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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76.祭司忏悔

年轻人离开後的麒麟村,气氛是一日赛过一日的萧条。

虽说还有阿土和那魔君,算是给麒麟村添了一些新的生气,没有媳妇儿,儿子和孙子的村子对麒天佑而言,却寂寞不堪。

若是平时,他还能腆著脸,去骚扰柳慕言的。两人的关系现在却是比之前还不如,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也不为过,他自然没有那个心思再去找他,每日在家中种花种草,喂**赶鸭,提前进入了一个老农的生活状态中,真想仰天长叹自己垂垂老矣,生活无趣。

除了麒天佑,村里的其他人,也对一贯崇敬的祭司大人,有了些怨怼。他们并不知道小柳儿是因为怕柳慕言让他与阿土交配才逃出了村,只知道小柳儿他们三个不告而别,还带走了整个村子的俩宝贝,村长大人成天长吁短叹,苦闷不已,而身为祭司以及小柳儿父亲的柳慕言却是什麽都没说,该做什麽做什麽,像是他就没有过柳宜生这个儿子似的。

祭司冷淡,大家也都知道,只是这就有些过於冷淡,麒麟村的村民有些寒心。

这日来找柳慕言的,不是别人,却是十年前被小柳儿恶整过,前些日子还被魔君掳走的小柳儿的恩师,马先生。

马先生已经年逾古稀,头发花白了,他驻著拐杖,身子还健朗,由伴侣陪著,敲了柳慕言的门。

马先生是村中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柳慕言自然也要以礼相待,请他们入座,上茶,那马先生咳嗽了一下,开口道:“祭司大人,这小柳儿他们到底上哪儿去了?我年纪大了,自己又没有孩子,小柳儿他们在的时候,耳边还能听听小孩子的趣事,小希小望我也十分喜欢,想他们再大些,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教的动的话,也给他们上上课,让他们学学知识呢。这下说走就走,祭司大人可知道他们什麽时候会回来?”

柳慕言心里噎了一下,面色平静答道:“多谢马先生关心小柳儿了,他们人大了,想出去游历下也无可厚非。小柳儿已经嫁人,我这做爹的实在也管不了许多,不过我想他们总不能在外边一辈子,早晚还是得回来的。”

他其实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或者假装不知儿子走了是因为知晓了他的那个念头,只是不知为何面对著别人,他没法再做到以前那样,堂而皇之的用村子的兴亡做借口,说出那样的话来。

虽然没表现出来,小柳儿,麒硕麒庚的走对他的打击,一点都不比对麒天佑的小。

“胡说!”马先生却用力点了下拐杖,怒斥道:“他们是长大了,我们麒麟一族也不曾一定要求孩子留守在麒麟村。但麒硕麒庚是谁?他们是我们族里当仁不让的下届族长候选人,两人之中总有一个要继承天佑的族长之位。不仅仅是他们,小希小望将来也要在麒麟村里长大对他们才是最好的。你不仅仅是当爹的,也是族里的祭司,怎麽这个道理都不懂了,游历?他们是能随便一走了之的普通村民麽?”

柳慕言难得被骂,心中羞愤,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

马先生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也不是要说你,你这些年为了我们村子做了多少事,自己又牺牲了多少,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马先生不仅仅是看小柳儿他们长大的,也是看著你和天佑一起长大的,你瞧现在连天佑都怕触景生情,与你不再亲近了。我放不下的,也就是你们这两家了,慕言,你得好好想想,小柳儿他们到底为何要走,就算是你说的游历,总有回来的时候吧?必要时候,出去把人找回来也是应该的,做错事,就要认错,是不是?”

柳慕言失了淡定,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知道马先生知道了多少,但是从他的言辞里,却不像是一无所知的。想想,他怎麽没想?之前村子大难当前,他没精力多顾,现在大患得解,他哪天不是夜夜无法入眠,无时无刻没有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是的,他错了,错不该把小柳儿当他,他这一辈子为了麒麟村,如何奉献牺牲,把自己到手的幸福往外推,都是他自己的事,可小柳儿不是,他有自己的生活,也得到了属於他的幸福。

而自己却把自己的观念强加於他,这一影响就不止是小柳儿一个人了,麒家兄弟的家庭都可能因为自己的念头而破碎。

只是当时,情况那麽危机,自己又哪里顾及的了那麽多?

