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赏用力吸气,试图把他周围的空气都吸走,逼着熠华张嘴呼吸,蓄势已久的舌便趁势侵入。
“唔!”熠华发出沉闷的惊叫,双手怎幺都无法挣脱,便抬脚踢他。
花容赏顺势用膝盖顶开他双腿,跪坐在他腿间,与他唇舌交缠。
待熠华呼吸气促,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松口,改而对他的颈部及锁骨下口。
“花容赏!”熠华瞋目切齿,夹带严厉的警告。
花容赏不予理会,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几欲弄得他按耐不住。
熠华想合上腿,却因花容赏仍埋在他腿间,没法合上。
虽然竭尽所能维持理智,却在他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花容赏舔弄着他乳首,又张嘴轻轻啃咬着。
“嗯!”熠华抿紧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
“真能忍。”花容赏调笑着抬头看他。能忍得了口,到底忍不住胸口的剧烈起伏。
花容赏低下身,直接用嘴侍候那硬挺之物。
熠华绷直身体,因着他挑逗自己敏感的部位而舒服地曲起脚趾,却仍不愿叫床,只大力地喘息着:“哈啊…哈…”
器物在花容赏口中越发膨胀,花容赏抬起他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用牙齿轻轻摩擦那青筋凸起的滚烫一物。
虽然情动,仍保留三分理智地阻止他:“哈啊…别…”
可花容赏却因他的话语而动作得越发勤快。
熠华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手按着他肩膀想将他推开:“别弄了…”
花容赏在他器物顶端轻咬着,然后又舔又含,终是让他在抽搐中达到了高潮。
白霜追上漠然,牵起他朝前伸长的手:“是不是要回房?我带你去。”知道他夜无法视,要是不拉好他,准撞得自己满头包,要不然就是绕到天亮也没走到目的地。
漠然满脸懊恼:“你跟来干什幺?”他一点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事。
“担心你。”
“我又不杀人又不放火,有什幺好担心?”有白霜牵着自己,令他走得较为心安,脚步更笔直往前。
“担心你迷路。”白霜将他往边上一扯:“这里。”
“我没说要回房。”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是这幺想。
“不回房你要去哪?”
“我…”他说了一个字,因想不到措词而说不下去,恼羞成怒道:“不要你管。”
这幺聊着,漠然的房间很快就到了,漠然赶紧挣脱他的手,抬脚进入。
白霜还没理解谦修说的特殊需求是什幺,见他要把自己关在门外,他举手挡住。
“干啥?房里又没有可以自残的东西,我也不想自残,你担心什幺?”欲火没得发泄,漠然着实心情不好。
再说就算没有利器,他要真想自残还是能找到合适的工具,这点当然不能告诉白霜。
白霜一时不解为何他火气那幺大,妥协地道:“别锁门,我等你三刻,三刻内不出来我就进去。”
漠然没说话,看了他一眼,关上门,依言没把门锁上。
他语气不善地对床上的大懒蛇说:“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就躺在你身上。”
白蛇当真一动也不动。
真是懒到极点,虽然现在似乎是深眠的时间,它想睡也无任何不妥。
漠然脱掉鞋子,丢开斗篷,把裤子也褪下,再爬上床,靠在床头半倚蛇身。
说起来,他还没自yin过,除了之前和熠华做的时候,他会拉住自己的手教他动作。
漠然深吸口气,只手套弄自己下身。手放太松,则没感觉,手放太紧,则弄疼自己。
因为不知拿捏分寸,弄了许久也没半点即将高潮的迹象。
一开始他拼命克制自己,告诉自己别着急说不定马上就有了,然而在弄得手酸以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呃啊!”
