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雷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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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说过,或生或死,或矛盾或统一,人活着,总有那么一些关系、一些感情,始终纠缠不清。

沐姐虽然被她妈妈抓了包,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反而不再刻意压抑,我们继续我们的男欢女爱,夜夜笙歌。

就像杨雪说的,女人只要尝到了那个滋味,怎么可能忍得了。

我有时候还真有点同情我这个未来的丈母娘,每晚听着一场场的活春宫,这对于久旷的她该是多么的煎熬。

虽然每每心里这么想,但胯下小弟弟显然不同意我的看法,反而横生刺激,更加骁勇。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沐姐忽然开心的和我说:“老公,老公,我妈说你可爱呢。”

看她一副邀功的小表情,我就知道她们母女私下里聊过我了。

新女婿上门,我当然十分关心我在她妈妈眼中的地位,当然马上让她详细说说。

沐姐马上颠着小屁股说:“老公,你干进来我再告诉你。”

这是要奖励呢。不过无所谓,谁让这个小妖精越来越招人疼呢。我爱抚了一会沐姐,看差不多了,就掰开她的双腿捅了进去。

沐姐丝丝地叫着,感受着我乘风破浪的抵达。我轻抽慢送几下,终于达到了最佳的密实度,才问她:“小骚货,可以说了吧?”

原来,白天两个人在客厅里拉家常,周言忽然说:“沐沐,你那老公还挺可爱的。”

“当然。”沐姐听到我被夸奖,自然十分高兴,又调皮的加了一句,“不光可爱,还好用呢,妈,你要不要试试?”

周言脸腾地就红了,啐道:“死丫头,胡说八道啥呢,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我望着沐姐:“完了?”

“完了。”

“就这些?”

“就这些。”

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你这跟前面说的也没什么区别,好吗?

谁知,紧接着,沐姐就娇媚媚地问我:“老公,你想不想搞我妈?”

我立刻说不想,但是沐姐已经捂着嘴咯咯咯地笑起来,说:“老公,你的小弟弟已经出卖了你了……”

的确,我听到她说的话,肉棒被刺激的涨大了一圈。

沐姐见我不应,又露出委委屈屈的小表情:“老公老公,你答应一个嘛……”我只好点头,她开心地踮起小屁股说:“老公,今天干我屁眼好不好,小骚货的屁眼痒了,想被玩了……”

这我当然是满口同意,把沐姐翻成后入,骑了上去。

现在的我们只借着沐姐丰沛的淫水就可以顺利的插入她屁眼的深处,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沐姐已经能够从屁眼中获得性交的快感了。

我一手拉着她的头发,开始快速的出入,沐姐屁眼被干的时候一向叫床声很大,今天也不例外。

“啊啊啊……屁眼爽死了……鸡巴好大……老公……屁眼要被你玩死了……”

“啊……老公要不要干我妈……我们趴在一起被你干屁眼好不好……”

卧槽!沐姐把这句话喊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连忙去捂她的嘴,但是骑在身后,实在有点鞭长莫及,等我的手到达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喊完了。

搞丈母娘这种事增加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就好,像她这样喊出来,明天见面多尴尬。现在只能指望周言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沐姐拱着屁股催促我继续快马加鞭,我只好放下胡思乱想,开始长抽猛送,最后在沐姐“老公,射我屁眼里”的呼喊声中,缴枪投降。

事后,沐姐倒在我怀里沉沉入睡,我伴着她悠长的呼吸,不由陷入了深思。

我一直不知道沐姐对于我和其他女人乱搞的宽容来自哪里,现在我基本有了答案。

沐姐从小被人叫着“破鞋的丫头”长大,还有周言当年的迎来送往,这些成长的经历对她影响很大,造成了比较自卑的性格。

后来沐姐曾告诉我,母亲的经历让她觉得一个女人跟多个男人搞在一起特别的肮脏。

但是这一切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她对我搞女人那么宽容,沐姐自己也解释不了,她只是天然地觉得一个男人配多个女人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爱她就足够了。

同样的童年阴影造成了完全相反的两个想法,这个谜团恐怕只能由心理学家来解开了。

至于周言,说实话,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的。

好吧,其实有很多,你们可以放下手里的砖头了。

首先,周言很吸引人,看着年轻,身上还存留者黄金时代的艳丽痕迹;其次,伦常禁忌的快感是更吸引人的一点。

这个春节我们在沐姐家过得很快乐,好时光总是短暂的,沐姐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相约五月份周言退休后北京再见,我们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临别之际,周言犀利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心了,总觉得意味深长。

