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鸿得到了舅妈何雅琴,却没有了下文。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与尚鸿淡淡地保持距离,再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好象在考验他,也在拿曾经的**折磨他。尚鸿不相信女人能狠心撂下自己,一定是女人的心理在斗争。
周五的晚上,尚鸿在网上看到了何雅琴,又聊了起来,可明显感觉女人变得平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样了?你不愿意再次见我,是不是因为他?”
尚鸿打字问道。
“也许吧,男人其实都一样,经历了两个男人就知道了,就是那点儿事情。不过我希望他更喜欢我本人。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女人回答。
“那你爱他吗?”
“算吧,但我不敢想以后,也有点后悔挑明了。象我们这样就挺好,女人更需要感情,没有身体也能接受,你们男人不行!”
“也许你说的对。但性是爱的一部分,不是吗?”
尚鸿探讨着自认为最核心的问题。
“不一定,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想冷静冷静,今天累了,我下了!”
女人消失了。
尚鸿顿时陷入了危机中,难道女人真后悔了,自认为在**上占有了女人一次,难道还不能博得女人的心灵。是的,自己占有的女人不少,可占据心灵的却好象没有。不然怎么会枕边空空。不行,要去找何雅琴。尚鸿按捺不住冲动,快步出门。
他知道何雅琴的住处,但很少单独过去,因为没有机会。女人白天忙店里的事情,晚上就好象是躲他,孩子总在身边,他怕去得多了,传到小舅的耳朵里。但今天尚鸿实在憋不住了,很快就赶到了女人的住处,轻轻敲门。女人穿着长裙,披着长发站立门里:“尚鸿,你有什么急事?”
尚鸿也不答应,硬是挤进了屋子。
女人急了:“你要干什么?我没让你进来啊!”
女人低声埋怨。
“大哥好!”
何雅琴的孩子站在门里幼稚而礼貌地问好,尚鸿知道孩子总在这里,没想到孩子还没有睡。尚鸿挤进门,就势抱起孩子玩耍了一下,何雅琴没有办法阻挡,只好回身关上大门。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各怀心事地交替哄着孩子玩。尚鸿希望孩子尽快睡下,自己好单独与女人亲近;何雅琴却好像在拿孩子作掩护,只要尚鸿靠近,女人总是把孩子抱在身前,阻挡尚鸿的非礼企图。纠缠了好一会儿,女人抱着孩子到厕所撒尿,尚鸿跟过去假意帮忙,却在后面偷摸起了女人浑圆性感的臀部,女人晃着身子躲闪,一边给孩子把尿。尚鸿见女人双手不得闲,干脆大胆地从下面摸进了女人的长裙,摸到了女人那薄薄的的丝棉内裤,摸到了女人肉隆的yīn户。尚鸿顺着臀沟、阴沟前后掏摸,恨不得钻进女人的下身好好看看。
女人无法躲避,只能回头瞪了尚鸿一眼,眼看着尚鸿在她下身尽情摸索,嘴里还得”嘘嘘”哄孩子撒尿。一会儿孩子尿完,女人故意抱孩子回身冲着尚鸿示威,好像又有了护身武器,尚鸿早已吓得缩手起身,这要是让孩子发现告诉他爸爸就完了。
尚鸿是不甘心失败的,借着哄孩子看图画书开始挑逗女人:“看看这个阿姨,阿姨的体型多美啊,长得多漂亮啊,象妈妈吗?妈妈比这个阿姨还好看是吗?”
一会儿又玩积木:“小涛,应该这样摆,插进去就对了,插进去!”
眼睛看着何雅琴难堪的脸色,彼此隔着孩子较劲。女人哭笑不得,左右为难,只好躲进洗手间去洗漱。尚鸿抱着孩子追到了卫生间,一边还不依不饶:“看妈妈刷牙呢,刷牙干什么呢?刷牙睡觉啊,跟谁睡觉啊,跟宝贝睡觉啊!哪个宝贝啊?你这个宝贝!”
尚鸿上面抱着孩子,下面却努力地挺着下身,那里也有个宝贝也等着与女人睡觉呢,而且越来越精神了。
何雅琴尽管是个孩子妈,还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杀上门的男人,觉得尚鸿既难缠又风趣。她对这个晚辈的同龄人充满了矛盾的心理,但没有办法逃避。洗漱完毕,只得接过孩子。双手接孩子的时候,尚鸿的大手借机摸到了她的**,放肆地侵犯了她的胸脯。何雅琴在下面狠狠地踢了尚鸿一脚,尚鸿好像根本不疼地偷着讪笑了一下。她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悠呵哄,尚鸿围着她不时偷偷摸臀搂腰的,搞得她很狼狈。也只能责怪自己那一天的失贞,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过,似乎就没有了任何守身的权利和能力,但是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心里提醒自己,她与尚鸿是两辈人:“大哥哥要回家了,宝贝你也睡吧!明早爸爸来接你去一起去奶奶家玩呢!”
