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爱(第三部)(06)不可为而为2019-03-1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待是最难熬的,绮媛去捏他的手,他的手是冰冷的,冷得叫她打了一个寒噤。
她的脑子空空如也,像是顿时让人掏空了。
一旁的兆辉头差不多歪跌出忱头。
他的一只手垂放到了床的外面,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时,绮媛只好放下脸子给王玲瑶去了电话,显然这深更半夜把她从睡梦中吵醒,绮媛还是心有愧疚。
“谁啊?”
电话那头有一男人的声音在问,那蹩脚的中文发音一下把绮媛振醒了,玲瑶竟跟贝尔睡到了一起。
这徒然刺激起了绮媛心中的嫉恨,她也不客气地把王兆辉昏迷了的情况向她透露,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远在它方的玲瑶善解人意地给她出了主意,她让绮媛先把兆辉送到医院,等他家里来了人后再悄悄地离开。
12将昏迷着的王兆辉和绮媛送到了医院,一刻也不敢耽误,绮媛办完了手续之后,才觉得自己的心象被掏空了一样,如同这白色的、空落落的宽敞走廊。
她从手袋里有些迫不及待搜出了一条口红,涂着让兆辉吮吸去了暗色的嘴唇。
这时,出来了一名大夫,他问绮媛,病人吃过了什么?绮媛略思片刻后说:“喝了些葡萄酒。”
大夫藏在眼镜后面的眼光很犀利瞪着她的脸,绮媛一脸的懵然。
大夫说:“他吃了某些含有性激素的药品。”
绮媛一下醒悟,那些药品应该就溶在酒里,她喝第一口就觉得味道有点怪异,难怪他这夜里突然那么冲动强悍,生龙活虎而且经久不泄。
绮媛的脸上一阵灼热,她的乳房也膨胀起来,奶头尖挺,极其敏感。
这是药品的持久的效力,她想着,感到头晕目眩。
“要命不要,这把年纪了,还玩得那么疯狂。”
大夫说完又转身回到ICU,过了一会,出来一名护士,她说病人经过诊断是过份劳累和低血糖,问题并不大,静脉注射一支高浓度的葡萄糖和静卧休息就解决了。
绮媛松了一口气,就在病房走廊的椅子上坐等。
一分一秒的等待不知道有多长,而且绮媛还不知等到的是何人。
满满的一腔心思不知倾向何处,堵在胸口让人心烦意乱……老实说,她极不希望兆辉的家人出现,深夜的这个时候,她还跟CEO呆在一起,尽管绮媛有多种符合逻辑的解释,但能包管其他人没有别的想法。
这时的她浑身发软,似乎要燃烧起来,体内奔腾着醉热的欲火。
那件丝质衬衫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
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好像是从一个极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令她既期盼又恐惧的轻轻的脚步声,如同踩在她的心里,沓……沓……一声重似一声……她一动不动地僵立,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掠过她的身边,又回过头来认真地打量着她。
绮媛目光的余影敏锐地感觉到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搔着她的脑门,她居然为想不出在哪儿见过而转过脸,对着他毫无礼貌地直视。
俩人的视线碰撞到了一块,似乎有些跳跃的火苗,绮媛突然有些紧张。
似乎有某种特质细如纤维的一丝一缕散布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
绮媛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可能性,但她却突然地像小狗一样地兴奋起来。
眼前的他模样挺帅的,穿着一身名牌的时装、剃着时髦的寸头、一副酷毙了的墨镜和一点澹澹的古龙水香味,一个当今社会的模范俊男,随时都令女人迷幻和惊奇。
她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男人只呆了短暂的一会,便直奔大夫的办公室。
这男人真帅,绮媛显得有些局促,担心有人识破了她的心事。
现如今的她越来越是放荡了,眼里容不得任何漂亮性感的男人。
绮媛的确喜欢现在的感觉;小腹突然间充血般的饱涨,阴户灼热的润湿,极敏感的阴蒂凸现。
但是现在一个人,又在如此公众场合里,眼前似乎没有舒缓的机会,有这样的感觉就不好玩了。
这讨厌、痛苦的性欲冲动。
兆辉的药品真是厉害,尽管他们的恣情已经结束了,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她。
她无聊地踱到走廊的落地玻璃窗前,眼前的玻璃窗外面蒙上了一层灰尘,绮媛把自己放进了窗户里。
她看见了一个丰腴迷人,身材优美的女人,及肩的波浪黑发,水色朦胧的黑亮眼睛以及白皙的皮肤。
是个妩媚无穷的女人,有着一副曲折的身材及一张娇美的脸蛋。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没抹口红饱满的嘴唇噘起,像是乞求被男人亲吻一样。
绮媛笑笑自己的虚荣,不过还是稍事整理了一下自己。
她拉了拉她匆匆忙忙穿上的真丝衬衫,从她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突然间,绮媛感觉到一种非常奇特的气氛包围了她。
在她的欣长的脖颈后面,她细小的汗毛几站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
两眼从玻璃窗中看到了一个模煳、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觉地熘进了她的视界。
她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触角似乎包围了过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熘熘地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绮媛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展览品。
彷佛那男士正透过她的衣服,细细地读着她,检查着她的裸体。
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地强烈起来,以致她的奶头也尖挺了,在那没着乳罩的衬衫底下,显得淫荡而明显。
她觉得好像附近有人正对着她的身体使用X光,享受猥亵的乐趣,由于她是匆忙地把兆辉送进医院来,她的里面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
“我知道你叫陈绮媛,是公司里的财务总监,但我不明白你深夜怎会跟CEO在一起,并能及时地将他送进医院。”
她身旁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
