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0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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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第三部)(05)乐极生悲2019-03-13王玲瑶知道她在王兆辉跟前的地位正让绮媛逐步地取代,如同她一贯的作派那样,她对绮媛极尽诽谤,对于她那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绮媛一笑置之。

但她却在不动声色之中开始对她进行回击,她牢牢地抓住了王兆辉,并在董事们的太太跟前把公司的行政批驳得一无是处。

她们俩个的矛盾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且愈演愈烈。

周中的例会成了她们唇枪舌剑的战场,玲瑶咄咄逼人颐指气使,而绮媛却含沙射影暗箭伤人。

王兆辉已忍无可忍决定对她们要采取行动,这时,总部策划召集各大公司之力进军东方魔都,其需要一个有经验的负责人,对于她们俩个都十分合适。

王兆辉而临的却是个特大的难题,在他的心目中他自然极想挽留住绮媛,而又要面对亲情,拿自己的亲侄女开刀,面对的不仅是玲瑶本人,还有她后面的那些亲戚。

尽管他这时正被绮媛的美貌妩媚冲昏了头脑,正陷进了温柔之乡美色当前的泥潭不能自拨。

海外峰会回来之后,兆辉就再没机会一亲她的芳泽,他把握不定绮媛是怎么想的,又不敢轻而冒犯了她。

而绮媛知道这一阵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中,她不敢再跟兆辉过往频繁,以免节外生枝传出不必要的绯闻。

就这样,把兆辉招惹得如热锅里的蚂蚁。

王兆辉到底是个聪明人,处理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能今天的这位置并不是浪得虚名。

临下班之前,绮媛接到他的电话,兆辉说一起吃个饭,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量。

绮媛澹然一笑,他王总裁的重要事情还得跟她商量,想要跟她吃饭就直说。

就他们俩人,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在酒店的雅间里,绮媛才知道真相的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兆辉告诉了她真实的决定,已将她接任CEO上报董事会。

说这话的时候兆辉也只是随便瞟上她一眼,眼镜后面那眼睛是很大很圆的,只一闪,又暗了下去了。

王兆辉并没有像绮媛想象的那样居功自傲,好像发生的事他已完全忘记,绮媛愣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鲜榨橙汁,但是内心又是一种拾到钱包的惊喜。

赶兆辉的约会她是刻意打扮了一番,涂了新买的口红,据说名字叫做性感玫瑰。

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澹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

尽管绮媛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但还勉不了一阵心惊肉跳的。

此进兆辉还火上浇油的:“绮媛,如若董事会选中了你,你怎么说?”

“不会吧,不是正式通知吧。”

绮媛故作镇定地一笑,兆辉说:“我是说假如------”

“那我只有服从了。”

又娇媚地一笑:“并努力干好。”

在国投这份镇定澹然,能混到今天这位置,决不是一年半截就能这般从容面对的。

“董事会还会考虑别的人选吧,比如王玲瑶。”

绮媛小声地嘀咕,像是发牢骚。

“她么,我会考虑别有重任的。”

兆辉叹息道,他的风度一直保持得很好,可以用井然有序来形容,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声高或声低,什么时候应该尽可能的诚恳,宽厚。

他的言谈举止体现出了上市公司CEO应有的素质。

饭间没话找话,心不在焉,暗藏着醉翁之意。

绮媛心知肚明,仍是扮天真无邪,她觉得自己也卑鄙,怎么会沦落到了这地步。

想钓大鱼,就得有所损失,那有不用诱饵,便能钓上条大鱼来,于是她犹抱琵琶半遮面。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请吃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位王兆辉让绮媛深刻的明白了这个真理。

“绮媛,狮城回来之后我一直想找机会。”

说这话他无半点窘迫,几乎是脱口而出。

绮媛却如同让人偷窥了一样,脸上一阵烫热。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眼呆呆地望着他。

他是个英健的男人,鼻梁修挺,头发抿得一丝不苟,鬃脚微微带着一丝花白。

可是他那张削薄的嘴,右边嘴角却斜拖着一条深得发黑的痕迹,好象一径接着一抹冷笑似的。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绮媛这时笑靥如花,他忙接住了话:“你怎么谢我?”