她也提醒尚鸿,必须当着孩子面出门,否则孩子会告诉他爸爸的。
尚鸿只得跟孩子告别,却只在卧室门口,随后就替母子俩关上了卧室门,自己故意弄出声响开大门,又关上了大门,把自己关在了门里。他就没打算走,就算里面是小舅在睡觉他也得留下来。
尚鸿悄悄回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卧室门:卧室里的母子充满了温馨,只这一会儿孩子就发蔫了,女人关了大灯,只留着起夜的地灯,把孩子放到大床里。女人轻拍着孩子,嘴里轻柔地哼唱着,暗光下女人格外显出母性的柔美风情。
尚鸿看得眼馋,急切又轻声地侵到女人的身后,躲在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不老实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摸到了女人的腰身。大手不停抚摩着女人的隐秘处,挑逗着女人的**。真是一个妙龄的少妇啊,只有这样的少妇才有这么年轻肉感的体态,才有这么弹性的大腿,这么浑圆的腰身,才会这么知趣地低低闷骚忍耐。
女人早察觉了尚鸿没有出门,她根本没有听见有人下楼的声响,却感到了身后男人焦急而热切的喘息。女人只能是一脸的无奈,尽力轻轻地反抗着,一手拍孩子,一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夹住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许尚鸿动她身上要害部位,其它随便尚鸿怎么抚摸。但是尚鸿猫在她身后,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从后面偷偷抱住她那浑圆的肉臀,掏出家伙顶了上去。吓得女人赶紧哈腰亲吻孩子,用身体挡住尚鸿过于鲁莽的举动,却把肉臀更彻底地让给了尚鸿享用。
这是多么浑圆肉实的臀部啊,那是一个早早生养了孩子又恢复了体态的少妇的臀部,即便掩映在长裙下面,还是肉感得让尚鸿魂不守舍。肉臀间就是他曾经流连疯狂的地带,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机会了。尚鸿偷偷搂着女人的腰身,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用yīn茎抵住女人的肉臀反复摩擦,如同屠 宰前的霍霍磨刀。
女人只当尚鸿不存在似的,只对着孩子轻哼着。但没多久女人那柔声的轻哼就微微变了腔调,那是被身后男人用**挑逗的恶果。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裤子,她也无法回身阻止。男人那曾经的**戳进了裙子里,顶到了她的要害。男人的双手也不饶人,抚摩着她的大腿,**,害得她进退维谷,隐隐呻吟。她那细微的变调,被觉察到了,也遭来了身后男人更放肆的揉搓臀部、小腹。她没有办法摆脱,真希望孩子此刻是清醒的。但孩子终于熟睡了,身后的尚鸿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转眼变成了色魔,把她彻底扑倒在孩子身边。女人坚决地起身要推尚鸿出门,却被鸿更坚决抱紧在怀中。“干吗呀?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要霸占我啊!”
何雅琴悄声嗔怨道,双手死推尚鸿。
“给我!爱你!”
尚鸿抱住女人亲吻着,耳语着,不敢在熟睡的孩子身旁多说话。
何雅琴小心翼翼地挣扎了一会儿,在最后的时刻妥协了。实际上,尚鸿对于她来说,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宝贵。她也不忍心伤害这个自己内心钟爱的男人。这些天了,她有意回避一些事情,想给双方一个冷静的空间,不想无意伤害了尚鸿。尚鸿激烈地侵入了女人的长裙里,再次摸上了那双曾经拥有过的**,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尚鸿的身下。
得到默许的尚鸿一下爆发了压抑已久的**,深深地**起来。下体传来的是女人淫肉的包裹吸附,如同一张小嘴含着他的yīn茎。这是夫妻的双人床,却多了一个熟睡的孩子。尚鸿采取最稳妥的姿势,抱着何雅琴均匀有力地前后动作,不敢有太大的起伏。就那么有条不紊地**着,抚摸着身下暗暗骚动的女人,虽然这次**时间很长,但动作小心缓慢,下身的快感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阴处的摩擦犹如雨过沙滩,唦唦见响,却又漫无痕迹。
何雅琴还是在长时间的交合下动情了,在下面搂着尚鸿悄声呻吟着。心里很爱这个男人,但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两人差着辈份,相处总是有些难堪。可自己在干什么啊,这个强壮的晚辈已经第二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她还有些被迫,这次她却觉得自己有些主动配合了。她真喜欢这个晚辈粗壮的东西,她敞开了阴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万别快,孩子会振醒的!她又希望男人再快点儿,再狠点儿,她已经流水了,但觉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节奏了。
“去沙发!”