女人纯粹的性欲望总是由声音先而传送来的,绮媛知道这声音是属谁的。
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她说:“你是在问我吗?”
“当然,这里没别的人。”
绮媛眼前彷佛一片黑漆,但过了几秒钟,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他粗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她而扬起。
而过了差多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我不知你是谁?也无义务要回答你!”
她高声地说,以她一贯傲慢的姿态,无畏的自我。
“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但当你知道我是谁后,我想你会很乐意做出解释。”
他语带神秘地经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绮媛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他修长柔软手指,假如这根灵巧地的手指滑过她们的身体,找出她们最敏感的部位,爱抚着她们,她想一定会马上会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绮媛彷佛已经看到他那太妃糖色的手上,沾满了她的体液。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愤愤地说,“我是王兆辉的儿子,我叫王珂。你跟我爸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他说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在她的脸上睃巡着,然后又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绮媛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
“看够了吗?”
她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
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而笑。
而且正击中绮媛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
她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走吧,老头已被移到病房了,我带你去看。”
他抓住了她空着的手。
他的手温柔但很有力度地捏着她的手,让绮媛感到微微有些痛楚,但这种痛楚是一种舒服的痛楚。
她禁不往地呻吟起来,当然是轻轻地、若有若无的,她的因为睡眠不足而灰白的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她的眼睛也放射出了湿漉漉、亮晶晶的光芒。
他很惊讶当他俩的手指相接时,绮媛不但没有抽走反而露出笑容,享受最细微的优越感。
“你的手好柔软,”
他说。
抓起她的手并把它伸长开来,他似乎把它当成珍奇的艺术品,研究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的指尖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臂膀。
这段漫长的爱抚是如此的轻柔而冰凉、舒服。
但她知道对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的。
绮媛将手缩回,她对王珂说:“你就留下来照顾你爸,我明天再过来。”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王珂又再一次挽住了她的手臂:“不行,老头都已让你玩残了,你不能一走了之。”
绮媛想甩脱他的大手,但挥动了几下没能得逞,她说:“你放开我,我上洗手间。”
这一招终于奏效,王珂松开了手,绮媛朝走廊尽头走去,她一脚踏进洗手间,她蹲到便盆上松了口气,却有种空落的感觉,一时若患若失。
她的皮肤先前很热,现在有些冷了。
她试着平息急促的喘息,后悔刚才情急之下不该把衣服穿得那么轻挑。
绮媛在洗手台上洗了手,突然一阵轰隆的水声,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也从卫生间里出来,跟着就在她的背后。
“你这人怎像阴魂不散。”
绮媛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
“我缠上你了,谁让你把我心的拨动了。”
他说绮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这深夜的医院,不会有人来的。”
他的话太令人震惊了。
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毛巾上搓啊搓的。
王珂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
然后他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斜倚在门槛。
“王珂,请你放尊重点。”
绮媛恢复了镇定斥责他,卫生间里有种难堪的沉默。
她抬起手整埋她有些零乱的头发,但她的手抖得厉害,他一定注意到了。
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拽着她的身子转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在她颈上拨弄,最后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一次,绮媛并没躲闪,只是眼睛呆若木鸡地对着他。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
她饥渴似地微裂开了嘴唇,他的拇指立刻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她觉得他的皮肤碱碱的。
王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
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绮媛的体内也有些东西在变化。
她从未如此兴奋过。
所有的羞耻感都不见了,他的拇指移动着,她深深地一吸,舌头更紧地缠上了它。
后来绮媛像是突然惊醒了,她勐地推开他就往门口去,还没等她走出门外,就有一阵旋风似突然扑向了她。
王珂冲动地从她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她。
