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远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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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一切照旧,我每天晚上伺候完沐姐,就去糟蹋周言,然后带着水渍渍的肉棒回来,沐姐会给我清理干净。

时间一长,周言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大家都没有最终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人力总是有限,两个女人开始在一定程度上默契的排班,免得涸泽而渔,掏空井水。

那段时间的我自然是意气风发,工作顺利,新婚在即,晚上有两个女人温柔以待,感觉活在尘世不过如此,人生圆满,只待母女双飞了。

倏忽之间,已经到了七月,离我们的婚礼只差一个月了,安语打来电话,表示她马上就要飞赴澳洲,开始她的留学生涯。

联系我的时候,安语告诉我,她一切手续都已办妥,就等着三天后的飞机便要远行。

说起来,安语还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她姐交往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屁孩。

每次去她家,她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哥哥,哥哥”地叫。

真是白驹过隙,世事无情。

转眼间,小屁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就要出国深造,而我从“哥哥”变成“姐夫”,再变成“前姐夫”,已经老了。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来分外伤感。

最后,安语表示想见我一面,要我去望京的酒店找她,还要我给她带两毛钱。

这个自然是应该的。

算起来,这些年安语花了我们不少钱,我虽然肉疼,却从不觉得是不应该的。

如今,她要留学,我基本没帮什么忙,临走给点钱傍身也是一份心意,何况她要的不多。

我满口答应马上去见她。

先跟公司告了假,我下楼发动汽车,启程之前,先拿支付宝给安语转了两千块过去,还十分大度地加上附言:缺钱了就和姐夫说。

刚刚上环路没几分钟,就接到了安语的电话,问我转钱给她是什么意思?

我去,我立刻表示这不是您的指示吗?

安语就没好气地大声说:“我要的是两毛,两毛,一毛等于十分,两毛等于二十分的两毛。”末了,加了一句“要纸币”。

我就纳了闷了,要两毛钱有什么用?

安语就说,马上要出国了,想留个念想。

我更纳闷了,首先,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念想好留?

其次人家带的都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土,男友的头发,女友的内裤,带两毛钱纸币是几个意思?

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只好找银行给祖宗换纸币。

社会进步太快了,连着转了好几家银行都没有两毛钱的纸币,害我被柜台小姐瞪了好几个白眼,告诉我说早就不发行了。

直到第五家,终于换到了,但是是一毛钱一张的,还只有一张是崭新的,另一张有点皱。不管怎么样总算完成了任务。

今天的安语穿着牛仔短裤,露出白花花的长腿,直击我的心灵。

我默默咽了口唾沫,想着这腿要是长在别人身上,还能勾搭到手玩一玩,偏长在她身上,可惜了。

安语见到我就跟我要钱。

递给她的时候,我还怕品相不好,她不满意。

然而并没有,她接过去,就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相框,要我帮忙裱上去。

看来真的是要留着做纪念,这丫头的脑回路真是奇特,智商高的人都这样吗?

我们两个强迫症忙活了十几分钟,终于都满意了。

安语抱着相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桌上把相框仔细的摆好,端详半天,这才对我说:“姐夫,知道我为啥要跟你要这两毛钱吗?”

那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在进行正式的谈判一样。

“你不是要留着纪念吗?”

“是呀,但你知道为啥拿钱做纪念吗?”

我想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知道去?话到了嘴边,却说:“不知道。”

安语忽然有点脸红了,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看错了时,她说:“姐夫,你不是说我们只有两毛钱的关系吗?现在我收了你的两毛钱,我就是你的了。”

哈?!我啥时候说过这个话?

我冲口而出:“你别玩我了。”

安语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说:“姐夫,我爱你,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你了。”

我的脑袋开始不会急转弯了,我说:“不是,别这样,再说,你那个小男朋友呢?怎么办?”

安语仰起头,怒道:“跟你说了,没有,没有的,就有你!”

