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一切安定下来到时候,我紧闭着双目伏在白洁的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出身体,拨开白洁的如云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上轻吻慢舔。
“舒服吗”热吻过后,我温柔地对白洁说道,她转头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媚眼,含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继而突然醒悟什么似的,忙低声叫道:“坏了,我今天没有带避孕药,万一……万一……那可怎么办?”
说着她就挣扎着要坐起身子。
“那就生下来吧……”
我心中一动,把白洁的身体转过来说道。
“你……混蛋,你休想,这么折磨我还不够,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白洁的玉手推着我的身体,也忘记了自己仍然**的。
“为什么不行”我使劲顶了顶她的,又开始兴奋起来。
“不行”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觉:“我和你这样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你还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成什么了……”
看我眼神中有些郁闷她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重就小声解释道:“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我老公见面了,如果怀孕了他……肯定知道的”说完才小心翼翼的蹬动着**,把自己的裤子重新穿上,然后站起来小声叫到:“我到门口小便……”
白洁刚在席子上站起来,就不由的蹒跚了一下,差点摔倒,然后穿上鞋子,口中骂了一句小混蛋,就朝门外走去。
我知道这个时候刑姨还没有睡着,看她双腿紧夹的样子,就知道刚才近在咫尺的风雨让她有些难以忍受,我原本放在席子上的手此时已经忍耐不住,静静滑落到她的臀部。尽管隔着衣裤,我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臀肉的柔软。我轻轻地的揉捏了一下,她一动没动,似乎浑然未觉。真能装,难怪刚才白洁没有发现她已经醒来,如果不是我听到她的呼吸有异,恐怕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既然你不吭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手放胆伸进她的大腿之间,摸到了她的痕迹。大概是感觉到外物的侵袭,当的敏感部位顶住手指时,刑姨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打了个寒颤。但我却也感到的手指已经**了,应该是刚才听到我和白洁的缠绵产生的。我知道此刻的她决不可能没有感觉到我的动作的,至今没有反对,想来是默许了,还可能是芳心暗喜呢!想到此处,我再不犹豫,手指隔着裤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忽然,她抬手拍掉我那只动的手,似乎在说梦话一般,小声呵斥道:“别胡闹……”
我刚想再动作,这时白洁回来了,我也不敢再放肆,就搂着她的身体躺在凉席上,两个人搂抱了一会儿,白洁就进入梦乡,毕竟劳累了一天,她又陪我折腾这么长时间,早就疲惫不堪,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背着刑姨走了几里又滑又陡的山路,加上刚才的运动,也就浅浅的进入梦中……
听到三人都睡熟了,原本没有了扰也应该睡去的刑主任却身体如同放在锅里煎熬一般难受,她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顾还有人在旁边就开始胡天胡地的折腾,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她再次见证了白洁的荡,竟然任由陈春雨那个混蛋折腾,把自己也挑逗的热血沸腾,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
她的心中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空虚,听到四周没有了声响只剩下窗外的风雨声,她狠狠的在心中骂了几句,又想起刚才陈春雨那个王八蛋,占完了白洁得便宜还不算,竟然趁自己睡着偷偷摸摸的摸自己,要不是紧要关头制止住他,恐怕这个混蛋会更加放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个貌似老实的家伙实际上是一条色狼。
不过这个家伙也真有手段,看白洁被他逼迫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厉害得男人。想到刚才的风雨,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刑主任再也睡不着觉,忍不住悄悄把自己的手放到大腿中间,沿着刚才陈春雨刺激过的部位悄悄的揉捏着,她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吶喊着。
可是自己来总没有男人那样得到的欢乐多,加上在屋内,她也不敢大动作,所以此刻就仿佛在高原地区烧开水一样,烧到七八十度眼看要烧滚,但是却怎么也不开。
她迟迟的等待着的到来,却怎么也没有感觉,反倒是手开始酸麻,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身份就好像店面门口的招牌,非常显眼体面,大方优雅,毕竟嫁给郑老爷子自己算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一步变成了凤凰。可是这些年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却没有人知道。郑老爷子前些年还马马虎虎,但是随着身体慢慢的变老,早已经停下**,而且大概也是怕了她,整天都找着各种借口来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让自己活生生地当成了一个活寡妇。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这个年龄她的渴求非常大,其实刑主任心里也清楚,自己当时嫁给老爷子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是猫儿就得吃腥,自己十天半月地尝不到一点腥味总说不过去吧。她才刚刚四十岁,比郑昌印年长不了几岁,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而她自己也变着法子让自己看起来年轻小,希望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她越想越着急,就偷偷的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看着熟睡中的三个人,脸蓦的飞红了一下,像似下了决心似抿了下娇俏可人的嘴角,悄悄地穿上鞋子,冒着风雨走出门去,然后悄然无声的蹲在门口的瓦檐下。这里以前应该搭的是一个小窝棚,虽然现在已经倒塌,但是却也能遮挡几分风雨。
她红着脸羞不可遏的扒开自己的裤子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啊……”
颤抖的手指刚刚触及到浑身就猛的一哆嗦,发出了让男人听了骨头都会酥掉的低吟。听见自己发出这么蜚靡的声音,刑主任的脸上变得更加通红,修长的**上阵阵的轻颤,樱唇儿赶忙轻咬着回头看了看,见屋子内的人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动情的喘息着,不过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份失落。