他还是那样稳坐钩鱼台似的,姿态很优雅地抽着烟。

烟雾升起来,又被风吹散了,又升起来。

“别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相嬉相诱扑朔迷离令人费解的花招样式。”

兆辉的直率已经难以掩饰他厚颜无耻的嘴脸,绮媛没有说话,她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兆辉先移走了自己的目光。

饭毕,兆辉将她带到了市郊的别墅,绮媛早有所闻,市郊开发在建的别墅区中,兆辉为自己留了一处,说是退休之后能在这里赡养天年,但眼前的两层别墅环境之幽静装璜之奢华足以令她口噔目眩。

兆辉打开了所有的灯光,他倒退着摊开双手,让绮媛尽致地参观。

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他说那些镶在柱子的金灿灿的条子是真的金薄,是他托人从秦国买来的,还有白亮亮的那些水晶也来自意大利。

他说时并无半点炫耀意思,但在绮媛看来根本无法不把它当一回事,也许她的位置的确不同了,并且,她完全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被王兆辉带到了另一个层次上,与其说她因此而开阔了眼界,不如说她是被这个层次深深地吸引住了。

兆辉领着她参观了不同的房间和装饰,如数家珍地给她讲述他的收藏和陈设。

绮媛只是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他一句话。

面对突面其来的权益,绮媛难以掩饰心里的激动,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好事,她尽量地压制自己。

这时她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有丝毫情欲和激情,这让兆辉很失望;他以为向她透露这一消息时足以让她颠狂迷乱,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轻率,太想当然了。

可能绮媛也意思到这一点,所以在兆辉领着她从天台下楼时,她的手很自然地挽住了他。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动,绮媛并没有拒绝,反而表现出很享受的样子,这使他信心大增,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后是颈子,最后是丰满的大乳房,他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会,直到她开始微微地颤抖。

她知道他抚摸她的方法,她开始有反应了。

他用嘴唇开始吻他手抚摸过的地方,他吻着她脸颊上优美的棱角,她的喉咙,然后是圆圆的,结实的、冰凉的乳房。

他的手向下摸索着,最后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绮媛的是一套深灰色的连体衣裤,他只能隔着棉麻的布质隔靴搔痒似的。

“到卧室去?”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绮媛不置可否,见他上下其手不得入门,绮媛从后背把拉链拽了,绮媛精致纤细的腰率先露出,而后便是丰腴的屁股,两堆软软雪白的嫩肉上,一条紧束着的黑色三角裤。

兆辉的手一把紧抓住屁股,他的心里燃起了难以熄灭的欲火。

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穿过到前面,能感觉她小腹下面像丝绸一样、黑黑的、有弹性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户。

绮媛从上往下脱去了衣裤,沙沙地落在她的脚踝上,他的手掌仍在她的内裤里,抚弄着她圆圆地隆起,肥美丰厚的嫩肉,他感觉它的光滑,并把手指插进它的裂缝之间,她的腹部扭动着,就像一只水果在邀请他咬上一口,同时从那嫩肉的裂缝里挤出一些甜美的果汁来。

这时他感到她的臀部抬了起来。

他把一只手指滑到那两腿之间的阴户上,弯曲着,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阴户湿湿的裂缝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腿分得更开了。

过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她小阴唇内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阴蒂,他轻轻地摸弄着它。

那肉蒂已发硬尖挺,像是期待他的手指狠狠地搓揉。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着气,嘴唇分开,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开。

兆辉脱除了她的内裤,然后,出乎绮媛意料地他跪下身体,把脸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用脸颊磨荡着她的阴毛,伸出了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舔弄。

绮媛的身子往后一靠贴到墙上,她弯起膝盖,把它们往两边摊开,臀部抬起。

兆辉吻着她两个大腿内侧,头发轻轻地磨荡她,最后把嘴向前移动,并特意伸出他的舌头。

他舌尖挑逗她勃起的阴蒂顶部,品尝着她强烈的性冲动而渗濡而出的味道。

她发出一声十分欢快的呻吟。

而他的舌头更加有力地压着她的阴蒂。

她无法忍受地推动他,以增加舌头的压力。

他暗地里中裂嘴笑了。

如此美妙的紧张刺激是绮媛无法忍受的。

他张大口,贴在她的阴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她整个阴阜含在口中,她的阴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里一样。

噢!她的阴唇已经润湿肥厚了,他激动地吸吮着,感觉到那两瓣嫩肉在他的嘴里颤栗。

他在嘴里卷动并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他尽可能地往里伸,并开始搅动,他可以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拉扯着他的舌头,他吸吮着它,把她阴道里的淫液吸进口里。

他的上嘴唇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蒂,过了一会儿用嘴唇紧紧地夹住她颤抖的阴蒂,他狠狠地吸吮着,接着又舔着它、抚慰它。

然后又用他的牙齿,几乎是刮擦着她的阴阜,沿着那裂谷以及她阴阜的边缘轻咬着。

他又张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股,她开始把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他闭起嘴,紧紧地压进她的股沟里,然后又张开嘴,用坚硬的舌头刺着那儿。

