挺的阴蒂和乳头一同仰天竖起。
“喂!白癡母猪!”
秃头课长股间压住秋艳的脸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着,随后高举右掌、啪地一声打向她那饱满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
秋艳爆出悲鸣,扭曲张大的朱唇却被秃头课长那撑起卫生裤的肥臭阴茎趁机塞入。这根带有棉布触感的阳具令她联想到仓库里的“模拟做爱”,发情状态的大脑不假思索地将现在所面临的侵犯一律视为模拟的一环,重新被睾丸贴紧的鼻孔积极地吸嗅起来,含住肉棒的嘴巴也开始了热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噜……啾噜……啾噜咕……!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噜、啾噗!”
秃头课长见秋艳忘我地取悦起嘴中物,於是整个身体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颗肥阴蒂、吸蛤肉般吮出嘶噜噜的声音,同时持续用掌心拍打阴唇大开的蜜肉。
这一吸,秋艳整个人都酥麻了。与其他男人相互口交的事实强烈刺激着她乱糟糟的脑袋,她用模拟做爱为藉口试图否定这一切,却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带来的异常快感。这种矛盾不久便随着秃头课长卫生裤发出破裂声受到进一步冲击。
边吸着睾丸浓郁的气味、边舔着塞入嘴里的阴茎,秋艳却觉得好奇怪,怎么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饱水分后的黏重触感?原来是因为阳具上头的布料竟然轻易就出现破裂。而她越舔越顺口的原因,正是因为秃头课长的老二已经穿越湿重棉布构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着秋艳的吹舔。
这下再也不能用模拟做爱的藉口了。秋艳无法回避正帮秃头课长吹喇叭的事实,反倒因为强烈的悖德感加倍兴奋。
“啾呼、啾噜、嗯噜、嗯噜咕、呜噗……呼噗!滋噜……嗯呜……滋噗!噗啵、啵、啾咕、啾噜!”
秋艳嘴里的肉棒比老公的巨炮要小多了,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时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时有过这种经验,每次总是吹个几下就胀大到塞满整个嘴巴。能像这样长时间含住大部分的肉根、细心地舔逗每个角落,这还是头一遭。
同样属於第一次的,还有秋艳那正在秃头课长嘴里激情颤抖的阴蒂。老公帮她做的口交从来没有这么久、这么专注过。她能感受到现在那张正噗啾啾地吸住蒂头的嘴巴,是抱持着把她吸到泄的干劲在取悦她的。这股强而有力的刺激感结合不停遭受掌击的淫肉,逐渐形成一股即将沖垮秋艳的快感巨浪。
嗅觉、掌击、双重口交,正当一切都在顺利往高潮迈进时,秃头课长突然放开了秋艳的阴蒂与淫肉,并且强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肉棒。男人发汗的肉体一一离开了她那身金色乳胶衣,紧接着连贴在她鼻孔前的睾丸也移开了。
“呼欸……?”
秋艳的眼罩歪了一边、露出眼皮半垂的右眼,红润的双颊佈满男人跨下的臭汗,嘴边亦挂着几根阴毛;被男人肚子压扁的大乳晕不满足地耸立於乳胶衣开口处,饱受呵护的阴蒂亦带着男人的口水伸长挺起,而那阴唇外翻的淫肉,更是早已寡廉鲜耻地流出大量淫水。
秋艳无法理解为何爽到一半突然喊卡,一身火热烧得她急欲重回舒服的肉体接触,可是秃头课长却来到她身后,两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反扣住并拖坐起来。
尽管只是背部接触,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以及湿透的阴茎那瞬间,秋艳再度扬起恍惚的笑意。她懒懒地半躺於秃头课长怀里,包覆在乳胶脚套下的双腿与软垫发出悦耳的磨擦声,最后她主动向一双来到软垫上的脚张开她的大腿。
“嗯呼……啾……啾呜……啾噜!”
秋艳一边回应秃头课长的索吻,一边抚摸他的大腿;而秃头课长见她已经放松下来,双手也分别摸起她的大乳晕及腹肉。两人宛如有着长年默契的中年伴侣,同时向对方施予浓厚与微弱的爱抚。秋艳想到自己竟然和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男人有着如此默契,就觉得好对不起相爱多年的老公;而想到自己一再无情的背叛,又让她为此欲火焚身。这时她的外翻淫肉忽然传出汹涌的快感,原来是副总一脚踩了下来。
“啾咕、啾噜、啾呼……呼、呼呜!呼齁哦哦……!”