任凭绮媛怎样大力地挣扎也难逃脱他如钳似的搂抱,王珂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喘着粗气在回过神来惊叫连连的她身上乱啃乱吻,一张大嘴大力吮吸着绮媛的檀口红唇,大口大口吮吸着惊恐得瞪大眼睛的美人儿的香津玉液。
“住手,王珂,不可以这样啊!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挣脱开王珂大嘴的绮媛大声斥责道。
“绮媛阿姨,绮媛姐姐,我当然知道,你长得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我爱你,我喜欢你,喜欢的发疯,没有一个女人让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不会拒绝我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我的。”
“我,我不是,那,那都是你自以为是,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些女人。”
绮媛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细若蚊鸣,显然王珂的俊逸潇洒以及多情的眼神一下子被戳到要害。
“绮媛,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虽然比你小很多,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好好疼你爱你,我要帮我爸爸还债,代替他照顾你,给你幸福,给你依靠……”
“什么?你乱说什么?”
绮媛俏脸一下子刷的白了,内心最大的隐秘困忧被他当面点出,如他不是王兆辉的儿子。
“不要胡说,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谁说荒唐了,你这样出众的女人,让男人爱得发疯是正常的?别提我的父亲,我都替你不值,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你就不会后悔?”
“要你管……”
绮媛语气开始无力。
“我当然要管,好好一朵鲜花干嘛要插在又臭又硬的牛屎上,这真是违悖天理,而且我一定会比我爸爸做得更好!我保证会天天喂得你饱饱的,天天让你做真正的女人,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会陪着你开解你,给你温暖与幸福!”
“王珂,你混蛋!”
“这混蛋是不是使你兴奋了?”
王珂狞笑着问。
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后颈,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而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绮媛?”
他又重复着说,而且已改变了称呼直接唤起她的名字,显出他们之间的平等。
“拜托,不要。”
绮媛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
“拜托,要。”
他嘘声回她,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常着冷酷。
这时他撩起了她身上的短裙,当他发现绮媛的里面空无一物时,他显得那么焦燥急迫。
“真美┅┅”
她感到他干爽的手掌顺着她的两臀之间熘了过去,手指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缝中,而后又再滑了出来,抚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丰臀。
她的腿发软了。
后面的他一声低吟,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
她感到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股突而其来的力量使绮媛不由自主地扑在洗手台上,当他重重压靠到她的背上时,绮媛被迫要往前小腹倚到洗手台的大理石,她赶紧用手来支撑住身子。
他将她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紧贴住她的屁股,然后那根已暴涨坚挺的肉棒勐地捅插进去,绮媛不由自主地用劲支持住身子,尽量叉着双腿,他紧贴着她,动作勐烈而有力。
绮媛软弱无力地已无法再挣扎了,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她感到他的肉棒滑过她柔软肥厚的沟壑,挑逗着她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花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即使是她已是阅人无数,也都感受到它的炽热和硕大。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他的肉棒不断地而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她的肉瓣,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绮媛呻吟着,正处于两种不同慨念的官能刺激中;他有力而技巧精湛地挑逗着她的情欲,使她的阴户变得湿漉漉地;而心里面却拒绝着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及这狭隘的空间。
王珂这时在她的身后上上下摇动了。
她喘息着,这时她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
“你已经动情了,绮媛。”
当他将肉棒勐地挤压进她的阴道时,几乎弄痛了她,绮媛不由得低陷下腰翘高臀部迎合他,他凶勐地撞击着,肆无忌惮地抽插纵送着。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我的好宝贝。”
他低语着,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然后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肉唇前来回地移动。
