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没想到萧玉茹的那么快就能达到,他急忙起身,扳过萧玉茹萧县长那肥圆的,让她俯首翘高臀部,自己半跪着拉出骑马拉弓的架势,粗枪挑开那肥油油的黑木耳,猛地一挺身,顶的萧玉茹连连大叫:“哥,我不行了要,要开飞机啦要,要坐火箭啦!”
话未落音,就见萧玉茹的密道里,嗖嗖地喷出数道道的羽箭,直愣愣地了路鸣的下
路鸣还没有完事儿呢,但是,既然萧玉茹的过去了,自己也只得作罢。
但只见此时的萧玉茹,依旧俯首翘臀的悬空着趴在床上,整个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那肥圆的翘臀,撅起的老高老高的,密道里的,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路鸣的,沿着大腿根儿,正四溢漫流的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路鸣急忙拿来面巾纸,很快的打扫完了战场。他看到萧玉茹还在有规律的颤抖,就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洁润滑的背部,然后又再她的圆臀上,再次的轻轻按摩一番,萧玉茹终于在路鸣的安抚下,慢慢的软在了床上。
因为路鸣有了第一次给她按摩的经验,于是就伸手在她的周身轻轻揉按起来。过了良久,萧玉茹总算从爱爱的沉醉中醒来了。
“你真是一匹野狼,弄得。”萧玉茹仰面躺着床上,满足的说。
路鸣笑了,他用手不停的梳理着女人的婬毛,吻着她说:“如果我是狼的话,你就是那只发情的母虎。”
萧玉茹也回吻着路鸣说,等下再来,好吗?
路鸣心知自己还没达到满足的程度,就是,好,不过,萧县长你等下不要太过于运动。
萧玉茹毫无羞涩,哈哈大笑说,要不是你刚刚把我挑逗的太久,我能那么的急于运动嘛!
二人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工作。萧玉茹说:“要不是张秀云到我爹那里,告发了自己的男人何云亭,你路鸣可能要在发改委工作一辈子哦。”
路鸣怕萧玉茹着凉,就给她盖好被子,感激的说:“谢谢萧书记和萧县长成全了路鸣,我路鸣愿为您犬马之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萧玉茹妩媚的说:“你路鸣净会说好听的话,不过呢,我爹他过春节后就主动退居二线了。”
路鸣想到萧嫣都二十二岁了,她爷爷,也就是萧玉茹的爹,市县委纪委书记萧烈,至少也有六十开外了,于是他就问:“萧书记应该早就到了退休年龄了吧。”
萧玉茹说:“我爹都六十五岁了,其实在五年前就离休了,可是市委书记,副省长臧克金臧书记知道我爹在市纪委的德高望重,而且毫不徇私枉法,于是后来就请他再次出山了。”
萧玉茹又说:“路鸣,其实你这次真要谢谢的不是我和我爹,而是李铁山李部长和陈正刚陈部长。这次你能升到人事局,也是你的官运好。你想想,如果张秀云不告发自己的男人,我爹和李部长也不会狠手双规何云亭的,其次,要不是人武部的陈部长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力举推荐你路鸣的话,你也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人武部的陈正刚之所以推荐路鸣来任职人事局的一把手,主要是路鸣救了他女儿陈雅一命。这一点,路鸣是很清楚的。
而李晓婵的爸爸县纪委书记李铁山,根据萧烈的下达指示,能严查何云亭,是因为他身为县纪委的一把手,怎能袖手旁观呢。
路鸣和萧玉茹聊着聊着,忽然又想要了。
这一次是萧玉茹以静制动,让路鸣打起山地运动战,向她猛烈的开火了。
这一次,路鸣把萧玉茹弄的好生舒服,当路鸣快要丢盔卸甲的时候,萧玉茹这只发情的母虎,开始大反击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玉茹喊醒路鸣,让他陪自己到县城的各大商场里转悠转悠去。
路鸣面有难色的说:“萧县长,要是被他看到了怎么办?”
路鸣说的那个他,当然是指萧玉茹的男人。
哪知萧玉茹凄然的一笑:“我哪里这么多年还不是一个人过吗?”
路鸣不知道萧玉茹的男人是谁?也不知还在不在本县工作?他们因为什么原因而分道扬镳了?
但是,萧玉茹不愿意说,路鸣自然不敢追问,只得跟萧玉茹一起逛商超去了。
今天萧玉茹的气色很好,脸儿红扑扑的好似年轻了十来岁,她穿着路鸣给她买的紫貂大衣,满脸幸福的和路鸣招摇过市,闲逛在雪花飘飞的大街上。
他们来到一家名字叫做润发发的大商超里,萧玉茹要给路鸣买身衣服,路鸣坚持不要。萧玉茹生气的说:“路鸣,你难道连萧县长的话也不听了吗?”
路鸣左右为难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萧玉茹的话,却引起不远处一个女子的注意。她看到路鸣和萧县长在一起逛商城,就远远的打了声招呼:“嗨,萧县长您好!”
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她笑吟吟的向他和萧玉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