何雅琴终于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库房里男人那狂野的表现。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费力地抱起奔向沙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舍不得地一直插在yīn道里。女人紧挂在尚鸿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在空中做着交合动作,女人真的进入了状态。就在被放进沙发的瞬间,何雅琴猛地把尚鸿搂到怀中,肆意亲啃起来,到处抓咬,抚摸,一副主动献身的爱恋神态。
尚鸿突然发觉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个饥渴的女人迸发着比他这个时常猎艳的男人更汹涌的体力和激情。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体,擒住了嘴唇。他的双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压住了,就那么全身紧贴地**。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着他的后腰,狠力往yīn道使劲,放情送臀,痴痴淫喘,几乎就要叫喊起来。
“嗯——嗯——**的,整死我了!尚鸿,操**真好!真好!”
女人低低地骂道,再次露出放纵的一面,勾得尚鸿浑身是劲儿,眼冒欲火。真是一个过来女人,浑身肉劲十足,里外夹弄,好像不是尚鸿在上面**,而是女人在下面强迫男人**。
不用担心颠簸到孩子,两人疯狂而无声地做着,两个缠绵的**在沙发里,最后滚落到地毯上。两人紧搂对方,叉腿对坐,四目淫光,偷吻不断,下体深深地相互撞击,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这一次,尚鸿奸弄得女人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鸿的肩头,压抑住嗓眼的淫叫,释放着开闸的**,用年轻而成熟的**喂养着男人。
尚鸿有些被动地与女人交合着,搏击着,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女体的yín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几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头。但女人疯狂而贪婪地越过了**,控制住了**的节奏,只要还有剩余的体力和**,就不会停止臀部的挺送,yīn道的缩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浑身出着香汗,那香汗湿润了长裙,那柔软的丝绸半裹着女人成熟的**,翻滚在男人身下。
尚鸿觉得自己快透支了,这是第二次,并不陌生的**,以前不是这么容易上套啊!也许自己和赵玉娥纵欲过度了,也许这个舅妈太能干了。他想再多享受一会女人的无声淫浪,但最终还是溃败了,败在了这个身子极度饥渴体力又极度旺盛的少妇胯下。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女人也早已浑身已经湿透了,尚鸿光着膀子也遍体是汗。“抱我上床去!”
面带**的女人要求着。尚鸿没有让yīn茎生还,就那么半硬地插在女人的yīn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床。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女人似的,其实两人已经做了快一个钟头了。尚鸿完全可以回去睡,但女人并没有送客的意思,他也很喜欢这种鸦占鸾巢的滋味,两人紧搂着轻轻躺在孩子旁边,真正作了一回同床夫妻。
尚鸿简单地眯了一会儿,睡得很不踏实,害怕自己打呼噜,也害怕伸胳膊撂腿惊醒孩子,第一次当着别人孩子的面充当了一回床上老公,心理既兴奋又紧张。他必须在孩子醒来之前离开。凌晨,尚鸿就睁眼起床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着丝绸睡衣慵懒地倚靠着床头,眼圈都微微发青,面颊似乎清瘦了许多。
尚鸿温情地亲吻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无声地抚慰着这个称作小舅妈的肉香浑润的女人。
“**啊!”