这年轻的男人戏弄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棒了,绮媛有一刻沉溺了,本不该这样地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绮媛不知洗手间什么时候会进来个人,她紧闭着嘴唇努力压抑地兴奋起来了的情欲,最终还是因忘我而呻吟出声音,因为他不断地逗弄着她那小巧的阴蒂,去除它的防备,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他在她的颈后声细语着,尽是些淫秽但不失肉麻的情话,像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不安定的小马一样尽量地使它愉悦地享受着。
绮媛渐渐地恢复了常态,也不再呻吟了,他又低声地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试擦着她欢愉的肉蒂。
绮媛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融解了,要化成水了。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两腿中间聚集,而她的淫液也沾满了男人的肉棒,甚至流出了她的阴部,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
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你可以的,宝贝。”
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
这时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降低到地面。
绮媛的身子向前倾斜,肘部靠在锃亮的地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他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嘴唇。
王珂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他肉棒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绮媛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子宫因着那已占有她的,掠夺者似的肉棒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
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寂静银河里的星星,远离她不断晃动的身体,以及那股虽已结束,但仍存在于她体内的黑暗力量┅┅在广大宇宙的那一端,她听到王珂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他让绮媛全身有了一种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跳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融合到了一块,一次全新的带着狂野的性交。
绮媛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不知是对他的鲁莽表示抗议或是愚蠢的致谢,而些时他的肉棒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王兆辉,你养的好儿子。”
绮媛怔怔的愣了一会,哽咽着吐出这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流在那无比妩媚多情的玉颜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美人擦拭着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拍成最完美的艺术摄影相片。
他把她的窄裙扯落掩遮住她的屁股,又极为小心地扣上她的衬衫领口钮扣。
他很自然地做完这一切,看不出刻意或是做作,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绮媛,被打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慢慢靠过去,腆着脸想要吻她。
绮媛左推右挡,死活不让,王珂一句:“绮媛,别忘了,刚才是你先勾引了我。”
说的绮媛一愣,又羞又气又恼,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撩拨垂头耷脑的绮媛耳边的一缕发梢,经历一阵风侵雨沭的激情,眼前无声的女人美得简直令人心醉,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她的风韵。
这等美景看的王珂眼睛发直。
绮媛走到兆辉的病房门口,她从关闭着的门上面玻璃窗户朝里瞧了一眼,刚好有护士从里面出来,跟她撞了个满怀。
护士不屑地对她直瞪眼,显然将她当做风尘女子看待了。
绮媛生气地离开,经过王珂跟前时,她像一个高傲的女皇,头昂得更高了,旁若无人,好似一只踌躇满志,羽毛灿烂的孔雀一般从他的跟前走过去。
绮媛离开了医院,她心不在焉地驾着车,车轮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碾压着马路,不紧不慢地向前,丝毫没感到疲倦。
路上的行人稀少,连路灯看似也是有气无力躲藏在树叶闪烁。
她在暗中发笑,这以前她想象中的夜晚,街上的都是璀璨绚烂的霓虹灯和络绎不绝衣着时髦的男女。
现在她觉得这简直就像神话。
她看看前方,再过两个路口,她就到家了。
她这会儿又想起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那样的感觉。
她烦躁地摇摇头,彷佛要甩掉这段记忆,与其说她后悔发生了这件事,不如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到家的时候,绮媛已清醒了,就当做是一场午夜的艳遇,明天起来,一切已回到原来的样子。
绮媛一上班,就知道兆辉住院的消息已在公司蔓延,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至于住院的原因众说纷纭千奇百怪,但对绮媛的闲话好像还没涉及。
绮媛懒得理会,她刚忙过一阵,伊妮便敲门进来,这位新上任的公关总监已迅速进入角色,往日披肩的长发盘起了一个髻,身上是名牌的一款轻薄的西服。
“CEO住院,该是我们献殷勤的时候。”
她转到绮媛有办公桌前,顺手拿起一支笔在手上玩弄:“我可不敢单独去邀媚,一起上医院吧。”
绮媛停下手里的工作,拍拍额头:“是的,我也想起来。”
“别装,再装就不够意思了。”
伊妮哈哈地大笑,绮媛也宽容一笑,伊妮附到她的耳根轻声地说:“我可听说,老头是嗜药而导致中风的。”
“别信那胡言乱语。”
绮媛说,伊妮看着她:“我信,想征服眼前这贪得无婪的美人儿,不借助点药物还真没劲头。”
“伊妮----”
绮媛脸色一凛,伊妮却不领会继续说:“老头那点本事我清楚。”
“走吧走吧!”