刑主任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我以为她出去小便呢,怎么两分钟了还没有完毕,我心中感到有些诧异,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刺激着耳膜,我顿时有些担心,就忙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就朝外走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半蹲在屋檐后边,一手扶着墙壁,裤子自然褪到大腿的膝盖处,暴露出光滑白皙的大腿和臀部,她侧着身子对着墙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窥视,我咽了口口水。
“嗯……啊……”
刑主任闭着双眼,嘴里开始明显压抑的吟叫,半蹲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屋内的火光留下一个晃动的阴影,看着眼前裸露的雪白挺翘的丰臀,颤抖的**,一对饱满圆润的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故意挑逗我一样,我很快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双眼也有些眩晕……由于她的双腿叉开很大,令我梦寐以求的都一览无余。或许是女人体内残存了些快感,渐渐的女人伸在的手指开始大动起来,她快要崩溃了,她只觉得转来阵阵酥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诱人的则用力的向后,本能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她用用丰硕的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我忍不住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发出浓浓的鼻音。刑主任的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她不敢懵然回头,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手上也悄悄的把裤子拉起。
但是我很快抱住了她的身体,刑姨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但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屋子内的两个女人听到。
我却不顾一切的将她摁在了土坯墙上,把解开的裤子褪到重新褪到她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她的上。刑主任猛然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的进一步行动。而我则冷静地拿开她的手,又把手往那里伸去,进入双腿间最神秘的部分。
心内深处的一丝清明使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那只手给她所带来的冲击。可是另一只手却已经附在白嫩娇美的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衣服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自己的娇羞挣扎。
“嗯……”
刑主任娇羞的一声嘤咛,“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
到此刻她才理解白洁的心境,害怕被人发现。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境是复杂的,来自于两腿之间被男人抚摸的那个部位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兴奋,她从未想到过QJ也会有这种感受,尽管现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羞辱,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住上的反应,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图,用手指感受着温热她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自己的在那个混蛋的抚摸下,也渐渐的膨胀起来,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不行!”
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屈辱和无奈,可是扭腰的结果,男人的手指反而更有机会在她身体上蠕动,刺激得她几欲发狂:“陈春雨,你……不能这样……”
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就贪婪的吮吸着刑姨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听到我的话,她的反抗减弱了几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绝着。
我也不再言语,手更加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她浑圆柔软的酥胸来,觉得隔靴搔痒有些不爽,就伸进了她的上衣,隔着紧身的内衣,抓住她饱满的揉了起来。
“不要,不要……伸进去呀”在这只手的抚弄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冷风吹动着周围的树枝哗啦啦的作响,在疯狂的雨夜中刺耳的尖叫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屋檐下的两人,我仍然贪婪地抚弄着刑姨的身体,但是却没有显得急色,我知道她的弱点,所以也不急于占有她,而是用手慢条斯理地撩拨着她的。我的手指按住乳鸽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她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
双手却松开压摁着我的手,支撑在土坯墙上。
我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刑姨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部位,我却不再管她,因为衣服的扣子早已经被我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酥胸,推开的遮挡,我把她压在墙上,吮吸上去,含住那丰满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我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刑姨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陈春雨……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我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刑姨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陈春雨,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
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