这才是我认识的安语,刁蛮任性好似母老虎,和她说话总是像欠她二五八万似的。但今天的她我实在有点不适应了。

安语吼完,立刻把头埋回我的怀里,柔声说:“对不起,姐夫,是不是我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我答应了你乖乖的,我没有做到,你不高兴了,是吗?”

我轻拍她的肩膀,说:“小语,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不好,不好!”安语使劲地蹭我的胸口,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我最怕女人哭,安语一哭,我就麻爪了。

我捧起她的脸,满是泪痕中带着几点羞涩,我的思维轰地一下就乱了,安语的双唇吻了上来,柔软带着苦涩,那是泪水。

她的香甜小舌畏畏缩缩的出来了,被我勾住狠狠地整治了一番。安语和我就这样滚倒在大床上。

我们一边亲吻一边为对方除去了碍事的衣衫,安语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顶在了她已经满是水渍的水帘洞前面。

我从她的嘴上抬起头,说:“等等,套子……”这还是我乱搞女人以来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带套子。

安语没有说话,她把我的头拉下去,又和她吻在一起。修长的双腿抬起,圈住我的后腰,用力收紧,我的肉棒就乘风破浪冲向深处。

很紧,但是很滑嫩。

很热,就像她主人火热的酮体。

我们就保持着这树袋熊般紧抱的姿势活动起来。

安语已经不是处女,她的谷道已开,毫无阻碍地吞吃着我的肉棒。我的心里有一点失落,很想知道是谁拿走的她的一血。

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是面对着年轻的安语,我其实一直有点自家的白菜的觉悟。

这点觉悟虽然还不至于成为我拱她的心里负担,但也足够产生一些她被人拱了的怨气。

这个人是谁呢?我想起了她一直否认的“小男朋友”。

安语被我堵住的嘴发出的“唔唔”声把我的思想拉回现实,经历不多的她快感涌动,身体更加火热,看来高潮即将来临。

而我被她紧致的骚逼夹紧的肉棒也要坚持不住了。

安语想推开我喘口气,但被我狠狠压住,我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小嘴内肆意的扫荡。我的双手则从下面捧起她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送。

安语的身体摇摆起来,在我的引导下,居然有一些和我配合的亲密无间的沐姐的感觉了。

我到达顶峰。安语“唔唔唔”地叫着,就这样被我上下两张嘴都塞的满满的情况下,被我在深处射精了。

感受到我精液冲刷的安语,四肢收紧,生怕我跑了似的,香舌也开始激烈的回应我,下面的小嘴也贪婪地吮吸着。

我们这样过了好久,才松开。安语发丝散乱,脸色潮红地从下方望着我,大眼睛里雾气潮潮的,都是春情。

我轻吻她的额头,准备起身。安语拉住我腰,小声说:“姐夫,再来一次。”

“小姑奶奶,小小年纪就这么欲求不满?杀头也得容人喘口气啊,你怎么也得让我回回血啊。”

安语打了我一下:“不许叫我姑奶奶,我想像上次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了她的原因,现在的我连她的刁蛮任性都觉得有一点可爱甚至有一点挑逗了。

“哪个上次?”

“啊呀,你个臭姐夫,就是上次嘛……”安语一下子羞得脸都红了。

我想起了上次吃多了药做的那个春梦,现在一下子就对上了号。

“原来是你。”我紧接着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你的第一次是我,不是你的小男朋友?”

安语的脸红透了,使劲地拧着我肋下的嫩肉:“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哪有什么小男朋友,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对不起,我上次是吃药太多了……”

没吃药的我自然无法和安语这么快梅开二度,我们搂在被窝里缠绵。

安语靠在我怀里柔声说:“姐夫,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

其实她说的有道理,我也说不上不喜欢她。安语是个挺好的女孩,年轻漂亮学历高,都挺好,但我还是最喜欢沐姐。

我说:“没有的事。”

安语说:“撒谎!姐夫,我知道,你喜欢沐姐那样温柔的。我想学,可学不来。”

我捧过安语的脸,认真的说:“你不用学谁,你自己本身就挺好的。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之前从没想过……额……你知道,就是这个样子……”

安语看我认真的样子,仿佛很感动,动情地叫了一声“姐夫”,然后说:“今晚陪我好不好?”

