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刑主任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这样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鲁的,即使感到羞耻也会充满渴望。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顺从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抚摸着,当她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说过只摸摸……”
她的脸通红的一片,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荡不堪,仿佛这句话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可是男人显然没有理会她的西话语,双手固定着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则本能的扶着墙壁,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的到来。
“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霎时间,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还是重新体验了一次第一回的光景。
我也感觉到这种情况,就不再有所动作,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疼?”
“你……你小点力”她根本不敢看我,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额头上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
“郑老爷子看样子开发的不够呀,是不是刑姨?”
我故意加重语气说道。
“不要提他……不要”她把头转向另一侧,根本不敢回应我。
“快说……”
我开始疯狂起来,把这头美貌如花的尤物雌儿弄成的姿势﹐身体重重的肆虐。她不由自主娇唤出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着我,想要阻止,却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里还是产生一种期待﹐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
托着她丰满的臀部,我毫不留情的施展,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美丽的熟妇。
刑主任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人在后边肆虐,对她的刺激也是异常激烈的。浑身上下流淌着滑腻腻的香汗,开始从她细致的臀肉里渗透出来:“小坏蛋,我恨死你了,轻点呀……你把人家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了!”
她感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情不自禁的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羞辱的话,同时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身体,毕竟不是初经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纵情逢迎,婉转承欢。
“怎么样?刑姨,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荡表情。
“是吗,比起郑老爷子呢?”
我看到刑姨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心中欲火高涨,再次问起刚才的话题。
“哦──”她用声音低如蚊呐呼叫着:“我……从未……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随着我动作的或快或慢,刑姨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外边哗哗的雨正下的急,恐怕屋子内的两人早已经听到了。
看着她忘情地样子,我用最轻佻的口吻笑着说:“真的很意外,想不到平时看来端庄无比的刑姨叫起来这么好听……乖,继续叫……”
“不……不要说呀”她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坏蛋,你……就让我保持一点脸……吧”她羞的满脸通红,赶忙咬紧牙齿,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这么多年没有男人慰籍的生活,突然碰到了我,而且轻易被我上手,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生荡,却偏偏享受其中,这时怎么能让人说出口呢。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那些所谓的廉耻还是扔掉吧……尽情地享受”我靠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抚摸着,“快点……”
“不要!你住口!我不要……”
她的声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在墙上留下晃动的身影,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在享受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自责和恐惧。
“我非叫不可……刑姨……你真是我的好刑姨……”
我凑到她的耳边诱惑着。
听我不住地叫着刑姨,她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裂缝钻进去:“叫我刑姐……”
“刑姨……”
我变本加厉的说着。
“你无耻……”
她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用她美妙的满足着彼此的,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
“用力……混蛋……我不行了……啊啊啊……”
在无所顾忌的声中,刑姨的身体忽然痉挛了,疯狂的扭动着臀部,纵容自己享受着这种快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她浑身的力道完全没有了,支撑了半天的手终于发软,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扑通”一下跌坐在草地上,脸上的表情似**又似痛苦,一股透明的液体如溪水般的涌出,顺着酥软修长的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漆黑的草地上……
这种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从未享受过得,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后悔的同时却也知道自己已经痴迷其中,恐怕就是以后这个混蛋再强求,自己也没有能力拒绝了。男女之情妙处自不可多言,难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
“呵呵,现在感觉怎么样……”
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不是我刚才太粗鲁了?”
她蹲在地上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面前,一双深眸中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轻拍她一下,扶起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看到我的,她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只觉全身燥热异常,慌忙想转过头,但是却被我死死的固定住,摁了过去……她只好屈辱的蹲在那里,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蚀骨的娇吟……
清晨我是被一股寒气冻醒的,睁眼看到屋子里仍然很暗,知道这个时候最少也有八点,而窗外的雨仍然哗哗的直下,打破了我的幻想。白洁像一只小猫一样,把整个身体都纠缠在我的怀中,我回头望了望刑姨和张星竹她们两个人也紧紧的靠在一起,这个时候才发现火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了,本来昨天晚上我想睡醒了加柴的,谁知道困的利害,一睡到天亮。
我悄悄地松开白洁的身体,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火堆旁,把剩下的杨树枝完全堆在上边,不大一会儿火就开始旺了起来。
出门方便了一下,我才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昨天晚上天黑看的不真切,现在才发现经过一夜的暴雨,门前的平地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池塘,水几乎蔓延到门口,如果再下下去的话估计屋子内就要灌水了。
朝远处看去雾蒙蒙的一片,天地之间一片昏暗,远处的高山,近处的树木都隐藏在其中,阴暗、沉闷,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给人压抑、令人窒息,让人无法忍受。
没有想到这场秋雨这么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我看着只好在心中骂了一阵子,无奈的转过头,喊几个女人起床。她们醒来后看着我的神态各有不同,白洁显然最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隐含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迈过头和刑姨她们说笑,而刑姨则脸上带着莫可名状的表情,看到我的眼神时多了几分含意,倒是张星竹一直不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晚上下了一夜,现在还没有停,而且水涨的更高了,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人过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席子上,盯着面前的火苗发呆。如果今天是晴天的话,说不定山上的救援队会派人来找我们,可是一连下了一夜,清溪暴涨,估计他们心中多半认为我们早已经被冲进了清河当中,即使寻找恐怕也到下游几十里的地方寻找,根本不会想到我们其实还活着,而且就在山上。
“我们是不是生火……”
张星竹刚说了一半也觉得自己这个建议过于白痴,现在下这么大的雨,百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就是你生火也看不到,更何况外边这么大的雨,你能够生的起来吗。
“等等吧,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不下了”白洁不确定的说道,估计看天色这样,她也知道是痴心妄想。只是坐了一会儿,张星竹脸上红烫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我好奇地看着她,她的脸更加红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冻着发烧了?”
我奇怪的问道。
“没有,我没有事”她的脸上快要哭出来一般,小脸蛋上有一种惹人轻怜的凄美。
“我……我出去洗把脸”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白洁也瞪了我一眼说道:“女孩子的事儿你瞎问什么呢,我也出去一下。”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出去方便了,呵呵,回头看了一眼刑姨,经过一夜的开发,这个轻盈的熟妇,充满了难忘的妩媚,散发着撩人的韵味。
看到我在看她,她本能的缩了缩身子道:“你又想胡闹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真好”我用带着近似欲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你……”
她话说了一半却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给你的手镯在带着吧?”
我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转移话题,看着她的手臂。
“没有……”
她的脸上一红,掀了一下袖口,光洁如玉的手腕上空空如已。
我的脸色顿时一沉,看到我神色不对,她慌忙解释道:“那个……那个红绳子太细了,我害怕弄断,才放在宾馆的。”
眼神中多了一些急切。
“再说什么红绳子呢,刑主任”正说着白洁进来了,她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
“哦,没什么”刑姨不自然的看了白洁一眼,神情有些尴尬。
“哦,我正说和她打赌的事儿呢……”
我笑着说起那天在寺庙那个聪明的小女孩,然后把头转向白洁问到:“你看她多少岁?”
白洁口中说三十,当听刑主任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是,她也明显愣了一下,笑着说道:“真是的,刑主任如果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四十了,怎么保养的,皮肤这么好,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你还丑呢,我看旅行的一路上陈春雨看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是不是陈春雨?”
刑姨得意地搬回了一局。
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当然知道这里边的语言陷阱,自然不会说错话开口道:“俗话说得好,春兰秋菊各擅其芳,你们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白姐是最美的少妇,刑姨是最美的熟妇”话音一落,二女脸上都红了起来,都以为我话中有所指,也不敢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