女人第一次说出了内心一直不愿意说的这个词语,声音极度细微,又低头不语。漂亮的栗色长发随着娇俏的脑袋披散下来,晨光下柔软光洁的脊背冲着尚鸿,满身憔悴却更透出着诱人的神态。怜爱中尚鸿更涌动无限的**,一下压了上去,紧紧抱住女人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双腿习惯地叉开,任凭尚鸿清晨昂首的男根深入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柔嫩的yīn道。歇息后的两个**无声而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动作都是那么均匀有力,召唤着更猛烈的**。
大床“嘎吱”一声,两人都停止了动作。孩子动了一下,尚鸿急忙趴到女人一旁,用被子遮盖住自己,不敢动弹了。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鸿缩头乌龟的窘相,扑哧乐了,随即脸上又泛起了淡淡的愁怨。尚鸿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重新用身体安慰女人。女人也只好接受这新一轮的淫情,只有**,才能暂时忘却烦恼。可她的身体要求得到更猛烈的插入,床上过于平稳的交合根本无法满足,女人再次示意尚鸿去沙发那里做。
尚鸿还是费力地插住女人的下体,抱着女人起身躺进了沙发,随即快速准确地深入女底,顶撞着女人肉壁的阵阵回击。这一次,尚鸿要好好表现一把,不想被这个成熟的小女人征服。转眼就是千百次的进出,两人都达到了极致的兴奋,都感受到了爱意的汹涌奔流,偷情的快慰刺激。沙发垫子上,地毯上,留下了两人yín水的斑痕,散落的毛发,屋子里隐隐的充斥着男女交合的喘息,家具微微作响的振动。
天不作美,就在两人进入**的前夕,孩子却醒了,翻身找妈妈。尚鸿急忙俯身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躲藏,躲过孩子的视线。女人更是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睡衣,坐到床边抱起孩子,去卫生间撒尿。孩子撒完尿,又喝了水,立刻精神了,奔着门厅里的玩具过去,开始了一天的快乐。女人料理了孩子,进屋收拾床铺,偷偷示意尚鸿躲避起来。尚鸿为自己贪恋女人的床第付出了辛苦,没办法,只能钻进了卧室的大衣柜躲避。
女人快速给孩子弄了点儿吃的,又打开电视,希望掩盖尚鸿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响。自己迅速洗漱完毕,到卧室换衣服。女人拿外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半开大衣柜门,看尚鸿光身子狼狈地躲在里面的样子,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下体,嘴角带着坏笑,假装照镜子,故意不远不近地对着半开的柜门,脱掉睡衣,露出一身骄人的成熟体态。那美妙的**似乎还带着**后的余韵,散发着aì液浇灌出的性浪,好像在对尚鸿强烈召唤。尚鸿想伸手摸,却够不着。
“谁让你赖床,呵呵!”
女人低声逗着尚鸿,几乎脱个精光,又穿戴上大号的文胸,收起了丰垂的**,套上了长裙,却没有穿内裤。而是背身过去,撩起裙摆一角,露出大腿和半个臀部故意眼馋尚鸿,眼里满是风流荡意。
“你等我收拾你!”
尚鸿对着女人摇晃显示坚硬的下体,早晨这一轮还没有完毕呢。女人放下裙摆,虚掩柜门的同时又摸了一把尚鸿的下身。这回尚鸿有准备,一把抓住女人,险些将女人拖进大衣柜。张口亲上了女人的红唇,搂着女人的上身亲热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
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拿着玩具问。
“妈妈找东西呢!找个好东西给你,出去就知道了!”
女人狠狠掐了尚鸿下体一把,放手回身,领着孩子出去了。尚鸿也得空出了衣柜换换空气。孩子在外间玩耍,何雅琴时不时假意进屋收拾,借机安慰一下狼狈而饥渴的尚鸿,由着男人在身上抚摸出入,就是不允许尚鸿碰乱她的仪表服饰。
女人站在卧室门里对着门边的镜子假意化妆,脑袋冲着卧室外,看着孩子玩玩具,不时叮嘱几句。身子却送给了尚鸿,撅着臀部让尚鸿方便地掀着裙摆插入yīn道。女人还不时拧动身体,用力向后挺送,似乎嫌尚鸿插入得不够到位,不够刺激。尚鸿忘情地抱着女人的腰腹,狠力插入那醉人的**深处,就这样射进去也是享受啊。大手不由得兜住女人的**肆虐起来,女人很消受的样子,撅着臀部,身子配合得更用力了。两个偷情的成年人,就在一个聚精会神摆弄玩具的孩子身边,玩起了**的游戏。
“妈妈我要这个绿色的!”
孩子与母亲交流着。何雅琴应着,一边哈腰穿丝袜,一边借势向后不停耸动下身:“宝贝,好好玩啊,妈妈喜欢宝贝!喜欢啊!”
女人似乎在说给躲在身后的尚鸿听。经历了清晨短暂的风流快活,何雅琴暂时忘却了心中烦恼,叉着双腿,不时回手扳尚鸿的臀部,往自己后臀使劲,尽享着偷欢的乐趣。尚鸿身前看着女人晃动的肥美腰臀,痴痴的索求**,激动得贴上去亲吻着女人的后颈,肉背。他知道女人早已经放弃了道德挣扎,女人也同样还没有尽兴。尚鸿用力猛捅,却又不敢太深入,害怕弄出噼啪的水响撞击声。只能挑着女人的淫肉,拼命摩擦guī头,寻找**的滋味。
“宝贝,妈妈马上来了!就完了,马上来了!”