粗糙的脚掌压着敏感的肉壶强力磨蹭着,浑身颤抖的秋艳又圈起了红唇发出淫吼声。秃头课长也开始拉扯她的乳头、压揉她的小腹,并以更灵活的动作含住她的嘴唇吸舔。秋艳被两人又吻又踩的几乎要泄了,没想到这次的快感依旧戛然而止──副总不再踩那块多汁的蜜肉,而是掏出骚臭滴汁的雄伟阳具,在秋艳情热的注视下塞进她的嘴里。
汗流浃背的秃头课长不再爱抚秋艳,当她忍不住自行抚摸时还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在帮副总口交的当下自慰。取而代之的,是三管分别深压在乳头和阴蒂上的真空吸引器;乳头使用的尺寸稍嫌小,但勉强还是能把那对大乳头分别吸入透明管中。秋艳就这么躺在那身肥软男体的怀抱中,两腿开开地渴望着谁能摸她、打她甚至踩踏她,同时顶着发烫的双颊积极吹含副总的阳物。
经过一阵令秋艳浑身发痒的口交,副总并未在她嘴里射精,而是如同上一根肉棒草率收起,紧接着换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来到她面前,对着她那流出鼻水的鼻孔磨蹭一番后便塞进嘴里。这次也没射精,下次也没射精,下下次还是没有射精──既不能让奇痒无比的身体迎向高潮、又无法取悦一根根进入嘴里的老二直到射精,秋艳就快要被这股欲火逼疯了……即便如此,她所能做的依旧只有吸舔嘴里的阳具,并在越来越漫长的时间中祈求任何一种高潮降临於她身边。
§午休时间到来,秋艳给秃头课长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
她依然穿着那件沾染汗臭的乳胶衣,皱巴巴的红色眼罩已经取掉了,露出一对恍惚不已的眼睛。黏在大小阴唇上的透明胶带并未取下,真空吸引器也继续吸紧乳头与阴蒂,尤其是将整个透明管子塞住的乳头,深度似乎要比拍摄时候要更深、吸入管内的乳头也更长了。
经理对秋艳的丑态并无不满,乳胶衣正好也能延长菸味在身上的滞留时间,而且从稍早记录来看,秋艳对高潮的渴望似乎早已濒临极限。於是经理亲自将秋艳的双手反绑於身后,以免她真的受不了而伸手触摸下体,那可是很扫兴的。
秋艳涨红着脸跪到经理座位旁,咬住带有塑胶味的黑色箝口球,看着男人手中的香菸插入自己鼻孔内。菸草气味难以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下带来更多欢愉的反应,随后而至的第一口浓烟才将她飘忽不定的意识拉回烟熏现实中,迎接浓烟的刺激与灼烫的炙烤。
“呼……!呼……!嘶呼……!”