我刚想说好,猛然发现外面天色已晚,才想起来没有跟沐姐告假呢,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

虽然沐姐在这种事上很宽容,但我如果彻夜不归总是不好。

现在的我不想沐姐受到一点伤害,只要她表现出些许不开心,我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能对不住安语了。

看我手忙脚乱的找手机打电话,安语一把抢了过去:“你干嘛?跟我在一起还想给别的女人打电话?”

我说要打给沐姐。

安语蛮横地说:“那也不行,你今天只能陪我。”

事情大条了,我连忙求她:“姑奶奶,小祖宗,赶紧的,别玩了,沐姐该担心我了。”

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安语哼了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把手机仍还给我说:“我早和沐姐说过了,借他的老公用三天。看你那德行,还说不是最喜欢沐姐,谎话精,哼!”

听她这么说,我长吁一口气,我还奇怪,明明过了下班时间,为什么沐姐没有联系我。

我没有理会安语骂我的话,还是拨通了沐姐的电话。

沐姐吃吃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还以为你掉进蜘蛛洞里爬不出来了呢,还记得给我打电话,算你有良心。”

看来安语说的是真的,不过沐姐也是,老公有借给别人的吗?

沐姐问我弄了安语几次。我讷讷不好意思说。

安语听到了,大声说:“就一次,这个废物。”

她俩隔着电话开始一唱一和,混不在意一旁无地自容的我,最后在沐姐“老公加油”的鼓励声中收了线。

安语冷笑一声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我擦擦头上的冷汗,说:“沐姐也真是的,三言两语就把我卖了。”

安语调皮的说:“什么叫卖了,我很失礼吗?再说,什么叫三言两语,我花了整整两毛钱呢。”

“喂喂,明明是我花的钱好吗?我今天要狠狠地捞个够本。”我张牙舞爪地朝安语扑过去。

安语想跑,没跑了,被我拽着脚脖子拖回来,按在床上吻了一回。

等我们分开,安语一脸柔情地看着我,说:“姐夫,我和沐姐谁好?”

“额……”我略一迟疑,安语就狠狠踢了我一脚,说:“你个臭坏蛋,现在最起码要说我好吧……”

这个死妮子,下手没轻没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说:“你轻点,这你要是再偏一点,今晚就彻底没得玩了。”

安语哼了一声,小手握起了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个死人,当面都不能哄哄我吗?不知道沐姐看上了你啥,还让你在外面乱搞。我要是沐姐,你敢乱来,我就一刀把你的丑东西割下来。”

我的肉棒被她撸动渐渐挺起来,我说:“这丑东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得吗?”

安语撇撇嘴,脸色泛红,我知道她动情了,就挑逗她:“我们这算不算乱搞?”

安语羞涩地摇摇头。

“为什么?”

“你付了钱……”

第二轮的性爱从口交开始。安语的技术差的一逼,和当初的沐姐有一拼,只好换我为她服务。

年轻就是好啊。

安语的骚逼真当得上粉嫩二字。

小小的蝴蝶型阴唇外翻着,粉中透着白,虽然经过了我肉棒刚刚的蹂躏,还充着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爱。

阴唇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花团锦簇地抱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唉,要不是她即将远行,真想亲手把她搞大。

安语被我盯着看她的骚逼看的羞不可耐,见我叹气,就问我怎么了?