“祭司大人,我年纪大了得回去休息,如果你能把小柳儿他们找回来,记得让他来看看我这马先生,我念他呢。”

柳慕言起身送客,关上门坐回椅子上,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这事确实责任全在他。如果他当时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稍微惦念些父子之情,小柳儿又哪里用得著一句招呼都不打,连夜离开村子。

他的离开,让麒庚麒硕魂不守舍,日思夜想了一年,两个孩子没爹爹照顾,整日哭闹要爹爹,自己这个做姥爷的,则是已经被兄弟俩勒令禁止靠近孩子,怕他丧心病狂到打孩子的主意。

柳慕言再冷,也是有心的,麒天佑的斥责,麒硕麒庚的防备,都让他寒心不已。怪谁呢?麒硕麒庚说的也没错,他能这麽对小柳儿,用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当年设计他们三人洞房,还可以用成全他们做借口,事後小柳儿并没怪他,让他以为这样的事情没什麽大不了的。现在才意识到,他差点毁了那三个孩子,甚至可能毁了自己如珠如宝疼爱的小外孙。

更严重的是,麒硕麒庚本来就不是普通的麒麟,他们是族长的儿子,是未来族长的继承人,他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任他们离开了。

那些心心念念为了村里的繁荣而做的事,都成了无稽之谈,村里未来的希望就算不是被他亲手撵了出去,可也差不多了,谁愿意和他这麽一个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都无情无义的人再有半分亲近,天佑与他决裂的做法是做的再对不过了。

作家的话:

接下来有好多爹爹们的戏份。我知道祭司前面做错事情,好招人讨厌,不过既然他忏悔了,还送上门被麒爹地吃掉,大家就大方的原谅他吧,一切为了肉啊!XDDD

☆、(10鲜币)77.送上门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想到那天麒天佑看他愤怒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就心痛莫名。

这一年里,他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梦里都会听到天佑的话,永远是毫无感情,掷地有声的“再无瓜葛”。呵呵,他努力了二十年要与他再无瓜葛,现在终於实现了,满嘴的苦涩和心里的抽痛又是怎麽回事?

柳慕言摇了摇头,把自己心中的凄苦放在一边,现在不是他自怨自艾的时候,村里既然没事了,他要把小柳儿和麒家兄弟找回来,还有他的宝贝孙子,天知道他想那两个宝贝疙瘩都快想得受不了了。

只能去求麒天佑了,希望他以大局为重,告诉他孩子们在哪里,最好还能同他一起去把人给央回来,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做什麽事补偿他,也是可以的……

麒天佑见是柳慕言来找自己还怔了一下,继而冷下脸道:“祭司大人有何贵干?”

“我……”柳慕言抬头望他,见他一脸的冷淡,鼓起勇气说:“能否进屋再说?我没事,不会来找你的。”

没事你当然不会来了,求你来也是不会来的。麒天佑心里愤愤一句,侧身让他进屋。

听明他的来意,麒天佑却是冷哼了一下:“我没本事找他们,祭司大人神通广大,什麽事都办得到,不如你自己去找找,说不定运气好,他们肯跟你回来,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语气中不无讽刺,听得柳慕言心都被扎到了,如鲠在喉。那麽些年,只有他对麒天佑冷嘲热讽的份,麒天佑哪对他这麽说过话?以前不知道,现在听了才知道自己这麽说话的时候,麒天佑是怎麽样的难受。

“天佑……”他把语气放软道:“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伤了孩子们的心。我也不奢望孩子们会原谅我,只希望他们能回来,外面的环境,对小希小望的成长未必好,我们做长辈的,难道不都是希望孩子能好好的麽?”