才第一对香菸就加重呼吸,虽然能理解为藉此抗衡忍耐许久的欲火,但经理更高兴的是,秋艳已经开始在适应烟熏的刺激度。即使嘴巴被封住后将大幅提升烟熏痛苦度,秋艳仍然主动吸燃鼻前的菸草,让嘴里咬着的黑球飘出浓浓的白烟。
经理眼前的是一座有着成熟且不完美的女体、却因此显得格外动人的人体烟台。比起配合度高但欠缺调教感的其他秘书,秋艳这般视自己为精英的女强人才算是上等材料,而她确实正朝经理雕塑的方向在前进。即使秋艳同时做为多人玩物而导致塑形速度稍微快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能尽己所能完成她,让秋艳成为优秀的烟熏女奴。
细心地替秋艳更换香菸、不时给予抚摸乳房与耳朵来奖励的同时,经理彷彿能看见这副下流的肉体未来会如何取悦她的主人。秋艳努力用鼻孔吸菸的模样让他想到了风格截然不同的子仪。
有着一对美乳的子仪也曾在午休时间陪伴过经理,那女孩总是笑吟吟地往鼻孔内插菸、一派轻松地吸到底,没有挣扎、没有痛苦、也难以从她的笑脸感受到一丝灼热,自然产生不了烟熏应有的效果。不过子仪是个十分开放又肯学的女孩,虽然经理无法满足於熏烤她的过程,倒也因为她的高配合度相处融洽。子仪用她粉嫩的蜜穴或甜美的屁眼吸菸、吐烟时的美丽雏型,正是秋艳下一个努力的方向。
第五对香菸插入秋艳那飘出白烟的鼻孔时,她那淫水氾滥的私处依然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滴湿了淫肉下方的地毯。经理的手不管摸在哪个部位上,都让她感到十分舒服,却也带起另一波痒度。她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男人调教着,鼻孔内的臭气与被囚禁的嘴巴正是这男人的权力象徵,而她身为一个欲求不满、敏感带又被封锁住的卑贱女奴,只能用不断从肉穴滴下的淫汁来表示屈服。
第七对香菸更换时,经理提前解开秋艳嘴里的箝口球,盘踞口腔的浓密烟臭顿时冲出。但这不代表她就能轻松以嘴巴呼吸。代替箝口球进入唇间的是一根根抽尽的菸蒂。秋艳含入经理放在嘴边的菸蒂,乌黑的烟灰在嘴里和少许唾液混合后变成痰一般的恶臭黏稠物,让本来就乾黏的嘴巴更难受了。尽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头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烟灰缸清空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呜……”
当经理竖起食指挡在红唇前,秋艳就咀嚼着既乾又黏、味道极苦的菸蒂与烟灰;而食指换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时,她便尽可能地吐出嘴里那一团团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纸与滤嘴分离的菸蒂。当她吐得差不多时,经理的手掌来到唇边,她就再度把吐出来的污物全部吃回嘴里。
“嘶噜!嘶噜!嗯……嘶咕!咕噗!呼……呼呵……!”
一个不漏地几乎全吃进去后,经过半对至一对菸的咀嚼后再度吐出。反覆持续到第十对香菸结束时,秋艳今天抽过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态进到她的嘴里团聚了。经理被她整体呈现出来的色气勾起了淫欲,掏出微微颤动的阳具,塞入她那还含着菸蒂与烟灰的嘴巴,接着抱住她的头、主动抽插。
“呼噗!呜噗!咕、咕呼噗!呼呕……!嗯咕呕呕……!”
本来嘴巴就被菸蒂塞满、不时有烟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满佈的喉咙,如今又被经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许多髒东西都往喉咙那儿灌。结果才刚口交没多久,秋艳就忍不住吐了一身的秽物。
“噁呜……!噗……咕噗……!噗呜呕呕呕呕……!”
烟灰与痰汁的臭味结合了胃液的酸臭味,将那身锁住菸味的金色乳胶衣染上浓厚的恶臭。眼眶泛红的秋艳涨红着脸、嘴角还挂着浓稠的黑液与菸纸,继续给男人的老二当成自慰器般抽插。
“嗯噗!呕噗!呃咕!咕噗!啵!噗啵!噗啾!”
沾染酸液与污汁的肉棒迅速插弄着秋艳褪色的朱唇,把她搞得噁心难耐却又情欲高涨。不久之后,经理那抽插着肮髒嘴巴的老二似乎就要射了,秋艳可以感觉到阳具正在肿胀。她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只是当她以为会就这样吃下经理的精液时,对方却拔了出去。
“程小姐……不,秋艳啊……大腿蹲开一点。”
“是的……!”
秋艳目光完全离不开经理握在手中的湿润阳具,那是如此强壮又充满腥味,如今握住它、迅速套弄的却不是自己……她好想立刻松开双手的束缚、代替经理帮他手淫,然而可口的肉棒最终只在经理手中迈向颠峰,并随着经理蹲低、抱住她的大腿,迅速插进她那滴着浓臭淫汁的肉穴中便立刻射精。
“嗯齁……!”
一度用嘴巴感应到的肿胀感,如今竟然有幸用饱受折磨的肉穴来感受、搾取,甚至连做爱的抽插过程都没有,就这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入浓厚的精液……悖德快感冲破了极限,秋艳胸口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浑身颤抖不已。
经理抱紧了她发抖的身体,咬住她的耳朵呢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肉根的颤动持续着,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继续流出,秋艳的淫穴欣喜若狂地将经理的精液都吸入体内,并将这股快感化为难听的淫吼声,经由充满烟臭味的朱唇喊出来。
“呜……呜齁……齁哦哦……!”