女人开始浪了起来,更加俯身去整理脚下的高跟鞋,臀部也更加配合地由着后面的男人抱住猛插,拉送研磨,一会儿yín水就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两人你进我迎,默默而刺激地交战了百十回合。正在极致的兴头上,偏偏有人敲门,何雅琴猛然甩掉插在后臀深处的家伙,起身放下裙摆,急促地示意着。尚鸿也早已慌忙抽出还带水的家伙,又狼狈地钻回了大衣柜。女人把床边尚鸿那讲究的男人衣裤也一同塞进衣柜,走到门口,顺便把尚鸿一双男人的大皮鞋踢到隐蔽处,这才整理胸口,捋了头发开门。
大衣柜里的尚鸿胸口咚咚乱响,手心冒汗。“爸爸!”
孩子先喊了一声,尚鸿听出是小舅过来接母子两人回婆家,真担心被捉奸在场。万幸女人并没有让丈夫进屋,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抱起孩子出门了。尚鸿感觉心惊肉跳的,第一次这么与女人偷情,还是在女人的家里,好险啊,成家的男人怎么都起这么早,尚鸿突然意识到女人好像连内裤还没穿呢,就那么出门了,今天在这个早晨太疯狂刺激了。尚鸿胡思乱想一气,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才缓缓开门出来,长长吸了一口空气,赶紧穿衣服逃离现场。
周日快中午了,尚鸿还懒在床上,回味着何雅琴的床上表现,恢复着有些透支的体力。
楼梯口有女人的高跟鞋的“嘎哒”声响,尚鸿立刻想象出了一个摇曳多姿的女人身影。果然,事先没有电话的赵玉娥突然如鬼魅般开了门锁,闪进屋子,前来幽会。尚鸿惊喜异常,也顾不上穿衣服了,人未到,家伙先顶上前去。女人闪身推开,翘首弄姿,跑进卧室,似乎故意逗引尚鸿入戏。尚鸿几个箭步,鹰抓嫩鸡,女人急忙告饶:“老公,别破坏我的打扮了,看看好不?”
尚鸿略松手,揽住女人贪看起来。
这真是个懂得男人**心思的女人,在形象上从来都花心思,这次又是里外新鲜:女人把平日后挽的光洁发式换成了歪在一侧的俏丽发辫,一身的素色衣裙,脚下也是素色高跟鞋,浑身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雪腻的手腕上套着银色手镯。原来妖冶成熟的风韵变成了淑女味道,还有学生妹的清纯,只是眉眼间流动着内里的冶艳浪荡。尚鸿昨日在何雅琴身上欠了最后没完结的一回,总算有补救的人选。根本也不多说,抱着女人上了床。
“就知道干,好看不?”
女人浪声问到。
“好看,我上火!**,你还装上未婚了,准备勾引男生怎么的!你个骚Bī都被男人干熟了。”
尚鸿对着女人下手了,咬上了女人饱满的**,对这个骚艳女人,他来不及不讲究温柔,只要享受。
“啊!老公,汉子,想我没?”
赵玉娥下面浪吟道。
“真骚!你穿什么都是骚!你这个女人,就适合做情妇,不适合做老婆。要不能要男人命。快骚给我看!”
尚鸿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感觉自己无比下流堕落,堕落得发狂,好象只有在女人离开,自己才暂时能恢复人性。
“我可想我汉子了,想我老公,想尚鸿的大**!求你快点儿给我吧,人家俩礼拜没男人弄了。啊!啊!”
女人大腿尽开,挺送臀部,主动吃进了尚鸿的家伙。
一番床上狂野翻滚,尚鸿的家伙再次回到了原来女主人的体内。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却有着新鲜久违的刺激。那是女人每次来之前都精心装扮,极尽手段,决不让男人失望。尚鸿不禁比较起两个女人来,身下的赵玉娥虽比小舅妈年龄大不少,不如小舅那么年轻窈窕、温婉雅致,但更疯浪诱人,更淫荡堕落,对男人也更宽容放纵,要是小舅妈到这个年龄也这样可真是自己的福分。身下的女人简直是一堆有无限承受力的女肉,任凭你如何猛力冲杀,依旧稳稳承受,款款相迎。故作无力的浪喊,矫情淫荡的体态,任何在上面的男人都要为之爆炸。刚才还以为有了何雅琴就会淡化对赵玉娥的感觉,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另外的本事,勾引男人在床上放荡形骸的本事。
尚鸿心中拿女人也似乎不当人了,拼力奸淫,前后驰骋,转眼数百个回合。“我的女人啊,我的**机器!你太肉了!我操不动你了,你操我吧!”