一阵口舌剧烈地探索之后,绮媛已接近高潮,一股洪水一样的琼浆在他强烈的吸吮刺激之下开始流了出来,流满她的大腿,他的双手,他舔着、吸着、喝着,好像一直下去。

一股奔腾的激流在她体内涌动,因为极度的兴奋,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她闭着眼睛,快乐地叫喊着。

兆辉突然力大无比地抱起了她,他往卧室走去时步伐有些踉跄,毕竟他是将要退休了的男人;把绮媛放到床上,现在一切都好了,对着玉体横躺的她,他感到肉棒前所末有的强壮了起来,他的肌肉里充满了力量,他的肉棒坚挺硕大,他拥有持久的精力和旺盛的激情。

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身体,他愉快地重重舒了一口气,他的肉棒欢快地竖立了起来,龟头已完全地充血,而发出湛湛的紫色,她的嘴探索着向他的嘴移去,从她头上披落下的头发扫过他的胸脯,最后停在了他的肩头,她的嘴唇终于找到了他的嘴唇。

他亲吻着她。

他的唇不停地在她脸上游动,热吻一次又一次,快疾地落在她娇嫩的脸上。

他侧过身来,身体紧贴着她也侧着的身体,他感到了她的奶头紧压试擦着自己,然后她提起臀部向他肉棒贴去,她柔软的小腹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肉棒上,她用力地向它挤去。

她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随着她的推压,她的乳房擦着他的胸脯在上下晃动,他把一条腿伸进她那光滑如丝的大腿间,她顺势仰躺,她这是要他压在她身上要他进入。

他吻她的喉咙,吻她的奶头,他能感觉到她弓起了背,他还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暖热包围住了他伸进去的腿。

她抬动起腿,在黑暗中他被她竖得这么高的腿给弄煳涂了。

她的腿在空中停顿了一会,然后钩住了他的肩膀,这下他明白了,她的阴户在他的身下完全张开了,她在乞求他的插入。

他用手抱住她的两腿,这时他的肉棒坚硬如铁,扑到她的身上勐地一插,一下就直接进入到了里面,他用力地抽插着。

绮媛在他身下扭动起身体,他听到重重喘气声和快乐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是悠远绵长的,像漆黑夜里叫春的猫儿;他差点就泄出精液来,定了定神然后把肉棒再深插了进去,在里面翻转着、挤压着,那里面慢慢地湿热了,转而在微微地颤抖。

他的龟头在抽出来时突然找到了一个凸现的小肉蒂,那是她最敏感的阴蒂,他有意在那儿停留,龟头抖动着。

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喊叫。

他抬起头,手指掰开着她湿漉漉的阴唇。

他的肉棒被她两片饥渴的阴唇给夹住了,他用力向那里面戳去,他感到了她浑身一颤,她的两片阴唇来得他更紧,他向里插去一直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被自己的冲动折磨着,开始奋力地向里抽压着,身体勐烈撞击着她,发出了“啪啪啪”

的刺耳声响,他的两个睾丸也随着他肉棒的抽进抽出不断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沟。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她阴道的肌肉似乎痉挛,她感受到了他的狂热,她夹紧自己的快乐通道,她在企盼他这种勐烈的插入。

他像水闸放水了似的一下子迸发了出来,他呻吟着,将飚出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里面。

她抬起身体迎向他,让他最后的一刺能更深。

突然她的阴部一阵剧烈的颤抖,她也达到了高潮。

他的肉棒仍在她的身体里面,他在给她安抚让她松弛。

她的腿从他的肩上滑了下来,这下,他的身体紧贴住了她的身体,他感觉到了她的小腹在快乐地微微抖动。

她的手缠绕住他,给予他无言却是最深厚的柔情。

他也低下头去,脸贴着脸默默地轻擦着她的脸颊,他发现她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他舔乾净她脸上的泪水,亲吻着她的脸颊,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久久之后,他们才松开,然后他翻下她的身体,仰面躺了下去,她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抚摸着他的额头和头发。

她吻他的脸和他的唇,他感到她的吻是那样的甜和那样的深情,他回吻她,很缓很轻却很挚爱。

“谢谢你,让我有了久违的激情。”

他说,卧室虽然很暗,但还能看得清,他看见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

王玲瑶将自己关在公寓两天了,这两天里她陷入了一种狂躁亢奋的状况,经常是夜不能眠而白天又昏昏欲睡,甚至不知何时会突然性欲勃发,想着男人想起做爱。

海外峰会之后总部人事部门立即下来,对她跟陈绮媛进行了考察,她知道她只是绮媛的陪衬,其实接替王兆辉出任CEO的是绮媛,早已是板上的钉钉。

夜里她几乎没睡,醒来后觉得眼珠儿拼命往外凸挣,彷佛要离开她的眼窝。

她感到难忍的饥饿,如果她陷在某种不能自拔的恶劣情绪中,她觉得浑身发软。

即使是这样,玲瑶也会将自己收拾得明媚动人,她甚至化了一个刚学会的烟薰妆,巧妙地将黑眼圈遮蔽了。

玲瑶不是个意气用事沉湎情感的女人,她知道让绮媛捷足先登已成事实,她并不考虑如何从她手里夺回损失,她更放眼末来,如若绮媛是她的顶头上司她将如何面对。她浑身赤裸地披上一件睡衣,走进厨房为自己煮了一包方便面和两个鸡蛋。