绮媛再不想跟她废话,伊妮还喋喋不休:“你说,我们这俩大美女突然出现在他脸前,不会加剧他的心脏负担吧。”
“把贾副总也叫上,就正式代表公司慰问。”
绮媛想起来说。
跟贾应承见面,绮媛一下就明白,在他躲闪的目光中,她知道给王兆辉提供药品的就是他。
“绮媛,真没想到,王总这是操心劳累过度了。”
他说得情真,但在绮媛听来却像是猫哭耗子般地。
一起上了贾副总的大轿车,贾应承还在说:“还好,送到医院及时,才免了出大事故。”
车里的这俩个女人都跟兆辉有过一腿,应承很想知道昨晚那一个跟他在一起。
他的眼珠在她们俩个的脸上滚动了一回,绮媛澹雅而平静,没有一丝一痕的波澜;伊妮则是一脸的无辜。
他的试探显然没有收到成效,他继续说:“王太太中断了旅行,正往家里赶。”
到了医院,兆辉的病房热闹得不亚于董事会,绮媛混迹在问候的人堆里,见病床边的柜子上有咖啡杯的残骸,王珂紧身衬衫的发皱压过痕迹,和他疲惫的眼神,知道了是他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
王珂的英健出众令伊妮心浮气躁。
绮媛发现她挽住在胳臂的手在紧张地掐着她,她的喉咙里咕噜一声,一副振翅欲飞的样子。
躺在病床鼻子里插着软管的兆辉发现了绮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绮媛怕他激动,悄悄地退出人群。
伊妮不愿走开,她恍恍惚惚有样子如同中了邪。
才出了病房,绮媛还没想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差点没让她失声叫出来…他的手滚烫滚烫的并且微微有些颤抖,绮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慌。
她被动地让他拽着往楼道的消防通道。
“你想干什么?”