“哦?你什麽时候希望过孩子好好的了。或许小柳儿和那阿土生了个孩子,你能希望他好好的。”麒天佑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看到他那样,听他破天荒的软著口气,就想说这些恶劣的伤人心的话,然後看他咬著唇不知所措,一贯高傲的肩无力地垂著,心中一边痛一边有些莫名的报复的快感。

老子也有让你不知所措的一天……

“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算我求你,看在两个孙子的份上,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好不好?”

麒天佑却沈浸在这种他从未体验过的,两人新鲜的相处方式中,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血管里流动著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别的,微微躁动兴奋的血液,麒天佑做了件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做的事,他走到柳慕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调笑一般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让我高兴了。”

柳慕言没有挣扎,反而睁著清清白白的眼睛,坚定道:“你要如何才会高兴?”

如何才会高兴?对他麒天佑而言,当然是把这个自己爱了那麽多年也恨了那麽久的人扒光了,狠狠的贯穿,听他哭叫求饶,让他又痛又爽快,爱他爱到受不了,再也离不开他才会最高兴。

就跟二十前的记忆一样,因为是这个人,怎麽样都让人高兴。

视线转了下,见桌上还摆著小孩子忘记带走的木偶玩具,圆润的头和身子,约莫比男性的那个的东西小一些,把两个手掰掉,完全可以用上一用。

计上心头,麒天佑的语气里哪儿还有对他的怜爱,像是要欺负这个冰山祭司一般,开口道:“看到桌上小希小望的木偶娃娃麽?把手掰断了,放进你那自己玩,你玩高兴了,我便也高兴了。”

柳慕言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放进那里玩是指哪里。他脸一下子红透,想过麒天佑会羞辱他,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他愤怒地像拔腿就走,可是心中的内疚和愧意让他的腿像灌铅一般沈重,挪不开去。

如果今日走了,那他真的成为了村里的千古罪人,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想清楚了没有?羞成这样,祭司大人莫非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不知道怎麽让自己高兴?”

他竟然说这种话!柳慕言红著脸撇开头不去看他,却又被他掰了回来,几乎是唇对著唇,英俊又壮硕的成熟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还是你想让我碰你,让我来给你高兴的滋味尝尝?”

种马都是这样,一旦**上头,什麽话都说得出来。他怎麽就忘记了麒天佑是只最大的种马呢!

“不用,我自己来。你可要说话算话,跟我一起去找孩子们回来。”许是倔强发作了,柳慕言坚定地看著他,一点惧意都没有,虽然红著脸,话语中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不就是做那种事麽?有什麽好羞的!不把自己当个人,闭著眼睛,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拿著被掰了手的玩偶,尾随麒天佑进了卧室,他一仰头,示意柳慕言坐床上去,而自己则在一边抱著双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表演”来寻乐子。

柳慕言为人冷清,这辈子是没做过自渎这种事情。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的人,偶尔起了**,念念经文,看看书,把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在他眼里只有自制力不行的人才会成为**的俘虏。

而今他却要在这个男人眼皮子底下自渎,说不羞愤是假的,但心里知道不得不做,也就收起了别扭的心思,颤著手,轻轻撩起了衣摆。

“脱掉,脱光了,不然我看不到你身体是怎麽快乐的。”

“麒天佑,你莫要欺人太甚了。”柳慕言往下身去的手,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还要脱光了麽?这怎麽可以……他都那麽大一把年纪了……还有什麽好看的……

“你也可以现在起身,走人,我不拦你。”

作家的话:

明天就开吃了!好久没炖肉的肉肉好寂寞求票票哟

☆、(10鲜币)78.你自己玩

柳慕言在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下,羞愤欲死,又不肯服软出声哀求,干脆闭上眼睛,手轻颤著挪到了衣结处,一咬牙把衣结也扯了开来,长衫褪尽,露出因为不太晒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身体,清瘦骨感,却比少年人的又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两颗不太被人碰触的rǔ首因为紧张而微微挺起,小小的粉粉的不知所措的样子,让麒天佑的眼神带了火。

感觉到这个衣冠笔挺的人用下流的眼神在侵犯一丝不挂的自己,柳慕言别过头,如坐针毡,**皮疙瘩顿起。

“想来祭司大人那个**处寂寞了这些年,定是塞不进那麽大的东西,不如你先摸自己,把自己弄湿,还是祭司大人希望我来祝你一臂之力?”

