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好友陈雪晴被男人包养起来,李霜就觉得自己耍单了,她还不知道陈雪晴的姘头已经进去了。李霜是不太愿意被客人包养的,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就能包别的小姐。但是衣服总是要更新的,做这行就是凭着样貌吸引男人,李霜只有自己出门逛街。
李霜刻意打扮了一番,为的是不让旁人看低了自己,也不顾乍暖还寒的春日,穿得暴露一些:白嫩的双脚踩着只有一条T字绊带的红色皮拖;紧身牛仔裤,腰线极低,暴露出雪白娇美的肚脐和肉腰,转身弯腰时依稀可见肉感的臀沟;紧身的黑色圆领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双肉锥**;大片雪白的胸肉衬托出挺秀的脖颈;褐色焗油的披肩发配合着摇曳的身姿,旁若无人的眼神,吸引了无数的回头目光。李霜虽然没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里挺美。总觉得除了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自己有些低贱,平时在街上总是藐视男人,只因为男人贪看她的眼神。别看那些男人平时跟人似的,到了场合里一样露出**相。
一个人很快就逛累了,李霜坐在商场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妆镜用心地补妆。忽然女人的第六感觉让她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顺着目光过去,果然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正瞄着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开目光,但是这个男子没有回避,依然大胆放肆地直视过来,眼神里满是欣赏、艳羡。李霜看这个男人的装束不错,不象一般的地皮无赖。心里忽然生出好奇,本来想避开的眼神定在男子那里,看看到底谁的眼神厉害!她与各色的男人有染,见过无数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场合里男人大多是扫视、挑选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几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吸引住,在她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时,男人们往往就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练,眼神比她还自信还主动,反而是要降伏她这个风月老手。她从来没遇到这样长久的凝视,这样复杂的目光。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时间好象凝固了一样,男子的目光里除了贪看,还流露出一丝柔情,一丝爱意,一丝挑逗。李霜试探着隐隐地递过一丝幽深的眼神,夹杂着深藏不露的挑逗,男人的眼神里却也跟着回应着热烈的情感。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一个能读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会李霜换成生气的眼神,一会又换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对着男子,一会又不屑一顾,男子却始终回敬着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交替了一下叠起的双腿,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男子的眼睛。男子的眼神里飘过来一股试探的神情,一股要贴上来的眼神,一种要冲动起来的眼神,两双眼睛之间连起了一条无形的丝线,目光长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间来回走动的人们,嬉闹的小孩,都没能阻挡两人远远对视。尽管见识了那么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却从来没有消受过这样深情、**、持久的目光,刹时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霜觉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经被看透了,被男人的眼神剥光了,融化了,自己的眼神却不敢再抛出一点儿试探性的媚惑了。可男人一如既往地注视李霜,好象在慢慢蚕食李霜的身体。李霜只觉得那种目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自己手足无措,她内心拼命抵抗着,想逃开那个目光的锁定和侵犯,却无法躲避,心中竟还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是否有勇气靠近自己。
李霜挣扎在男人强烈的目光中,挣扎着猛然起身,夹起手包,朝商场的出口走去。没看男人一眼,可背后都能感到男人目光的压力。
还没走出商场大门,李霜就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拥住了:“我陪你吧!”
浓重的男中音。李霜侧头,一个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刚才对视许久的男子,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了,李霜只看到了那双刚刚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眼睛,里面满是热情、命令。李霜竟没有勇气拒绝了:“你一个人吗?”
心头乱颤。
“和你一样!你去哪?”
男子的声音低沉,并不让人反感。
“我回家!”
李霜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逛街了。
“我送你,我有车,走吧!”
男子不容分说,挽起李霜的腰就走,李霜顿时有些瘫软,好象被绑架了一样,却不愿意拒绝。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男人专注地开车,李霜自觉地说出回家的道路,心里有种异样的冲动。看看路线不对呀,怎么奔着相反的方向去了。“你叫什么?你这是要去哪啊?”
李霜怯声问。
“去我家里!名字就是个符号,你叫我‘强哥’得了。”
男人平静地回答,李霜却能感受到话语里面饱含的狂风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湿润了。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地方,一个景致不错的住宅小区。李霜被男人架下了车,微微踉跄地进了男人的住处。
男人的家装修考究,面积也大,但李霜凭直觉就知道没有女主人。长期有女人的房间应该是另外的味道和感觉。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厅当中,默默等待着男人发落自己。第一次在外面,没有什么前奏的情况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样,一会儿收拾你!”
