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你喜欢娘吗?”
“喜欢,我最喜欢娘了。”
这是牛大根六岁时说的话。
“大根,娘老了你会照顾娘吗?”
“能,能,我就照顾娘一辈子。”
这是牛大根十岁时说的话,当时李桃花三十二岁,这是一个女人最风华正茂的年龄,但是李桃花甘愿选择了与这个傻儿子为伴,在她看来,她能跟这个傻儿子生活一辈子。
“娘,你不动,活都给大根干!”
“大根,你真是娘的好儿子。”
十四岁的牛大根已经壮得跟一头牛了,家里什么用力气的活都是他干的,所以现在的李桃花很欣慰,虽然她的傻儿子有点傻,但是起码能干活,能像个男人一样让她有个依靠,而从这个时候起,她家紧巴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了,家里有个能干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无论是种地,还是上山打猎,牛大根总能给她惊喜。
“大根,救我,救我啊!”
“敢欺负我娘,我揍不死你!”
牛大根十六岁那年,隔壁龙潭村有一个男的闯进了桃花村,桃花村与龙潭村相邻很近,转过一道山就是了,桃花村缺男人,可龙潭村却很正常,可是龙潭村有一样不正常的就是这个村子的女人因为与桃花村这个美女村相隔很近的原因,所以个个都是厉害泼辣的主,要是不厉害泼辣怎么能管住自家的男人不往桃花村跑呢,不过总有几个漏网之鱼窜到桃花村来。
男人进桃花村,绝对是贾宝玉进大观园,一个男人无数个女人的世界,这个男人就是个宝啊,可是这个男人好巧不巧地就看中了李桃花,在以往要是有男人来桃花村,那里的女人都是很容易就上手的,不是说桃花村的女人浪荡喜欢男人,而是桃花村真的缺男人,没有男人的世界,女人过个什么劲头,照他的想法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是他想错了,李桃花这个女人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女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在有了她的儿子牛大根之后,李桃花已经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到她的儿子身上,她坚决不能和别的男人发生那样的事情。
要不说男人都是贱皮子,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而得不到手的才觉得珍贵,李桃花的不配合让那龙潭村的男人发了狠,居然要用强,而就在这个时候牛大根打猎回来了,看见有人对他娘动粗,这傻小子平常都是乐呵呵的模样好象没了脾气,可是这个时候他是彻底爆发了一把脾气,“敢欺负我娘,我揍不死你!”
这是牛大根爆发出来的一声大吼,在他心目中他娘李桃花是他最重要的人,敢欺负他娘,那他就整死他,上山能猎野猪的主,别看只有十六岁,那大拳头抡起来威力十足,那用强的小子只抵抗了一下就被狠狠地揍倒在地,要不是李桃花阻拦着,牛大根就能把他给揍死。
从此以后,这小子算是倒了血霉,牛大根人傻脑子就一条劲,敢欺负他娘,这个事没完,只要他有时间,他就跑去龙潭村,只要能碰着这小子,他就见一次打一次,龙潭村汉子也有百八十号,可是这傻小子就楞是敢往里闯,杀野兽的刀子一比划,谁上,谁上我整死,一个傻子叫出这个号,谁还敢上啊,弄不好这小子真能整死人啊,再说也是他们本村的人不地道,你说你去桃花村找女人就找女人呗,你怎么就偏偏惹上这么一个傻货啊,这个事在龙潭村那是家喻户晓,牛大根的名号在桃花村还不及在隔壁龙潭村响亮,最后那小子被打的扔下老婆孩子去大城市里打工去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见一次打一次,谁受了啊!
这个事让李桃花彻底找到了主心骨,这才是家里有一个男人,谁也不敢欺负,她李桃花有了这个傻儿子,那也可以昂首挺胸地过日子了,顶门过日子,还得有个男人好啊!
但是现在牛大根十八岁,她四十岁,却是出现了这样一种情况。
“大根,乖,放下娘,你不能对娘这样,我是你娘!”
“娘,娘,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我想要跟你玩。”
她的傻儿子长大了,可是长大的结果就是他对女人发生兴趣了,这让李桃花是又惊又喜,喜的是他对女人有了兴趣那就表明他真的已经长大成人变成一个男人了,惊的是你对女人有兴趣这很正常,可是对自己这个当娘的有兴趣就很不正常了。
“大根,大根,听娘说,你不能跟娘这样,我是你娘。”
李桃花这个时候知道不能再迟疑了,要是再迟疑下去,她也许真的就要被这个傻儿子给那啥了。
“娘,娘,很好,很好,舒服,舒服,真的,真的很好玩了。”
牛大根潜意识里知道这样是不好的,但是想到他和赵春花玩的那个游戏是如何的舒服,他又觉得是不是也让他娘也跟着舒服舒服呢,赵春花是个女人,他娘也是个女人,赵春花跟自己舒服得不行,那么他娘跟自己是不是也会舒服得不行呢!
李桃花只感觉自己被牛大根抱住了身子,而他的嘴巴就凑到自己下面那个地方,她算的又很少,以前也没顾及到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也是自己这样把他刺激到了,但是这傻小子为什么就开窍了呢,这里面一定有事,她立刻抓住重点地道:“大根,跟娘说说,你和谁这样舒服了啊?”
牛大根就跟小孩子要在大人面前好好表现一样,就要说出来他白天和赵春花在苞米地里做的那个事情,可是他迟疑了一下,因为完事的时候赵春花可是明确告诉不能和别人说这个事的,要是说了就不跟他玩了,可所以他迟疑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个时候他已经有点脑子了,嘿嘿一笑道:“娘,这个你就别管了,我教你怎么舒服啊!”