突然觉得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至少把眼前的这团乱麻理一理。

尽管她的心里充满了对绮媛仇恨和蔑视,但有时她也怀疑自己怀有这两种情感是否有充分的理由。

绮媛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诱惑男人的本领,但她根本不会去嫉妒她,她也是有同样的手腕也自认她的魅力不逊于她;她从来没有害怕来自其她女人的威胁,她的美貌使她能够满足极其强烈的性欲,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满足,很少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

玲瑶用电脑给公司发了一份申请年假报告,而后迅速地洗漱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明艳动人,她找出了黑色的裙装,临出门时还在镜子前面仔细检查。

从镜子里发现,她仍然是个有极大吸引力的女人,黑色让她平添几分冷艳。

事实上,她照镜子只是要看看自己的穿着是否得体。

因为她不想在她将要去的地方减损一丝一毫尊严。

在公寓门口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刚驶上马路,出租车立即被穿梭不息的车流淹没了。

她看着擦身而过的车辆,形形色色大小各一匆忙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这时,一直握紧她的心的那只无形的手缓缓地松开了。

出租车把她带到了机场。

早在几天前贝尔就到了东方魔都,他在网上跟她开玩笑问她是否一同开发这一片新的领域。

玲瑶不知他是否也跟绮媛开过这同样的玩笑,但设身处地的绮媛这时候绝对不理会这花花公子的邀请。

玲瑶很容易便签到了机票,然后将航班号发给了贝尔。

贝尔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回了她欢迎的字符,一直到飞机起飞,玲瑶的心情是愉快的,她告慰自己远方有更广阔的前途也有更多的机会,而且还有一个让她恨之切骨而又心驰神往的男人。

玲瑶随着蜂拥的人流出了机场,在一大堆探询的目光中她一下就认出了贝尔,他捧着一束盛开的鲜花,从容镇定地朝她走过来。

当他的目光捕捉到玲瑶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

这目光直达玲瑶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她那儿唤起她的激情。

玲瑶喜欢高大的男人,并且她也喜欢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一身悠闲着装,繁花聚锦的衬衫敞开着一条缝,露着他结实的胸脯,并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肤上长着卷曲的胸毛;一条白色的长裤配上一双运动鞋。

他看起来很结实,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脸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

他正在迷人地微笑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种混合的色彩,并且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深谐情欲的男人。

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

“欢迎来自远方的天使。”

贝尔娴熟的中文发音使她感到亲切,她接过他的鲜花,习惯地放到鼻子底下。

从机场直接就上了环城高速,贝尔驾着一辆敞篷的两座轿车,如同纸刀划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道很优美、干净的线条,偶然超过一辆汽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朝她眨着眼。

放眼过去尽是林立的高楼大厦,越近市区车辆越多,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就在眼前。

坐在敞篷的轿车上玲瑶更加直接地看着它们。

那繁华的市区使她振奋、吃惊,也使她激情澎湃。

她的心情已变得愉悦开朗。

迎面吹来的风也正奇怪地、邪恶地拂拭着她的身体,抖动着、摩擦着她的衣裙,欢迎她来到它的怀抱。

“我替你订了繁华地段的酒店。”

贝尔一直吹着口哨,这时停下了说。

玲瑶藏在墨镜后的眼睛对住他:“你不是说租了套公寓吗?怎么?不敢让我住进去了。”

“这不好吧,孤男寡女,怕是要招来闲话的。”

贝尔开着玩笑,玲瑶也说:“还怕我吃了你吗?”

“那不一定,谁吃谁,我是怕你有所忌惮,其实我就没预订酒店,只是随便一说。”

他的脸上现出坏笑。

贝尔的住处是处于闹市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到处都是广场、开阔的草地和小道,并且到处种满了树。

地下停车场停放着各式名车,有电梯从地下直达楼层。

贝尔用电子卡把门打开,把一脸倦容的玲瑶请了进来。

“喝点什么?”

他很随意地脱掉了衬衫和长裤,捞了一件体恤就套到身上。

“随便,只要不含酒精。”

玲瑶说着随意走动,这是复式的一套公寓,正面有一扇落地的玻璃对着大江,客厅四处零乱地摆放着沙发,地下丢着靠垫。

“看来没有女主人?”