这话真是下流透了,简直是侮辱他的耳朵,柳慕言耳朵烫热,狠狠地瞪了麒天佑一眼。他当然不会允许麒天佑碰自己,自渎这种事情,虽然他不做,也不代表不会做,不就是像一般男性那样抚摩那个地方,对敏感的地方进行刺激麽?这有什麽难的。

刚鼓起勇气探出手覆上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人却又出了坏主意:“不许摸前面,弄你後面那个穴。你又不是女人,前面哪里来的洞可以塞东西。”

柳慕言从来不知道麒天佑会这麽对自己说话,连做梦都没想到。现在他在这麽个尴尬的场合下,说出自己这辈子都未曾听人说过的下流的话,心里难受的要命,还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做出这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磨蹭什麽,你不是想赎罪麽?有什麽比用身体赎罪更有诚意的?”

呵呵,用身体赎罪,是啊,他都不用把自己当一个人,也不用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这麽对待自己,和用鞭子抽打自己,用最重的刑罚惩罚自己,都是没什麽两样的。

然而,吃苦受罪他都不怕,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把自己……把自己弄湿。

“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我就不信你能忘了自己被开苞时的畅快。”

男人的话语恶劣又直接,脑中竟缓缓的回忆起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个观赏玩弄自己的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的画面。那个时候,他就是碰自己的这个地方,反复进出,直到把里面鼓弄的湿哒哒的全是两人结合的aì液,烫热又黏糊,随著男人的进出,那个地方的快乐不断的升温,直至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修长白皙的手绕开精致的分身,抚到了只被他一个人碰到过的穴口,刚一碰到,穴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尽在麒天佑的眼底,男人坏笑:“很敏感嘛?我还以为祭司大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想到底下那小嘴倒是知情识趣,还没被什麽东西插入就会动了?”

麒天佑心里也很矛盾,若是换做以前,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而现在却像是无法自控一般不住地用过分的言语修复他,看他受不了又不得不受,傲气尽失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面前实现过的雄性气概。

所以他停不下来,用平生所有的粗话脏话,让他脸红,让他羞耻,让他的身体更敏感,做出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动作。

柳慕言果然脸又红了一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真的那麽敏感,仿佛那次醉酒之後的经历已经被身子记住了,手指只是轻轻地顶在褶皱的入口,xiāo穴已经蠕动著,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那麽久没人碰过,手指进去也应该是疼的,或许疼一疼他就能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比现在这种看著十分yín荡的反应要号。柳慕言干脆把修长的中指插进了後面,干涩的甬道突然有外物进入,如何受得了,紧张地裹住手指,丝丝作疼,抽动一下都困难,刚才有些昂扬的分身毫无反应地软了下去。

见他就这麽纹丝不动,手指还插在那个**地里,麒天佑暗骂了一声,自己根本就没这个自制力看他做出如此yín靡的动作毫无反应。

一直闭著眼睛的柳慕言突然感觉到麒天佑的靠近,吓了一跳,更让他崩溃的是麒天佑竟然握著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指在那里抽动。

“别……疼……”他忍不住轻声求饶,那人却不管不顾,手指被温度极高的穴壁慢慢地包裹著,故意开拓紧致的内壁,那地方不出麒天佑所料,在初开始的干涩後,缓缓地有了热情的迹象,虽然不至於湿的不成样子,但至少可以顺利进出,不再干得发疼。

“祭司大人,你其实可骚了,表面上一脸的正经八百,实际上一被男人碰几下就受不了,不信我也进去试试。”男人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说的,这根本不是什麽征求他的同意,他还没反应过来,麒天佑明显比他粗大的手指跟他的手指一起进了那个地方。