嗯?我刚才叹出声了吗?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话回答她:“看你的骚逼太美了,想天天操,亲自把她操松了,操成大骚逼……”

我以为她会生气,发发小脾气,但是没有。

安语害羞地捂着脸说:“姐……姐夫,别说这种话……我……我……我也想让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舔了上去,安语大叫一声,大腿就绷紧了。

我使出手段,舔阴蒂,咬阴唇,用舌头拱她里面的嫩肉。安语这种小雏那是我这种老鸟的对手,没一会,就蹬着双腿高潮了。

对于女士来说,口交的高潮往往来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骚逼内分外的空虚。

安语也不例外,高潮渐退,她马上拱着胯部对着我挨挨蹭蹭,求我:“姐夫,你进来吧,我好痒……”刁蛮的母老虎不见了,只剩下春情萌动的波斯猫。

我一拍她的屁股,说:“趴下。”

安语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耸起,等着我的临幸。

我从后面骑上雪白的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

头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语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床,接纳了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我第二次发出同样的赞叹。

安语的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大腿修长,从后面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完美的葫芦形,光滑的肌肤下没有一点赘肉,操干起来弹性十足,真是心理肉体的双重享受。

后入的时候女人更紧致,男人也可以进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翘起的龟头能研磨到阴道内不一样的方位。

很快,安语就大声叫起床来:“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让你把她操大……我想让你把我操成大骚逼……我想让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这小妮子叫起床来还真是不一般,不知道从哪学的?或者,女人对这个都能无师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评价她的身体,就是分析她的叫声,结果快感就姗姗来迟,但是安语就不行了,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也支撑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胜追击下去,骑在她的双腿上,掰开她的屁股,快速摇动着。

安语身体绷直,两头翘起,仰着头说:“不要了,姐夫……太深了……操死我了……我的逼要被操死了……”

我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气。安语则小幅度地一下下拱着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骚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养足了精神,把她翻过来,掰开她的双腿,惊喜地发现她居然可以做到一字马。

安语春潮满脸,和我说:“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我边叫边按着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操进她的骚逼里。

安语大声鼓励我:“姐夫,这样好深,我会被操死的……使劲操我……啊……受不了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一字马能让阴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这个姿势让女人骚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了安语深处的嫩肉,和沐姐一样,又有所不同。

沐姐的软软硬硬变来变去,直到最后才变成小嘴缠上我的龟头。

安语的就是软绵绵的,像吸盘裹住我的龟头就不松开了,随着我抽动送入拉出。

别样的快感使我不敢大开大合,只好缩短距离,加快频率。

安语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间就完蛋了,不再能够说出勾人的情话,只是一味的“啊啊啊”,间或夹杂着一声“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语的高潮就又降临了。

我也快了,我按着她的大腿,做最后的冲刺。从高潮中回过点气的安语高喊着:“姐夫,射我逼,射我骚逼……”

我缴枪了。我顶着她不动,安语则上下活动胯部,配合我律动的射精,用骚逼吞吃着我的肉棒。

安语问我:“姐夫,你射到哪里去了,我感觉不像射在逼里,像射在心里……比上次射的还舒服。”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关于沐姐的春梦,虽然梦的真实感让我有几次想到会不会是安语,但都被我否认了。

今日真相大白,我就问她当日的情况。

安语一下子脸红扑扑的,撇嘴说:“还不都是你个臭姐夫,捧着人家的屁股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家的死活,还都弄在里面了。”

看着她刁蛮里带着羞答答的样子,我刚刚射过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体里又硬了起来,弄得安语一声娇呼。

我俯下身去抱着她亲吻,再一次跟她说抱歉。

安语红艳艳的脸上满是柔情,两条长腿勾上了我腰,在我耳边腻声说:“姐夫,上次我就是这样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我慢慢抽送,问她:“喜欢吗?”

安语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说:“喜欢,喜欢死了。姐夫,上次,我就这样被你操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骚逼都射满了。”

“比这次还舒服?”