男人抚摸了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愿意不愿意?”
李霜强笑着反问。被男人狠狠亲了一口:“你?伺候我这样男人的,我一眼就逮着你了。你去那边卧室等我!你喜欢就先冲洗一下,这是给你预备的衣服,一会你穿上,我过一会就过去!”
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经降伏了李霜,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逃跑。
李霜也不言语,踢拉着皮拖鞋进了卧室。卧室宽敞,并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超大的卧室。装修得更豪华:大理石地面上铺设灰白的毛毯;一面墙壁涂着大红的颜色,唤起此间人的原始**;尤其一张特大的圆形双人床分外惹眼,明显是订制的式样,宽敞、豪华;除了音响电视却没有多余的家具。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内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自己还有一件呢,便拿着衣服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卫生间与卧室用透明的整体玻璃相隔,卧室里的人对里面可说一览无余。李霜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换上男人留下的豹皮衣服,才发觉不对:紧身整体的豹皮装,胸前大圆弧曲线,后背异常裸露;最让女人受不了也最让男人疯狂的是,豹皮装虽然从手腕开始就一直紧紧包裹到脚下,但是乳沟、阴部和臀部这几个日常最应该隐秘的部位,却设计成了不大不小的窗口,几处淫肉完全没有遮挡。在花纹班驳的衣料衬托下,女人更加淫荡肉感。李霜曾经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紧身短衣,如今看着镜子里自己过分**的着装,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这也太露了,跟没穿一样啊!”
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另类装扮,不觉坐到大床边,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舒适,让人有躺下去的感觉。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兴奋,想象着男人会如何浪漫,如何对待自己,该来的都来吧,也许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会就进来了,竟然赤身**进了卧室,下身昂扬挺立,淫毛浓重,胸脯还有浓重的胸毛。男人两眼喷火,要吃人的样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调,“妈呀!”
一声吓得本能向床里躲避,也顾不得还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黄的床单就往里床里躲闪。男人转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过来,如同抓一只逃跑的小鸡。
“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个**吗?你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点儿好不?”
男人抱住李霜抚摩着女人的腰臀,一条狼牙棒般的家伙跃然胯下。
“还有你这么狠的套子!”
李霜只摸了一下那个家伙,就感觉到那上面布满橡胶突刺,显得男人的家伙狰狞恐怖。这个东西进到自己yīn道里,还不把她揉搓死了。“弄这个干嘛啊,吓死人了!你来得也太快了!一点情调也不讲究。”
捶打了男人胸口几下。
“讲究个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xìng奴隶了!”
男人就势扑倒了李霜,狂乱地亲吻起来,李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裆部,狼牙棒早已硬得吓人了。
“啊!太硬了!还是别戴了,太吓人了!”
李霜职业地呻吟了起来。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来劲!我包你,你哪也别去了!”
男子只亲了几下,不由分说,分开李霜本就暴露的阴处,李霜经过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美妙隐秘**顿时呈现出来,雪白骚媚,异常淫性。“哼!啊!”
李霜本能地哼了两声,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软的**,向下伸手死抠李霜的阴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一样。李霜疼得直叫唤,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不喜欢被人包。啊!疼啊!疼!你吃药了怎么的,这么凶!”
“这才刚开始,你必须服从我。”
男人掀过李霜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李霜狠命亲吻起来,大嘴在李霜后背上、肩头上、腰臀上到处留痕,却并不急于进入yīn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亲得来了兴致,只希望尽快进入**:“啊!啊!“啊,你要干什么啊!”
可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倒了私处**的李霜,骑在她的身上。李霜见镜子里自己女妖一样的装束,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挡自己的阴部。男人看得发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顿时李霜两腿开张,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淫相毕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头倒李霜的阴部,伸出舌头沉醉地舔起了李霜早已yín水泛滥的yīn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
李霜顿感**汹涌而来。平时就非常喜欢放浪的她此时更加放开了,下面男人的舌头象一只要命的武器紧紧制服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快活。“啊!啊!啊!你快点进来啊!”
“早呢!先考验一下你个小**!等我一下!”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东西就浑身发紧:有细锁链、皮鞭、仿真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门。男人跨了过来,拿裹绳索开始要捆李霜。李霜吓得急忙朝床里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冲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扑了上来,抓住李霜的脚脖子,拖了回来:“小骚婊子,还想跑,晚了!”
