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事和您老谈一下。”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顾及到她的眼睛刚恢复就没点烟,单刀直入地说:“老太太,您是个心思玲珑的人,想来该猜到我和你孙女,还有外孙女的关系了吧。”
老太太没想到张文斌这么直接,犹豫了一下面色有点尴尬地点了一下头,又叹息道:“轻雪的爹从小木讷内向,可以说这俩孩子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们什么心思我当然看得出来,就算有刻意地回避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已经长大了怎么选我也没法干涉,我岁数大了能不拖累她们已经不错了,哪还有资格去管她们的事,哎…”
“其实我也问了,这次手术压根不是免费的,一共花了十多万,她俩还在读书哪来这钱我猜都猜出来了,不管咋说比起那些所谓亲戚,你是实打实的心疼她们这就够了,话既然说开了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你孙女和外孙女涉世未深可是被我一起骗了,你不生气。”张文斌有点玩味,心里有点诧异老太太的开明。
老太太慈祥地一笑,说:“没什么好生气的,她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这些年什么苦我没吃过,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乡下人并不淳朴,她家接连地遭遇不幸没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是成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不只是小姐妹俩受到歧视,就连她的混沌摊生意都受影响,所以离开那样的环境她觉得没什么可惜的,所谓故土难离的惆怅一点都没有反而觉得是解脱了。
张文斌笑了笑,说:“这俩孩子挺懂事的,她们也是不想让你担心。”“这几天你先好好的养着,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们。”
张文斌想了想,说:“至于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张轻雪和林宁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安顿好她们,她们说过很希望有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会先琢磨一
下。”
“好,孩子她叔您多操心了。”
看着这慈祥的老太太,张文斌不禁摇起了头,新里还是觉得古怪地犯起了嘀咕。
其实这位老太太苦难见多了,和她说关于秦兰的事让她解气一下也不错,不过目前她的眼睛刚回复,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落泪,为了她的健康着想还是以后再谈吧。
对于这位老太太,借助系统里万千干爹的能力,一向自认无所不能的张文斌心里犯起了嘀咕,没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主要是给她八字腿的四柱。
再联想一下她的惨状,这他娘的也太不科学了,别说一切都是巧合了,就算有人故意害她也不至于惨到这地步吧。
除非的犯了天条,要不一个人的命理就算走歪了,也不至于从撒哈拉大沙漠几步就歪到了南极去。
带着满腔的疑惑,张文斌来到了市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庄园,陈伯很是恭谨不敢让徒弟来迎,而是怀抱着老龟亲自等在了门口将张文斌迎了进去。
小桥流水人家,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张文斌和他拿着同一个八字一起推演四柱,推演了几次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是一个有福之人的八字。
即便出了变故也不可能家破人亡,除非真犯了天条或是在过去沾上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
“不可能啊!”陈伯都是一脸的疑虑,眉头紧皱地看着手上的四柱。
小老头论起修为和妖孽级别的张文斌不在一个层次,但论起这命理推演之道,张文斌那些干坏事更在行不会老实赚钱的干爹们和他一比就不行了,全是半吊子就懂皮毛,更高深一些的根本静不下心去揣摩。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即便张文斌强得让他恐惧,避而远之怕老妖怪一时兴起用沾寿大法之类是手段搞他个生不如死,但说起这方面的能力老东西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两人一直推演到了晚上,一头的汗彼此抬起头来还是面色迷茫。
除了正常的命理说,陈伯用起了比较偏门的六铩数术反其道而行之推演得更细,而张文斌也尝试用一些比较冷门的数术奇门来破解,依旧是看不破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您确定这八字是对的?”陈伯都有点没信心了。
张文斌肯定的点着头,说:“肯定是对的,过去都有襁褓里塞长生符的做法,长生符记录着小孩的生辰八字,绝对错不了。”
没错的话就有鬼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专业性,从周易玄学的角度来说一点都不科学。
“60年前,一个甲子!”