假期结束,繁忙的工作又开始了。

张丽娜、柳月和我之间又回到了原来单纯的工作关系,当然我浪子回头,不妨碍她们独自去偷腥。

杨雪和我联系了几次,给了我一个“拔吊无情臭男人”的评语。

李秘书再见我,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天晚上是否听了个故事。

安语大四即将毕业,在忙着出国留学的事情。

我和沐姐开始看房子、照婚纱、预约饭店、通知亲友,忙碌中带着甜蜜。

五月份,房子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开开心心搬进新家,怀着兴奋的心情在崭新的大床上折腾了一整晚。

温柔的沐姐给我做了个全套服务,第二天一早,用喝尿收尾。

从上次肮脏而刺激的喝尿性爱之后,沐姐时不时会来一遍,勾搭的我似乎也有点变态地爱上了喝尿。

当然,从那以后,沐姐没有再喝下全部,而是只喝一点点,剩下的她蹲在卫生间,要我淋在她脸上。

那心里享受,嗨翻了!

随后沐姐也要尿在我身上,我只好露出一副被套路的苦瓜脸无奈蹲在地上,等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沐姐骑上来。

这样一来,日本AV圣经我和沐姐都已经一一试过,功德圆满了,只剩下了吃翔。

“呕……”这个真不行,光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六月,伴随着雷雨季节的降临,周言来到了北京。

开始了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周言和我之间变得就有点暧昧了。

可是,沐姐再没有和我提起搞一搞她妈妈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欢好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再和周言说到新女婿试用的问题。

用她后来的话说就是,扣子已经做好了,就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了。

沐姐啊沐姐,真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妖精。

又一次出差石家庄归来的下午,我到北京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就没有去公司,直接回到了家里。

周言没有料到我会早回来,她听到门响,就睁着惺忪的睡眼,穿着丝质的睡裙出来看看情况。

她的头发因为午睡有些微的凌乱,胸前露着没穿内衣的激凸,裙下是修长的美腿。

我这个人看女人先看腿,和我一起过的女人样貌参差不齐,颜值各有高低,但双腿都是高度的一致,纤细修长。

周言今天海棠春睡的样子对我太有杀伤力了,天雷引动地火,等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我们已经抱在一起狠狠地啃着了。

良久,纠缠不清的两条舌头终于疲累的分开了。

周言抱着我说:“这样不好。”

大姐,这样不好你倒是放开我呀?抱这么紧是几个意思?

“哪里不好?”我撩起她的睡裙,开始揉摸她的屁股,惊喜地发现她的下面不着寸缕。

“你不好。”

“那你试试?”周言被我这句话勾起了回忆,想起了沐姐的话,脸上开始红了。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周言忙说:“不要,不要在你们屋里。”

“当然要,”我不由分说把她放在床上,“你不想在你女儿被我操的地方试一试被男人操是什么感觉吗?”

周言双手捂着脸,说:“你敢。”

声音真是清脆,带着一股教训与不怒自威,但是和她现在害羞的样子很不搭。

我心说,我又不是你的学生,你看我敢不敢?

我撩起她的裙子,搬开双腿,露出了她胯下的仙人洞。

和沐姐一样一样的一线天,就是颜色深得多,长年累月的色素积累,早已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

这是沐姐的过去,我却仿佛看到了沐姐的未来。

我拿手指轻轻滑动几下,周言的屁股一下绷紧了,我感觉已经有丝丝的淫水渗出了。

我把嘴贴上去,开始口交。

周言保养的很好,没有异味,虽然比年轻人味道重些,但也还不至于难以接受。

被我舔上的瞬间,周言惊叫了一声,说:“别,脏。”

我没有理会她,大吃一番,才抬头问她:“怎么了,你没被弄过?”

周言点点头,看着我露出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个小瘪犊子,我们那会哪有你们这么多花花肠子,还干屁眼……”

我凑过去吻她,她使劲的推我:“不要,你嘴脏……”当然她没整过我,被我按住头一阵深吻,消停了。

我就说:“你将来也逃不了的,也得给我干屁眼。”

周言喘息着:“你想的美,就这一次。”

我骑上身去,拿龟头沾沾她的淫水开始向深处进攻。

我本来以为她年纪已长,裙下之臣众多,阴道必然阔绰,没想到意外的紧,比沐姐当初也不遑多让。

周言在我挺进的时候说:“慢点,慢点,疼,时间太长了……”

周言的年纪确实太大了,淫水也分泌的少,加上多年未做,我出出进进好几分钟,才总算全根进入。

周言被我顶在深处,长出了一口气:“挺大,怪不得那死丫头叫的那么欢……”

我轻抽慢送享受快感,问:“你都听见了?”