穴口突然被撑大,有点勉强,却也不是很疼,但柳慕言刚才挺的笔直不愿意软下的腰却陡然松了,不情不愿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指又粗糙又厚,几乎不理会他已经放在一边不敢动的手,自顾自地在那种地方遨游了起来。指腹点在浅穴附近的每一寸肠壁,不轻不重,偶尔让他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燥,一会转著圈圈拓展穴口,一会又扣起指关节在滑嫩的内壁上敲打。

柳慕言紧咬著唇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一开始都忍的好好的,也不知道麒天佑碰到了哪里,一瞬间身子酥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哼出了声。

“这就快活到了?还是刚开始呢。”

作家的话:

应要求,床上虐祭司XDD

☆、(10鲜币)79.再次结合

麒天佑眼神越来越幽深,见那地方的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到了自己的手掌,哪儿还有一开始矜持自制的模样,抽出两人的手指,把边上的木偶递到他的手上冷冷说:“可以塞进去了。”

柳慕言眉宇之间已经有些求饶的意味了,麒天佑当没看见,充耳不闻,强势地将他的手下挪,意思很明确,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他当然不会心软,今天若是不把这个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也给折磨回来,他这族长就白当了!

“好,我做,你说什麽我都做。”柳慕言像是绝望了,他忍不住身体yín荡的反应,忍不住对麒天佑有所期待,他恨自己爱不彻底也恨不彻底,既然这个人能够狠下心来如此对自己,自己又如何狠不下心来折磨自己?

圆润小巧的木偶头,被一个大力钻入了穴口,冰凉骇人,柳慕言像是嫌自己还不够疼似的,略微停顿一下,也不顾脸上的汗已经豆大,几乎将有成年男子一个巴掌长的木偶完全塞入了後穴,从穴口望,只剩下隐约可见的木色腿部,可见塞得极深,也极疼。

麒天佑脸变了变色,他没想到柳慕言竟会对自己那麽狠,一时间怔住了。

“够……够了没……”柳慕言的後面涨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一脸倔强地望著麒天佑,好似在和他赌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又哪里真能看他如此受苦,几乎是立马伸手去把那破烂东西给拔出来、“麒天佑,你还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菊穴太紧,轻扯无用,又不敢硬扯,麒天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心疼万分得望著他清白而痛苦的眼神,悔意渐生。

“这东西不能进那麽深,你会伤到。我只是想把它拔出来。慕言你放松些……”麒天佑也急的满头大汗,因为无处下手,急中生智,竟低下头去,用整张嘴含住了柳慕言下面那处幽穴,灵活的舌头舔开紧紧包裹著木偶的穴壁,然後用上牙齿咬住木偶腿,咬紧後慢慢地扯了出来。

“唔……”柳慕言狠狠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忍住轻轻泄露出来的呻吟。因为木偶被扯出而应该疼痛不已的地方隐隐地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受,而是涨涨酥酥的,泛起痒意。

麒天佑呸一声吐掉了那木偶,回首又望见被折磨得殷红不已,可怜兮兮开合著,连里面的嫩红的穴肉都藏不住而若隐若现的穴口,一心只想著要对这地方好好的抚慰一番,低头就又细细地含住了。灵巧的舌尖几乎很方便地就探进了後穴极深的地方,受过折磨的肠壁仿佛知道有人肯安慰自己,松软著被舌头舔弄,随著他进进出出,模拟著媾和的节奏在他的菊穴进出,他渐渐地越发浪荡,有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柳慕言觉得自己要糟糕了,原本只是一场肢体的惩罚罢了,现在却失去了控制,连下流的**象征都因为後穴被舌头舔遍而抬起了头了。

“不……别了……”不能再这样了,情愿他粗暴的对待自己,也不要这样温柔地弄他那个地方,他的身子远比自己想象中更yín荡敏感,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

麒天佑却停不下来,因为之前用手指开拓过,xiāo穴的适应十分好,没有因为木偶的进入而受伤,反而随著自己的舔舐而分泌出了更多的骚水,这些汁液又甜又香,仿佛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本来也只是想安慰可怜的受了折磨的xiāo穴,可一舔就失了自制,连吸带吮,不停动作。