§秋艳和老公从第二胎起便有了使用保险套的习惯,算准安全日的时候才会进行无套性爱,或者偶尔服用避孕药来配合老公。因此,被经理的老二直接注入精液的感觉强烈到她想忘也忘不掉。而且事后经理不许她清洗私处,只把黏了半天的大小阴唇换上新胶带,让她那飘出精液腥臭味的淫肉继续以丢脸的姿态见人。
快速吃完午餐,老鼠课长前来领走秋艳,带她到上次那间男厕去。脚还没踏进髒兮兮的厕所,她就感觉到令人心痒的美妙预感,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
这间厕所正是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地方之一,既然下午会被丢在这儿,想必会有许多人对自己出手吧……回忆起上次那半推半就的变态高潮,秋艳脸上浮现了淫荡的笑意。虽然她才刚被经理内射,中年男人的精子还在肉穴深处游呀游,可那终究是未经性爱的射精,就好像早上未达高潮的性爱,无法让她就此满足。
而秋艳那下流地奉第二个男人为主的肉体,如今正因为不特定多数的侵犯预感兴奋颤抖。
为了不动摇到套着真空吸引器的三点,老鼠课长小心翼翼地将秋艳那身乳胶衣剪开后脱下,然后让她蹲到流理台上小解。秋艳这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仔细看自己放尿的姿态,意外地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羞耻,或许是因为这几天饱受凌辱的关系吧!反倒是给课长动手擦拭时令她整个羞了起来,还觉得有点舒服。
“你这老女人的穴真大啊……平常都用多大的按摩棒自慰呀?”
“我没有用按摩棒的习惯……”
“那就是到处偷吃男人吧!我就知道你是个贱女人!”
“不是的!我没有偷吃!”
“哈哈!才念一句就滴下淫水,淫荡成这样还说没有。”
“我真的没有!我是……是……”
──是本来就这么淫荡的,只是以往只展现给老公看罢了。
“算了,懒得跟你这种老女人抬槓。下来!”
“……是的。”
老鼠课长拍了拍秋艳张开的肉穴,逗得她一阵酥麻,接着命令她张腿跨坐到一个小便斗上。秋艳对那看似没有尿水、却黄黄髒髒的尿斗迟疑了一下,也只能听话照办。课长把她跪在尿斗两侧的双腿、高举抱住尿斗上缘的双手都绑了起来,接着拿出黑红二色的麦克笔在她身上涂涂写写。
秋艳的胸口被画上黑黑的男厕标志,小腹写了“调教中!禁止拔除”并延伸出三个箭头,分别指向三管真空吸引器;额头写着“臭”字,双颊左右分别画了阴茎与性交符号;两条高举的手臂赘肉上写有“腋臭老太婆程秋艳”、“四十岁”、“已婚”、“好色人妻”、“外遇炮友募集中”;双乳则写着大大的“便器”二字;最后是大腿上的“小便专用→”、“←垃圾中古货”。
书写完毕,老鼠课长还刻意在尿斗对面的地板上放了张镜子,让秋艳一睹自己身上的各种下流言语。然而当她看到自己被写成这副德性,表情却没露出一丝害怕或厌恶──因为这简直就反映出了当下的心境!
“好了,你就待在这取悦待会进来的员工们吧!”
“是的!”
“干嘛一脸兴奋啊,变态老女人!”
“是……是的,对不起,变态老女人知道错了……!”
即使道歉也隐藏不住亢奋之情,秋艳的丑态被老鼠课长看得一清二楚。她盼望着能从眼前的男人得到更多接触,言语也好、肢体接触更棒,只要能够刺激她那动弹不得的热烫肉体,什么都好。但是课长却不再看她一眼,只顾着把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镜头、藏在流理台下方,就伸着懒腰离开了。
秋艳一个人跪趴在髒兮兮的尿斗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入迷,彷彿还能看见陌生男人们围着这样的她大肆取笑的情景。就在她随着下流的妄想傻笑出声时,厕所外传来了两对脚步声。
“所以我说……哇干!又是变态欧巴桑!”