“不一样,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干净。这次你射的深,烫死我了。”

安语说着忽然搂紧我,又补充:“姐夫,本来我准备不想你了,但是这个坏东西不光填满了我的下面,也填满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老公。”

怪不得人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阴道。

这是安语第一次叫我老公,听着她的情话,我说:“那是因为你被我的大鸡巴给操成了小骚逼……”

安语拧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骚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骚逼……姐夫,来干我吧,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的骚逼里装不下别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语的口交弄醒了,不对,是被她“咬”醒的。这丫头的技术真的不行。不过无所谓,就着勃起,当然要打个晨炮。

完事后,安语靠在我怀里望着桌上裱好的两毛钱发呆。

我问她在想啥。

安语说:“这两张钱就像我和沐姐,一张被人精心呵护,一张都皱了。”

这就有点伤感了。

我就说:“这个像我们俩,你光彩照人,还是崭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都皱了。”

安语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个流氓姐夫,背着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实交代。”

我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多少,都是皱巴巴的,像你这样崭新的一个都没有。”

安语撇撇嘴:“谎话精,我才不信。”说着,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报李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问她:“小骚逼又痒了?”

安语“嗯”了一声说:“我想让姐夫也把我弄的皱皱的……”

嘿,这丫头温柔的时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竖起大旗表示赞同。

安语开始拉着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这几天我都是你的,你尽情的操我的骚逼,把我操成皱皱的大骚逼,操得我再也离不开你……以后,一辈子都是你的大骚逼……”

我有点感动了:“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乐的一字马,我再次把安语摆成这个姿势开始驰骋起来。

中途,安语忽然问我:“我和沐姐谁好?”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立刻说你好。

安语挺高兴,就说:“那以后沐姐问你,你也得说我好。”

我心说,那不能够。但嘴上答应,尽量装出诚恳的样子。

这个姿势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了超人的快感,安语也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和安语足不出屋地不停做爱,抵死缠绵。

她还细致的问我和沐姐都怎么做爱的。

这种事怎么好拿来详细说,但在她穷追不舍的反复逼问下,我还是讲了个八九不离十。

其实说了也有好处,我马上获得了回报。

安语要把沐姐做过的统统做一遍,我虽然反对,毕竟这些事要慢慢来,两天内加在一个初尝性爱的女人身上,还是很难为人的。

但,安语强硬地表示反对无效。

于是,接下来安语吃了我的精液,为我舔了屁眼,还让我走了她的后门。

她的屁眼我只干了一次,手头没有润滑液,实在不容易进去。安语也很疼,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了了事。

最后她还要玩喝尿,我说算了,留个念想。

听我说留个念想,安语很开心,可能她觉得这意味着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她。

我真害怕她想歪了,受到伤害,就说,我是真的要结婚了,我和沐姐是刻骨铭心的相爱。

“是你想歪了,你以为我要跟沐姐抢你啊,”安语恢复了母老虎的脾气大声说,随即声音转柔,“姐夫,我有你就够了……”

我明白了这个“有你就够了”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我觉得很苦恼,又有点愤怒,却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愤怒什么。

安语轻轻地自言自语:“刻骨铭心,刻骨铭心,我也是刻骨铭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阵低低的歌声惊醒了。

安语全身赤裸,就穿着我的衬衫,曲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在轻声的哼着一首曲调怪异的歌,似乎没什么旋律,我从未听过类似的歌曲。

我没有打扰她,继续躺在床上装睡。

她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听清偶尔的几个字,但是里面透出的一丝哀伤却直指人心。

分离的时刻到了。

安语看上去倒不是很难过,反而我有点依依不舍,感觉要哭出来了。

看着她走进了国际出发,我落寞地回到车里,点支烟,静静地坐着。

安语发了个朋友圈,是北京难得的蓝天,下面配着文字:“飘零去,莫问前因,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前尘惘惘,惹得我泪落纷纷。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却被儒冠误了,有志难伸。想学一棹五湖,同遁隐,却被妖氛笼罩,远无垠。还说什么海枯石烂,情不泯,你看沉沉暮霭,西风紧,南飞北雁,怕向客中闻。平安未报,自问心何忍?空余泪眼,望短黄昏,想我深情博爱,两无能。今日依楼人远,天涯近,从此飘萍与断梗,几许深盟密约,句句都无凭。”

我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词。

这时安语的短信来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从我去后,天高地远,四季倒转,再不能同凉热,共温暖,请君珍重,等我归来。”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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