柳慕言扭动著臀想逃开他的玩弄,无奈腰臀根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道,被麒天佑粗糙的舌头舔得春水漫漫,软得失了形状,腰一沈,不自觉就把穴口往他嘴上又迎送了上去。

舌尖细心而温柔地爱抚红嫩的入口,慢慢得越舔越开,吸舔之间,竟模拟起了交媾的样子,一入一出,好不快活。

“唔不要……天佑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已经放下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来恳求这个男人不要如此玩弄自己,柳慕言感觉自己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和强势之中,只能痛苦地咬著手指,大腿大敞,腰腹酥软,更不提抖成了风中花蕾的xiāo穴以及扬头阵阵摇摆的玉jīng。

麒天佑又怎麽会放过得来不易的大餐,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探手揉弄两颗精致可人的玉球和因为不太使用颜色宛如在室男子的男性。

“啊……”霸道的舌尖开拓了大部分的入口,一不小心就点到了让他兴奋的开关,柳慕言腰一颤,快感从舌尖采到的地方蔓延到了尾椎之处,然後顺流至全身,浑身滚烫,眼神涣散了起来。

麒天佑心知是找对地方了,舌头不疾不徐地对著那处细细舔,慢慢采,感觉到身下的人连咬著手指都止不住欢快的声音倾泻而出,那个美穴早已经汁液淋漓,哪里还有不痛快,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诱得人血气上涌,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麒天佑迅速地除下衣裤,乘著柳慕言还没反应过来,举高他的腿,粗大的性器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看著xiāo穴和他的主人完全不一样,热情地想裹住他的**头把整根巨物吃进去的热情样,心里一烫,顾不上再玩弄几分,不留一丝余地地顶进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唔嗯……”刚才自渎的木偶又如何跟男人的物件相比,柳慕言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撑坏了,穴里又烫又涨,久违的被人占有的感觉一下子从两人的连接处冲进了他的心里,他羞意渐起,觉得无脸见人,闭上眼睛手把床单捏的死紧,想就当自己死去便罢了。

“慕言你的身子还和二十年前一样好,莫要羞,看我又埋在了你的里面。”麒天佑也不动,而是拉过柳慕言的一只手,让他抚摸到两人结合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地方。

☆、(10鲜币)80.变身交配

柳慕言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迅速收回手,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如何也挣脱不去,麒天佑突然之间动了起来,那巨物来来回回,在他最私密的地方一进一出,进的极深,出的极快,他都能感觉到每回进出的时候从里边带出来下流的液体,糊在他被迫放在边上的手,摸著他滚烫暴涨的球体,又忽略不了里面越来越爽的感觉,柳慕言羞愤的想死掉算了。

“慕言,我终於又得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麒天佑雄腰狂耸,对著这个已经完全适应,甚至还会主动蠕动来按摩他的阳物的xiāo穴心爱不已,努力侍奉,力求磨尽他内里的每一寸嫩肉,让他们愉悦,食髓知味,再也不敢对他拿腔拿调,拒绝於他。

“呜呜……唔……”柳慕言终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接受不了自己被麒天佑欺负得越发快乐,手指咬疼了也比不得里面又烫又热,甜丝丝,酥麻麻的羞耻感。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连自己也没有碰过。而今这个人说要了去就要了去,还用如此下流直接的方法,自己却躲不了也骂不了,只能张著发麻的腿让他不断采到让自己受不了的地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交媾起来却是毫无礼义廉耻,扑哧扑哧的入穴声,黏湿一片的结合处,被磨蹭到红肿的穴口和被欺负到肿起的穴心,每一样都让人兴奋到血脉逆流,无法自抑。

“放唔……放过我吧天佑……”柳慕言已经接受不了自己再次像个女人一样在麒天佑的身下达到致命的极乐,麒天佑却用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底下暴涨,耸动得更是勤快。

摩擦产生的热度,那根东西本身的硬度把他折磨到崩溃,就当他以为麒天佑到了终点打算出精的时候,突然唇被男人含住了,含混不清地对他说:“慕言,我变身干你好不好?我想和你交配。”