尚鸿感觉昨天与何雅琴在一起已经消耗了大部体力,想疯狂却逐渐有些疲累。yīn茎插在女阴里,也不出来,两人相互抱定,下体相磨,斗转换位,女人跨坐到了上面。一身骚样,**狂摇。
“尚鸿,老公,我操你,老婆操你,呵呵!”
女人浪得忘乎所以,肉感十足的香臀抵住yīn茎,结实地来回盘坐,伴随上身的抖动,两个硕大的**如同挂在胸前的肉瓜,示威似的冲着尚鸿显示自己的魅力。
尚鸿伸手抓住,蹂躏起女人的**。女人更**了:“啊!啊!啊!舒服死了,老公,每次来之前我都在车上想咱们这样的时候,下面一直湿的。湿的啊!啊!”
“我也是,一接你电话,就想你**的骚样。操你的,你要是会变小就好了,整天放我裤兜里,想了我就掏出来干一火!”
“啊!啊!啊!”
女人肉盘碾压,大力夹弄,似乎要榨干身下的男人。
“我操,骚逼啊!我将来一定把女朋友训练成你这个骚样!要不白结婚了!”
想到何雅琴,尚鸿莫名兴奋异常。自己背着所谓的女朋友跟一个有夫之妇偷情,也许以后跟何雅琴结婚,自己还会这么偷情。偷情真他妈刺激啊,尚鸿不禁高声喊叫:“老公被你折磨透了,老公要出来了,啊!”
女人立刻放缓折磨的节奏:“别啊,老公,让媳妇儿多玩一会儿,看媳妇儿多会伺候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培养的啊!啊!啊!老公!好老公!”
女人俯身亲吻尚鸿,用肉舌遍吻男人的上身,一直吻到小腹,吻得男人浑身似乎痉挛一般,肌肉不松反紧。
尚鸿强行起身,反压住女人肉感结实的躯体,扛起一条大白腿,狂咬乱亲。一个虎扑,冲进女人的阴部,一阵猛舔。女人被舔得yín水泛滥,浪声迭起,肉臀频频向上耸动索求:“老公啊,受不了了,快操吧,快啊,操死小情妇了!啊!啊!操啊!”
尚鸿抓住时机,狠命一顶,结结实实操了进去,女人的yīn道比先前更加猛烈蠕动,yīn户肉滑,紧口宽膛,深不见底,任凭男人畅怀驰骋。尚鸿深深侵入女人的**,也深深被女人套住了心灵。两人都是浪声淫叫,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到了**的欢快中,翻云覆雨,转眼就是几百个交叉抽送,yīn道yīn茎似一对老冤家狭路相逢,互不相让,又难舍难分。最终还是尚鸿支撑不住了,这个身下的女人实在是**的极手,宣淫的绝品。每次都是这个妖冶的女人把自己缴械,把自己的子弹榨取干净。
“好女人!女人!女人!yīn道!yīn道,骚逼!**!啊!啊!操!操!操!”
尚鸿大声急喊,频率快速,终于进入了交合的极度**。两人交股揽怀,舌尖相抵,**相压,饱尝了一回分别后的****,尚鸿才将头日剩余的jīng液喷给女人。发射后的尚鸿真有些舍不得撒手放开女人,这个女人肉津津的肌肤摸着就让男人重新想上。**后的赵玉娥特别体贴,紧着尚鸿在自己身上把抓亲咬,如同娇惯婴儿。
两人就那么缠绵悱恻,辗转疯浪在床间,留恋在彼此的**里,相互温存,耳鬓厮磨,似乎有说不完的淫话,摸不尽的肌肤。女人一身浪肉,时不时就亲上了尚鸿的yīn茎,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只要男人有一点儿硬挺的迹象,赵玉娥马上就会扑上去,吃尽男根,用yīn道温暖着,润滑着,伺弄着,似乎半硬的家伙也够享受的。
尚鸿享受着一个真正的淫妇的假日抚慰,懒懒在女人身下,任任由女人琢磨自己的下身,勾引自己的**。他已经没有存货了,也没有多少疯狂的体力了,先后两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要了他,要走了他的雄性威风。
赵玉娥好似不满意,不服输地不断淫弄尚鸿的下身,但那里只是一般硬朗而已,不如从前反倒揪住自己死缠烂打的。“今天你怎么就一回了呢?是不是找小姐了?说啊!”
女人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这礼拜喝酒喝伤了!累!我对你是认真的!”
尚鸿撒谎回答,尽管这是一个情妇而已,但也不能实话实说。看看已经下午了,女人才懒腻腻地挣脱起身:“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得孩子补课完回去。赶紧给你收拾收拾家!”