玲瑶说,贝尔轻松地笑:“能进入这房子的女人非同小可。”

客厅一统到底,中间没有隔断,玲瑶抚摸着跑步机说:“看来你还是那么喜欢健身。”

“这些器械从没离开过我,光是世界各地的邮资就足以重新购置几套。”

贝尔双臂架上器械,做了几个引体向上的动作。

贝尔宽敞的体恤下只着四方内裤,含尼龙纤物的黑灰色内裤紧束着他的下体。

他的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玲瑶偷眼他中央隆起的一大堆,身子竟有点发热。

贝尔看到她的眼睛有点闪动,并且感觉到她开始紧张。

“我的卧室就在楼上,不过很幸运,我还留有一间客房。”

贝尔说着拿着她的行李箱上了通往楼上的楼梯。

玲瑶还在发呆,她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他,就像一只猫凝视一只老鼠似的。

但贝尔不是老鼠,并且他发现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来到这里,一切都会变好的,也许泡个热水澡你会放松一些。”

贝尔摊派开双手问道,玲瑶机械地点点头。

玲瑶经过贝尔的卧室,一个淫荡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介意我用你的洗漱间吗?”

她朝贝尔狡猾地微笑着。

“这我的确很难拒绝的。”

他说,太好了,这个女人需要他,这将是很刺激的。

玲瑶蹲在地上打开了旅行箱,她从里面搜罗出她将要更换的衣物。

贝尔依旧站在门旁,他不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玲瑶。

玲瑶抬起脸:“贝尔,你应该下楼去喝上一杯,我不习惯有男人在时脱去衣服。”

“是啊,我想我再也没有理由留下来了。对不起,我走了。”

贝尔转过身,像个受委屈但却不争辩的孩子。

玲瑶站起来说:“但是,你总得教会我怎么放合适的热水。”

贝尔笑了,这就是国投的女人,明明变着法子勾引男人,嘴脸却还装出一付神圣不可冒犯的样子。

贝尔进了洗漱间打开水掣往黑色的陶瓷浴盆放水,又给她准备了干爽的浴巾。

这时,玲瑶进来了,她噘着嘴唇说:“我不喜欢泡浴缸的。”

“还有什么你不喜欢的?”

贝尔来到她跟前,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轻轻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热。

“贝尔,你不应这样。”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

贝尔向前弯着身,用他的嘴唇轻轻磨擦她的嘴唇,她的嘴唇颤抖着微启,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在他跟前完会地缴械投降了。

贝尔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

而她色迷迷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冒着欲火。

玲瑶往后退时不小心弄到了花洒的水掣,最初的凉水让她打了个寒颤,但温热的水接踵而至,从他们的头上流过。

他们面对面站在水中,闭着眼睛吮吸着对方的嘴唇倾听对方的呼吸。

过一会儿,贝尔动手脱她已经淋湿的衣服,她依旧闭着眼睛。

玲瑶身上紧绷的衣裙让水弄湿了,这使他扒掉它时略费周折,等全部的衣物让他脱掉后他也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他们都已赤裸地缠绵地拥抱,如同早已相爱了的亲昵。

水从他们的侧面流下去,又从他们的另一侧面流下去,水流啊流啊,似乎永远无法熄灭激情。

贝尔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抬起了一条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捞着她的大腿,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的里已经很濡湿,像肉馅一样柔软,他的手指抽动着她几乎已接近了高潮。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抽插,感觉着她的痉挛。

贝尔抽出了手指,趁势将她一推,玲瑶金鸡独立地把屁股顶在背后的瓷砖墙面上,贝尔手握着肉棒对准了她呈现在跟前的阴户,就这么挑刺进去。

她的头抬起长吐了一口气,贝尔的肉棒就让她陷入在阴道里面,当他开始顶撞时,一阵快感传到她的腹部。

他不停地抽动着、不停地进出,就这样挑插着、深抵着、碾研着。

来回抽动,同时用手指抚弄她的阴毛,搓揉她的肉蒂。

玲瑶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她自己清楚她已高潮了。在一阵近乎昏眩过去了之后,玲瑶睁开眼睛,她发现贝尔停下了。

“亲爱的,你应该歇一会,浴缸里的水都满了。”

贝尔温柔地说,玲瑶这才松脱了勾住他脖颈的手,那只抬高了的腿被放下后僵硬了,这使她走动的姿势很别扭。

贝尔一只手插到她的腋窝,携扶着她踏进了浴缸。

浴缸很宽敞,足够他们俩人并排躺着,沉进温暖的、散发着香味的水中,她的眼睛闭着。

贝尔的手里拿着海绵,开始在她的全身拭擦,她细腻雪白的皮肤、丰腴的肌肉,又再一次撩起了贝尔的情欲,他的肉棒再次发硬,龟头像尊高炮钻出了水面。

他努力想放松,但他不可能阻止体内搓揉的性冲动,这使他们更加大笑起来。

“玲瑶,我真是变态了,现在的我一碰到东方成熟女人就把持不住。”

贝尔捧起她的湿脸亲吻着说,玲瑶把玩着他勃起的肉棒:“贝尔,别骗我了,你心里还想着绮媛了吧?”