李霜用力也挣脱不开,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只落入猎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骑到了李霜的后腰上,麻利地用锁链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变态啊!啊!啊!别了!求你了!”
李霜还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双腿,套上了锁链,李霜马上就明白了这个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双臂轻易就被拴到了床头的钢梁上,双脚也很快被绑到了床尾的横梁上。李霜用力挣扎,倒是可以翻转扭动身体,却成了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认识这个吗?”
男人手里拿着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动着。李霜本来只想浪漫一把,看着那只皮鞭就浑身紧张,心里却又隐隐地兴奋:“你真变态啊?求你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别用那些东西了,吓人啊!”
“让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
男人轻轻用皮鞭抽打起李霜的大腿,逐渐加大了力度。
“啊!啊——”
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来。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带来的更多的是和轻微的疼痛一起到来的变态快感。
“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
男人边抽打边问,舌头舔嗜着李霜的肌肤。李霜浑身抖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对我好点儿!”
一阵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渐加重,抽出了斑斑红印:“你说,你跟过多少男人,小奴隶,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快说,不说我打死你!”
“疼啊,轻点儿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吧,以后就你糟蹋我,就让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
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肤上留下条条伤痛,李霜既害怕又兴奋。狠烈的皮鞭竟然开始带着唿哨声音,重重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围着李霜。“别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别了!啊!啊——”
男人没有停止,更变本加厉地抽打起来,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感觉自己后面似乎已经体无完肤了,那条带着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进她的肛门:“你说,婊子,你这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烂男人糟蹋过,是不是被**过!怎么变成婊子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
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老公!”
李霜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强奸的场面: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姑娘,接受训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当时可真疼啊,当时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罪,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一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狠狠地**了几次。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
李霜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小姐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肉疼啊!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的素材。
“你这个**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
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沉迷于李霜的**。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能的**。李霜的**,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那原本肉锥型的**,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而是完全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yīn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李霜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
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老公今天我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yīn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
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yīn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带刺的**般翻动在yīn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上的棒刺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yīn道。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啊——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
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yīn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啊,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啊——啊——”
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我爱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我要用jī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
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夹紧yīn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yīn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
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李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啊!妈呀!疼啊!”
李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竟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
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
“没几次啊,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裂了啊!疼死了!”
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即便第一次被**,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有人出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为了博得意中人的欢心,她曾主动奉献后庭给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撑得她几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凶猛,让她的菊门殷红肿胀,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经还算坚韧的肛门,今天被里面的凶器给缴械了。“啊!肛门要裂了,别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
李霜痛烈得高声淫叫着,释放着**的淫性,缓解着肛交的剧痛。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霜迷乱的心神顿时回归到现实,急忙侧躺着身子抓电话,借机缓解男人的攻势。原来陈雪晴闲得无聊,给唯一的这么一位闺密打了电话:“李霜,在哪呢?”
“刚起来,你呢?”
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换作慵懒的语气,男人还在身后紧抱着她的腰腹,粗胀的凶狠家伙还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胀饱满,肉臀被撞击得“呱呱”作响。
陈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时也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男人还正在践踏着李霜的**。“大姐,你睡的什么觉啊?”
李霜挣脱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却如影随形跟着抱紧了李霜,暴胀的家伙捅进了yīn道。李霜顿时感觉到了熟悉了**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没有了,赶紧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经摘掉了,现在是真正的**,没有套子的阻隔。李霜跟着上来了兴奋劲儿,一边回应男人的亲咬淫弄一边聊天:“上午一个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来就来一顿。转业兵吧,体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来那个不行,十分钟就交枪了。我就看他对我特别上心,特别会疼人儿。”
陈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顾国庆在自己身上疲惫但很投入的样子。
“不行你就上班呗!凭你要男人还不一把一把的!”
李霜说,只觉男人突然加速了抽动,顶得自己一阵痉挛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经了。凑合活吧!”
陈雪晴感慨着,一提起未来,就对自己悲观起来,不知道那边自己女伴正奋力迎战男人的最后奸淫**。“哪天一起上街呗,多长时间没买衣服了。”
陈雪晴说。
“要不就今天吧,本来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缠住了!”
李霜猛然感觉男人从yīn道拔出了家伙,那极端亢奋的家伙却杀回了她的后面,**着杀回了后庭。这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还带着前面的润滑液,让她跟着进入了**。李霜也顾不得陈雪晴那边说上面了,激烈地撕咬着这个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声,一股浓精喷进了直肠深处。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
李霜“啵”的一声,费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挣脱了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拿着手机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被那家伙折腾散了,今天有点累,稍微晚点吧!”
