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依山而建,周边都是大山,三面环山,就是村东头能直接通到外面去,算是有一条土道,至于其余三面那就是全都是山了,没有出路,而桃花村就坐落在这群山中的一片平原之地上,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风光好是不好啊,反正这个地方是对女人好得不得了,这个地方的女人天生就长得美丽漂亮,就是不美丽漂亮,在这里住久了那也是美丽中透着水灵,而且女人的寿命也都长久,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噩梦了,这个村子的男人基本没有活大岁数的,而且在那方面也是不是个男人,所以说,这里的风水只能说是一半一半的,对女人好!
对男人不好!
赵春花家住在桃花村的村南头,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也没个规划,反正就是想怎么盖就怎么盖,谁先来的就占个好地位,谁有本事就占个好地方,她家的地方还不错,本来她是嫁到桃花村来的,不是本地人,只是没几年的工夫她男人就没了,留下一个丫头,今天也有八、九岁了,还有一个婆婆,至于公公则早就没了,这就是桃花村的传统。
因为家有个丫头,她就没想着改嫁, 她的这个性格却是敢做敢说,剽悍得跟个男人似的,在少男人的世界里,这样的女人往往会得到别的女人的欣赏,所以这个赵春花在桃花村那是非常有名气的,而这样的个性那也是执拗得很,想到要是改嫁找个对自己闺女不好的男人,那还不如守着自己闺女过日子呢,不过不改嫁并不代表她不想找男人。
白天,在那苞米地她和那傻子牛大根一番**大战真的是余韵回味无穷,赵春花真的是松着胯走回家的,到家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番舒畅的感觉让她躺在炕上情不自禁的就夹紧自己的腿,这才叫男人呢,这才叫真正的男人呢,有了这样的男人,她甚至都不在乎有没有别的男人,只有能把这样的男人给抓住了,嘿嘿,她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强撑着疲惫的身子换了一条裤衩子,没办法,身上穿的那条裤衩子让牛大根那小子射出来的东西弄的一团脏,又把下面的那个部位清洗了一下,好象这个里面没有进过那个东西了,冷不丁进来这么多,赵春花还感觉有些不大习惯,下面湿漉漉的不好受。
都完事之后,才躺在炕上,就在琢磨着怎么能把这个牛大根栓在自己身上呢,千万不能让村里别的女人知道,要说桃花村别的没有,就是这样守活寡饥渴的女人那是一叫一大堆,那群妇女老娘们要是知道有这么一个猛男,那还不疯了一样去抢,自己好虎架不住群狼啊,可不能让别人把自己的好处全给分了。
怎么才能让那个牛大根就属于自己呢,这个事还真的好好琢磨琢磨,就在赵春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个事的时候,就听院子里有狗叫的声音,农村家家户户都养个狗,看个家护个院什么的这玩意好使,不是防人,而是防山上下来的野兽,靠山住着,山里的野兽可不管那个,有那不开眼的真钻进了村子,这狗就成了好帮手了。
赵春花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有的时候别人家的狗到处乱窜也窜到她家来,她家是头*,有那公狗就过来占便宜,以前赵春花还就喜欢看这个事,但是现在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也就不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了,继续在炕上躺着。
但是这个声还没完没了了,隐隐好象听见隔壁她那婆婆出去了,紧接着又听见吵架的声音了,这她可躺不住了,在桃花村,她仗着大体格子,村里无男人,她这个剽悍的女人就成了霸王,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呢,一骨溜从炕上爬起来,趿拉着一双拖鞋就出去了,她倒要看看谁敢在她赵春花家撒野。
“哑婶子,我找你家赵春花有点事,你让开!”
赵春花家门口,李桃花领着牛大根杀气腾腾地杀过来,却在门口被一个女人给挡住了。
“啊,啊,啊,啊啊!”
嘴里吐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话,但是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却是坚决不让李桃花进去。
哑婶子,也就是赵春花的老婆婆,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哑巴,农村医疗条件不行,有的人小时候或许生了一场小小的病,发个烧啊,得个小病啊,但就是因为耽误了治疗,就导致了小病变大病,弄不好就这样成了残疾人氏,这哑婶子就是这样,小时候一场高烧就成了这样,说不出话来,但是耳朵倒是不聋。
跟这样的人你还真是急不得,你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李桃花也是无可奈何,刚刚的杀气,到这就有点消散掉了。
后面的牛大根因为做错了事,一直无声地跟在李桃花后面,对于他这个娘,他是真的比较尊重的,谁要是敢对他娘不客气,他绝对会对那个人不客气,眼见她娘让那哑婶子给拦住了,他忍不住跳了出来,如一头野兽吼叫着,挥舞着拳头就朝那哑婶子打去。
“啊!”
“不要!”
“大根,你干什么啊!”
三个女人在叫,当然第一个叫的是发不出来具体声音的哑婶子,只能“啊”的一声表示出自己内心的恐惧,斗大的拳头就招呼过来了,搁谁谁不害怕啊!