尚鸿也无奈起身,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一会和女人一起下去吃点东西。看着女人走入书房的肉感背影,几乎忍不住又要抓住女人再行奸淫。
正遐想,忽见赵玉娥脸色微变回头问话:“这是哪个女人?”
原来女人发现了电脑屏幕上与自己同时出现的另外的女人形象。尚鸿昨夜上网后,一直也没有关电脑。
“玉娥,我有女朋友了!一直没跟你说!”
尚鸿觉得自己很歉意,女人大老远过来,竟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玉娥,我还爱你,你也不能离婚,我也不能总独身,但我想我们总可以这样保持住关系,我不想找别的什么女人作情人,就你一个。我和她还没发生关系呢,就用这个解闷,你看,不都是用你的身子做的吗?”
尚鸿真心实意地表达着。
赵玉娥看屏幕上的一张张影象,的确都是自己的身子,一时低头不语,眼睛湿润,朝门口走去。尚鸿急忙劝慰,搂住女人亲吻不断,他真不希望失去这个对自己一直很痴情的女人。
女人在书房站立,任由尚鸿爱抚着。其实女人心里最清楚,不象以往两人私会,尚鸿总能给她饱餐一顿jīng液,刚才的第一次尚鸿虽然勇猛,存货却是少得可怜,碍于难得相会,她没有点明,现在全明白了。“老公,我其实挺爱你的,我以前跟别的男人包括我男人都没这么上心,也没这样疯。你现在和她是恋爱,以后结婚了,我真怕你以后不搭理我了。我没几年好青春了,你骗骗我也行,我不想你厌烦我,不要我。答应我,让我再给你做几年情人。”
一直那么淫浪的女人忽然就幽怨起来。尚鸿搂着女人无言以对,彼此就那么相互搂着。
沉默中两人相互亲吻着,谁也不想打破温馨氛围,突然听到敲门声。尚鸿心中气愤:“这些收水电费的,真她妈讨嫌!”
冲出外屋,狠狠一开门,竟然是何雅琴!
“雅琴!怎么没打个电话?”
尚鸿故意大声称呼,提示屋里的女人。
“我看你吃饭总对付,给你弄点儿水果,以后水果不能断,听见没!”
女人直接进屋,看见风姿撩人的赵玉娥,一下愣住了。
“这是我女朋友,这是赵姐,电话里说的那个做家政的赵姐。”
尚鸿机敏地解释着,不动声色。两个女人礼貌地打了招呼,却没有太多的话,赵玉娥回身拿过拖把要接着干活。
“我收拾吧,赵姐你回去吧,我正好没事!”
何雅琴还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下了逐客令。赵玉娥只得罢手,告别出门。看刚刚还搂在怀里的女人出门,尚鸿心中不忍,却无法表达。
“尚鸿,你跟她说,以后不用来了。你必须辞退她,我不管!必须辞退!”
何雅琴现出女人冷酷的一面。
“那我把费用给她,省得下次她来要,我一会儿上来。”
尚鸿追了下去。赵玉娥正在楼洞里呆立,见尚鸿下来,眼圈一红,本来平时活泛的眼神失去了勾人的神情,更多的是任何失恋女子都有的悲伤。
“没事,没事,玉娥你理解我一下!我们还能保持往来,等她不在我还找你,要不以后我过去,要不以后咱们到外面开房,或者你干活的那家里!反正我不能没有你这个情人。”
“你真这么在乎我?她真年轻,还挺会打扮的!”
女人仰头问,似乎看到了自己红颜已去的未来。
“你更有经验,我和你在床上最快活,你最合我**的胃口!你还不知道吗?我找过别人吗?每次不给你二两精子!”
尚鸿逗乐着。
女人捶打了一下,也乐了:“算你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开什么房,花那份钱我还心疼呢!你也教了我生存的办法,我一直负责管理宿舍,在你这做家政开窍了。反正下岗了,刚又联系了一份家政的活,主要是伺候月子,有机会我来看你。你好好对她,心里有我就行,我等你电话。”
女人还是带着淡淡的失落。
尚鸿紧搂女人,下颚抵住女人的额头。刚才两人还**交接,转眼却好象要天各一方。
回到楼上,尚鸿看舅妈真的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有些过意不去:“雅琴,晚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这个店你从设计到装修帮了我不少忙!”
女人说,随便坐到书桌旁,电脑正开着,女人顺手碰了下鼠标,立刻惊呆了。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还有刚才那个姓赵的女人骚首弄姿的淫照,女人有些疯狂了。
尚鸿猛然惊恐,自己这是**过头还是怎么的,电脑两次关键时刻出事:“不是,这是我改的,不是真的,你别误会,这是电脑制作的!”