李霜还是懒懒地说。
“看你,被个男人弄几下就拉胯了,还行不行啊你?”
陈雪晴取笑了一下李霜,从来李霜都是场子里最强悍的小姐,别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对付过去。
“那好吧,雪晴!晚点吧,五点钟出去。”
李霜放下电话,回到了床上,还想赖一会床,这张特制的大床特别柔软,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会儿。发泄后的男人搂着微微带汗的李霜问:“你朋友漂亮不?**!”
“比我漂亮!也比我会弄!不骗你!有想法?”
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家伙。
“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就说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们男人刚下这个就要上那个!”
李霜嘴里这么说却一点没有生气。她经常带着姐妹给客人来个双飞什么的,早已习惯了和别人分享男人。“怎么那么狠呢你!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
李霜懒洋洋地问。
“不知道。原来喜欢清醇的,后来觉得还是有经验的好。现在喜欢你这样的,**型的,让我挥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别有钱!怎么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呢?”
李霜好奇。
男人点了支烟,搂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说:“老婆出轨被我赶走,女人都换了一打儿。现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疯了,把家里老婆荒废了,其实还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挣了钱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现在的男人,象我这样的,都没什么理想了,就是挣钱给女人花,干女人解乐呗。”
李霜浪浪地抚摸着男人的胸毛:“你是钻石王老五了,女人还不一把一把的!”
想起场子里那些上过身的嫖客,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很多还是政府官员。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过多数干过一回就拉屁倒不联系了。碰到你,我就有一种找到女人的感觉,你可真是个纯粹的女人!如果当时你身边有别的男人,我也会请他把你让给我。”
“我是个东西呀?让来让去的!”
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xìng奴隶!”
男人搂着李霜爱抚起来,“真他妈让男人过瘾,你这个**骚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发现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强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还第一次这么玩!”
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接受男人这样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陈雪晴两人准时在商场碰头了,一起游逛挑选时兴的衣物。忽然陈雪晴脚步就停止住了,透过衣服架子,盯着远处发怔。
商场里,尚鸿正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还不时打一下尚鸿的胳膊,很亲昵的神态。女人很年轻,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穿着入时,浑身艳俏,一张平常的女人脸经过精心勾画,分外甜美。陈雪晴从后面端详,那个女人虽步履轻柔,青春靓妆,但肉感的身姿略显沉稳,尤其女人走路时故作风姿,腰胯摇曳扭摆,风骚内敛,是那种很会吸引男人的心计女人。这明显是个过来人的身段气韵,那是女人之间的直觉。陈雪晴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后,尚鸿能找一个文静有学识的女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有点儿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个少妇。
这样的过来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恋尚鸿?也许尚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记得尚鸿说过就喜欢她这样做过特殊职业的有味道的女人。陈雪晴好象要验证自己的眼神,掏出新买的手机,举到耳边,轻按键盘,里面始终存着尚鸿的号码,看着尚鸿打开电话。
“喂!你好,哪位?”
不远处的尚鸿对着陌生号码问,电话里一片空白声,很空旷,却无人言语。“怪不怪,打错了还没有声音!”
尚鸿奇怪地自言自语。
“花心留的情债吧!还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啊!”
一旁的何雅琴调侃尚鸿,两人边说边远去了。
陈雪晴听着尚鸿的声音,远远望着尚鸿两人的背影,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以为自己希望尚鸿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鸿有新的女人。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自己就想着过个衣食无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鸿身边有了一位如此招摇的佳人,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亲密的人却总是擦肩而过。
“不逛了,走吧。”
陈雪晴扭头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见了尚鸿两人,瞥见陈雪晴平时娇媚动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
李霜连忙安慰,拉着陈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陈雪晴和李霜才起来准备吃饭。陈雪晴是因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为头天被折磨得疲劳了。两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门,李霜的电话响了:“小**!在哪呢?”
是那个“强哥”的声音。
“要吃饭,和朋友!来就来呗,那得你请客。好啊,‘陈记海鲜’楼见。”
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红色的折叠手机。
“谁呀?”
陈雪晴好奇问道。
“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钱!不吃白不吃!”
李霜神秘地看着陈雪晴说。陈雪晴犹豫起来:“听出来你们都那什么了吧?我不成灯泡了?”
