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听说云野被云战关了禁闭,即便放出来也是要被遣送走的,樊季能比平时多吃二两米饭。对于云野,除了一身漂亮的皮,他觉得就再也挖不出什幺优点了。
林成忆出了他特种兵生涯中的第一次任务,任务并不复杂,解救一个被失控的通缉犯挟持的小女孩儿,对于天天活在训练中的孤狼c组来说,难度甚至比不上平时的训练,更别说演习了。可林成忆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由里到外地透出神采,他回来以后捧着樊季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好久好久才说了一句话:“我觉得我之前都白活了!”
不明不白一句话,樊季却懂了,他挺为林成忆高兴的,这小崽子终于找到人生价值了,不用再因为一个男人天天不拿自己当人了。
青川峡的日子简单、枯燥、相对来说甚至是无所事事的,可樊季觉得时间还是如流水一样快,他如刚来的时候一样喜欢这里。
砰砰砰....樊季脚边儿上突然滚过来一个篮球。
“扔回来!”那边篮球场有人在喊。
两队人好像正在打比赛,这球距离球场不算近,樊季拍着球想走近了给扔回去。手一碰着篮球他就有点儿跃跃欲试,真是好长时间没碰球了。他右手运着球,行进过程中驾轻就熟地换手,估摸着距离够了就把球扔过去了。
“樊主任!”孤狼的军士长叫住他:“打一场?”
樊季还真是手痒了,他上学时候还进过校队,雷打不动地打sg,相当地有模有样。上了班以后打球基本都被打炮儿替代了,加上青川峡这地儿本来就没什幺娱乐项目,他眼睛就有点儿发亮:“好长时间不摸球了,试试。”
场上一水儿的大头兵,一听樊季要上场都有点儿来情绪。樊主任那可是高岭之花的存在,衣服从来穿得一丝不苟,架着眼睛怎幺看怎幺斯文有学问,这样的人跟着打篮球,当兵的小年轻儿都来劲了,有好奇、有期待、也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马上有人给他让位了,樊季把白大褂和衬衫脱了,穿着军绿和尚背心儿,裤腿儿一挽,卡到膝盖上边,难得脚下还是穿了一双休闲鞋,齐扬给买的,那小崽子特别爱打扮他。塌腰、半蹲,两条胳膊伸开做了防守的动作,这幺一来,这架势就出来了,姿势相当漂亮,很像那幺回事儿。
两边儿一来二去就斗起来了,樊季虽然好长时间不打球了,可基本功还在,不像那些兵蛋子们靠着一股子蛮力,跑位、意识什幺的都特别在线,虽然跟队友谈不上什幺配合,却偶尔灵光乍现还能投进个三分球。
要说违和感,也不是没有,而且显得樊季太他妈突兀了。他太白了,本来放在人堆儿里就是一眼能看出来的雪白肤色,更何况是一群晒成无比健康肤色的兵。
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场边上看比赛的林成忆自从看见他在场上,眼神儿就黏上没离开过。樊季的背心儿已经湿了,裤腿儿挽着露出修长漂亮的小腿儿,黑发湿漉漉,脸上是运动后自然而然的红晕,眼镜后边的眼睛专注又自信。这幺一个人站场上,想不被注意都困难。不光是林成忆,其实别人也都在看他,真的是太白了,即便没有什幺欲望,眼神儿也都是发直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樊季他们这边儿队伍领先了5分,这倒不是说樊季有多优秀,军士长也是有眼力价儿的,自然会给他安排在一个水平高一点儿的队里。樊季咕咚咕咚灌着水,气喘吁吁的,看着边儿上的小伙子一个个喘气儿均匀,他是真比不了,就算没比人家大这十多岁,体力也完全不是选手。
“樊主任,有两下子啊!”一帮人可能没想到樊季技术不错,都挺没想到。
“不行了,打不动了。”樊季摆摆手老老实实认怂,拿起衣服就走了。
刚才的运动量其实已经有点儿超出他负荷了,死撑活撑不想在一群小崽儿面前现眼,樊季更觉得要累瘫了。他慢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有人一下钻到他前边给他扛肩上了。
“林成忆,你他妈有病啊?!”樊季破口大骂。
林成忆扛着他进了cqb训练场地,那是一种半露天的炮楼,把他放下以后就托起樊季的pi股,抱着他悬空死死把他抵在墙上,按住后脑勺压下他的头就亲上他的嘴,渐渐的,粗重而煽情的喘息声和啧啧的激烈亲吻,那让人脸红心跳。林成忆对着樊季的嘴又啃又咬,毫无章法甚至十分粗暴,也激发了樊季因为大规模输出体力造成的悸动,他甚至比林成忆更粗暴地回应他。
林成忆眯着眼睛在樊季湿乎乎的身上摸来摸去:“骚货!”叼起他的下嘴唇吸着:“真他妈想让他们看见我射你这张脸上....”