两名男员工都曾在秋艳扮演清洁妇或接吻大会上认识她,对於眼前的欧巴桑能一再出现在公司内、甚至搞得越来越夸张,心里大概也有个底──不管这女人跟高层有何关系,可以肯定的是她被视为下贱的玩物以供大家玩弄。有了这层认知,两人不再像先前一样顾虑那么多,直接就对一脸充满渴望的秋艳掏出老二。
秋艳微垂的眼神流连忘返於两根形状、大小不一的阳具,宛如小孩子隔着玻璃橱窗挑选礼物似的,但她并没有抉择的权力,其中一根瘦长的半软阳具已经在男人手中朝自己逼近。当阳具近到可以闻到上头未擦乾净所闷出来的尿骚味时,秋艳迷濛的双眼轻轻闭上,红唇随之敞开。
然而预想中的温热触感却以不同型态进入口中──那是一道伴随着嘻笑声而至的热尿。
“嗯咕!咕啵!咕啵啵啵……!”
比起来趟舒服的口交,这样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适合做为小便斗的代替品吗……秋艳任凭尿水灌满口腔后继续沿着身体往下流,在强烈的屈辱与激情中,感受着男人的尿液弄湿她的双乳和小腹,再滑过耻丘、滴到阴唇大开的蜜肉上。待对方尿毕,她便垂首吐出满嘴热尿。
“咳呃!咳、咳咳!呵……呵呃……”
温暖尿汁洒向双乳上的便器大字,化为许多金黄色水珠,将秋艳的大奶点缀得闪闪发亮。
“接下来换我啦!”
另一根较为粗短、但龟头更大的阳具来到喘着气的秋艳面前,在她闭眼之前,对方先行抓着她的手臂蹲下。
“腋臭老太婆?噗哈!看你这腋下就知道一定很臭!”
“是的……哈哈……很臭的哦。”
“喔,你在找炮友啊?老公不会生气吗?”
“这个……我不知道啦……”
男员工注意到秋艳目光始终盯着他的那话儿,於是边抖着阴茎边问道:“想打炮吗?”
“呃……”
“你这臭欧巴桑是不是想要老二?”
“是……是的。”
“说清楚点啊?”
“是的……!想要打炮……腋臭欧巴桑秋艳好想跟男人打炮!”
咕啾!
当秋艳抛开羞耻、吐露心声之际,男员工的身体迅速逼近,蠢蠢欲动的阳物随之插入她那开始飘出尿臭的肉穴。
“呜齁……!”
一阵极其愉悦的强烈预感钻进秋艳脑袋里,渴望遭到侵犯的身体顿时一颤。
可是对方却停顿在插入阶段,并未奸起那块由里湿到外的蜜肉。紧接着数秒后,一阵热液迅速灌满秋艳的阴道,令她睁大了双眼迸出淫鸣。
“嗯齁哦哦哦……!”
热尿持续注入秋艳那早被填满的肉穴,尿水哗啦啦地从穴口流下,在压住排水孔的屁股下方汇聚成一滩混合了淫水与精液的尿池。前一刻还渴望着肉棒侵犯,如今却再一次体认到自己不过是座小便斗、是只配接受男人臭尿的低贱便所,秋艳从强烈的屈辱中体验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超越了人体烟台和性玩物、甚至否定她生为女人的意义,如今的秋艳只是供男人们小便专用的垃圾中古货。
装满小便的肉穴随着阳具抽出后吐出大量热尿,先后尿完的两人用鞋尖戳了戳兴奋颤抖的秋艳,接着拿出手机拍下她的丑态。“六楼男厕的便器女”很快传遍公司群组,好色与好奇的男人们纷纷趁工作空档造访此处。当浑身浴尿的秋艳迎接新一批访客时,她身上的尿液已经开始飘出新鲜的骚臭。
“欢迎光临……秋艳的小便专用肉穴!嗯哈啊……!”