架不住李霜劝说,还是出门了。
海鲜楼包房里,男人见到陈雪晴和李霜两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两个绝品的风尘女子。尤其是陈雪晴,出众的妖媚神态让人遐想联翩。可男人沉稳老练,娴熟地招呼着两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
“强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蹦迪呗!”
李霜看着男人问。
“问雪晴!我没问题!”
男人回答,眼睛注视着陈雪晴。
“不想去了,太闹了!还是回去吧!”
陈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陈雪晴竟然对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得在外面过夜了,明天才回来,行不?”
男人说道。“就是丽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请客,保准两位美女开心。”
李霜兴奋起来,“好啊,我还从来没在度假村里住过呢!谢谢你强哥!”
陈雪晴只好认了。
三人吃饭完毕,开车直奔丽湖度假村。陈雪晴感觉这辆车不错,但叫不出牌子。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驰宝马几个牌子。还记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几个男的实在放得开,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脱衣服猜车牌的游戏:一个拉开陈雪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旁边男人教导陈雪晴:这叫“半截美”;另外一个男人解开自己裤带,掏出家伙:“看着没?这是子弹头!”;男人继续扒开她的短裙:“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家伙“这是加长林肯!”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副驾驶座位上的李霜不时与男人嬉笑着,两人已经很熟习了。陈雪晴发现李霜是彻底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本来平时话不多,现在却与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男人从反光镜中不时瞄自己,眼神**。陈雪晴有些尴尬,也插不上几句话,路途上虽然有些疲劳,但到了地方才发现度假村却果然春光怡人,设施齐备。
整个下午加傍晚,三人尽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个室内项目:游泳、温泉、保龄球,最后是地道的烧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经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规格也可以,三人住进了一座二层的小独楼。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风貌,室内却是现代化的装修及设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记起这里是远离城市喧嚣的度假村。陈雪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强哥是个相当成功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就连给她烤肉,都带着一股从容气度。
陈雪晴为了感谢,拿过麦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欢的曲目之一,今天唱来,竟然更加伤感,不由想起了尚鸿,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少妇伴着尚鸿的样子。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她曾经无数次在皮肉的场子里吟唱这首歌,每每就能感动自己,心中的眼泪只有她自己品尝,除了换来男人们的喝彩和一时的爱怜,更多的是对她这个歌女兼小姐的无度蹂躏。
陈雪晴不时盯着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鸿。男人搂着李霜细细品味着陈雪晴的歌声,不时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陈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里了。”
“强哥,笑话我!”
陈雪晴发觉这个男人很懂得女人。陈雪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唱起了徐小凤的《婚纱背后》那同样是她喜爱的曲子,有些伤感,有些幻想。随后回到了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同样的深情。
好像怀旧的气氛过于浓重了,男人搂着李霜亲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解人意,唱了两个快歌,调剂气氛,不时与男人做出狎昵的动作表情。男人最后放下残席,安排大家休息:“你们俩住一起,我住这边!”
男人把一个夫妻间留给了陈雪晴李霜两人。
这个房间里一张大床,陈雪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那些情侣准备的地方。和李霜先后洗漱,睡到了一张床上。陈雪晴推李霜过去陪强哥,李霜笑着就不走,两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陈雪晴正睡着,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电梯里的感觉。惺忪地睁开眼,昏暗中只见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劲地**。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喘息连连,默不作声。陈雪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轻轻翻身,背对两人。可一边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劲,虽然不出声音,原本就睡了两个人的床铺却被压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兴奋得轻声呻吟起来。两人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给陈雪晴看。背对同一张床上的活色生香的景象,陈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两人的房间,李霜也是,要这样为何不去男人房间,还等着男人过来。
“啊!”
李霜很少这么偷偷摸摸**,很快就来了**,汁水流得满腿都是。
男人见李霜先放挺了,忽然调转枪口,跨到了陈雪晴身上。“强哥,你!”
陈雪晴知道男人忙活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别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雪晴,你让他比划几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了你鸡窝里的‘引蛋’了,你给他下个蛋吧,呵呵!”
她和陈雪晴都来自农村,农村那些土话,两人沟通起来毫无障碍。李霜在一边看着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没说不好,强哥我身体不方便!嗯!嗯——”
陈雪晴没有反抗,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亲吻抚摩。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这个男人很能抓住女人的心里,陈雪晴并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觉空虚,特别需要男人的抚慰。
“那就用**夹我!”
