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夏荷被路鸣撩拨醒来了。
她说,老公,想要了吧?
路鸣不说话,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夏荷亲热起来,夏荷也跟着他滚作一团。
二人有一周时间没有见面了,饥渴的他们,彼此都渴望需要对方的身体,都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吸进自己的身心里去。
“老公,给我!”
“老婆,我来了!”
当路鸣在夏荷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夏荷不住的伸吟着,身体痉摩着酣战一会儿后,夏荷骑在路鸣身上,散乱的头发在空气中急速的飞扬着,飘飞着。她的浑身上下像一只充电的大鳗鱼,不停的摇摆着,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双臂在起起伏伏中,上下挥舞着,像举起的一面迎风招展的大旗,奋勇地向交欢的山巅攀登。
夏荷冲上了山巅之后,大旗也倒下了,她终于醉醉的软瘫在男人那山峰一样高大的身体上。
而男人的手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探索着,片刻之后,似乎找到了第二个新大陆一样的充满了惊喜。
夏荷全身战栗起来,她语不成声的说,老公,你在干什么啊!难道我下面还会有一朵花吗?
“兴奋点!找到了,就在这里,等下让你看喷泉!”路鸣惊喜起来,他说。
“你又看色片了,是吧,那都是很假牙的表演,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夸张的事情?”
“我试试。”路鸣找到了位置后,不满足的说。
“别动,别动了,我有点儿急!”夏荷抓住了他的手说。
路鸣的手指在夏荷的体内摩挲了一会后,忽然中指向上一挑,夏荷就哇哇哇地大叫起来:“要,要”
话语未落音,就看见一股股清凉而又温热的泉水,从她的泉眼里,激流而出,窜起老高。
路鸣看到夏荷白眼一翻,表情看似十分痛苦的软瘫了下去,他急忙撤回手掌,但已经来不及了,夏荷她了
路鸣紧紧地抱着好似悠悠晕过去的夏荷,呼唤了几声,夏荷清醒过来,她第一句话就说:“老公,以后别玩这种霸道的游戏了,让人受不了的,要出人命的。”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厉害,没想到这样的招数,能让你会“泪”如泉涌。
夏荷咯咯的说,下次你敢这样弄我,我就叫给你打高射炮,你看我有木有这个本事。
二人整到半夜时分,各自都心满意足的互拥着睡觉了。
路鸣早晨临走的时候,把车钥匙交给了夏荷,夏荷奇怪的说,车子留给我,那你开什么,要去开飞机上班吗?
路鸣说,宝贝,你就别逗我了,虞书记昨个儿到县里开会,我估计她是让县里领导给我们配置专用车去了,其实呢,虞书记上个月就向县委县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了配车的事情,因为我和她刚刚上任,工作上的事情又是千头万绪的,所以配用专用车的事情也就耽搁到现在。
夏荷接过钥匙说,那好吧,不过你想要配个司机的话,必须过我这一关,我可不希望你的司机是个女的。
路鸣说,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有想到配专用司机。
路鸣让夏荷送她到镇政府的路上,夏荷说,我这次给你带来了100万元,是特意留给你在官路上铺路的。
“夏荷,你开什么玩笑!上次你给我的50万,我还没花完呢,夏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昨晚上你不跟我说?”路鸣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恐怖的吓人,他预感到他和夏荷之间会有大事情要发生。
夏荷淡淡的说:“我订婚了,就在我来之前的那天,和省长潘云景的儿子潘晓曦订婚了。我父亲不但是盛华集团老总,还是省政协委员,他想把集团经营权教给我和潘晓曦,借以攀上潘省长,而后专门从事官场。而我妈妈是省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企业和银行之间的经济利益挂钩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因为我父亲答应我,只要我和潘晓曦订婚,他就和我妈妈复婚。我很想他们能够复婚,于是我就答应了我父亲,至于我和潘晓曦之间有没有爱情的感觉,那都是另一码事情,如果要说白了的话,这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利益基础上而订婚的。”
车子到了镇政府大院门口,夏荷也说完了她无奈的选择,路鸣本想说和周美凤离婚而与夏荷结婚之类的话,但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夏荷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遥不可及的差距。
夏荷把话说得风轻云淡一样的轻松,而路鸣却听得如同泰山压顶一样的沉重。
他下了车,径直向大院里走去,夏荷透过车窗玻璃,凝视着深爱的情人那高大的形象,就在他那一转身的那一刻,似乎变得渺小而羸弱起来。
“明知道会伤他的心,我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这些呢,说好了我是要对他隐瞒下去的,绝不会告诉他的,可我夏荷为什么要犯糊涂呢。”夏荷手握着方向盘,心情矛盾纠葛而又自责自怨的哭出声来。
路鸣刚一进镇长办公室,虞娟就怒火冲天的冲进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路鸣,你个有眼无珠的熊货,会不会提拔人才啊!你要是敢擅自让戴天彬任职副镇长,我第一个先开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