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酒呛白虾,还有一坛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里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
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制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上烹调,因此而得名。“
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赞不绝口!接着又道:“我从江湖中人口里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只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蒙,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这里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chu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里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赞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里的一屋一瓦都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chu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墙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里布置得异常精致典雅,台椅床榻均是楠木所制,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里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你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看你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系银色丝绦,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chu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chu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你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你我今天来到明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而你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你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缠人!”
嘴里虽然这样说,脑里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道:“没错,你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你尝过老夫的功夫,保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你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你待在身边一起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你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你,如果不高兴,大可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石更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唇,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里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扭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里乱窜乱钻,不住汲取美人的香津,一只大手仍是不肯放松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你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你想说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你,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你所做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里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里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你。”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你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爰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你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人,弄得你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你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爰,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你不但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进牝户里,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松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你这样说,只要我对你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你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你?”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扭。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里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监人,显然情慾渐生,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chu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实在美到极chu!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艳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chu淅淅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抽出玉经,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栗,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大泄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起,握紧阳具送入尻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