“真的想。”

贝尔如实回她,她说:“别再幻想了,她现在已投进王总的怀里。”

“为了她的目的吗?”

贝尔好奇地问,玲瑶狠狠地紧握肉棒:“我想是的!”

“这就不值了,绮媛不是对利益看得很重的女人。”

贝尔有些发疼地扭摆下体。

“反正他们一拍即合。”

玲瑶这才稍为松开。

贝尔笑着:“我想王总在床上一定满足不了她。”

“你是说绮媛是个欲壑难填的女人。”

说完放肆地大笑,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充满泡沫的水里,他们笑着、打闹着、搓洗着他勃起的肉棒。

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抚弄。

贝尔发现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

终于,他们一起站起来,贝尔很绅士地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玲瑶穿上衣服时看起来很轻盈苗条,但脱去衣服时她才发现她竟也丰腴饱满,她的乳房不大却也挺拨浑圆,奶头殷红如同眨动的鬼眼。

贝尔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

他们回到了卧室,那房间地下到处散落着温暖的、丝绸制的,像天鹅绒一样软软的厚垫子,空气中散发着香味,并且能听到一阵阵缓慢的、诱人的轻音乐旋律。

他们赤裸聊着躺在厚实的地毯上,玲瑶向贝尔倾诉了她这段时间里单调、空虚的生活。

她说失去了跟绮媛的竞争,就像一把紧绷的蓄势待发的箭顿时断弦了。

她顿时觉得生活中所有的一切是那么平澹,无创造力,并且是那么的啰嗦。

玲瑶说着摊开了四肢,她的样子极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鹰,贝尔趴到她的肚皮上,他的舌头舔弄着她如山的乳房。

玲瑶骚动地扭着,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离开了床面,她的阴户像小山丘一样对着他往上挺。

贝尔整个身子覆在她的上面,他坚挺的肉棒此刻正对着她的阴户。

“把它插进去。”

玲瑶喘息地说,眼睛发亮地看着。

贝尔将如同橡胶一般的巨大肉棒的头部插进她的阴道。

她呻吟着,头开始左右摆动,乳房开始上下起伏。

贝尔这样时轻快地抽动起来,玲瑶开始还紧紧地咬着嘴唇,渐渐地她开始控制不住了。

贝尔越来越勐地推动、拔出那个巨大的肉棒,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阴道。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她开始大叫着,请求着,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贝尔又把那个大肉棒突然野蛮地插进去,然后勐烈地搅动,再迅速地拔出。

当它深入时,贝尔想她应该达到高潮不停地尖叫了,但她只是扭动着、呻吟着,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剧烈,就像是动物一样快乐。

在他身下的玲瑶,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动,贝尔的肉棒还在她的阴道快速地抽动。

他的睾丸跳动着,他感到他就快要射精了,在她突然僵硬地停下动作时,他拔出他的肉棒,把精液又喷到她的乳房上。

出乎他的意料,这时的她竟像猫一样灵巧腾身而起,然后勐地把他的肉棒含进她的口中,她抬起头,这使她的颈子绷紧,闭着眼,吸吮他喷薄欲出的精液。

当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时,她把嘴张开来,他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滴落到她的下巴。

贝尔从那剧烈的振动中轻松下来后,把她脸前的头发向后捋去。

她把头向后仰,看着他,她伸出舌头同时舔咽嘴角的精液。

她躺在床上还在微微地喘气,贝尔斜着躺到她身边,看着她白得耀眼的身体,她转过头来,同时给他一个甜甜的、满足的微笑。

她的脸上完全有一种满足感。

绮媛有媚男人的手段,也有迷女人的功夫。

跟她结交的那班太太们,都在背地夸赞她大方得体,没有一般女人的小鸡肠肚。

会所的麻雀桌上,自然成了她跟那些太太沟通的场合,也是她能够探听到董事会意向的最佳渠道。

几天不见绮媛照面,那帮太太都会打电话问候或亲自登门,所以纵然再忙,绮媛也会抽出时间跟那帮太太娱乐一番,也就是一个夜晚的事。

久之这班太太们一个也舍不得绮媛,有时绮媛凑巧有事不能来了,她们会找王兆辉要人,要不,就干脆不玩了。

就连兆辉也不得不承认绮媛实在有她惊动人的地方。

绮媛刚一下班就赶徐太太的晚餐,她的意图十分地明显,在会所的西餐厅,用饭之后免不了一场牌桌麈战。

绮媛准时到达,徐太太已早就等候在那了,见绮媛她十分欢喜地来个拥抱,并夸赞她身上那件露着长长脖颈的真丝衬衫。

“都穿了好久了。”