男人跨骑着陈雪晴,边亲吻边品评着。陈雪晴的yīn道早已在两人的刺激下湿润了,但有卫生巾的遮挡男人无法得手。陈雪晴歉意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夹住了男人的yīn茎,开始给男人乳交。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做起来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风,在乳沟间纵横驰骋。陈雪晴也跟着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yīn道。男人看到陈雪晴暗浪妖媚,一条硕大的家伙不甘在乳间徘徊,猛地就捅进了陈雪晴张开的娇嘴中,拿陈雪晴的肉唇作了yīn唇,开始里外的拉送。陈雪晴也只好就范,又给男人做起了**的活计,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左右前后,舌头如精灵般缠住了男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阵痉挛,就要发射,急忙撤出战斗,压到了李霜身上。“到底谁的好?你说呀!”
李霜使坏地问。
“她上边好,你下边好!行了吧!”
男人故地重游似的,又开始蹂躏李霜。陈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时推着男人的后背,亲吻着男人的身体。这样的双飞,她和李霜经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搞定,省时间来下一台,但在这样出台离场做还是头一遭。
男人也是**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两位姿色绝佳的美人伺候,来回奸弄,循环作乐。下面骑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陈雪晴,一会又调转过来,骑着李霜亲陈雪晴。两个绝美的**,交替让男人享用。虽然没有了各色工具,男人对李霜依然是遍体折磨,扒着李霜的肛门到处亲咬,看得陈雪晴也胆战心惊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
李霜却放纵得大声淫叫,全然不顾陈雪晴的存在。陈雪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李霜原来有这个口味的爱好。陈雪晴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折磨,每次男人要对陈雪晴动粗,陈雪晴就赶紧躲开,那已经被肛门污染了的家伙,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对陈雪晴的变态要求,只对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后的时刻,男人却回到了陈雪晴的身体里,陈雪晴极力阻止,还是没有抗过男人的凶猛,被射了个通体舒透。
“太脏了!”
陈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记医生的话,一直很小心不让男人的脏液射入体内。本来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愿意用身体回报。但男人那带着脏液的家伙让她浑身不舒服,多日的保养好像也被破坏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欢你,不射进去,就不算真正和你俩做过!”
男人面露愧色。
陈雪晴见主人这个态度,也就罢了,急忙起身去冲洗阴处。回来的时候,李霜已经被男人架到了楼下,两人又在大厅里疯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预演。陈雪晴想睡,却被楼下传来的阵阵淫声吵扰,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带着痛说淫史的哀号。陈雪晴静静地听着,从李霜断断续续的哭诉呻吟中,也回忆起了自己的不幸往事。现在想来都那么遥远,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一个坐台吃饭的小姐而已。时间太快了,转眼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楼下两人的变态呼号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李霜残喘呻吟声,都归于了死寂。周围静得可怕,陈雪晴从来不愿意这么清醒的活着,可今晚偏偏让她想起了许多,毫无睡意。陈雪晴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错过了早饭,几个人才起身出发。临走的时候,陈雪晴有些感慨,这里的环境真好,自己能一辈子住这里多好。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尚鸿的身影,登时又伤感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没自尊,又开始和别人分享男人,而且又被男人射入了。暗下决心,决不再这样了,真该为以后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的三个人放开了话匣子。陈雪晴问道:“大哥,你现在做什么行业?”
“旅游,我有几条线路挺挣钱。养了一帮导游和业务,有个女导游模样快赶上你们俩了,属她业绩好。要不我给你们也办个导游证,你们在我这试试,很简单,就是生活没规律。”
“我行吗?听说还得会外语什么的。”
陈雪晴很感兴趣。
“就那几句常用的,再说没几个外国人,都是国内游客。你还不会学啊,以前你俩还不会伺候男人呢,不也学会了,说话和**我看其实都一样。”
男人随意调侃,陈雪晴脸一红,急忙东拉西扯,可不离导游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导游算我一个,就当免费旅游了。”
李霜插话。
“还是霜有胆量,女人能干什么在床上就能看出来,呵呵!”
男人掐了一把李霜的大腿,“你们要真做熟了,我给你们没事安排个陪游什么的,全都是有钱男人,比导游省心还来钱。”
“那不又成小姐了!”
陈雪晴说完就自觉失言了,脸又红了。心里还是想试试导游行业。
到达市里,陈雪晴执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既然决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继续放纵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两人晚上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忽然又想起了尚鸿陪着那个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