第二个叫出声来的是从屋里出来的赵春花,她这个时候正好从屋里出来,一出来就看见李桃花、牛大根,还有自己婆婆在那争执着,一看这个场面她就知道不好,中午的时候她把人家的儿子给祸害了,这是大人来找她算帐来了,枉自己还瞎琢磨,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就已经是露馅了,要是搁在一般男人身上,当然不会轻易让人发现他和女人干出那种事情来了,但是牛大根这个傻子却不能以常理而度之,因为他的思想确实就与常人是不一样的。
转头想走,这种事情要是在别的地方还能说得过去,女人勾搭男人,这种事情要是混淆了说还都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到了桃花村,一说这个事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相信不管跟谁说都是她没道理,既然是没了道理,那还眼看着自己凑上去给人说啊,所以她立即扭头就想走避一避,但是就在她扭头想走的一瞬间,牛大根却出其不意地上来要打她婆婆,那斗大的拳头挥舞过来,吓得她下意识的喊出一声来。
至于最后一声自然是李桃花喊出来的,牛大根这个傻儿子的力气她是知道的,这小子能徒手斗野猪,百十来斤在他手上就跟玩似的,这一拳头下去能打翻一个壮汉,那哑婶子就是个弱质女人,这一拳头要是打实在了,能把她给打死了,也不怪李桃花吓得喊起来,不管是什么年代,打死人是要偿命的。
就在三个女人的惊呼声中,牛大根斗大的拳头在哑婶子面前噶然而止,就好象奔驰的列车玩了一个漂亮的急刹车,牛大根身动拳不动,嘿嘿笑着把拳头收回来,嘎嘎地道:“吓唬一下,吓唬一下,娘,不要担心,我就吓唬她一下!”
哑婶子的眼睛都翻出白来了,这小子整了老半天是吓唬自己的啊,不过刚才真的是吓唬够戗,还真以为这个拳头就下来了呢,长出了一口气,胸口在剧烈的颤抖着,波涛汹涌的地方荡漾出不一样的曲线味道,让牛大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从赵春花让他知道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之后,牛大根的思想境界已经提升了不少,在他的眼里,已经对女人这种跟他不一样的东西感兴趣多了,以前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女人存在的,但是现在,他的眼神已经是无时无刻不能没有女人的存在了,所以,他很快地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味道,在这个哑婶子身上荡漾着不一样的味道。
要说哑婶子虽然是叫哑婶子,虽然她也是个哑巴,虽然她是赵春花的婆婆,年纪也一大把了,但是不可否认桃花村的水就是养女人,今年也就是五十出头一点的哑婶子并不相一般农村小老太太一样花白的头发啊,佝偻的身形啊,相反的是,这个女人依旧保持着女人的气息活力,五十出头的年纪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凋零的年纪了,但是这个哑婶子丝毫让人看不出来这是已经凋零的花,想法的是这朵老花依旧还开得比较鲜艳。
哑婶子中等个头,身板子挺挺的,满头的乌发都盘起来,上面还插着一个木头簪子,耳朵上还戴着一副玉耳环,光滑的脸蛋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就跟少女的皮肤是一个样的,要说这个女人长得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一身小背心大裤衩子一看就知道是准备睡觉了,特别是上面小背心里撑出来的那两大坨巨大东西,她这个年龄那个东西已经有下坠的迹象,但是不可否认那个东西的巨大,尽管下坠依旧还是那样吸引人的眼球,白生生的皮肤证明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白嫩的,这么大岁数能有这个姿色,真的是让人慨叹桃花村的水真的是养女人啊!
不过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牛大根那不同寻常的眼神,眼见牛大根没有打下去,李桃花长出了一口气,但眼见那边出来的赵春花,她那冲天杀气再一次爆发出来,“赵春花,你往哪里走。”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好象西游记里孙猴子总是这样叫住妖精的,妖精,你往哪里走,孙大圣要降妖伏魔了,赵春花让李桃花像西游记里孙猴子叫妖精一样给叫住了,她就是想走也不能走了,这个可是脸面的问题,强堆起笑容来,嘿嘿笑着道:“桃花姐啊,你可是稀客啊,怎么着,怎么到我家来了呢?”
李桃花皮笑头不笑地道:“赵春花,别在这跟我装,我来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怎么着,今天给我一个交代吧!”
“啊呀,桃花姐,你说的我好象有点不太明白啊?”
赵春花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起码没有那么痛快就承认是自己犯的错吧!
李桃花则是眉头抖动,“赵春花,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吧,难道还用我把话直说出来。”
哑婶子一直用锐利的眼神在李桃花和牛大根身上打着转,她一个寡妇守着儿媳妇一个寡妇,要说这个家可全都指望着赵春花支撑着,赵春花的大体格子干活是把能手,所以她绝对不希望这个能干活的儿媳妇再改嫁,所以她的家一直严格不让任何男人踏足,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李桃花和牛大根想进来她一直不让进的缘故。
耳听见李桃花和赵春花的对话,她立即觉察到这其中的不对劲,立即跳到中间,支吾支吾啊啊啊地乱比划一通,虽然听不明白她说什么,但是从她那焦急的神情来看她一定是想要阻止李桃花和赵春花继续谈下去。
“赵春花,你不想这个事闹得咱村里都知道吧!”
李桃花站在赵春花家的门口,看见哑婶子那副样子,大吵大嚷的别把别人给招来,她自然是想把自己儿子牛大根的事情给保密。
这一点也正中赵春花的心思,自己到手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地珍惜,她自然也不想跟别人分享,在她的心里,其实已经把牛大根当成自己的东西了,所以她也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了,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进屋谈去吧!”
眼见两女似乎谈妥了,哑婶子有些着急,哇哇叫着上前又要去阻拦,但是这个时候牛大根突然上去一把将哑婶子给拽到怀里去,闷哼着道:“娘,春花婶子,你们进屋说话去,我看住她。”
赵春花看着一脸愤怒之相的婆婆,有些心虚地道:“大根,你可别下死手啊!”
李桃花也嘱咐着道:“大根,就是看住哑婶子就行,你别动粗,知道吗?”
牛大根一副保证模样道:“娘,春花婶子,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动粗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哑婆婆的,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