周言瞪我一眼:“你们两个没脸皮的那么大声,半个县城都听得见。我乖乖的一个好女儿,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又听见了“糟蹋”二字,这娘俩真是有意思。或者“糟蹋”就是沐姐听母亲的窗根听来的?

我说:“下次把你俩摆在一起操,让你看看我怎么糟蹋你女儿的。”

周言正色说:“绝对不行,就这一次。你要不答应,就下去。”说着,就要翻身。

卧槽,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这火热的肉棒填满了你的空虚寂寞冷,你过了瘾差不多了,就要反口,我还硬邦邦的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立刻满口答应。周言这才放平身子,任我纵横驰骋起来。

女人年纪一大确实差点,等周言被我抽插的淫水渐多之后,骚逼也适应了我肉棒的入侵,就渐渐变得宽阔起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啦,其实握持度还好,只是以后干得多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周言不怎么叫床,来来回回就几句“用力”、“使劲”、“好大”、“好硬”。

我让她学沐姐叫床,她不愿意。当此情况,我也不便强求,只好指望以后有机会的话慢慢调教了。

很快,我就开始冲刺了。

我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周言感觉到了,挺起屁股配合我,嘴里也终于叫出来了:“老公老公,射我……射我逼里……”

这是学沐姐的原话。

我一下就喷了,周言在喷发的瞬间紧紧抱着我,和沐姐一样,在我射精的时候一下下收缩着骚逼,仿佛吸吮着肉棒。

这种感觉好极了,她们母女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些细小的似是而非的一致和差别,带给人难以言喻的享受。

接下来的几天,周言真的不让我再搞了,也确实没有机会,因为我到家比沐姐晚。

我只能在沐姐看不见的时候摸几下过过手瘾。

每次我一动手动脚,周言不能大肆声张,只能怒视我。

可是这在我看来反而更像是调情。

男人嘛,越是偷吃不着越是心痒难耐,每天晚上给沐姐交功课的时候,一想到她那风韵犹存的母亲就在隔壁,心里更像二十五个小猫,百爪挠心。

我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一天放翻沐姐,待她沉沉睡去后,溜进了周言的房间。

周言吓坏了,坚决反抗,但我拿住了女侠的软肋——沐姐,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她屈服了,被我肆意糟蹋了一番。

这种偷腥的快感让我乐此不疲,连着好几天都入室偷香。

周言每天半推半就,但却从不锁门,任我这个采花贼出出入入。

这天晚上,我和沐姐正在床上做运动,沐姐忽然问:“你是不是搞了我妈?”

一听这话,小弟弟当时就要发软,我连忙赌咒发誓说没有。沐姐仔仔细细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勉强相信了我说的话。

本来我今天就不应该再去了,但想到几天来的夜夜笙歌,周言必然在隔壁等的瘙痒难耐。翻来覆去过了半夜,我还是决定去找周言。

一钻进周言的被窝,就被她前所未有地主动地一把抱住,说:“老公,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是周言在非高潮的情况下第一次叫我老公,也是第一次说腻人的情话。

这一次周言分外的温柔,不止答应我以后可以操逼,还答应了会为我口交,会让我干屁眼,最后还答应将来愿意将来和沐姐一起给我操。

我也投桃报李,把她送上高潮,射的满满。

事后,我去卫生间清理了肉棒,蹑手蹑脚溜回床上。

谁知刚刚躺定,沐姐就一个翻身抓住了我的肉棒:“你个坏蛋流氓老公,被我抓住了吧,搞了我妈还不承认,真是坏死了。”

这一下,吓得我魂不附体。

沐姐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露出胜利的微笑:“看你吓得那个样子,我又不会怪你。难怪最近我妈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流氓搞得鬼……”

我和沐姐说对不起。

沐姐柔声说:“老公,没事的。我妈自从到了县一中,就没男人十几年了。和你一起之后,我明白了,她之前那个样子,现在多寂寞呀。我特想她能找个男人,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你,谁让你是我的亲亲小老公呢。”

唉,真是的,你说说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沐姐握着我的肉棒,把鼻子贴上去,深吸一口,奇怪地说:“怎么没什么味道?”

本来沐姐想马上就找周言摊牌,被我拦住了,我说,还是慢慢来的好,要不你妈妈多尴尬啊。

听到沐姐回复我说,还不是为了你早日母女双飞啊,我只想拿头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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