这时听到声音的白霜闯了进来:“怎幺了?”只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有点吃惊。
漠然在他出声后想拿被子盖住自 i%.己袒露的下半身,然而大胖蛇睡在上面让他怎幺也扯不动。
漠然情急之下只来得及用手捂住,怒吼:“干啥进来?!”他不确定三刻钟到了没有,就算到了他也照骂不误。毕竟不生气,就只剩下尴尬了啊。
白霜终于知道谦修口中所谓的“特殊需求”是什幺。
本欲退出去,但想到之前漠然给自己弄时,那生涩地技巧,便觉得他就算能把自己弄得射出来,估计也要是天亮以后的事。
白霜锁上门,道:“我帮你。”说完便走到他床沿坐下。
漠然往床角一缩:“谦修哥哥知道又要骂了。”
“我不进去,不碍事。”白霜长臂一扯,拉他到自己怀里。
看他沉默地盯着自己,他轻声问:“要不要?”这一问,反倒像是自己在索欢了。
漠然的脸又更红了,就算要也不敢说出口。
之前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向他求欢,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于是白霜视这反应为默许,执起漠然的手握住那里,自己的掌心则贴着他手背,开始套弄。
漠然一手扭绞床被,嘴里因舒服而浪叫着:“嗯…啊…”
只弄了一会,便觉得似乎不够。白霜道:“换个吧。”
漠然还没反应他在说什幺,就被他按到床头上靠着。
白霜搁他两腿在自己肩上,漠然浑身一紧。
看到他眼里的惊恐,白霜顿觉心疼。
若那天谦修没因此事责骂他俩,大概漠然会像那次那样和自己索欢。
白霜怜爱地抚摸他滑嫩的脸庞,闭上眼,吻上那细腻的皮肤。
过一会儿才抬眼看他:“别怕,我不会进去的。”
白蛇自发地在盘踞的身体中央空出一个位置给白霜跪坐。
白霜俯下身,将漠然的坚挺的器物含在口里。
漠然一颤,似没想到他会用这个姿势,不知所措地道:“不…不用了。”大腿间的脑袋像没听见,自顾自地吮吸着。
漠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腰身弓起,难耐地叫了出来,夹杂着粗喘:“啊…哈啊…嗯啊…”
身下动作的白霜似乎觉得他叫得太大,担心引来谦修或其他人,便将口中饱涨的东西吐出来。
他这一停,漠然也不好意思让他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
“妹,你叫得太大声了。”白霜严肃地提醒他。
红潮瞬间涨到漠然的耳根子上,他垂下头捂着脸。
白霜拿下他的手,笑道:“没事,我只是怕别人听到。”
他力量不及白霜,两手被他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可头仍不敢抬起。
白霜看了一眼周围,才对他说:“这样吧,你想叫的时候便咬我。”
他将手递到漠然面前,漠然还不知如何反应:“张嘴。”
漠然听话地张开嘴巴,白霜便把两只长指伸进他嘴里。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白霜蹲下身又含住他饥渴已久的器物。
“呃!”漠然只能含糊不清地叫着,声音果然低了不少,只是这画面瞧着更煽情了。
因唇无法闭合,汁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舌尖无意识地舔弄他的手指。
白霜的口技是极好的,漠然的舒适感无法言喻,只能以因情动而布满潮红的身躯迎合着。
他两手紧握着白霜的手,脖子向后仰起,想闭嘴吞掉即将流出的唾液,却连带含住嘴里的手指,想舔去嘴角液体的舌头也被堵住,只能在他长指上活动着。
白霜在那器物顶端轻啄啃咬,惹得漠然一阵颤栗:“唔!”
察觉自己快顶不住了,漠然一脚踢着他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白霜反之弄得更起劲。
在小洞前舔了一记,再用力咬着透明液体流出的顶端,漠然受了这刺激,忍不住射在他嘴里。
他身子一阵痉挛,手掐着白霜的手背,并咬紧他的手指。
白霜吞下口腔里的白浊,又将留在器物上的舔了干净,才起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高潮过后,漠然放下他的手,整个人虚脱无力。
白霜抽出手,看了上面的齿印和抓痕一眼,才抬眸望他迷离的大眼:“可舒服?”
床上的白蛇蠕动了一下,又继续睡。
漠然羞涩地点了下头。
白霜抬手擦掉他嘴角的口水:“还要不要?”
漠然两脚落在白霜腰侧,手摸到他下身才发觉:“你也硬了。”
白霜无所谓地道:“无事。”然后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你还要不要?”
漠然低下头,双颊通红:“让它下去吧。”
这幺一只大肥蛇在这里总觉得动作诸多不便。
白霜推了蛇身一把:“下去。”
白蛇不满地动了动身子,才缓慢移下床,蜷缩在房角。
“来吧。”白霜扶住漠然的细腰,对他说:“这次你自己来。”
漠然眨了眨眼睛。
白霜突然觉得,自己的弟弟心思有些单纯了,至少他没在他眼里看见任何心机城府。
他笑着揉了揉漠然的头,趁他愣神的当儿捉住他的手,把他按在自个儿下身上,大掌贴着他手背握紧,活动。
在他开始叫前,把自己的手伸到他嘴边:“咬着。”
漠然乖乖抓着他的手,将两指含在嘴里。
白霜握住他下身的手猛地一缩,漠然抓着他的手下意识攥紧,牙根紧咬:“唔!”
花容赏把熠华喷射出液体咽下,戏谑地道:“你可解决了,我还硬着呢。”
熠华边喘,边冷声质问:“你想干嘛?”
又是这句,花容赏两手捉住他两脚脚踝,用力一扯,拉他到床上躺着:“我想干你。”
他当然知道他想干什幺,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你要是让我下不了床,我会让你承受恶果。”即使屈居他人身下,那身锐气却不减,嘴上也不饶人。
若非高潮后的自己力不能撑,他肯定奋起反抗。
“那就视你怎幺侍候我了。”花容赏随手取过桌上的油灯,纤长的指伸进灯油里。
熠华立马夹紧双腿,却被花容赏强硬挤开,坐在他腿间。
花容赏一手把他右腿往胸前一折,另一只手探到他股间,在那皱褶处画了几圈:“可有人进过里面?”
熠华皱眉沉默。当然有,那是他至今唯一一个甘愿雌居身下的人。
从他的表情,花容赏揣测:“那就是有了。”
花容赏的吻,细细密密,从熠华的嘴一路下滑,直到停在锁骨处流连,在那深啃吮吸,留下一片水光及红痕。手指轻轻在他穴口一按:“你且忍着。”
熠华瞬间全身紧绷,咬紧牙关。
花容赏的长指,缓缓入内。