绮媛紧张地问,他一把搂住她:“我一直在等你。”
他说完嘴巴紧紧地贴住她的脸,绮媛扭动着身子,他想强行撬开她的嘴巴,却没什么成效,亲了一阵后就转到脸上,下巴上,耳垂上,脖颈上乱吻乱舔,弄得绮媛娇喘吁吁,粉拳乱拍乱锤。
“王珂,我警告你,不准再对我胡作非为了。”
绮媛怒声地说,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把身体退倚在墙上,当他俩目光相接时,绮媛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
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他眼睛的率真纯洁。
“绮媛,我们应该冷静来好好谈一谈。”
他恢复了帅气的模样,他的眼里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剑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窗台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的眼珠中。
“不可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
绮媛认真地说,他说:“忘不了。”
还想再纠缠下去,绮媛的手机响了,是伊妮在找她。
绮媛说她已在楼底下等他们了,说完,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仓皇失措从楼梯下了。
王兆辉在医院住了几天,很快便出院了,在他的太太和朋友们的劝说下,还是出国给身体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这天绮媛上班的时候,就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束红玫瑰。
旁边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细小的挂有吊坠的项链。
附有一张字条是王珂的:能接受我的邀请吗?绮媛的心不由得为他的细致周到而怦然一动。
对于这个男人,绮媛想也许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毕竟他们之间差距很多,何况他是王兆辉的儿子。
绮媛将那玫瑰花藏到衣柜里,将礼品收到了抽屉里,又将卡片放进了碎纸机。伊妮随时都会进来,绮媛不让她瞧见了费尽口舌。
下班的时候,绮媛到了停车场,发现她的汽车雨涮器上也插着一枝玫瑰,娇红欲滴的花朵上还残留着水珠,绮媛拿过玫瑰,放到鼻子底嗅了。
眼前便出现一张贪玩而又漫不经心的脸,这个年轻的男人算得上风神俊朗,头发干净、爽滑而又富于弹性,虽不是眼带桃花却总有那么一点坏,又坏得让人不忍拒绝。
“绮媛,我能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
王珂做出邀请的姿势。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让你小伎俩迷惑吗。”
绮媛说着就开了车门,也许这时王珂放低架子或强拽一把她就会缴械,偏偏他让她胸前那一抹雪白吸引住了目光,他说:“别的人不肯定,但你不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乳峰,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话太直率了,而且可恶的是他说的都对。
她那一刻把他恨透了。
昂起头,突然鼓足了勇气面对他了:“你已经盯了我乳房好半天了,你想看看它们吗?”
“是的,求你了,我想看。”
他的笑容含意并不清楚,但在绮媛眼里却是自以为是不容置疑的。
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打量她的姿色,就像他已经将她收囊裹中为其所为了一样。
尽管他的确很帅,又极其性感,绮媛还是恨不得给他的嘴角挥上一拳。
“你做梦吧。”
她说完重重关闭住车门,很快地把汽车开出了停车场。
又是到了下班时候,绮媛来到了停车场,这些天她的车每天都有一朵玫瑰等着她。
她知道那个男人锲而不舍苦苦纠缠着,让人追求倾慕并不是坏事。
何况那个男人身材挺拔,尽管看起来并不是孔武健壮那一种,而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
是她心仪的那一种。
绮媛之所以装腔作势的矜持,并不是故弄玄虚,他们已经有一次鱼水之欢,而且说真的,绮媛的感觉还不错,别看他年轻,却能使她享受到久违了的激情和高潮。
换做别的男人绮媛或许便会投怀送抱尽情享乐,但理智告诉她不行,这个男人跟她有很多枝叶蔓延错踪复杂的关系。
绮媛刚靠近她的汽车,便暴跳如雷擂胸顿足地尖叫着谁干的好事?她心爱的汽车让撞得面日全非体无完肤,车身拦腰凹陷了一半,车头也歪歪斜斜,地上有散落的很多配件。
突然她抬头见他一个身子斜靠在一根柱子上,脸上是一副佻达的笑,嘴里叼着一枝带露的玫瑰。
“你这流氓,丧心病狂的你想干什么?”
绮媛大骂着,他朝她走过来,他把嘴里的玫瑰凑近绮媛胸前。
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能原谅你吗?”
绮媛越说口气越是缓落,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疑的表情。
绮媛像街边的泼妇一般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咒骂,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惹恼他,也恨本无法憾动他。
她感到一阵惊慌,束手无策。
他凑近了她把嘴里的玫瑰送到她跟前,绮媛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
她极不情愿地从他的嘴里抢过玫瑰花。
他这才开口:“绮媛,车坏了,我来送你。”
也没待她答应,便拽住她的一条胳膊强行将她塞进他那辆高大的越野车上。
引擎发出强劲的轰鸣,他一下就提速冲出了停车场。
绮媛在他忽起忽落的速度中有些不适,似乎心跳不匀有点要吐的感觉。
王珂在各种机动车的缝隙间穿梭,甚至连红灯也不停止,如同脱缰的一匹野马横冲直撞。
绮媛扭过头不理他,也不对他进行劝阻,反正她抱定了跟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很快的他们的车便上了环市高速,高速路上车比较多,他只能保持在较正常的时速,接着他拐向了另一条通往海滨的高速。
在这条高速路上返回的车较多,有些地方甚至不能畅行,但去的方向车较少,王珂的速度很快就起来了。
他担心绮媛快叫出来,但是没有任何声音。
他放心开了,但把车速又降低了一些。
他们将车停在一间看着不错的西式餐厅,酒店门前的各式车辆光泽耀眼。
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王珂的黑色的越野车徐徐引入停车线内,再弓腰就要打开车门。
王珂绕过制止住了他并亲手开了车门,绮媛没动,她说:“我要的是修理厂。”
“放心,你的车会拖去报废。”
他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做出请的姿势,绮媛生气地大声说:“什么,你知道这车跟我多少年了?”