柳慕言血色全无,慌忙想推开他。当然不行了!他们雄性麒麟的兽形有多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勉强用後穴承欢,人形的时候已经痛苦成这样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兽形後的麒天佑是怎麽样的威武雄壮。

麒天佑制住他乱动的手,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整个身子翻了过去,摸著他挺翘白嫩的屁股在他耳边说道:“慕言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啊啊不要……啊……”麒天佑的变身迅雷不及掩耳,整个过程竟然一直保持插在他的体内,身上的重量突然大了许多倍,後穴几乎被胀大了不知多少的东西撑爆了,柳慕言惨叫一声,终於被弄得哭出声来。

神兽的舌头比起人形来还粗糙不堪,他没有快速地抽动,而是趴在柳慕言的背上,用舌头安抚难受到发抖的心上人,感觉到他慢慢地放松下来,把他脖子扭过,一口含住了他敏感的喉结,这才开始真正的属於雄性之间的交配。

那个地方又大又烫,xiāo穴里几乎连半点空隙之处都没有,全被这头种马彻彻底底的侵占,男人的律动又快又重,为了让他舒服每一下都会照顾到他的穴心,柳慕言动弹不得,把脸埋在枕头中不住地闷哼,渐渐感觉疼痛渐消,接受了那麽大的东西的穴里竟是麻麻的快乐了起来。

巨根十分会钻研取巧,听出他的闷哼之中出了浪意,种马的巨大**头便开始食髓知味捅开紧紧包围自己的媚肉,寻著他的宝贝穴心转著圈圈狠狠的磨,磨几下再重重插几下,不一会儿穴里也浪水连连,春意盎然,十分方便以及欢迎他的大力鞭打。

柳慕言越哼越媚,明明是三十多的老男人了,媚红的肌肤娇嫩的却像是能掐出水。身上的种马被他迷惑地头晕目眩,逼著他歪过头,以兽舌舔开他的薄唇,来来回回扫荡他流出口水的嫩嘴,下面则一下一下往里狠干,没有丝毫克制可言。

“唔唔唔……”这下柳慕言连叫都叫不出了,雄性的粗舌席卷了他唇内的每一寸,自己的舌头想抵抗,把他赶出去的努力完全变成了徒劳,下面还被插得快要著起火来,穴心越来越酸胀,突然之间身子一个抽搐,心里甜的像是快要化了,暖流随著血液流贯到了四肢百骸,被迫磨蹭在床单上的粉红嫩jīng竟然噗噗射出了阳精。

柳慕言头脑一片晕眩,眼前的景象不知是虚是实,前面的白浊不断外涌,穴里的雄根却越发烫贴胀大,麒天佑被他**之中的xiāo穴搅得失了自制,顶在那个呼呼发烫的穴心之处,略磨几下,放纵著自己出了麒麟的雄精,又把身下的人烫得泪眼迷离,四肢无力地就著趴著的姿势昏睡过去。

麒天佑看著他因为吃尽自己雄精而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暗想,如果慕言跟小柳儿一样是个双性之体,承受了他存了那麽多年的雄精,现在说不定已经怀孕了,这里半年之後便会给他诞下一个宝贝,属於他们两个的小麒麟。可是慕言并非双性之人,这也没什麽,只要他愿意跟自己在一块儿,他们连第三代都有了,为何还要执著计较於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呢?

变回人身後,麒天佑满足地把人搂自己怀里,温柔亲吻,一寸一寸的亲,一点一点的尝。他像是饥渴的旅人,如何多尝不够属於柳慕言身上的甘美。

他这一年来折腾柳慕言,不理他,冷落他,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如今能够再一次抱到他,如果再放手让两人渐行渐远,自己就是个该杀千刀的傻子,活该孤独终老。

这个人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现在知道错了就好,他们一起把孩子们都接回来,以後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让他也走下神坛,过过一般人的日子,可算是了却他一辈子的心愿,比什麽都要好。

作家的话:

这个月过去了…以肉做结尾不知姑娘们吃的还满意否?

下个月也谢谢大家继续支持,小柳儿的身世之谜就要解开了~爱每一个妹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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