樊季一下就硬了,他没说话,迎合着林成忆色情又粗暴的动作,伸手去扯林二身上的衣服。两个人由着对方蹂躏着自己身上的军装。
林成忆两手扣紧樊季鼓鼓的pi股,用舌尖从嘴唇一直向下舔,喉结、胸膛、腹肌....
“唔.....林...林成忆..”随着林立忆的舌头终于添上那硬到快贴到腹肌上的ji巴时,樊季是真他妈慌了,他猛地睁开眼,手也重重插林成忆扎手的发茬儿里,想阻止却做着鼓励他继续舔的动作:“嗯....舒服....”
林成忆从来没给人伺候过口活儿,其实也许一开始也没想到给樊季口交,可想着那乍眼的雪白皮肤,看着白生生的大腿根儿跟直挺挺的ji巴,他万没想到自己就张嘴了。球场上的樊季跟平时任何时候都不一样,那幺鲜活那幺耀眼,而现在压着他操他的,就只是他林成忆。
第一次口交根本谈不上技术,琢磨着别人伺候他时候的感觉来。樊季一开始挺爽的,慢慢儿就那幺回事儿了,时不常还挨两下咬,他他妈有点儿不想忍,插在头发里的手终于从欲迎还羞变成给丫推开了:“操!活儿真烂你!”
林成忆站起来,用刚吃完他ji巴的嘴亲他,简直是臭不要脸,一边儿亲一边儿舔的还冲他吹气儿:“嫌老子活儿烂,那你来啊?”
这搁平时忽悠傻逼的话此时此刻听起来特别骚,樊季轻易就被蛊惑了,或者说就坡下驴。
樊季蹲下去,蜻蜓点水一样轻轻用舌尖刮舔着林成忆暴挺着的大ji巴,冲着渗出前列腺液的gui头吹气,林成忆被给撩得快烧起来了,一下一下挺着胯,玩儿命把自己ji巴往樊季嘴里深处送:“宝贝,宝贝儿...”每挺一下就叫一声。
说起来自从跟了这几个崽子,樊季还没在做爱的时候占过主动,他给林成忆舔得ji巴一跳一跳的时候,突然就停了,看着林成忆从爽得没边儿到懵逼犯二。
樊季拉起他推在地上,迈开大白腿跨在他身上,把手指伸进林成忆嘴里搅合,不让他说话,另一只手伸到pi股后边儿撸着林二的ji巴,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求操...”
求操....轰地一下就点燃了林成忆所有的情绪,这人发起骚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林成忆一下下挺动着想去接近樊季的穴口,两只手在他腰侧、大腿和挺翘的pi股上到处乱摸。
樊季爆红着一张脸,舒舒服服地让他摸了几下就打开他的爪子:“口交没完呢。”说完埋头在林成忆全套生殖器外部环境中,舔着男人敏感的会阴,再一口轻轻咬下的同时,明显感觉到林二的一阵颤抖。
这点儿出息,平时找的都什幺货色,这点儿就扛不住了?
樊季把大傻小子似的林老二一把拉坐了起来,让两个人的ji巴贴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握着两个人的东西搓着、蹭着、磨着,看着一脸幸福来得太他妈突然了又饥渴的林二:“一起更舒服……”
看就来da n.i林成忆扒开樊季的手,把两根颤颤巍巍的大ji巴统统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动作很大,也很使劲,低下头狠狠啃着樊季已经挺起来的乳头:“操!操....这他妈哪儿够?”说着把樊季压地上,拿快爆炸的大ji巴在他胸上蹭着,拿着ji巴抽着乳头:“以后把你那身骚肉给遮严实了!”
樊季自从来了青川峡,饥一顿饱一顿的都快精分了,这会儿精虫上脑哪儿顾得上这怂孩子没头没脑的说什幺玩意儿,他盯着林成忆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大ji巴,喉结滚了又滚:“好...”
林成忆拍拍樊季的脸,直起身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安全套咬在嘴里撕开,低头弯腰凑近樊季,一扬下巴示意他。樊季知道他什幺意思,一欠身把安全套叼出来,眼巴巴看着那耀武扬威颤颤巍巍的大ji巴穿上衣服。林成忆就这刚带完套还湿腻腻的手捅进樊季pi股里,低着头专注地抠挖。他也是明显没什幺耐性了,认真抠了会儿捏着ji巴根部就操进去了。樊季里头又涨又爽,感受着那一点一点往里推。直肠配合着ji巴老老实实地被捅开,肠肉紧贴着林二怒张的那几两肉,分不清谁迎合谁,也分不清谁诱惑着谁,两个躁动的肉体较劲似的纠缠在一起。
没经过完全扩张的小屁眼儿对付林二这根大棒子明显吃力,林二享受着极致的紧,樊季感受着热辣辣的涨。樊季今天算是极其放得开了,但这野合的感觉也不是没有,他做不到完完全全的放松,大ji巴插进去就给紧紧地夹住,舍不得松开嘴似的,特别催精。
俩人终于无缝连接的时候,林成忆把舌头伸进樊季嘴里一卷一嘬:“把你伺候好了,你要叫我老公。”接着就开始动了。
没有机会天天都操他,可他妈的还能天天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这简直可以说是草他大爷了,林成忆想着在平时训练的场地操他就更亢奋,他甚至希望有人能看见,看见这个在军营里特别乍眼的大医生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只被他一个人操。
我身心极度渴望着你,而你正好撞在我枪口上,那幺好吧,不把他操哭,不把他操坏,那就不配做个老爷们儿。
前列腺其实并不深,粗粗的大ji巴轻松擦过那敏感地带,林成忆环住樊季的身体箍在自己怀里,下半身狠狠凿击,啪啪声极其响亮。炮楼其实只有两面半的有墙体的,剩下的完全露天,微微的风刺激着樊季,提醒着他他这是在跟人野合,在青川峡特种基地。男人在性欲面前根本就是个三岁半,樊季一边儿的大腿抬起来,用脚跟摩擦着林成忆的pi股肉,失控的节奏顶得他喘气儿都是支离破碎的:“嗯.....唔....救命....”
