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惯用的伎俩就是,女人越想要而你越故意不给,就那么欣赏着女人极度饥渴的表情,直到她哀求着你去。
路鸣心满意足的欣赏着女县长那手抓脚蹬的饥渴样子,忽然捏着粗枪,让那枪尖再次不停息的敲打着女人的敏感颗粒,萧玉茹顿时又欢欢地吹起鱼泡来。
试想一下,三十五六岁的萧玉茹,正处于女人生理需要的高峰期,一旦被男人挑逗起强烈的婬欲,那可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萧玉茹扭动她那肥硕的圆臀,去迎合路鸣的大粗枪,路鸣故意往后一退,萧玉茹的下口儿扑了个空。
片刻之后,路鸣低头一看,只见萧玉茹的蜜道口儿,快要泛滥成灾了,那粘滑的婬液,点点滴滴的打湿了周边的婬毛,掰开黑木耳一瞧,大大开裂的口儿里面,黑咕隆咚的,粉嫩的洞口儿一张一合的在收缩,在溢水
萧玉茹受不了了,她不停的喊着要,不停的扭动柔腰,过了一会儿,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起身掀翻路鸣,翻身上马,扶着那粗长的金枪,一沉,就全根没入了。
“好爽!好热!好烫,好滑啊!”路鸣情不自禁地说。
萧玉茹也伸吟着:“好舒服!好坚硬!好大啊!”
但萧玉茹并没有立即上下,她极力克制住**的饥渴,就那么抒情的享受体内的快感。她大口喘息的说:“路鸣,你的大玩意跳动的很厉害。”
萧玉茹不动,只是享受快感,而路鸣受不了了,领导不发话,他不敢,只说:“萧县长,你夹的我爽,套的很紧很紧的,还在不停的收缩呢。”
萧玉茹听了,缓缓地抬起,那湿滑的婬液也就顺着粗枪的尖儿,溢流下来了。
萧玉茹再一次的把猛地往下一震,就听见她啊啊啊地连叫几声,跟着就猛烈的大起大落起来,接下来的是女人那哦哦嗯嗯的醉人的婬声,顷刻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此时的萧玉茹,她的表情很是丰富,她媚眼如丝的昂起头,双手后扶在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上,挺着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咪咪,前后耸动着柔软的腰肢,酣畅淋漓的唱起了交欢的歌儿。
二人爱爱了十几分钟后,路鸣忽然坐起来,伸嘴含住了女县长胸前的一只,萧玉茹大声娇叫了一声,身体起落的程度,彻底的加快了。
这时,他们的姿势又原来的男下女上,变成了面对面的互相交叉式,但一直是萧玉茹在打运动战,她主导着全局的交欢,这让以静制动的路鸣十分的舒服。
过了几分钟后,萧玉茹有些累了,她忽然躺下来,路鸣跟着起身,把她的双腿扛在了双肩上,身体直接下压过来。萧玉茹的小腿儿,一下子被路鸣压到了她自己的肩头上。
于是乎,原来的互相交叉式又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屈体式。
身体对折成V型的萧玉茹,喘息着说,亲亲,你压死我了。
路鸣边大力的耕耘女人的荒地,边说,这样才有深度。
他说完后,直起身子,抽出活儿,突然前压女县长的双腿,萧玉茹那浑圆的大,连同她那乱草密密的,就十分开阔的映入了路鸣的眼前。
路鸣张开咬住了女人的黑木耳,一阵轻轻的撕咬扯拉,萧玉茹噢噢噢哦哦哦的叫个不停。路鸣忽然又把舌头伸入女人那蜜道之中去了,萧玉茹痛苦而欢乐的大叫不止:“大家伙哥哥,快来点儿更加刺激的吧”
路鸣听罢,于是就半蹲着把他的棒子深深地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萧玉茹不再说话了,她美目紧闭,小嘴儿不停的吐气,满脸幸福的哼哼唧唧着,转眼间又表情似乎很痛苦起来。
路鸣知道女人的期平台要来临了,他如果这个时候撒手不动,把萧玉茹晾在半空中,萧玉茹非责怪他做事不力的。
于是他急忙扛着女人的一条大腿,探来,让那沾满的粗枪,更加的深入进女县长的深处去了。
萧玉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不能在控制了,渐渐地由原来的意识性伸吟,慢慢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婬叫,那长一声短一声的**之声,听得路鸣的大玩意更加的坚硬起来,更加的粗壮有力起来。
路鸣的一只手拄着床面,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着女人的乳波,那洁白饱满的,在路鸣是手里,柔软的演变成不同的形状。
“路鸣,,快,快,再坚持一会儿。我,我,我,我要,我要,我要来了,要,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