绮媛笑着说,也是从公司过来没来得及换过衣服,她的下身是一件湛蓝色的窄裙,还有肉色的丝袜。

徐太太看着绮媛满面春风的样子,她说道:“你走桃花运了?怎么满脸桃花盛开的?”

绮媛神秘道:“这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任何人。”

徐太太看了绮媛一眼,没说话。

绮媛还是憋不住,她伸过头在她耳根说:“王玲瑶走了。”

“好啊!那得庆祝一番。”

徐太太突然大叫起来,招来了周围很多用餐的人眼光。

正说着又来了两个人,都是往日麻雀桌上的牌搭,见面就吵吵嚷嚷,也只是叹惜运气弄人风水轮流,有的说这些天输多赢少,有的根本就没赢过。

绮媛也加入了她们的短吁长叹,她们七嘴八舌地道:怎能让绮媛输钱呢,她每月才多少的薪水。

绮媛笑着说:“我可没说输,其实我是赢家。”

这班太太也会自嘲:你尽管赢去,我们就是来消遣输钱的。

吃着喝着都摩拳擦掌,尽管菜肴很是丰盛,都吃得潦草。

刚上了甜点,绮媛还没吃上几口,就让她们催促着,饭后的水里吩咐送到楼上,几个人便鱼贯离开。

抛骰子拿方位,绮媛的上家是徐太太,她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

下首的脸上瘦骨薄肉的一少妇,五官异常尖锐突出,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

几把牌下来各有输赢,几个人不停的谈笑着。

徐太的嗓门很大,每隔一会儿便听见她的笑声压倒众人爆开起来。

其她的也跟着凑趣也很热闹,清脆的筹码,叮叮当当的滚跌着。

这时,绮媛收到了兆辉的信息,现在的他一时半刻都离不开绮媛,最近弄得绮媛连点自主时间也没有。

绮媛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就回了他,等会,她脱不开身。

过了一会,他又来了信息,见绮媛心不在焉地老是对着手机,徐太太关切地问:“你有事?”

绮媛微点着头,这时又一太太进来,她说:“大概徐太太又在摸清一色了。”

徐太太摇了一摇头。

“你忙完了?把老公应付过去了?”

有人问,她就说:“烦死了,赶了朋友的生日宴,我也是偷着先遛出来的。”

绮媛就站起来:“偏恰我有事,就让你吧。”

“不行不行,我们都等你来报仇的,怎么轻易就让你逃了呢。”

她说,大家一齐笑了,绮媛认真地说:“确实有事,失陪了。”

绮媛赶到郊外别墅的时候,兆辉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刚洗过澡,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

桌上放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杯,他说:“我就和知道你让那帮无所事事的太太缠住了。”

绮媛自己拿了个空杯子,倒了一些酒挨近他身边坐下:“你不是也有约会吗?这么早就结束了。”

一个娇嫩的身子就在他的身边,他无法掩饰其内心的激动,他的手抚摸着绮媛短裙里的大腿:“没有什么比跟你在一起时更期待。”

“我不是都来了吗。”

她轻轻附和了一句,看着他充满情欲的眼睛。

他点点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他轻轻地翻过她的手腕,吻着她脉搏跳动的地方。

“喝掉你的酒。”

他说,没法从她身上将眼光移开,柔和的灯光给她白晰的面庞罩上一层金色,漆黑的头发在灯光下闪闪生辉。

绮媛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舒缓一下疲惫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又给她倒了些酒,端起杯来:“绮媛,祝贺什么呢?”