老灵龟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一年是闰年。”
陈伯说道:“我知道是闰年,不过有准确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闰年的话影响不大啊。”
老灵龟说:“不对,我隐约记得那一年不是好年头,而且四处兵荒马乱天像都有点乱了,你们最好能找一下当年的老皇历好好查一下。”
六十年前的老皇历,说得轻巧但那东西谁会保留啊,估计过不了两年就会当柴火烧掉或是卖废纸,这种东西收藏多少年都和古董不沾边。
俩人分头行动,地头蛇陈伯的管道很多就到处问,张文斌则去了旧书市场,也去了趟鬼市。
说到底还是地头蛇比较管用,还真被陈伯掏到了一本六十年前的老皇历,虽然有残缺但重要部分都保存完好可以用得上。
翻起了老黄历,两人还没推演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这一年不只是普通的闰年,还很特殊的有两个六月。
回到别墅,徐菲母女出去采购食材了,来干活的工人们在二楼主卧忙活着,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正好她们不在张文斌把霍彤了过来,郁闷地说:“霍警官,失算了,原本以为能借那老太太的福气一用,现在看来是我打了眼啊。”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新推演出来的四柱,霍彤是一头的雾水,她可看不懂这些东西。
“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找陈伯帮忙还找了60年前的老皇历,果然老太太之前的八字是真的但大有问题。
那一年是闰年但不是普通的闰年,居然个两个六月,六月一向号称鬼月,六月半是百鬼行人间的特殊时候。”
“两个六月都属阴时,但九星连珠的那第二个六月绝对称得上是极阴,这个月份被视为不吉,是阴阳造化控制不了的一个变故,对于一些邪修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时候,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个月份出生的话,命理就会大大的异于常人。”
“老太太压根不是有福之人,她出生在极端的阴六月就算了,还是阴时阴刻,这样的命理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年幼克死父母成家克死丈夫,等到差不多了再克死儿女…”
张文斌有点头疼,说:“好在啊,孙子一辈不受影响,要不那俩小妞也早就挂了。”
“哦哦,那就是说她压根就没什么福气可以给依依用了?”霍彤一听就听出了关键。
“是啊,失算了,奶奶的,没想到六十年前还有个阴鬼月,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张文斌看她保持着笑吟吟的样子,没好气的笑说:“霍警官,怎么你一点都不失望啊,这可是关你女儿的还阳。”
霍彤站在后边帮张文斌捏起了头,笑说:“前辈,这有什么可失望的,毕竟人算不如天算有失误的时候是正常的,一切都顺风顺水我觉得也不太可能。”
“再说了您一直在帮依依操心着,有您的这份心我就够高兴了,以您的能力给了这村还有一个店,时间有的是还怕找不到下一个合适的嘛。”
张文斌不禁笑了起来:“你倒是看得开,话说和你徐姐姐在一起这嘴都变甜了,居然反过来安慰我。”
“我觉得我该向徐姐姐学习当一个好女人,不然的话对不起前辈对我们母女俩的疼爱。”
霍彤一脸认真地说着。
张文斌则是邪恶的一笑:“你干嘛要想得那么美好,我可是心怀鬼胎,等着你女儿复活以后和你们玩母女双飞的。”
“咯咯,到时候我和依依都是您的人,怎么做都是我们的本份。”
嬉笑间霍彤突然问道:“对了主人,按照您这说法,那个老太太岂不是阴女了?”
“确实是阴女,不过天煞孤星一个很克夫,她这情况再找老伴的话老头子会死得不知道怎么死,当然现在这高龄了也生不了孩子,这一点倒是不用去同情了。”
霍彤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您说过和阴女做爱对您有益,那怕不怕那个什么,孤星的影响。”
“我八字纯阳,命硬得很不怕那东西,鬼阴月的天煞孤星又怎么样,命再硬还不是得老实的在老子胯下变软…不对!”
张文斌一下反应过来了,笑骂道:“你是在找死啊,那老太太都已经60了,我多他娘的饥不择食才会朝她下手,我说你现在胆子也够大了居然敢戏弄我。”
霍彤赶紧低下头,唯唯诺诺道:“我没那意思,就是听您说的她应该是很极品的女人,所以就多嘴嘛。”
“鬼阴女…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煞孤星,确实很极品,奈何年岁确实大了。”
张文斌想起自己要提升修为的事,心想那么极品也年轻不了啊,首先闰就不多见,这闰六月估计两三百年才有一次,还生成了阴女成了天煞孤星,那更是世所难寻。
这样的极品阴女即便不是处子之身采她阴元也绝对大补,甚至比杨乐果母女俩加一起效应还好。
妈的,要是年纪一点,稍微丑那么一些老子一闭眼也强上了,毕竟好处摆在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那是个饱经沧桑的老身,才60看着就和七老八十差不多。
就算是熟妇爱好者,也没办法一咬牙下去吊吧…
可惜了…
张文斌不禁叹了一下,霍彤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的波动,问道:“前辈,我是有点失望,不过对于前辈您来说那算是一个鼎炉了吧,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让她返老还童,变年轻一些再???”
“返老还童,谈何容易啊!”
张文斌头疼万分,被她这一说也是有点心动。
确实是大补之物,说不心动是假的,问题是就这状态怎么日啊,这绝对称得上是鸡肋了。
霍彤提醒道:“前辈,雪女完成传承不是能让千草太太变年轻嘛,不然的话您也没兴趣对吧,咱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啊。”
“对啊!”张文斌这才想起还有这办法,还真是个门路啊,到时候摸索一下没准真有办法。
见张文斌难得很欣喜,霍彤低下头来,大着胆子舔着张文斌的耳朵说:“前
辈,而且母女双飞您有我们了,祖孙三飞不是更刺激,一个外孙女一个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