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稳了稳神,把戴天彬的犯罪记录打印了两份,一份是跟虞娟看的,他准备让虞娟来定夺这件事儿。他拿着另一份的犯罪记录在办公室踱来踱去。
犯罪记录上记载着戴天彬曾经在六年前创办养猪场的时候,因为不缴纳税费而出手打过穆天野。
事件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戴天彬创办养猪场时,按照雁塔县税务局所规定的征收规定,的确一分不少的缴纳了税费,但穆天野亲自登门“造访”,硬说少交了5万元税费。
记录如下:
戴天彬:我是按照县税务局规定,一分不少上交了税费。
穆天野:那是县税务局的规定,与我无关,而你戴天彬没有按照埭坝镇镇政府的规定来缴纳税费,而且少交了5万元。
戴天彬:是你镇政府规定的有权威,还是县政府规定的有权威?
穆天野:县里有县里的规定,镇政府有镇政府的规定,反正你今个儿得把钱拿出来。
戴天彬:你这是欺诈,明摆着索要钱财。
二人因此起了纠纷,穆天野一挥手,身边两个镇政府人员上去就动手打人,反被戴天彬打翻在地,穆天野也被他飞起一脚摞倒在地。
结局是,戴天彬被拘留三天,后移交县公安局被判一年零六个月;而他的5万元也一分不少的被迫拿给了穆天野作为了医疗费用补偿。
如果戴天彬对路鸣没有利用的价值,路鸣在今天的会议上当场就把他KO倒了,虽然穆天野可恶之极,但戴天彬动手连打三名镇政府干部,也是不对的。
路鸣思索了一上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得等虞娟回来再作商讨。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夏荷来电,说她坐火车快要到雁塔县了,到站时间是五点一刻。
路鸣慌了神,如果再晚一点儿的话,就来不及了。他急忙把手头上的文件处理完毕,匆匆忙忙的驱车赶往火车站。
路上刚巧碰到虞娟从县城开会回来,二人的车子互相鸣笛算是打声招呼了。
路鸣还没有到火车站,虞娟就打来电话说:“路鸣,你急急忙忙的像追魂鬼撵的一样,要干嘛去呀?”
路鸣撒谎说,自己有一个亲友病了,在县医院正在做手术,他要赶过去看望一下子。
没想到虞娟却大度多了,她说:“路鸣,你跟我玩什么心眼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去接夏荷的吧好了,我不多说了,晚上要是不回‘家’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今晚可不想在‘家’里一个人睡的。”
路鸣听出虞娟的话里带着些微微的伤感,虞娟所说的‘家’,其实就是他的家属院房间。
路鸣本想安慰一下虞娟,而虞娟却挂断了电话。
路鸣到了火车站出站口,刚抽了半截烟,就看见提着大包小包的下车旅客,潮水般的从出站口涌现出来。
夏荷眼尖,她一眼就看见高大威猛的爱人,站在雪铁龙轿车旁边边抽烟边张望人群。
“老公咯咯咯咯地我回来了!”
路鸣看到夏荷穿着蝴蝶蓝风衣,欢呼着张开双臂,一路向他飞来。
“老公,想我了么?”
“想,我很想你!”路鸣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老公,你瘦了?”夏荷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宝贝,你也瘦了啊?”路鸣捧着夏荷的脸儿
“老公,咱们回家”
“嗯,嗯,回家,这就回家”路鸣把夏荷拉进车里说。
“老公,让我亲亲你!”
“嗯,来吧,宝贝!”
路鸣和夏荷回到路家湾村委会的住处,二人关了门后,就迫不及待的亲密接吻,不停的互相抓摸着各自的身体,过了良久良久,才不舍的分开。
夏荷洗澡去了,路鸣顺便跟虞娟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了“家”了。
虞娟听起来很是平静的说,你好好陪陪夏荷吧,我不怪你的,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虞娟说完也就挂了电话,路鸣再次的打过去,虞娟却关机了。
路鸣叹息了一声,把自己四脚朝天的丢在床上,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处,默默发呆起来。
天色黑暗了下来,夜风习习,清凉而欢快。
路鸣把屋里打扫了一遍后,又把回来之前给夏荷买的一大包食物,摆放到夏荷的床头,以便她食用起来,伸手就能拿到。
等路鸣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因为坐车而疲倦的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路鸣关机后,情不自禁地把夏荷搂在了怀里,跟着又褪去了她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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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昨晚摸到虞娟的的兴奋点后,他今晚想在夏荷身上试试,敬请书友们阅读下一章《“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