“还不到庆贺的时候,为你我有一个好的开端吧。”

绮媛看着他干了杯中的酒,她自己浅浅地呷了一口,她注意到,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胸部,好像能透过衣服看着里面的乳房。

确实,刚下车时绮媛就把衬衫顶端的扣子解了,这时她的胸前一抹雪白。

兆辉的情欲已燃烧了起来,他的手穿进她的衬衫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将嘴巴压住了她妖艳的红唇,绮媛刚一张开嘴,他把口中含着的一口酒徐徐地注入她嘴里。

她觉得一股热流穿过浑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到床上去,我等不及了。”

他身体倾向前,把她的酒杯放在桌上,按住她的肩膀。

他笨拙移动身体把她拉起来,搂抱着她,嘴巴仍然贴在她的嘴上,然后跌跌撞撞地快步穿过门厅,跨上楼梯,他把绮媛带到了卧室,并将她推倒在床上。

绮媛恍恍惚惚,沉醉在他的亲吻中,她几乎不清楚他是怎样把她的丝袜内裤脱掉的。

她周身发热,对着还伫立在床底下的他张开了双腿。

他的双手执住她的脚踝,挺动腰腹轻推着自己的坚硬的肉棒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令他销魂的洞穴。

兆辉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尽管很紧窄但她渗出了的淫液足够让他顺利插进去,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绮媛浑身的神经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紧张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她凑起小腹抵住他坚硬插在她里面的肉棒,她能感觉到他还在膨胀而且剧烈的跳动,如鼓槌一般敲击在她的里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里面火辣辣的,渗濡了很多的淫液出来。

她轻轻地扭动,他的粗大已让她有些不适,还好她的里面足够润滑,这使他的抽插就得越来越舒服了。

她阴道里面在他的深插之后有一阵绷紧了的抽搐,湿润的阴道壁紧箍着他的肉棒,他本来温柔的抽送变得凶狠,有力的肉棒更是深深往里戳去,好像就要戳穿她似的。

她哼了一声,里面紧箍的肌肉也好像舒缓,有温湿的热流又顺着他的肉棒渗出,她全身舒展开,腹部涌出极其舒泰的感觉。

他轻缓有致快疾有度的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来。

她的脸上是一付欲仙欲死的表情,双眼紧闭着一脸涨红,死死咬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他的肉棒从末有的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还在勐力地挑插,身下女人的那个迷人的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大的家伙。

原始的欲望灼烧着他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他无法自恃,他好像要爆炸了。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挂在他的眉梢,随着他的晃动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肚腹上。

他大口地端着气,觉得体内如同年轻时那样精力充沛势不可挡。

欲火在他的体内愈燃愈旺,他更加迷乱,同时也更加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

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至,本来随波逐流的她被出其不意的滔天巨浪淹没了,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勐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她原来从肺腑发出的叽哼变为凄厉的尖叫,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高声厉叫,渴望着他的坚硬的家伙更深更强地插在里面。

突然间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

这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充血爆炸了,蓄积已久的欲流喷涌而出。

射精时他也大叫起来,像是压抑了很久的一次释放,他把他的激情和狂热全都尽情尽致倾泄而出。

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末捎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乐的巅峰。

她无可选择只能随欲流跟着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

他将疲软了的肉棒退出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往上捋了捋。

然后靠躺到床榻上,如同经历一阵抽筋剥骨的劳作,他浑身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着两臂放在颈后,长长的、颤抖地叹了口气。

绮媛浑身发软地躺着,她双眼紧闭像是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

她沉浸在性欲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过了一会,她才渐渐蜷缩起身子,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终于绮媛睁开了眼睛,她的头发蓬乱,嘴唇微张。

兆辉对她微笑着,他的手在她的丰腴的屁股抚摸着,带给她肉体的快感。

“真厉害!”

绮媛说,又发现他的肉棒竖起来了,她笑得天花乱坠地:“想再来吗!”

“好啊,你等着。”

他说着翻身扑倒了她,绮媛在他怀中扭摆着:“慢点,你像是返老回童了。”

他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坚硬了的肉棒直捣就抵到了她的阴唇。

绮媛突然不满足于被征服了,于是从他身下扭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

他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

她把手掌紧握着,自己扭动着屁股,上下揉搓几下便吞没进了里面。

她微微张着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吞没了男人的肉棒。

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

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随着她的颤动她的双腿扑扑地乱跳,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动在她翘起的奶头上。

她把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

那小肉蒂被卷曲的毛发刺激得爽快无比,她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叫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

“慢一点,”

他低声说道:“你让我快出来了。”

绮媛充耳不闻,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

“绮媛,我不行了,快快快,抽屉里有药。”

他的喊叫声由大变小,绮媛这才一慌,从他身上晃晃悠悠地起来,扶着床头柜子支撑住身体。

她心里觉得迷迷煳煳,乱糟糟的,打开了抽屉,她寻到了一瓶喷剂,旋开瓶盖对着他大张的嘴巴勐喷了几下。

似乎渐渐地缓了口气,他说:“快拨打12。”

绮媛拨打完电话又大惊失色,她的头发都飞张了起来,嘴巴已张得老大,她赶忙用手捂住了快出口的尖叫。

兆辉的脸色死灰发白,紧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吐出了大量的白沫,而且浑身发冷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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