“电脑制作,你骗鬼呀!日期都在上面,你自己看,看!你个流氓!流氓!玩弄女人你!连你这样的女人都整,难怪你和我这样,你变态!去你妈的别碰我!”
女人现出了市井的泼劲儿,脸色铁青,摔门而去。
尴尬的分手折磨了尚鸿几天,尚鸿甚至工作时间都沉着脸,在思考自己的问题,沉默不语。自己真的太花了,难怪陈雪晴当初离开,否则也会发现自己的龌龊行径。什么是真爱,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知道的就是眼前的**快感。再往前,胡丽莹也说的更对,可能自己就是被结婚的女人迷住了。思前想后,赵玉娥可以算了,两人差距太大;但对用情半年多的女人何雅琴还是割舍不下,怎么办呢?总要想办法弥补过失,总要重新得到女人的心灵。
新公司的员工们还以为这个领导在考察员工的表现,一线的员工赶紧拎包出去联系客户,剩下的都小心翼翼地不出声。忽然尚鸿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小舅妈的:“尚鸿,你快过来,我在省医院等你。你快点!”
何雅琴电话里急促地说。
有事情能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女人回心转意了?尚鸿急三火四地到了医院,女人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处等待尚鸿。女人扑在尚鸿的肩头只是哭,娇楚可怜,尚鸿急忙安慰,抚摩着女人起伏的肉背,亲吻着女人柔嫩的嘴唇,跟着解释自己那点儿事情。女人由着尚鸿亲吻了好一会,最后慢慢摆脱了尚鸿,表情异常严肃,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尚鸿,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单独在外面见面了。我害了你小舅!”
女人断断续续述说着,尚鸿才知道一切:小舅自从与老婆分居,状态全无。因为家庭事业都不顺利,与别人因为小事发生了冲突。以一个南方男人的瘦弱体魄,根本无力抵挡北方汉子的进攻,几个照面,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连对手都找不到了。
“要不是因为我,他不会打架的,他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平时跟绵羊似的!都是我不好,报应了!”
何雅琴哭着说。“尚鸿,我们到头了!别有什么怨恨,本来我们就没什么名分,你还是你自己,都忘了吧!我相信你电脑里的那些照片是做的,其实我比你还假,我还没离婚就和你出轨了。都忘了吧,谢谢你今天过来,以后你别来我家了,答应我!跟我进去跟你小舅打个招呼再走!”
尚鸿木然地被女人领进了病房。
看到满身绷带的小舅,看到小舅妈对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何雅琴作为妻子那温情而内疚的神情,尚鸿十分失落,没说多少话,便起身告辞。女人真的一如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送尚鸿出了医院。也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许是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女人一再对唠叨自己遭报应了,连累男人了。尚鸿想拉拉女人的手,被女人无情地甩开了。
从医院回到办公司,尚鸿冷静下来。在舅妈这里自己是彻底没有指望了,女人本性善良,肯定不会再与自己深入下去了,尤其自己已经把形象毁了。想想自己原本也没指望,可还是失落。除了赵玉娥对自己还算痴情,自己竟然落得一身空。尚鸿内心里一阵翻滚,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坎坷吗?可这又是感情吗?空,对了!袁可学不是说悟出了空和色的真谛吗!都是空!也许该报应的是自己,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进行**和感情的交换;有人用金钱购买感情、**的愉悦;一切都是交换,更有人是用灵魂换取这一切!尚鸿极度哀痛,自己竟然滑向了最后这一种!
尚鸿拿起手机,对着里面的通讯录默默地删除,删除了自己曾经的所有女人的电话。每删除一个女人的名字,心里都有些惆怅。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段故事,往日的时光电影一般闪现出来:陈雪晴、李霜、黄晶晶、赵玉娥、何雅琴……甚至还保留着那个陶子欣的号码。都去吧,这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最不想删除的女人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那个女人就是胡丽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女神到底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
正在狠狠操作,王言的电话进来了,以往都是自己主动找王言,现在崔力倒了,王言象失势的官僚,生怕被大家遗忘在乡下似的。这次又是请尚鸿去度假村玩乐。尚鸿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有些为王言惋惜:刚当了一年副县长就跟着崔力倒霉了。也为了大家的变化,以往在一起什么都聊,聊人生最多,现在除了项目就是女人,感情都淡漠了。人都是怎么了,没有真东西了吗?又想起王言多次推荐的温沟度假村,听说里面又是领班又是小姐的,尚鸿相信那里一定很刺激,只可惜自己似乎已毫无兴趣了。买来的只是**,没有真正的性灵属于自己。依稀回忆起来,好象自己有次做梦去过那个度假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