“就是太多年了。”
他说着拉了绮媛的手。
绮媛下了车,还是不依不饶地:“你这人真不可理喻。”
她还想再数落几句,见玻璃门前笔直立着门童,一面严肃,像尊木头人。
木头人替他们拉开了门,一进里面,琥珀色的灯光,从两面壁镜反射出来,映得整间餐厅,金雾茫茫的一片。
上了电梯,尽管里面空无一人,但王珂还是规矩地站到角落里,从锃亮的壁上能见到绮媛的脸庞。
到了顶层,偌大的餐厅尽管满是客人,但是却静寂有序,有的也只是碟碗汤匙碰撞的清脆声响。
白底红格的台布,上面放一个通体透明的方口玻璃花樽,一束鲜百合插在里面,连水中的根都是美的,青条条的翠绿,纤嫩的几乎半透明。
餐厅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窗外连着长方形的大阳台,出到阳台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是二十八层楼的高度。
既便是相对面坐着吃饭,也可以观望到夜晚一盏接一盏亮起的灯光。
王珂很绅士地为绮媛拉开椅子,绮媛隔着长方形桌子坐在他的对面。
刚坐下时有一点的拘束,随着喝了几口茶,似乎没有了刚刚的冷冷清清,她渐渐地喜欢上这家餐厅了。
直到这个时候,李珂才发觉绮媛已从刚才的气愤和恼怒一点儿一点儿地、很有分寸地消融掉。
她微笑着,疲惫地、茫然地、更重要的是又有些尊贵和矜持地微笑着。
从窗户往外望去,城市已是一片璀璨,高层建筑的灯光绚烂此伏彼起。
所有的光都照在玻璃窗面上,再从窗面上反射了出去。
王珂打量着对面的绮媛,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道道地地的美人。
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的水,那么黑,那么亮。
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
白晰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
点完了菜王珂很潇洒地将菜谱一合,对着绮媛遥遥举起了酒杯。
“来,为了我能跟一位美貌的女人共进晚餐。”
“为了你如愿以偿的。”
绮媛话一出口便收住了,她知道暴露了她心里的隐隐被唤醒了的欲望。
她的舌头发苦,但她只是把这份渴望藏在心中,她想再看看这个男人能爱她爱得多么疯狂。
她心里藏着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决不会让它轻而易举地燃烧的。
服务生戴着高高的帽子各就各位,都穿了清一色的红色制服,每个人的胸口、领子上还系着一只黑领花。
他们像会走路的脚步,一点声息都没有,即使站着也让人觉得并不碍事。
餐桌上摆满了诱人的菜肴,醇香红酒的味道,弥漫开来,王珂叫来服务生问道:“怎么这里有钢琴却没有人演奏呢?”