尽管知道这便器的淫肉沾满许多男人的尿,有些男员工仍然大胆地将半勃起的阳具塞进秋艳那开开的肉壶中,有的人会动个几下,多数人仍然只是为了体验在女人阴道内放尿的快感。看着自己注入的热尿从性器交合处不停流出、并在拔出之际宛如瀑布般倾泻,平常不敢向伴侣提出的下流玩法,藉由名唤秋艳的便器充分满足了男人们的成就感。
然而,随着秋艳飘出的尿臭越来越夸张,大家不再对她的小便用肉穴感兴趣,充其量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对准那块恶臭的淫肉喷尿。同样的,也很少人再把阳具塞入褪色的朱唇中,甚至连碰触她都嫌髒.尽管秋艳始终处於发情状态,却因为手脚被绑住而无法好好施展,只能被动地盼望男人们更加嘲笑、更加玩弄、更加利用她这个便器。只可惜后到的男人们对臭气冲天的便器已提不起兴致,况且她周遭地板上流满了别人的尿,任谁都不想接近那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中年恶臭源。起初以为将能服侍众多阳具的秋艳,最终却得面对一团团擦拭过的卫生纸,以及刚抽完还残留热度的菸蒂。
遍及全身的冷臭尿汁、恶臭的口水与痰液、擦过嘴巴或龟头的卫生纸、烫到肌肤的菸蒂……这些非但无法浇熄秋艳胸口的欲火,反而令她发情发得更厉害。
──已经不是单纯的小便斗,而是垃圾小便斗了呢!就像排水孔被髒东西堵住的臭便斗,只剩下被大家丢掷垃圾的用途了!
无以言喻的快感配合浓烈尿臭刺激着秋艳的大脑,令她垂着头深吸浑身飘出的尿骚味、咯咯傻笑着。
就在股间的尿池几乎都被垃圾塞满的时候,几个男员工不畏满地湿尿上前来,硬是将那几乎和秋艳身体融为一体的真空吸引器拔掉。
“噫……!噫啊啊!”
拔除瞬间的剧痛引发秋艳仰首悲鸣。男员工们扔掉真空吸引器,纷纷对她吸了大半天的乳头和阴蒂发出讚叹。
“喂,看这个!这女人的乳头快跟大姆指一样长了!”
“本来就够大颗了,还想让自己变更大吗?中年熟女的性欲真可怕,哈哈!”
“这阴蒂根本就变成小肉棒了,我来帮你打一枪吧!”
“嗯呀啊……!”
肥大又拉长的乳头与阴蒂分别被不同人夹在手指间,接着快速地或搓揉、或套弄了起来。
“哦哦……!嗯哦哦……!”
禁欲至此,秋艳再也无法忍受性器的刺激,身体迅速回想起一天的羞耻经历,被男人粗暴套弄着的阴蒂一下子就引爆了遍及全身的欲火。
“齁哦!齁哦!呜!呜齁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滋噜滋啾、滋噜滋啾──沾染湿尿的黑乳头与胀大的阴蒂在男人手中激烈磨擦的过程中,秋艳还沉迷於舒服的淫吼,忍耐到极限的身体却早一步泄了。
“喔,开始抖了!别停,继续弄!看看这老太婆可以撑多久!”
男人们并不打算给秋艳享受高潮余韵,继续用着开始令她感到疼痛的力道套弄乳头与阴蒂。
“不……不要!不要再弄了!拜託……呜呵!呵嗯嗯……!”
“怎么啦,这样就不行了吗?还是爽到说不出话了呢?”
“不是的……!呼……!呼……!我不……哦!嗯、嗯呵、嗯哦哦哦……!”
“跟你这便器讲话只是浪费时间。来,加速啰!就这样一直泄下去吧!”
“不……呜呜!呜……!呜齁……!呜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秋艳的乳头与阴蒂就在这三个男人、以及后续接手的另外五个男人手中,被迫手淫了将近半个钟头。当早已记不得高潮次数的秋艳吊起白眼、满是尿臭的嘴巴伸长了舌头并流下白沫时,男人们才停止手淫动作。其中一人担心可能玩出了人命,主动解开秋艳手脚上的绳索。重获自由但早已麻木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失去意识的秋艳就这样往前扑倒在湿臭的地板上。中途失禁却因为紧压排水孔而无法排便的肛门,就在她倒下之后噗滋滋地排出了大量堆积在直肠里的湿臭粪便。
粪汁沿着满地臭尿流遍秋艳全身,失去意识的丰满肉体仍在抽搐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