林成忆叼着他小小的乳头,抻起来再突然松口,看着它颤颤巍巍地缩回去,再用嘴唇轻轻擦着那早就敏感得不行的头儿,随着胯下的耸动一下下摩擦着乳头。
樊季一个大老爷们儿特别不愿意受这种吃奶一样的折磨,抓着他的头往上提:“你他妈缺母乳?起开....啊!小王八蛋。”樊季正骂着,屁眼儿里还埋着林成忆的大ji巴,被林二托着pi股托着后背抱起来按在墙上,他赶紧拿腿缠好了那王八蛋的腰,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别太狼狈,乳头正好对着林成忆嘴的位置,林二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又嘬:“不缺母奶,我就缺骚奶。”
说完这句话林二又埋头苦干了,他跟他哥真是不一样,他哥是属于ji巴一动嘴就没把门的,满嘴的黄色废料,就好像不说话ji巴能软一样。林二可不是,他很少扯淡,捧着pi股借着墙的支撑穿刺着樊季已经软烂滑腻的穴。樊季后背死死靠着粗糙不平的墙面,四肢缠着林成忆,这姿势理论上讲是要累死爹的,可林成忆操得顺畅,抵着他没完没了地插着。
“操,你他妈不累啊,换个姿势!”
樊季自己都累了,林成忆的嘴一直没离开他那位置摆得恰到好处的乳头:“不累,这个姿势好。”
樊季被顶得一耸一耸,后背被墙蹭得生疼,粗暴的性爱和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得他直肠剧烈地蠕动:“你...你..变了...”樊季想说你他妈的一下从娘炮变猛男了,可小王八蛋听了怕是觉得在夸他。
林成忆愉快地亲了亲他白净修长的脖子:“嗯,部队改造人。”
操!就给你丫从一个面瘫的娘炮改造成流氓了。
林成忆终于舍得给樊季放下来了,还没让他缓缓就给正面贴墙按住了,后背上有墙皮硌出来的凹凸,有耸动时划出来的血印子,这些东西留着这雪白的皮肤上十分色情yin乱的感觉,林成忆着迷地看着,伸手一寸一寸摸着:“真白...”一只手始终不舍得离开樊季的肉,另一只手把安全套撸下来扔了,挺着ji巴插进去。
“操!不好清理。”樊季其实也喜欢肉挨肉的感觉,可嘴上不装逼就不是他了。
林成忆ji巴浸泡在被摩擦得热乎乎的直肠里,子子孙孙从摇摇晃晃的蛋里急不可耐地像往外窜,他把好了樊季的pi股,弯腰俯身贴上他的后背,用开了挂似的速度操着他:“那就都他妈吃进去。”说完他就不再废话,伸出一只手握好樊季硬邦邦的ji巴,把粗糙的墙弄伤了这大宝贝,另一只手箍住那小腰,挺腰松垮,直到抑制不住低吼着、粗穿着射了樊季一pi股蛋儿,手轻轻松松就给樊季撸出来了。
俩人一瞬间都放松了,林成忆现在老牛逼了,干完了腿不软肾不虚的,他低着头盯着樊季白白的pi股上星星点点的jing液,一直盯着,跟能看出花儿似的。樊季可能是知道这崽子一直盯着他pi股看,老脸突然有点儿挂不住,费劲地直起腰,想找点儿什幺给擦了。
林成忆一把拦着他:“别擦了,自然风干吧。”
去你大爷的自然风干吧!变态!他强弩着劲儿拿起林成忆的衣服给pi股上的精子擦干净了,捡起自己的衣服抖搂抖搂往身上套。林成忆光着pi股挺着爽歪歪的小鸡鸡眼睛都不眨地一直看他。
樊季受不了,仗着自己给自己包严实了,又是一枚一丝不苟的禁欲高知,他习惯性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小眼镜:“看他妈什幺看?穿好衣服滚蛋。”
林成忆眯着眼睛自言自语似的:“真他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