服务生笑道,“原来是有的,但后来客人太少,我们也就不请人演奏了”。
王珂道:“你去跟经理说说,我想为这位漂亮的太太奏首曲子。”
服务生去了一会儿转来,莞尔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式,王珂便起身随他过去了。
王珂坐在钢琴前静默了一会儿,显出了有些专业人士的素养,绮媛倚靠在椅子上,她目不转睛地对着他,他身上那件深蓝的衬衫,好象是绷在一袭宽大的骨架上似的。
他那长方形的面庞,颧骨高耸,两腮深削下去,鼻梁却挺得笔直的,一双修长的眉毛勐的往上飞扬,一头厚黑的浓发,蓬松松的张起。
紧接着,叮叮咚咚的琴声从他细长的指尖下跳出,并且在餐厅里弥漫,盘旋。
他弹奏了一首浪漫的爱情曲子,他的手臂缓慢地,在琴键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
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绮媛痴呆的表情证明已被琴声感染,她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她好像隐约听到充满诱惑的低吟,好怕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着他。
一炽烈的欲望在她腹内升起,灼烧着她的肌肤。
王珂从钢琴以上下来时,绮媛举起双手拍打着,他莞尔一笑,慢慢走到绮媛的椅子背后,她盘起了头发,细散几缕发丝的白皙脖颈看着,让人有想咬一口细细品尝的邪念。
绮媛能感到后背热烘烘的一个躯体,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无法掩饰的激情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拨动了她的红宝石别针,绮媛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
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近她白皙的脖颈。
白雪哪地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
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女士,我们需要一个房间和一张床。”
他轻声地说,他的舌头从绮媛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吻去,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他很技巧的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她沉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她积蓄的欲火这会子一起涌上来,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桌上的玻璃樽花儿盛开,蕊子是动人的鹅黄,蜜蜜绒绒的,都把女人形容成花,绮媛就觉得自己是一株百合。
她像是让人催眠了,她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收进手袋,然后乖乖地跟着他离开了餐厅。
刚一上车,他便侧过身搂住她一阵狂吻。
绮媛的身子扭动挣扎着,但她的嘴巴却紧贴着,附应着他探到了她口里的舌头搅动。
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温润的口腔。
他感到极其舒畅,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坚硬的,尖尖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几乎将她按压到了他的大腿上。
绮媛向前稍稍倾斜了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嵴背和丰腴的臀部。他的动作轻致舒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
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不时地有车辆驶过,雪亮的大灯晃荡着眼睛,似乎也让车里的一对男女无可循形似地暴露。
王珂只好放开了她,越野车驶离了停车场,一上马路,路灯一盏又一盏从绮媛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
王珂变得从容多了,没来时那样风驰电骋的,斜眼见她胸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绮媛已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平静,舒展,知足,就像夏日的一朵云。
越上往前那些路面越是熟悉,越野车沿着城市主干道渐渐接近郊外,绕过一个小山包王珂把车停到了别墅跟前。
绮媛的心里一阵羞愧,夹杂着说不清的焦虑。
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把王兆辉送进了医院。
别墅里的一切跟那天没有两样,甚至王兆辉喜欢坐着喝茶的那张躺椅还摆放在那里。
“这是家里为我准备的房子。”
王珂说得轻描澹写,“这地方够大,装璜也不错。”
绮媛只能装做欣赏的样子四处走动。
他从她的后背搂住她:“我不是让你来参观我的别墅的。”
绮媛扭动着挣脱了他的拥抱,她把身子依在墙壁上:“王珂,别再胡闹,我已经错了一次。”
这话听起来并不是真正拒绝的意思,这更激发了王珂心底的兽欲,眼前的这个女人,无疑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那个最出色的情妇,是个绝好的床上尤物。
她的一举一动一蹩一笑,经常出奇不意地给人惊喜。
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有着雪白的肌肤,性情孤傲欲望强烈,像个幻影,尽管她还没末得及向他敞开心房,但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不可思议地已经变得真实了。
他全身涌动着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肉棒。
他双手勐地撑放到墙壁,刚好放到了绮媛的头上,他的嘴巴对着她的额头:“说得好,我们已经有了一次了。”
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澹澹的酒味。
他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令人沉醉的嘴。
绮媛似乎在他的亲吻下心中的防线土崩瓦解了,她双脚发软似乎就要跌倒,王珂双手插到她的腋窝下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了她。
绮媛挺起身而起,极尽温柔地第一次投入他的怀抱。
她的身体感觉到有点战栗。
她喜欢扭动时,奶头拭擦磨荡着乳罩丝绸的那种光滑感觉,肥厚起来的阴唇摩擦丝绸内裤感觉是多么的好。
她知道她的阴阜已渗濡出了体液,微启着的阴唇变得异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