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爰妾,这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里,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扭又舔,不禁瞧得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发,颤声道:“娘……娘实在不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你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泄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爰弄嘴皮子,不说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chu来:“娘,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里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里却水性杨花,凡事虚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chu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chu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爰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爰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禽干,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你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里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你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你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你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侥幸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石更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石更盗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你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你?”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说话到这里,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你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里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顿觉炙手透心,柔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柔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爰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里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里到湖州去,你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里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你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你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你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爰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里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你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你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你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扭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你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你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你认出来,莫非你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你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艳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你往哪里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你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过头来,向身旁的莆绯珚道:“你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柔成这个样子,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你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里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大家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里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里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嗳!筱儿……你……你好厉害,几乎被你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里难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插进身体里,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爰到极chu,便道:“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你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里的阳具,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你又何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你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你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你如此魂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你……”说了两个字,小嘴已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只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只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chu却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扭,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擦拭。南宫筱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里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你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chu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赞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你这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你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你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里里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大赞一声:“绯珚,你……你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里的肉棒,连忙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身下,全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