说着,牛大根已经上手了,一把就将李桃花那条四交裤衩子给拽下来,拽到腚子下面,那里面的风景一下子露出来大半,那白花花的腚子,就跟雪白一个磨盘一样,还有那三角地带一丛茂密的黑森林,长势那个喜人,看得牛大根都是一呆。
“啊!”
李桃花惊叫起来,她没想到牛大根说动手就动手,不过这就是牛大根的性格,办事不经脑子,以前他是没什么脑子,自然是干什么事情不用经脑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虽然有了一点脑子,但是这个习惯还是一时半会改不了的了。
裤衩子就在腚子上挂着,自己下面那个风景全都暴露在她的傻儿子面前了,李桃花看着一下子就眼睛变成赤红一片的牛大根,心中那颗心是剧烈地跳动着,自己那个地方真的是多少年没让男人看过了,虽说有的时候也幻想过男人,但是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憋着的,可是现在有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只有羞愧与慌张,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傻儿子,这样的结果是她绝对不能想象的。
“大根,你混蛋!”
李桃花几乎是咬着牙咆哮起来,她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不发狠,只怕今天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果然,眼见李桃花似乎真的发火,牛大根一下子慌了手脚,吓得赶紧松开了她的身子,一骨溜从炕上爬了起来,小着声道:“娘,我————”
被牛大根松开,李桃花赶紧的离他远点,迅速把那褪到腚子下面的四角裤衩子给提上,掩盖住她露腚光毛的情景,刚才真的是太羞臊人了,自己那最女人私密的地方全都暴露这傻小子的眼里,让她是心中一直剧烈跳动着,粗喘着气,死死地盯着牛大根,气急败坏地道:“大根,你怎么能对娘这样呢?”
牛大根有些委屈的把头低了下去,心里很上有些不以为然,他可是没认为自己是错的,虽然心里有些迟疑这样做对不对,似乎有点对不起他娘,可是这个时候傻子自有傻子的做法,那就是做错了也坚决不能承认,这个时候就是要嘴硬一些,所以他嘴上还是辩解着道:“娘,我,我是想要你舒服的。”
李桃花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跟这个傻儿子有的时候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理解的和正常人理解的不太一样,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小子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傻透顶了,最起码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之后也知道开始追求了,这让她不知道是该欢喜啊还是害怕,欢喜的是他越来越想个正常人,谁又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傻子呢,可是害怕的是这样的牛大根让她有一种陌生感,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她的那个傻儿子吗?
把眼一瞪,李桃花知道这肯定是村里那些妇女老娘们把自己儿子给祸害了,要不然她那个傻得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儿子怎么能变成这样呢,她几乎是怒瞪着眼睛,如一头发疯的母狮子一样看着牛大根,咬牙切齿地道:“大根,你跟娘说实话,是谁教你对娘这么做的?”
牛大根很是痛快地答道:“没谁啊,是我自己这么想的,娘,难道不想要玩那个游戏吗?”
李桃花脸蛋一红,这小子说话就不能那么直白吗,继续把眼一瞪道:“别说那些没用的,那个事情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才能整的,你怎么能跟娘在一起整呢?”
“这怎么不能啊,我是男人,娘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就能整。”
牛大根很是理直气壮地道。
“你,你,你————”
李桃花气的直哆嗦,嘴上都说不出来话了,不过话粗理不粗,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事情又绝对不是这个事情了,她是他娘,他是她儿子,他和她怎么又能在一起呢,这小子真的是不可理喻啊!
“娘,你怎么了啊?”
看见李桃花浑身哆嗦的样子,牛大根关心地要上去看看,不好还没等走近,李桃花看见他上来更加哆嗦起来。
“别过来!”
李桃花看见牛大根过来,吓得赶紧地制止住他,现在她都对她这个傻儿子产生恐惧心理,生怕是他过来对自己做那个事情。
粗喘了几口气,把自己的心情给调和好了,身体也不哆嗦了,李桃花才能正常说话道:“好了,大根,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就说你和那个女人学的玩这种游戏吧!”
牛大根迟疑了一下,低着头小声道:“娘,这,这,春花婶子她不让我说了。”
得,一句话没说就给露出去了,不知道赵春花在这里会不会跳脚骂牛大根就是一个傻子。
“赵————春————花————”
李桃花几乎是咬着牙把这三个字给吐出来,桃花村里叫春花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村南头的六婆婆,今天七十二岁的马春花,还有一个就是那村里第一壮老娘们赵春花了,而两相一比较,自然不可能是村南头六婆婆马春花,那就只能是赵春花了。
“大根,跟娘说实话,是不是赵春花?”
为了保险起见,李桃花最后一遍确认着。
牛大根眼见她娘已经知道了,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只能实话实说道:“娘,就是春花婶子,这可是你猜的,不是我说的啊!”
赵春花,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大身板子,干活那绝对是一把好手,能顶一般孬男人,在桃花村,甚至没有一个男人干活干得过她,除了牛大根,这样精力旺盛的女人自然对那方面有着迫切的需要,平时李桃花和赵春花也没什么来往,李桃花不爱女人长舌,就爱在家呆着干点活,和木梨花姐妹俩都是那种喜静不喜动的性格,而赵春花则不然,那是一个特别喜欢动的女人,跟村里大多数人都能打成一片,绝对的东北老娘们性格,两个人就是在一个村住着,彼此认识不深交,但是现在是明显赵春花把她傻儿子给吃了,这让她当娘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顿时就火冒三丈,直接跳着脚道:“我找那个不要脸的贱浪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